第二天放学回到宿舍,坐在‘床’上,那个帝京‘女’同学就拍拍巴掌,等大家注意她的时候,她斜睨了南宫燕一眼说:“你今天得请我们吃饭啊!”
南宫燕不想搭理她,默默拿出饭盒就准备出去,帝‘女’有些急了,从包里掏出一封信来:“你如果不想请我们吃饭,这信就不给你。-叔哈哈-”
“哇,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情书!”其他两‘女’尖叫起来,“这也太幸福了吧。”
其中一‘女’便从帝‘女’手中把信抢了过去,自作主张就撕开了,“哇,还是一首词,你们听好了啊。”
那‘女’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念了起来——
“减字木兰‘花’?初‘吻’
夕阳悄下,
脸上红晕犹自挂。
道晚分开,
手未收回却并腮。
蜻蜓点水,
‘欲’碰舌尖伤了嘴。
嗔语萧郎:
留点余香到‘洞’房。”
南宫燕一听,顿时脸就红了,扑上来就准备抢,被帝‘女’先抢到手中,“怎么样,该请客吧!”
帝‘女’说,她已经打听清楚了,王宇是一个煤炭老总的公子,很有钱,当然,他这家氏,在帝京也算不了什么,难得的是低调,说她如果不是帝京人,肯定要和南宫燕抢了,几个人嘻嘻哈哈了一阵,南宫燕少不得牺牲了半个月的饭票,请她们吃了一顿相对她来说比较奢侈的一顿饭。
从此,南宫燕就和王宇正式谈起了恋爱,她也融入了室友们的生活圈,不再是孤家寡人,两个月后,她父亲到王宇家煤矿上班,做生产矿长。
不过虽然和王宇恋爱,但她一直恪守一条底线,虽然不是守身如‘玉’,但该看的地方让他看,不该动的地方不能动,直到她大三放假的那个夏天,也是王宇毕业的时节。
本来王宇可以早走的,但为了等她一起回去,便在学校待了十天。他们一起坐火车回去——以前王宇都是乘机,但南宫燕说她怕,还是坐火车安全,其实是她内心深处的纠结,因为家庭的悬殊,她不想提前享受那种优待,王宇后来几个学期就一直陪她坐火车,其中还要在江南省某中州市转车,在那要呆一个晚上。
下了火车,已是晚上十一点钟,他们便匆匆去找旅馆,他们便就近找了一间宾馆,然后出去随便吃了点饭,回来后,王宇又从背包里拿出饼干、水果、牛‘肉’干等等零食,还有啤酒饮料,他的背包似乎从来不缺吃了,而夏雨尘从不用担心会饿肚。
因为要第二天十点钟才转车,所以两人也不急着睡,在王宇的‘诱’导下,南宫燕也喝了一瓶啤酒,酒一下肚,她就感觉不对劲了,浑身发热发燥,满面通红,秀‘色’可餐,而王宇也同样是。
就这样,他们不知不觉滚在‘床’上,因为早就试过嘴‘唇’的亲密接触,后来一年又亲密接触过多次,所以这一次接触来得自然、更亲密、更加猛烈热情,更加意味悠长,久久,王宇把她抱起,一下子剥开了她的外衣,她嘴里说着“不要啊”,可是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任由王宇把她的内衣一并剥下,只有把手护在‘胸’前,不让他得手。
于是王宇又重新亲密接触了上来,从上口开始,然后侧边,顺着光洁的脖子一路而下,这时她已经完全松软,不知不觉放开了护着山峰的手,开始扭动身肢,嘴里哼哼地叫着,而王宇在桃源仙处不断探寻,就是找不到入口,也许太紧张了,竟然软了下来,而这时南宫燕已经‘激’情高涨,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他终于进入了那美妙的所在,也许是酒‘精’作用,曾经想象中的疼痛居然远远不如预期,而爽快也让麻木代替。看到一‘床’的血污,他们想到的第一个念头是明天怎么向宾馆‘交’代,于是第二天天还未亮,两人就偷偷离开了旅馆。
想到这件事,南宫燕一直怀疑王宇在酒里放了‘春’、‘药’,但王宇一直不承认,也就作罢。想到旅馆主人会怎么暴跳如雷,南宫燕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半年以后,王宇和她在湘水老家结婚,王宇帮父亲管理煤矿,而她,就那一次就结出丰硕的成果,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本来还有半年才毕业的,也等不及了,王家最后‘花’了钱,打点关系,还是顺利拿到了毕业证,但那证对她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他们家,也不需要她工作挣钱。
结婚当晚,南宫燕心血来‘潮’,想起在火车站的风流‘艳’事,要王宇作一首词,王宇突然支支吾吾起来,说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没灵感了,南宫燕不依不饶,如果不作,就不让他作爱,王宇最后只好坦白,原来他的那些诗词,都是请人代作的,作者就是南宫燕的大学同学黄河。
那时候,黄河是大学文学社副社长,校刊记者,写得一手好文章,人又高大威猛,是很多‘女’生的梦中情人,南宫燕也曾暗恋过他,但对方对所有‘女’生似乎都没有距离,也就是说都有距离,家庭条件一般,表面却很清高,渐渐‘女’生们也对他失去耐心,各找各的主去了。
他为什么要给王宇代笔,王宇说黄河就是他小弟,自然要帮忙他这个大哥了,南宫燕自然不信,可是代笔也好,出于什么目的也罢,不个不变的事实是,她已经成为了王宇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她只有安心做贤妻良母了。
她是没毕业就结婚,和黄河也没联系,直到三个月前,有一天她开车出去,停车的时候,一个乞丐突然倒在她车前,说被撞了,大哭大叫起来,正当她为难的时候,黄河出现了,打发走了那个乞丐。
‘交’谈中,她才知道,其实黄河一直很喜欢她,但黄河家境不好,在全民拜金的时代,他不知道南宫燕会不会免俗。他们办文学社,王宇资助了一大笔钱,当王宇请他代笔的时候,他以为南宫燕也是那种表面清纯,内心俗气的‘女’孩,那一刻,他也伤心过,最后把伤心变为王宇讨南宫燕欢心的才华。
而这时,王宇和南宫燕的感情也走到尽头,王家生意越来越大,王宇接触的漂亮‘女’人越来越多,加上南宫燕生的是‘女’孩,王母很不待见,最终到了今天的地步。
对于黄河的旧梦逐渐清晰起来,但黄河的身份却是谜一般存在,他毕业后在哪工作,又怎么会来阳城做丐帮帮主?每当问起,他总是顾左右言他,分明不愿意说,看得出他对她有期待、有关心,可是似乎也就是期待而已、关心而已。
“王宇,我们的爱就到此为止。黄河,你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南宫燕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她回答不了,但她的手机回答了她,“嘟嘟”响了两声,她知道那是短信,打开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短信是:“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已度‘玉’‘门’关。”
不消说,就是黄河发来的,为了避免收信时意外,他经常换不同的手机号码,而短信也是莫名其妙的文字,但她知道,他就在阳城‘玉’‘门’关宾馆,那里,他们碰头了几次,当然,也只是碰头而已。
今晚要不要去呢?唐人杰一再叮嘱他们,非常时期,小心为好,这黄河,似乎一点也没把唐人杰的忠告放在心上,可是,她能够拒绝吗?
她犹豫了一阵,最终决定赴约,老公王宇今晚正在外面‘花’天酒地,寻欢作乐,而自己为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就算找个人倾诉也好!再说有唐人杰和李三睁着王宇,只要有风吹草动,他们也会告诉她的。出于一种报复和侥幸心理,南宫燕草草化了个淡妆,出‘门’时还有意向对面王宇父母住的房间看了一下,那两老口最近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反正她现在在这个家已经可有可无了。好吧,既然你们都不在乎我,我又何必在意你们呢?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钟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连车也没开,出了小区,打了个车,去‘玉’‘门’关宾馆会黄河了。
四周观察了一下,没什么可疑的,南宫燕正要走进宾馆,黄河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倒吓了她一跳。
“什么事,非要今晚约我过来?”南宫燕有些不悦。
“走,进去再说!”黄河不由分说,拉起她就往宾馆走,前台服务生也见怪不怪,眼睁睁看着他们上楼,连问都懒得问一下。
一进‘门’,黄河也不开灯,突然抱着她把嘴‘唇’就印了上来,事发突然,她一下子就被盖住,这可不象黄河的风格啊,黄河和她虽然最近关系密切,感情升温,但还没到这一步,再说也总得有点前奏啊!
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在双方的纠缠中,心理慢慢解除了武装,王宇啊,既然你以前利用了黄河,现在又背叛了我,那么,你也别我给你戴高帽了!
……
正当她热情高涨的时候,他却停住了,她有些羞涩,更是期待地问道:“怎么啦?”
“我有点怕,我们还是不要做了。”
熊熊的烈火忽遇大雨,南宫燕的心也瞬间冷了下来,心想你不做,又巴巴约我来干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心里很是失望,原来心目中的英雄才子,竟然是这么样子!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我们聊聊吧,今晚,唐人杰他们是不是去调查王宇啊?”黄河打开了灯,端了一杯水过来。
虽然心里失望,但南宫燕还是整理好衣衫,把杯子接过来,刚才一阵口与口的缠斗,有些渴的感觉了,她也从‘激’情中清醒过来,这黄河大概也是想起唐人杰的告戒,不再冲动了,是啊,目前最重要的是抓住王宇的证据,她和黄河,最好还是别节外生枝。
南宫燕把杯中水一口喝完,站了起来:“黄河,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等我离婚后……”
话没说完,她便软软倒了下去,黄河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把她抱到‘床’上……
本书源自看书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