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默有个好师父,离寒你不知道,若说我丹鼎帮第一美女,实际上不在西院,而是在南院!南院的柳长老,不但拥有仙姿,而且还是丹鼎帮三位五炼丹师之一,你想啊,成为李默的弟子,自然就拜入了柳长老的门下,如此一来,不但可以看到其仙容,而且还能获得各种灵丹妙药,这等事情,你说哪个人不硬着头皮往上钻啊。中 ★文网w√wくw√.√8く1 zくw .”李默一脸感慨的说道。
“柳长老?”离寒喃喃自语。
“据说这柳长老早年是修真界仙道巨派天道宗的弟子……据说还是天道宗圣女的贴身心腹。”
离寒目光一凝,柳姓长老,祖仙道巨派天道宗的弟子……这两句话同时浮现在他的心中,一个许久之前在他脑中存在的名字,蓦然间闪现出来。
“柳思?不可能……”离寒内心暗道,这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昔日英姿飒爽的女子,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丹鼎帮的长老?
离寒哑然失笑,暗道自己想多了。
“这柳长老可谓是风华绝代,早年在天道宗时,就已经崭露头角,后来妖族大军进攻天道宗,天道宗整派溃败,一些弟子奔走逃亡,如若不然,想必柳长老也不会来到丹鼎帮。”高拱颇为感慨的说道。
离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向前行走。
高拱眨了眨眼,连忙跟了上,嘿嘿笑道:“师兄啊,咱们什么时候去西院啊?”
离寒看了看天色,说道:“待在下拜会了师祖后,自会与你去一趟西院,不过我之前已经说了,我与那小丫头并不相识,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如果进不去西院,那么只能作罢。”
高拱一怔,但眼珠一转,立刻笑道:“没关系,那小妮子我知道叫什么名,到时候你说找她就是,兄弟,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那小妮子定然会出来见你的。”
离寒没有说话,向南院走去。
一路之上,高拱的嘴几乎没有合并过,能看出,他是个善谈之人,有关丹鼎帮的一些八卦、传言,等等一切信息,6续从他嘴里说出。
此人说起话来倒也活灵活现,离寒听着,也不觉得厌烦,就这样,二人一路很快便来到了南院。
“要说这柳长老,来到本帮时间也不长,大概也就一年多,可她的炼丹之术,却是堪称绝佳,我听一些前辈说起,当年柳长老一人与丹鼎帮两个五炼丹师比斗,最终丝毫不落下风,炼出了我丹鼎帮三宝之一的五立地成佛丹。”说起此丹药时,高拱脸上露出颇为羡慕之色。
离寒点了点头后,二人已然来到了南院之外,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处拱形长桥,桥下居然有流水,阵阵灵气从水中散出,让人有种沁人心扉之感。
在那流水中,有着数条七色鲤鱼,正在悠闲的摆尾游动。
离寒对高拱一抱拳,迈步向着拱桥走去。
“离寒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在这里等你啊,一会别忘了,咱们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啊。”高拱连忙喊道。
离寒置若网闻,走过了拱桥。
进入南院之后,此地雾气更浓,根本看不清三丈之外,若是离寒本尊在此,定然不会看在眼里,只需元神之力一扫,便可寻到正确路径。
可现在离寒血魔只有练气中期的修为,只能慢慢向前行走。
越是走到深处,雾气越浓,渐渐,视线已经由三丈,缩减到了一丈。
此时,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徐徐的从雾气内传出。
“南院禁地,外帮弟子若无令牌,禁止入内!”
离寒停下脚步,神色如常,高声说道:“弟子离寒,来此拜见柳师祖。”
那声音沉默了少许后,离寒身前的雾气,顿时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波动掀开一般,齐齐向两旁云涌而去,露出一条可通人的路径,这路径扭曲,延伸至南院深处。
“顺此路径,可至柳长老住处,去!”声音再次出现,这一次,离寒有种感觉,似乎声音中,有股淡淡的羡慕之意。
离寒二话不说,顺着路径走去。一阵似有若无的曲乐之声,徐徐从远处传来,顺着乐声,时间不长,他已然来到了路径的尽头,一座通体白玉打造的阁楼,展现在他的眼前。
顺着阁楼内的窗户,可以看见其内坐着一个女性的人影,此人端坐,在她身前,有着一具古筝。只不过窗户上有层薄幕,看不清细貌。
在离寒走近的一刻,一阵仿若天籁的曲乐,从阁楼内传出,如同小桥细水般,融入身心之中。
离寒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许久之后,乐曲渐消,一个优雅动听的声音,从阁楼内传出:“你是离寒?”
这声音落在离寒耳中,他顿时身体一震,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但很快其双眼便恢复平静,沉默少许,离寒缓缓开口说道:“正是!”
他话语一落,只听“啪”的一声,阁楼内的那人,手中古筝蓦然拉断了一根弦,紧接着,阁楼的窗户突然打开,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绝世容姿。
芙蓉如面柳如眉,淡如秋水若玉伴轻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蛾眉。若是比喻,只能说是此女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乐曲为心。
此女目光瞬间便定在了离寒身上,仔细看了许久之后,眉目间露出一丝惆怅,轻轻落下窗户,重新阻隔了那令人心动的容颜。
离寒目光始终平静如水,早在对方刚才开口说话的瞬间,他便认出对方的身份,他怎么也没想到,才短短几年,天道宗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曾经身为圣女贴身女侍卫的此女居然成为了丹鼎帮的长老。
离寒虽说血魔修为不够,但其眼力却是犀利,此女的修为,已然达到了结丹初期。
离寒心底暗叹,所谓物是人非,实际上就是如此,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绝对不短。
对方的容貌,比之当年,更胜数倍,两年前之事,仿佛昨日生,但中间却是阻隔了千山万水,让人无法轻易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