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的身体,有了白甲子这个强悍的元神,恢复的特别快,十几天功夫,就变得生龙活虎,神采奕奕!每天醒来在花园里打一趟拳,又深谙道家养生法门,练功打坐,很快就成了强壮威武的英俊青年。?? ??中文 w8w1w8.?8111z?w.
父母,妻子看到自己身体恢复的这么好,甚至比以往更有精神了都惊喜交加。
阮氏夫人亲自侍奉汤药。俩人琴瑟和谐,夫唱妇随,享不完的天伦之乐。
这天夜里王之正正在睡觉,阮氏夫人突然出现在他的榻前,装扮的美丽动人,宛如天女下凡。
看到妻子进来,王之正笑着说:“夫人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阮氏甜甜一笑:“夫君的身体已经康复,奴家作为妻子,应该来行妻子的义务。”说罢,抬起腿,就上了王之正的床。
“王之正看到妻子要上自己的床,不明所以:“难道……”
果不其然,妻子一边往被窝钻一边娇羞万分:“夫君,你生病这么久我们很久没有……没有行夫妻之事了……妾身……妾身想……”然后害羞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王之正听到这话顿时乱了方寸。他现在幻化成肉胎凡人,如今有如花似玉的娇妻投怀送抱,自己哪里能不动心?
他现在明白,阮氏过来是要和自己行**之事。可是,神仙有一条铁则,万万不能接近女色,否则会被贬下凡尘,永不能羽化登仙。
王之正现在已经是白甲子的神识这事阮夫人并不知情,作为妻子已于夫君数日没有行夫妻之事,这阮氏此时过来倒是也不为过。可是……这神仙是不错犯这个错误的。要不然别说回归天庭身兼要职了,就是能不能回去天庭还不好说呢。
想到这里,他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推开阮氏诱人的身体,有些磕磕巴巴的说:“夫……夫人,我身体还没康复,还不能……行**之事……夫人先回吧……等我身体复原我们在……”
说完,尴尬的往里面缩了缩。
阮氏有点不高兴了:“难道夫君是嫌弃奴家不够漂亮?还是心中有了其他人?”王之正慌忙解释:“都不是,都不是……只是身体……”阮氏迅钻进了他的被窝,王之正如同遭受电击,突然就跳下床,夺门而逃。
出了门,他垮上马,快马加鞭就直奔金星观而去。一边跑一边暗暗说:“好险,好险!如果刚才自己不是跑得快,就会犯天条!”
阮氏看到丈夫一溜烟而逃,顿时伤心极了,她坐在榻上,暗自垂泪。以为夫君移情别恋,所以自己如此主动,他都不碰自己一下!
到了金星观,他对着太白金星的神位抱怨:“老倌!你说你,你干嘛让这王之正有个老婆啊!他那老婆长得妩媚妖娆,现在又来要跟我行**之事!这可是犯天条的呀!如果我一不小心,按耐不住,失了身,犯了天条,岂不是得不偿失?这美色在前,是个男人都不好控制,我不干了不干了!我不立功了,我还是回南天门当我的城门官吧!”
太白金星的神识顿时现身,他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指着王之正说:“你呀,真是的。做了两千多年神仙,这一条还戒不掉?”
王之正辩驳道:“什么戒不掉啊!老倌,不是我戒不掉戒得掉,现在我这身体是肉胎凡身,有七情六欲。就算我一再拒绝,保不准那天喝了酒,一觉醒来,现犯了天条,就被玉帝打下了凡!”
太白金星呵呵一笑,抚了抚雪白的长髯:“你真是糊涂了!你现在那还是什么神仙,你已经是王之正了,已经是肉胎凡人了,既然是凡人,哪还有犯天条一说?”
王之正不敢相信,拽着太白金星的袍袖说:“师兄,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能害我啊!我可没得罪过你!”
太白金星哈哈大笑,捶胸顿足:“你怎么变得跟那信王似的,连你师兄的话都不相信了!”王之正失笑道:“是我太过于紧张了,不赖你,好了,我回去了!既然不犯天条,那今晚我就…哈哈哈…”
太白金星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可也不能乱来!如果你太过分,师兄我就到师父那里告你的状!”王之正斜瞥他一眼:“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好了好了,我走了!”
太白金星看着他的背影,一边轻抚着胡须一边笑着自言自语:“这小子……”
待到王之正回府,见夫人在榻上坐着暗垂珠泪,王之正心中只觉过意不去,他上前去抱住了她:“夫人,对不起,我刚才是有点身子不舒服。”
阮氏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王之正轻轻摸了摸夫人精致的脸蛋动情的说:“真的。”
阮夫人听罢这话破涕为笑:“我还以为你外面风流惯了,已经看不上我了呢!”
王之正哈哈一笑:“你如此倾国倾城,我怎么会看不上你。”说着,一翻身就把阮氏的玉体压在了身下。
王之正虽然是白甲子的元神,但身体确是王之正的,王之正生性风流的花花公子,沾花惹草,白甲子化作王之正,这个毛病却多少继承了一点。
他跟阮夫人经过一番***沉浸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居然感叹道:“做凡人也有做凡人的快乐啊!比如这男欢女爱,做神仙也比不上这感觉!”
白甲子羽化登仙之前,从未破过童子之身,因为前世为人的时候,他曾爱上过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可是因为种种阻挠,最终没能跟她在一起,成了他一大憾事,从此消沉度日,变成了胡子拉碴的颓废道人,幸亏遇到了太上老君化身的老子,将他渡化……
王之正两千多年不曾近女色,在天庭的时候,他羽化登仙,并非凡胎肉身,所以并没有七情六欲。现在化作肉身凡胎。有了正常人的七情六欲,现如今终于破了童子之身,王之正在内心深处,除了快活,多少竟然有点怅然若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