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潘小闲有什么啊?论相貌,我浓眉大眼!论身高,我两米开外!论身材,我肌肉筋结!论出身,我巴蜀黄家!论武功,我百步穿杨!论……明明他哪里都不如我!
黄金甲痛不欲生、心如刀绞,为什么他多的是绝色美女高手,我却只有人工美女网红?
这不科学!
有了!黄金甲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报复潘小闲的好办法,于是他加快了划水的速度,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废弃码头,在这里有着一个很简陋的车站,但却防御设施齐全,还停着各色车辆,出来进去的人个个一身草莽气息,面目狰狞不似善类。
黄金甲出面去黑车车站找人找车,甚至是不惜自掏钱包,帮宁玉碎租下了一辆黑车。
不愿平白受人恩惠,黑车起飞前宁玉碎打开车窗,对车外的黄金甲和颜悦色的道:“多谢你了巴蜀小萌宠,此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你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可到宁家找我!”
“宁家?”黄金甲顿时脸色一变,整个华夏可以只用“宁家”二字代替的,就只有华山派的宁家了,虽然巴蜀黄家也是武道世家,但与宁家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下意识的就把挺直的背脊弯了下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请问您是宁家的……”
“宁玉碎。”宁玉碎说完便直接合上了车窗,对于打女人的男人她看都懒得看一眼,如果不是欠黄金甲一个人情,她已经亲自出手给黄金甲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了。
“好美的名字……”黄金甲连忙送上马屁,但已经被隔绝在了窗外,他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却不敢表现出半点儿不愉快,大脸笑得菊花绽放的在车外点头哈腰,就跟恭送老佛爷似的。
等到这辆黑车绝尘而去,黄金甲立即拨通了自己的通讯腕表,联络上了太史小慈。
自从黄家甘拜下风,也不再试图联姻之后,两家便恢复了正常的世交,黄金甲也就有了太史小慈的联系方式,但是他一直没敢主动联系过太史小慈,直到现在。
“喂?太史小慈吗,我黄金甲啊!我刚才在凌云大佛这边,看到你男盆友被一个美女给抓走了,巴拉巴拉巴拉……”
……
这辆黑车是商务型的,前排驾驶席和后排老板席完全隔离开来,保证了空间私密性。
宁玉碎一只完好的藕臂把潘小闲搂在了怀里,感觉就好像搂着一个火炉,潘小闲的身上滚烫滚烫的,苍白的肌肤火红火红的,还在不断的颤抖但身上却连一滴汗都没有。
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痛苦,英俊的面颊都扭曲起来,浑身肌肉始终绷得紧紧的,即便昏迷之中都一刻不曾放松。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呀……宁玉碎心疼的抱紧他,尽管那滚烫的体温几乎要把她给熔化。
地宝精华灌了也不管用,看着潘小闲痛苦的样子宁玉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用真气去试探一下。
虽然宁玉碎现在功力深厚,但她还没有用真气帮人疗伤过,不过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宁玉碎也见过很多次爷爷帮人运功疗伤。
于是宁玉碎贝齿咬着樱唇,搂着潘小闲的小手贴上了他背脊的穴位,真气便从掌心渡了过去。
在宁玉碎的设想之中,她和潘小闲一样都是修炼的赤霞真气,而且她的修为比潘小闲高,就算是治不好但肯定也治不坏,可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的真气进入到潘小闲体内,和潘小闲的真气接驳纠缠在了一起,就仿佛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之前还只是陷入昏迷身体颤抖的潘小闲陡然睁开了血红的双眼,他的眼中就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充满了狂躁、暴虐、疯狂的气息。
潘小闲猛然一把抓住了宁玉碎的领口,宁玉碎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嗤啦”一下,潘小闲竟然是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啊……”宁玉碎吓得失声尖叫,潘小闲此时的样子让她十分害怕,但她又舍不得出手去打他,只能是惊惧的看着他,花容失色小脸儿苍白,珠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潘小闲的大手已经在她平坦的飞机场上大力搓揉着,揉了两下之后似乎感觉不太对,然后他竟然把宁玉碎给翻了个面儿,又在宁玉碎瘦削的蝴蝶骨上揉了两下!
好像还是不太对,于是潘小闲又把宁玉碎给翻了回来,再揉了两下,当揉到了蚊子包的时候,他终于是确定了正反面,然后如释重负又带着点儿感慨的叹了口气……
叹你妹啊!我平胸还真是对不起你了啊!宁玉碎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相信潘小闲醒着的时候绝对不敢这么作死!
不过看着潘小闲红着眼珠子好像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疯狂的亲吻着,火热的大手毛手毛脚的搓揉着她雪白的娇躯……宁玉碎就知道潘小闲现在肯定还是没有清醒的。
但翻正反面的小乌龙却让宁玉碎的畏惧缓和了许多——这是她老公啊,她有什么好怕的?
宁玉碎已经知道潘小闲要干什么了,那被她的衣服简单包裹着的小伙伴儿已经在桀骜不驯、跃跃欲试的顶撞着她,即便是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传来的滚烫和坚硬。
她当然不怕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潘小闲,但她却不想把第一次这么稀里糊涂的就给出去,至少……也该让他知道是谁啊!
“老公……”宁玉碎眼含热泪,就像是只迷了路无助的小羊羔,在潘小闲的兽性大发下瑟瑟发抖。
她这一声呼唤就仿佛是唤醒了潘小闲,潘小闲野蛮粗鲁的动作猛然停顿了下,红通通的仿佛野兽般的眼珠子眨动了下,口中喃喃的喊出了她的名字:“碎……碎……”
宁玉碎的绝美小脸儿上便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就算是神智不清的状况下,潘小闲都能叫出她的名字,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康毛北鼻!
用她唯一能动的藕臂圈住了潘小闲的脖子,把他重新按回到了自己的飞机场上,然后宁玉碎按下了商务舱的警示键,驾驶舱里立即得到了通知:没有得到允许不准打扰。
黑车司机那可是老司机了,他还能不知道孤男寡女的时候这警示键代表了什么意义吗?
虽然这对孤男寡女看起来好像弱鸡,但黑车司机可不敢玩什么猫腻,这是巴蜀黄家的家主交托的任务,巴蜀黄家在巴蜀基地不大不小也是个地头蛇,不是他一个黑车司机招惹得起的。
所以黑车司机善解人意的把车停了下来,拿着烟盒下了车,就在附近抽支烟一个人静静。
但是看着整辆车在有节奏的上下震动,黑车司机又哪里静的下来?只能是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发泄着自己旺盛的精力。
黑车司机原本是想着,那男的浑身发红滚烫,多半是发高烧了,女的又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是个残疾人,这样一对狗男女的战斗力估计一根烟的时间也就结束了。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一盒烟都干进去了,黑车还在有节奏的上下震动不止,而且频率还加快了,那感觉就跟电动小马达似的,“嘎吱嘎吱”响的那叫欢!
卧槽还没完了是吧?黑车司机不禁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这特么都快赶上永动机了吧!
就在这时,忽然空中远远的出现了几道长长的霓虹,那是空中跑车绚丽的尾焰。
黑车司机很仇富心理的狠狠吐了口吐沫,自言自语的骂道:“开个空跑得瑟个鸡毛!”
话音未落,那几道长长的霓虹便向他而来,风声呼啸的从四面八方把他和黑车围在了中间。
黑车司机顿时惊得不知所措,吓得烟头都掉了,却见那几辆空跑打开了飞翼门,“稀里哗啦”的冲出来一群穿着迷彩的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将黑车司机给按住了。
一个黑衣女人下了车,被她盯上的时候那黑车司机顿时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就仿佛有着无形的气势排山倒海般压迫过来,让他两腿都发软,如果不是被两个迷彩大汉架着,他直接就给女汉子跪了。
这无疑是个极美的女人,但黑车司机却是不敢直视,畏畏缩缩的替自己叫屈:“大,大,大哥,我可什么都没干,我就是开个黑车拉脚的,这也不是什么大罪啊……”
太史小慈走到了他的面前,瞥了一眼犹在不停上下震动的黑车,眼角隐蔽的跳了跳:“车里是什么人?”
“我也不认识,是巴蜀黄家介绍的客人……”黑车司机故意提起了巴蜀黄家,想试探下对方的反应,可是这些人什么反应都没有,黑车司机心头一颤,再不敢耍什么花腔。
他看得出来这些人手里绝对是鲜血累累的,连忙老老实实的道:“是一对小情人儿,男的浑身发红发热,好像是发了高烧,女的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都这逼样了俩人还在车震……”
太史小慈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骆驼在旁边一看事情不妙赶紧劝道:“一姐,您先别生气,这里边儿可能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