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日一整天的时间几乎都是在一种极为尴尬以及紧张的气氛中度过的,所有人都是在比较,毕竟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再过一天后便是会开始这挑选,究竟是成为哪一个家族的附属家族,究竟是哪一个家族的实力更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会在这一天的时间内进行揭晓。
他们不是傻子,在来参加宴会之前定然会对着三大世家做一定的了解,想要成为这三大世家内的某一个附属家族,那么前提就是你能够保证今后获得足够多的资源,三大家族资源有限,如何能够在算计之内获得最大的利益这也是成为了他们所要考虑的东西。
入夜,是冷到了极致的寒风,那种刺骨的寒意几乎是让所有的宾客在君捷和容含光宣布今天这一天宴会结束后,便是迅速的登上了观光车回到了住处,在场的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面带笑意,究竟是对这一场宴会满不满意,那模样也就不用多说。
夏清潇和傅修言住的是简家的住处,因为简清的关系,这服务的态度自然也是最顶层,而在傅修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入住到了夏清潇的房间后,夏清潇的脸色几乎都是一直紧绷着没有舒缓过。
如果你能够想象在半夜睡觉的时候身旁睡着一头狼的感觉是怎样的,那么你就能够大概想象得到夏清潇究竟是什么感觉了。
“今晚我会晚些回来,不用等我。”
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是开始有些僵硬的夏清潇,傅修言忽的弯了弯嘴角,极为俊美的颜也是晕开了一些揉碎的暖意。这样的傅修言夏清潇从来没有见过,在头顶上的温热还没有散去的那一刻,夏清潇却已经是有些晃了神,眼睛中散了些许的焦距。
“你有把握君捷没有别的心思?傅修言,你要知道,现在是极为特别的时期,你赌得起?”
拧了拧眉,看了眼前逆光而站的男人,夏清潇的声音中都是带了些许莫名的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种隐隐的不安之感,对于现在的傅修言来说,任何一个有危险的举动都极为有可能让他在这一场宴会上失去一切。
“没关系,君捷和我的关系远不止表面上看见的这么简答,你不用担心,晚上别等我了。”
傅修言的声音顿了一顿,习惯性的在面对夏清潇时敛了通身所有的气场,这是在一种不自觉的举动,似乎是连傅修言在自己察觉的时候都微微的有些诧异,然而却到底是弯着嘴角摇了摇头,眼底一丝极为凛冽的杀意掠过。
他和君捷的关系又怎么会没有表面上看见的那么简单?这一次,他必须去,能够让君捷不顾一切在宴会上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这其中的所要解开的事情,也绝对是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嗯,明天就应该是最为重要的时间了,傅修言,你的一切,都在明天。”
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夏清潇抬眼看向了身前的傅修言,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现在的她,也就只能够相信。
……
“你倒是真来了,傅修言,好久不见。”
那是君捷特有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味道,却是比以往多了太多的寒意以及一些经历世事的沧桑。这种感觉衬着君捷那看起来带了些许秀气的脸,很是有些诡异的感觉。
“怎么,难道我不来,你这君大家主就不会用别的方式?”
傅修言的声音似笑非笑,在君捷的身后响起,声音低沉暗哑,隐隐的笑意弥漫。
有些事情早已经是不用说清,他们之间已经是有了一种极为诡异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默契,在傅修言出现的那一刻,便是彻彻底底的出现。
“呵呵,你倒是理解,只是傅修言,你还真的是和老样子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
转身看了依旧是一身黑色西装的傅修言,君捷的眼,忽的染上了一抹冷意,在看向傅修言的同时便是完完全全的换成了另外一种莫名的味道。那种意味太过于明显,让傅修言接触到这个目光时,几乎是下意识的愣了一愣。
黑暗中,两道目光在交错,隐隐间从那两双眼中透出来的芒,连这一方空间都快要撕裂。
这其中究竟是藏了多少秘密,这其中又究竟是有着多少需要解开的东西,似乎都是在君捷的那双眼中被解释了个彻彻底底。
“究竟有什么就直说,君捷,你应该是知道我没这个耐心。”
冷了声音,看了一眼已经是缓缓收回了目光的君捷,傅修言的身子忽的往前微微的倾了一倾,那种逼迫的味道几乎是在瞬间便是散发而出,压迫至极,此时此刻,对于两人来说,整个空间都是他的主宰。
“你难道还不知道君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傅修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谁做的!”
怒极反笑,看着几乎是没有半点异常的傅修言,君捷愣了愣片刻后,几乎是在刹那之间便是眼底开始冒起了火光,那种几乎是能够焚尽一切的温度在刹那间便是让整个这方空间的温度开始上升,灼热滚烫。
这一番话倒是让傅修言的气场微微的开始僵硬。谁做的?君家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从出了三大家族之时他便是极少关注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现在君家出事和这幕后黑手,他又怎么知道会是谁做的?
只是……君捷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这其中,貌似是隐隐的有些东西正在缓缓的浮出水面。
空气中已经是开始微微的有些紧绷,那种仿佛是要将一切都吞噬的黑暗在这方夜色下显得越发的浓郁,铺天盖地的席卷而开,那种仿佛是呼吸一口空气都能够察觉得到的紧张味道便是没有任何掩饰的在君捷忽然抬眼看向傅修言的瞬间炸了开来,君捷接下来说的这句话都是让傅修言浑身的血液开始僵硬,通身的气场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波动开来。
“傅修言,你曾经看见的一切都是假象,那个人,他没有死。”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君捷的声音都是带了些许莫名的味道,低低的叹息夹杂着些许的酸楚,在这方天地的空气都是开始僵硬的时候便是这样弥漫而开。
那个人,他没有死,曾经傅修言看见的那一切,都是假象,彻彻底底的假象。
君家其实在三年前便已经是没有了当年的威风,那一场经济危机,君家从此一蹶不振,表面依旧是往日的风光,但是实际上却早已经是*不堪。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量,在那一场经济危机过后,便是迅速的开始吞噬整个君家,君家在各地的产业几乎都是暗中被那股力量吞噬而下。
三年的时间,整整三年的时间,君家便是这样被那一股力量所吞噬,到现在,君家早已经不信君这个姓氏。
那一夜怕是他永远都不会忘,三大家族的宴会开始之前,他们的君家终于是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见到了这个几乎是一直都是将他们君家完全掌控的存在。
但是那一眼,那一眼却是让君捷的心狠狠的沉到了谷底。
容正,那个应该是在十多年前就死掉的容正,绝对是不会错的。
整整十多年的时间,岁月却是没有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甚至于连一分一毫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是不会认错的,就是那个人,那个在十多年前几乎是在容家都是神话的存在。
容正,容家长子,傅修言那个本应该是死掉的父亲。
在君捷的这句话声音落定的同时,几乎是在瞬间,傅修言的身子便是一寸寸的绷紧,一双眼,黑的深不见底,通身的风暴也是开始在酝酿,死死的看着君捷,傅修言身旁的拳头紧紧的握着,那种几乎是快要掐进了掌心的力度让这方空间内似乎是有着些许的血腥味开始弥漫。
“他在哪里。”
极为平静的一段话,没有震惊,没有怒意,但是话语中那隐藏的风暴却也是让君捷微微的惊了一惊。
曾经见到的那一幕是假的,那个人,没有死,除了容正,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再一次听见别人提及那个人,傅修言是倒是真的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整整十多年的时间,早已经是习惯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但是现在,却又是再一次被君捷以这样一种极为突兀的方式提起,不得不说,傅修言尚还没能够完全反应过来。
这十多年来的坚持全部都是因为当年的那一幕,那血腥的味道,那几乎是能够让整个身子都冻结的杀意,他到现在还记得。
“傅修言你竟然是真的不知道?”
已经是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在君捷愣怔在原地,依旧还为傅修言不知道这个事实而震惊的时候,傅修言却已经是死死的拧着眉,压下了通身一直在波动的气场。
在刹那之间便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敛了个干干净净,然而那种隐隐间压抑的味道,却是连君捷的眉头都是微微的拧了拧,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他让我带话,明天早上六点,就在容家后花园,他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深呼了一口气,君捷再一次看了傅修言时,却是忽的弯了嘴角,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有些事情,一旦被傅修言知道,那么这后果就已经不是像猜测的那么简单。
当年那件事究竟是什么真相,他也已经是猜到了一些,但是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一对的后代现在竟然是和傅修言在一起,现在的他真的是想知道,一旦傅修言知道了当初那件事情的真相,这两人之间又究竟是会怎样。
很是期待啊。
“你去转告他,当年的事情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一点也不能少。”
傅修言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淬过,那中冷意和怒火终于是在此时此刻爆发而开,狠狠的将这方天地淹没。
十多年的时间,欺骗?躲藏?还是不知名的隐情,他都是要知道真相,全部的真相,究竟是当年那件事情是怎样的,又就究竟是又怎样的目的,这一切他都是要明白。
……
这是半夜一点的时间,白日的喧嚣和热闹已经是过去,剩下的只有半夜时最为寒冷的温度和三大世家中那种死一般的寂静。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在这个人口如此繁多,甚至于各种设备都是齐全的三大世家内,竟然是没有各种各样的夜生活以及那种生机勃勃的味道!这样的夜晚或许是对于有些人来说极为的安静,但是如果能够看透这现象的本质,那么就是死寂,毫无生机,从一砖一瓦间都是透出来的苍凉。
有些东西,存在的太久,那么就好像是物极必反的道理一样,一定得有新鲜的血液的注入才能够散发着更加有活力的的生机,一定的得有波折才会有前进的动力。
三大世家,已经是过了太久了安逸的生活,是应该遭受些动荡了。
夏清潇没有睡,在入住了简家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嘉宾纷纷开始讨论究竟是那一家才是自己最好的主家而为第二天的到来纷纷兴奋时,夏清潇却是一直站在了阳台上,眉头微微的拧,眼底的担心,显而易见。
这是一种很是奇怪的错觉,但是突兀得却又是让夏清潇不得不去相信这个错觉的真实性。
似乎隐隐间总是有着什么事要发生一样,这种让胸腔里的那颗心都是开始不受控制跳动的不安感,驱散了夏清潇最后一点儿的睡意。
她要等那个人回来,等傅修言真真正正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这样她才能放心。
“你很担心我?”
阳台上的冷风裹着身后的暖意便是这么直直的落进了夏清潇的耳中,那是傅修言特有的味道,隐隐的叹息夹杂着灼热的温度便是这么直直的喷在了夏清潇颈窝,引起了一阵不争常的潮红。
傅修言从身后拥住了夏清潇,将头埋在了夏清潇的颈窝中,那触感太好,淡淡的香味夹杂这属于夏清潇特有的味道便是这么直直的顺进了心中,安抚下一直没能够平静的躁动。
似乎是察觉到了傅修言的异常,夏清潇一直没有转身,然而却是在听见傅修言声音的瞬间便是微微的松了口气,连带着身子也是松了开来,傅修言到底是回来了,但愿自己的那个错觉是错误的吧,傅修言现在已经是真真正正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没有损伤,这样她才能够安下了心。
“嗯,不过现在你……”
然而,夏清潇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傅修言便是忽的侧头吻了上来,那种热烈夹杂着粗暴,几乎是没有任何能够容忍夏清潇逃避的吻便是这么铺天盖地而来,将夏清潇彻底的吞没。
那种不安,那种无措,那种不知道为什么还夹杂了些许紧张味道,都是在这样的一个吻中被夏清潇察觉得一清二楚。
傅修言在慌张,这是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傅修言出现这样的情绪,也是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展现了一个完全和以往不同的傅修言。虽然是不知道为什么傅修言会出现这样的情绪,但是对于她来说,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安抚,让傅修言明白,她一直都在。
这个吻从阳台一直持续到了床上,傅修言压着夏清潇,一寸寸的越发深入,气氛似乎也是开始起了极为微妙的变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原本应该是安抚的吻忽然就换了个味道。
暧昧的温度在一节节的开始攀升,傅修言压着夏清潇的身子却也是越发的火热,那种几乎是从和夏清潇接触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开始迅速攀升的高温也是让躺在傅修言身下偶尔间做出回应的夏清潇忽的拧了眉头,睁开眼看着身上这个已经是双眼通红的男人。
很是清晰的一声水声,傅修言离开了那个已经是被他吻得通红的嘴唇,微微发红的眼显示了他正在极力压抑着的*,一些反应也是被夏清潇察觉到,声音中都是忽然变得极为的沙哑,隐隐的暗流涌动。
“女人,你愿不愿意?”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眼神交汇间忽的就弥漫开了一股极淡的火热,那是一种对夏清潇的尊重,有些事,他不会勉强她。今晚的傅修言已经是承载了太多太多,曾经所相信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那个人的突然出现而被推翻,整整十多年来的信仰,整整十多年来的坚持,似乎都是在知道那个人还活着的那一刻而彻彻底底的的成为了泡影。
不知道什么可信,不知道什么不可信,现在的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真心实意的对他,他要感受到她的存在!
不够,这样还是不够!他要让夏清潇成为他的女人!
看着傅修言的眼,夏清潇却是忽的弯了弯嘴角,被绯色渲染得极为艳丽的脸蛋在这一刹那却是开出了大片大片极为娇艳的花,性感诱惑。
“傅修言,只要你喜欢。”
或许有些东西直到现在才能够发现早已经是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骨血中的习惯,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傅修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只要是傅修言想要,而她夏清潇有的,她就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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