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姻面色有些暗淡,抚摸着琴,垂下头去,“这件事确实和文其有关。”
玄姻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向她叙述了一番。
昨天,巫昙在那两个瓷瓶中挑选了一瓶,很不幸的他挑中的竟然不是解药,巫昙只觉身体中的内力像是瞬间被吸干了一般,无力的歪倒在地,玄姻惊吓的立马上前抱住了他倒下来的身体,“巫昙,你怎么样,你不能死啊···”
巫昙抚摸着心脏的位置,那里似乎像是被腐蚀一般的疼痛难忍,好似下一刻他就会心脏麻痹死去,脸颊和脖子上抽搐的青筋痉挛,样子恐怖极了。
玄姻抱着他的头,摸着他的脸,看他痛苦难忍的样子,瞬间泪眼模糊,心疼至极,“巫昙,巫昙···”
巫昙强忍着痛苦,看向她,艰难的扯出一丝微笑,“幸亏···我选中的是··是毒药,那样你···你就有救了,玄姻,为了你死,我巫昙不悔···”
“巫昙··你个傻瓜···”玄姻声泪俱下,“你怎么能这么傻,我不会让你独自一个人孤独离去的··”玄姻从巫昙腰间抽出他的随身佩剑架在脖子上,打算陪他一起去了。
林绅见状,立马出手打落她手中的佩剑,怒斥一声,“你疯了。”
自杀未遂的玄姻抱着气息微弱的巫昙失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他去,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看够了这一场生死抉择,情深意浓的场景后,林绅深意一笑。点了巫昙的几个穴位,又给他服下了一枚药丸,“好了,你们都没事了,玩笑结束了。”
“玩笑?”玄姻不解的看向他,难道这整个事情都是他的玩笑。
林绅呵呵一笑,“不好意思了,玄姻,巫昙,我们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考验一下你们的真情。巫昙,你通过了我的考验,看到你能为玄姻死,我相信文其他一定很放心的把玄姻托付给你了。”
“文其?”玄姻一愣,“你说文其,你认识他?”
“文其,杨昕和我,我们三个是从小到大的挚友,文其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说是让我暗地里保你周全,他还说如果你遇到了喜欢的人,让我帮忙留意看看是否能值得你托付终生,所以我和杨昕才想出这个考验你们的办法,方法可能不太稳妥,刚刚让巫昙中计难受,我先道个歉。”
“文其他···他竟然这般为我着想···”玄姻难掩的愧疚与失落,文其如此对她,她现在却遗忘了他转而爱上了别人,真心觉得自己愧疚万分,对不起他,对不起他的这番心意。
林绅看出她心里的想法,哀叹一声,“原本你爱上了别人,对文其来说,该有多痛心,我是怨过你的,但是文其已经去世这么久了,你也理应开始你自己新的感情了,就把文其当做过去吧,忘了他,追寻你新的意愿生活。这也是文其最后的心愿,他一直都是希望你能幸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