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不是那么的平静美好。
刘观林在家做午饭的时候,母亲扶着一瘸一拐的父亲回来了。
刘观林连忙上前搀扶。
“你爸在工地踩到铁钉了,穿透脚面。”母亲告诉刘观林。
刘观林让父亲坐下,受伤的右脚经过简单的处理,已经止住了血。刘观林害怕破伤风感染,忙问铁光借了摩托车,直奔医院。
在医院消毒处理了伤口,医生开了两瓶点滴,估计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吊完。
陈家鸿说得对,男人要努力赚钱,才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等到沙糖桔有收成,父母就不用做泥水工了,林想。但愿沙糖能一直有个好价钱!
不过,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不可预知的事物上,似乎又不现实。得找一项生意做,把黑回来的钱洗白,刘观林又想。?
在输液室也百无聊赖,而且药水味浓厚,刘观林走出大厅,到外面透透气。一个亮丽的身影吸引住刘观林的眼睛,背影似曾相识。无可否认,美女对男人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刘观林绕到前面,终于看清美女的模样,是在林业站碰到的时尚美眉吴娇娇。
刘观林微笑上前:“你好,美女,还记得我吗?”
吴娇娇盯着林,摇摇头,又点点头。因为她也觉得林似曾相识,可是又记不起来。
“你不舒服吗?”刘观林见她拿着一张医院的单子,关心地问。
吴娇娇指指喉咙,艰难地说:“卡鱼骨了,喝了半瓶醋,一点效果都没有,痛死我了!”
刘观林听了暗喜,机会来了。“我有个办法,只要喝一杯白开水就行,不用动小手术!”刘观林自信地说。
吴娇娇将信将疑,侧着头想了一会儿:“那试一下吧!”
刘观林折回输液室,倒了一杯,抬头望太阳,向着东方,伸出食指向着水面,念念有词地挥动着。五分钟后,刘观林捧着白开水给吴娇娇。病急乱投医,吴娇娇也顾不得那么多,接过来一饮而尽。
刘观林看她喝完后,心里其实是有点紧张的。虽然自己暗地里演练过无数次,但正式帮人“落骨”,是头一回,还真担心玩砸了。
过了几分钟,吴娇娇咽了咽口水,不由奇怪地望着林------没有鱼骨卡在喉咙了。又过了两分钟,吴娇娇再吞口水的时候,居然感觉不到喉咙的刺痛。
“你是人是鬼?”吴娇娇古怪地审视着林。
“你来捏捏不就知道了。”刘观林俏皮地眨眨眼睛。
“Yes!”吴娇娇将手上的医疗单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你是不是会巫术?”
“这是我们村的老人家留下来的祖传秘方,神奇吧?”刘观林微笑。
“太神奇了!你是哪条村子的,有空我去看看。”吴娇娇是个很好奇的女孩子。
“大龙村!欢迎你来参观指导。”刘观林愉快地说。
“走,我请你吃午饭。”吴娇娇对林感激之极。医生刚才说了,鱼骨卡在喉咙深处,要用镊子才能取出来,而且还要打消炎针,我的天,吴娇娇一辈子最怕的事就是打针啊!
“我走不开,我爸爸在吊针呢。”刘观林无奈地说。
“你爸爸怎么啦?”
“被铁钉插到了。”刘观林答。
“你不是会巫术吗,给他发功不就行了。”吴娇娇天真地道。
刘观林不禁好笑:“你把我当神仙呀!”
“不行得?”吴娇娇伸伸舌头,“那我走啦,有空再请你吃饭,谢谢啦!”
“拜拜。”刘观林优雅地挥挥手。
“哎,你什么电话号码?”走了几步,吴娇娇回头问。
“不好意思,我没有电话。”刘观林抱歉说。
“没关系,有空我去找你,大龙村对吧。”吴娇娇走到一辆小车旁,打开门,开车走了。
刘观林哭笑不得,这女孩子真是大大咧咧的,连名字都不通报一下就走了。
看她年纪轻轻就有小车了,家世一定不错,但愿不是郑林的情妇,不然真是太抓狂了。
回到输液室,父亲已换了第二瓶点滴。看到父亲有点痛苦的表情,刘观林想起吴娇娇的话,能不能用自己的内功减轻病人的痛楚,甚至治病呢?
想到此,刘观林马上蹲下来,托起父亲受伤的脚板:“爸爸,我帮你揉揉。”
父亲刘成安点点头。
刘观林静下心神,默运《大汉帝经》内功心法,将内气牵引到手掌,轻轻按摩老爸的伤口附近的穴位。据古书《大汉帝经》记载,按摩照海、商丘、商墟等穴位有消炎作用。
十分钟后,父亲刘成安绷紧的脸部松驰下来:“林仔,去哪学得按摩手法,很舒服,脚好像没那么痛了。”
何止没有痛那么简单,蹲在地上的刘观林看得分明,老爸脚上的红肿下在慢慢消散。潜意识里,刘观林仿佛看到老爸脚上的白细胞,在自己内气的催动下,奋起与病菌作斗争,最后大获全胜。林很奇怪自己有这种感觉。
两瓶针水吊完,刘成安试着行了两步,觉得很轻松,隐隐作痛的感觉没有了。
“现在的医疗技术真先进,吊完针就没事了。”父亲刘成安赞叹。
刘观林笑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惊喜万分:原来自己所学的内功,还有此等用途,实在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