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邓俊杰和刘观林将许自负带到琶北区。因为是琶北区的边缘,这是一片旱地,所以邓俊杰以2.8万元每亩的低价买下三十亩。
许自负拿着罗盘走了一圈,点头道:“还不错,动工之前先把围墙建好,然后在围墙的四个角落,都立一块泰山石敢当,这样,你们就诸事顺利。”
“记好了。”刘观林望了一眼邓俊杰。
“放心,我会记住。”邓俊杰立刻说。
“至于门口,就选在这里。”许自负用一块石头标记,“这里是中心点,向两边扩宽,门口宽度一定要精准,不能差一分一毫。”
“多宽,我记一下。”邓俊杰拿出笔记本。
“642.8厘米,不能多不能少。”许自负道。
“ok,没问题。”邓俊杰在笔记本上写上。
“这位小友,请问你是几年出生的?”许自负望着邓俊杰道。
“1977年。”邓俊杰回答。
“成大事者,必有大危难。”许自负从怀中摸出一个三角形的纸符,递给邓俊杰,“此符可保你平安,望小友时刻带在身上。”
“这个......”邓俊杰这个大学生虽然笃信风水命理,但却不太相信这玩意。
“拿好吧。”刘观林笑骂,“老道士给你的东西,千金难买。”
“好,以后我就贴身戴着。”邓俊杰对刘观林是无条件信任。
......
“帮我约伍保强。”刘铁光对镇办公室主任楚利洪说。
“好。去哪吃饭?”楚利洪问。
“来我办公室吧。”刘铁光说。
“他是五湖帮的堂主,到这里来是否不妥。”楚利洪提醒。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刘铁光轻笑道,“我作为双龙镇的父母官,很应该跟琶江的地头蛇会一会,共商我们镇的发展大计。”
“好,我帮你约他。”楚利洪也摸不清刘铁光的意图。
......
“刘镇长,士別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你一下就由村长变成镇长了。”伍保强不无恭维地说。
“我也想不到。”刘铁光亲自为伍保强斟上茶。
“不知刘镇长请我上来,有什么指示呢?”伍保强笑了笑。
“和你探讨一下我们双龙镇的经济发展。”刘铁光客气地道。
“能够为双龙镇经济发展出一分力,荣幸之至,不知我有什么帮得上刘镇长呢?”伍保强眉开眼笑。这是否意味着,刘铁光向自己示好呢?
“你一定帮得上忙!”刘铁光脸上一肃,“以后双龙镇所有商铺的保护费,你不要收就行了,我们镇的经济,一定会发展得更好。”
“什么?”伍保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取消保护费?”
“对!”刘铁光不动声色地道,“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伍保强眼珠一转道,“这里面涉及到许多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不是说取消就取消的。”
“这就是你伍爷的问题了。”刘铁光似笑非笑地道。
伍保强脸色变幻,略带威协地道:“如果我照收呢。”
“那你就洗干净屁股等坐牢吧。”刘铁光毫不示弱。
“荒谬!”伍保强冷哼一声,“真是一朝得志,语无伦次,有些事,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镇长就管得了的。”
“是吗?咱们拭目以待。”刘铁光不在意地道。
“哼。”伍保强拂袖而去。
“你们刚才谈什么?”楚利洪出奇地道,“伍保强走的时候,看样子很生气。”
“他不生气才怪。”刘铁光道,“我叫他不要在我们镇收保护费。”
“啊!”楚利洪很惊讶,“此人背景强大,不是我们能动得了的。”
“总要有人第一个吃螃蟹嘛。”刘铁光高深莫测地笑道,“你怕了吗?”
“不怕。”楚利洪道,“有刘镇长在前面冲锋陷阵,我们做小的跟着就是了。”
......
“叮当叮,叮当叮,铃儿响叮当。”刘观林拿出电话,笑道:“镇长大人,又有什么事求我呀。”
“不要这样说嘛。”刘铁光笑出来,“好像我每次打电话给你都动机不纯似的。”
“说吧,什么事。”刘观林也笑嘻嘻地说,“不要说你想我哦!”
“卧糟,我没有那种嗜好。”刘铁光笑骂道。
“哗!你是我们大汉帝国的领导呀,注意形象,不要说脏话。”刘观林笑了。
“我想动伍保强。”刘铁光在兄弟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不是吧?伍保强是你动得了的吗?”刘观林显然也很意外。
“所以才打电话给你呀。”刘铁光奸诈地说,“我知道你近来跟琶江四少很谈得来,有人向我施压,你帮我顶住。”
“奶奶的,你就知道利用我。”刘观林恨得牙痒痒的。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刘铁光舒心一笑,“这叫守望相助。”
......
“楚主任,你安排一下,明天我们到金龙乡调研。”刘铁光对楚利洪说。
“好。”楚利洪道,“不过,现在村里剩下老人和小孩子,恐怕没有什么调研价值。”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下去看看,看能不能推广我们大龙村的经验,在各个村种上沙糖桔,让那批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也有很好的收入,那些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刘铁光深有感触地说,“毕竟,到外面入厂打工,也就是1000多一个月,只够养着孩子和老人,有个什么大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太对了。”楚利洪道,“跟着刘镇长做事,真是痛快。”
“那我们为理想前行。”刘铁光对楚利洪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