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蔓谷,陈破带着一个陌生老人的希望,来到了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 ? 中?文? w?w?w.
不要以为这个国家很穷,蔓谷是这个国家的府,约8oo万的人口,两百六十多年的历史,遍布钢筋水泥,灯红酒绿,被誉为天使之城,优胜龙京,能在寸金寸土的市区有一套房子,娶个七分木耳来当媳妇是不用愁了。
自打从卡森监狱出来后,陈破都是以络腮胡子的形象出现,他依然是西装革履,金边眼镜,潇洒半长,帅气逼人地站在繁华的街头上,手里拿着一口商务皮革手提包,里面装的全是美钞。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国家,想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何况还是一个偷渡而来没身份的黑户,再说了,人也未必是会在蔓谷。
不过这难不倒陈破,有钱有实力,找个人还算不上困难,地下老鼠就用街边老鼠去找,他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用泰语跟师傅交流,道:“去最好的酒店,最好的ok?”
出租老司机眼神一亮,连声ok,朝着中心区就开去,等到目的地收了钱后,以为还有点小费,结果这个帅气的搭客甩门就走,愣的他骂了几句傻比。
半岛酒店,果然是最奢华的五星酒店,独特的建筑风格很有西方韵味,座坐落在湄南河畔,所有入住的房客都能欣赏到河光水色,在江畔还设有花园游泳池,绝对的富豪聚集地。
柜台的服务员把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这位年轻的帅哥从容地打开装满绿色美钞的手提包,很随意抽出几张拍在大理石台面上,然后说:“要高层的房间,再来一份牛排晚餐,谢谢。”
吃饱睡足已是夜晚十一点,陈破走出酒店,这里是繁华的中心区,夜生活丰富无比,街灯明亮,大招牌闪着广告,打着耳钉穿着机车鞋的年轻人轰着改装摩托招摇过市,蔓谷富二代开着豪车上街把妹找炮,年轻的木耳们穿着齐逼短和低胸在街上坐等富豪们勾搭,总之这里跟国内相仿,都是有钱人和拜金者的天下,香车美女,你情我愿,进进出出,快意人生。
陈破拿出电话,给金三角的大毒枭卡卡提亚捎一通电话:“在泰国蔓谷这边,介绍几个有分量的朋友,要人多,能说上话的那种。”
卡卡提亚说老大,我很多朋友的联系号码已经丢了,得回头找人问问,你急要么,在哪个城市?
“我在蔓谷,你不用找了,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我自己上门去找。”陈破说道。
卡卡提亚道:“你找粟格力,这人以前跟我合作的,他说的话在蔓谷有时候比法律还好使,你就说是我兄弟,他什么事都会帮你办了。”
陈破问道:“去哪里能找到他。”
“上酒吧敲就可以,很多大酒吧都是他旗下的产业。”卡卡提亚道。
陈破挂了电话,走进了一家规模较大、热闹非凡的酒吧,他这身打扮无疑是一个成功者的标模,西装立领,年轻帅气,很快就有几个奔放的辣妹过来勾搭,姿色欠佳,但对于普通人来的审美观来说能打个七分,但对陈破这种气质男来讲,这种货色评为三流都是抬举,光是脸上抹的粉就足有二两重,一看就是卖的。
辣妹们扭着屁股迈着蛇莲步围过来,她们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来这位年轻的帅哥是从****过来的,那可是一个富裕的国度,遍地黄金有钱人,出手阔绰,打赏泰铢都是以千起步,最重要的是极其好色,喜欢一龙pk几凤,姐妹们都有得赚。
她们抛着媚眼说:“帅哥,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来这里就是玩的,这种情况是个有钱男的都会伸出双手搂住她们的水蛇腰,可惜陈破却委婉地谢绝道:“抱歉,我喜欢男的。”
辣妹们莞尔一笑,失望地走了,但非常好心地帮忙喊来了一个人.妖过来,‘她’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靠近陈破,道:“先生,我可以陪你吗?”
哎哟我擦,那几个小裱砸还真可以啊,我说喜欢男的你们还真信了,真有你们的。
泰国的人妖闻名全世界,但并不是所有都如外界传闻那般美好,其中大部分都是丑逼,陈破眼前的这位就是不入流货色,皮肤黝黑,波小胸平,毛大腿下踩着一双恨天高,骨架很大,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而且是男变女,怎么都残留了点男人的天性,五感看起来有点畸形,看得陈破一阵恶心,赶紧挥手让‘她’离开。
人妖的脸一下就换了,鄙视地瞪了陈破一眼,嘴里喃喃着什么,大概是说小气鬼或者穷逼之类,走了。
妈的,改性了还这么拽,陈破啐了一口,一个就酒保走过来问有什么能帮到您。
陈破问道:“这是粟格力的酒吧么。”
酒保脸色一变,道:“是格爷的酒吧,请问有什么事。”
“怎么才能见到他?”陈破问道。
“对不起,我帮不了您。”酒保转身就走,格爷大名这里谁人不识,但他也没能有幸见到格爷一面。
陈破冲酒吧说道:“喊你们经理过来。”
酒保才不理他,格爷说见就能见?你吃顶了吧!
陈破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酒柜,服务员对他微笑,陈破不理她,直接走进去就伸手拿起酒柜里的洋酒啤酒,哪个块头大就拿哪个,然后随手往吧台丢去。
嘭呤嘭呤乱响一地,整个酒吧的人都呆住了,爆炸的音乐声停了下来,跳舞的也不闹了,喝酒吹牛也惊讶地看过来,就连酒保们都没能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其中有几瓶八二年的拉菲,可是价格非常昂贵的呀,这人神经病么!
更重要的是,这种行为就是砸场!
这可是格爷的酒吧!活腻了?!
酒保们终于醒过神,一拥而上,他们要把这个井底之蛙的醉鬼给剁了。
陈破转手又拿起几瓶酒,这会他专门挑价格最高的那种,来一个就用酒瓶敲一个,又是一阵乱响,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傻了,只有闪光灯在乱射。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中年人走过来,应该是经理负责人,他盯着陈破看了好几秒,说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胆色的年轻人了,你跑不了。”
陈破说道:“带我去见粟格力。”
这会酒吧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不知道哪国来的哥们,虎!
这下经理没敢轻举妄动了,敢扬言直接要捡格爷的人,想必不一般,他做不了主,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是是是地不停点头,足足说了两分钟,才走回来对陈破道:“如你所愿,格爷安排车过来接你过去。”
陈破找了个位置坐下,摸了一根香洪雪茄点上,这玩意有点意思,跟烟有很大区别,而且不是吸食入肺,而是留在口腔里稍做停留,然后缓缓吐出,这样会保留醇香味道,令人迷醉,还不会像烟一样对人体有损害,点上后,他又随手从酒柜里拿了瓶八二年的拉菲,听说这酒非常有名,他对那位吓得脸色青的女调酒师勾了勾手指。
女调酒师是一个安分的女孩,在酒吧里就没见过这种大冲突,毕竟这里是格爷的酒吧,没人闹事,她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拿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品尝高级红酒很有讲究,品前有一套流程,逼格非常高,反正陈破是没看懂,就见女调酒师把酒倒入杯子里晃了几下,等了会才替给这位似乎来自****的客人。
陈破忽然微笑道:“挺大。”
女调酒师没听懂他的意思,此刻她弯着腰,抬头看去,却现客人的眼光正从自己的衣领处射入,把里面包裹并不算严实的风景瞧了个精光,她心一慌,脸一红,没敢乱动。
灯光下,烟雾中,陈破的冷峻面容显得格外邪魅,他轻轻接起酒杯,细细地品尝了一口,俊酷的气质非常吸引女性,他咂吧了两下,眉头大皱。
女调酒师心慌了,这种珍贵无比的红酒,她还是第一次开瓶,如何保存最纯正的香味,她不过是一知半解而已,很怕因此而惹怒了这位可怕的客人。
陈破不悦道:“不好喝。”
调酒女转过头,无助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经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位奇怪的客人。
这时候前来接人的车到了,两位黑衣保镖模样的人走进来,陈破瞥了他们一眼,一饮而尽,然后又一口喷了出来。
真他妈难喝啊!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有点不知所措,这人是谁啊,奇人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