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诤铭从床上摸了摸,没摸到人从床上起来,起身就看到一个人裹着床单蹲在窗户上,正准备跳下去。
“你在干什么?”那一瞬,傅诤铭的声音都在颤抖。
秦洛愣了一下,缓缓转身看着从床上下来的人,傅诤铭拿了浴巾裹住腰身,站在那里:“你下来。”
秦洛吞咽着:“你是谁?”
“我都不认识了?”傅诤铭被气得想杀人,下一刻还是放柔了面容缓慢靠近,但他脸白的吓人。
“你不傅诤铭,你是谁?”
秦洛朝着他喊,声嘶力竭,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
她的眼前一片浑浊,眼睛已经被眼泪遮住了。
傅诤铭眉头深锁,语气忽然一冷:“你给我下来!”
秦洛如遭雷击,颤动了一下眼泪从眼眶夺出:“怎么是你?”
傅诤铭趁着秦洛不注意,几步走到她面前,把人拉了下来,秦洛跌倒被傅诤铭抱起扔到床上,她后退,傅诤铭怒吼:“你给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我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秦洛发呆了几秒钟,扭开脸看着房间里面,是酒店。
但是和之前的不一样。
“这里是我的产业,我傅诤铭的钱,难道只够一家酒店?”
昨晚出来的着急,就近找了一家。
秦洛意识到什么朝着傅诤铭冷峻的脸看:“昨晚夜场里的人是你?”
提起这件事傅诤铭的脸色霎时难看,但他没有回应。
“原来是你,呼……”
秦洛舒了一口气,幸好!
傅诤铭好气又好笑,这女人!
“你那个弟弟……”傅诤铭提及此事,秦洛立刻说:“他不是我弟弟,今天开始,傅总不用帮助秦家的任何人,秦家的死活和傅总没有任何关系。”
秦洛抬起头,好像是凶猛的小狮子,随时都要撕咬。
傅诤铭回到床上:“我要惩罚你弟弟,我什么时候说要帮?”
“不用了,他死活我不管,傅总也不用过问。”
秦洛想起家人,全是悲凉,他们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家人,今天开始她也没有家人。
傅诤铭看了秦洛一会,没在这件事上跟秦洛商量,怎么做他自有决定,索性起身去洗澡,秦洛看他走了,起身跟着进去,她需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
浴室里都是水汽,她进去的时候傅诤铭正在洗,她就等了一会,等傅诤铭洗好出来,她才进去。
但她刚到里面,就被傅诤铭压在了墙壁上,她没动,只是回头看。
“以后不许叫我傅总,叫名字。”
低头在她耳边说完,推开人转身出门。
秦洛被推的有些疼,回头看了看,反正都是折磨,怎么折磨不是一样,不过这次有惊无险,好在是傅诤铭。
忽然,秦洛的脸一红,这么说好像她巴不得要和傅诤铭在一起一样。
甩甩头,秦洛咬着嘴唇,不是那样,她不过是害怕被其他男人玷污,傅诤铭也不是第一次,多一次少一次也无所谓,毕竟他是儿子的爸爸。
洗了澡秦洛出来,眼前放着几件衣服,秦洛换上去看房间里的傅诤铭,他正打电话。
“让他坐牢吧,既然在外面是个麻烦。”
秦洛想到的人只有秦晋。
她没有说话,坐牢就坐牢吧。
傅诤铭放下手机转身看她:“有没有想说的?”
秦洛摇头:“没有。”
傅诤铭好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回头别哭着跟我喊。”
“……”
秦洛没回应,傅诤铭看了眼时间:“走吧,我还出去一趟。”
“我也去?大半夜的……”秦洛看了眼时间,两点钟。
“你一个人那次不出事?”傅诤铭拿起外套穿好,拉了她一下去门口,秦洛踉踉跄跄跟着去到门口,换了鞋跟着出门。
朱宏送他们去机场,秦洛的证件一直都在傅诤铭那里,上次偷回来,后来又被拿走了。
秦洛拿不回来,也就不去奢望把证件拿回来了。
临上飞机朱宏在傅诤铭耳边说了什么,傅诤铭转身带着秦洛直接登机。
他们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早上九点钟到达目的,下了飞机直达酒店。
之后几天傅诤铭一直都在考察,有人陪着,秦洛就跟着。
白天他们去考察的地方,晚上下榻酒店,各种体罚。
秦洛白天只要有时间,就去休息,嗜睡,不爱吃饭的毛病依旧没有好转。
中午吃饭,秦洛在一边趴着睡了一会。
“傅总的女朋友很安静。”
一起吃饭,对方客套一句,傅诤铭看了一眼:“她身体不好,嗜睡,而且她厌食。”
“哦,难怪总在休息。”
傅诤铭起身:“我先失陪了。”
回到秦洛身边,弯腰抱起人回去。
秦洛睡醒,已经是下午了,身边没人,房间里安静的一根针落到地上她都能听见,她从床上下去,确定周围都没人,朝着门口那边看了一会,她觉得这是个离开的好机会,只要出去了这个门,天涯海角都随她去了。
但她终究没有迈开脚步,她还要儿子。
儿子是她唯一的牵挂,她不能没有儿子。
转身秦洛回去,但是她一转身就看到站在对面的傅诤铭,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洛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人吓人吓死人的!
傅诤铭玩味的看了一眼门口,打趣问她:“刚刚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秦洛低着头,不敢抬头对视傅诤铭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刀子,能穿透人的皮肉,还能看到她心里想的。
傅诤铭走了两步,抬起秦洛的下巴,揉了两下:“你要敢跑,我就敢分开你们母子。”
秦洛摇头:“我只是看看门口,没想跑。”
“没想跑?”
傅诤铭揶揄,手指揉着秦洛的下巴,力道稍稍用力,都能让秦洛忍不住皱眉,但她没有抬起手拉开傅诤铭的手。
秦洛发现,做什么事她只要不要傅诤铭都会要,她要傅诤铭就不要。
既然这样,那就不做声,看他什么时候放手。
“说话。”
“我没想跑。”秦洛死不承认,傅诤铭的手上力道加重,秦洛眉头继续深锁。
片刻傅诤铭把手松开,转身去拿了一包烟,他去窗口吸烟,秦洛知道逃过一劫也没有很在意,毕竟折磨的最高境界就在于把一个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却不能把一个人直接折磨死,因为一旦这个人死了,那就再也没有折磨下去的乐趣了。
秦洛有自知之明,尽量不惹傅诤铭,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秦洛去躺了一会,就算不累,床也是个安逸的地方,何况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不睡觉能做什么。
等傅诤铭吸烟回来,秦洛已经睡着了。
傅诤铭吹了一口烟气,走到秦洛面前俯身下去,双手按在秦洛两侧,低头在她耳边问:“你真睡着了?”
秦洛下意识张开眼睛,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精明的男人,如魔鬼一样的存在。
秦洛说:“我肚子疼,今天不要做了。”
“那求我。”傅诤铭已经上床,秦洛脸上一红:“求你了!”
“叫我老公。”
傅诤铭低头含住秦洛的耳轮,沿着她的耳轮一路滑到耳珠,轻轻咬了一下。
秦洛紧紧抓住傅诤铭的衣服:“傅诤铭你不要太……”
“那你叫不叫?”
起身傅诤铭单膝盖跪在秦洛腿间,他开始解开纽扣,英俊的脸尽是不耐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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