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诤铭的脸十分难看,他看了一眼周围:“臭小子,你敢把你嫂子送到酒色场去,我看看!”
陆少琛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左手打了了个响指。
红衣接到指示,一脸爱莫能助,伸手去拉秦洛,秦洛差点摔倒,傅诤铭迈步朝着秦洛走去:“放开!”
身后,一道亮光,傅诤铭身体一阵,晃了晃,抬起手摸着后颈,握住针管用力拔下来。
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撩起眼眸他看着对面。
秦洛已经被放开,她正跑过来。
“洛洛……”
噗通!
傅诤铭倒在地上,秦洛跑到他面前他盯着秦洛:“别离开我!”
秦洛握着傅诤铭的手:“你怎么了?”
傅诤铭眨了眨眼睛,周围围上来几个人:“傅少,我们是被逼的。”
傅诤铭轻笑:“谁也跑不了!”
几个人后背心冰凉,秦洛的手滑了一下,傅诤铭的手就松开了。
“诤铭!”
秦洛一把握住他的手,正喊他,脑后一沉,她也晕倒了。
两个人在度醒来,已经在一片山林里面了,秦洛先醒过来,她趴在傅诤铭的身上,傅诤铭则是平躺在枯黄的草地上。
睁开眼秦洛在周围看了看,发现傅诤铭马上推他。
“傅诤铭……”
傅诤铭睁开眼睛,看到秦洛眉头隆高:“你没事?”
秦洛摇头:“没事。”
扶着傅诤铭起来,秦洛看了看周围:“好像是山林,我没来过这里。”
傅诤铭摸了摸后脑,还有点疼,起身站起来,扶着林木朝着外面走。
秦洛也不问,就跟在傅诤铭的身后。
傅诤铭的一只手一直握着她的手。
他们十指相扣,秦洛忍不住看他的手。
曾经,她多希望是这样,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下去。
但如今,是这么的不愿意。
就像是个笑话,如此讽刺!
两人走了一天,也没走下去。
夜晚山上冷,秦洛开始发抖。
傅诤铭找了个地方,躲在背风的地方躲着。
但山上到底是太冷,就算躲着也还是冷。
傅诤铭把瑟瑟发抖的秦洛拉起来,带着她继续走。
一边走傅诤铭一边抱着秦洛,总算是找到一个类似山洞的避风处,他们钻到里面在里面休息。
但深秋将去,初冬将至的时候,山上比市区要冷几度,秦洛什么都忍得住,唯独冷,她忍不住。
她的脸苍白,全身哆嗦,手脚冰凉。
说起话,牙齿打架:“陆少把我们带到这里,就不管了?”
“你不了解他,他根本就是作死的性格。”
傅诤铭把外套脱下来给秦洛,在周围找了一些木头,把木头堆放在一起,用钻木取火的方式生了一堆火。
出来前背包里面还有吃的和水,傅诤铭拿下来给秦洛吃,秦洛抱着自己摇头,她不饿,只是有些冷。
傅诤铭双手抱住人,把人护在怀里。
秦洛低着头,也不吭声。
真是太冷了。
“这么下去不行,我去找柴火过来,不要离开这里,等着我。”傅诤铭起身把衣服都给秦洛,他去找柴火。
等柴火找来,傅诤铭开始钻木取火。
秦洛瞪着大眼睛,盯着傅诤铭的双手,还真有钻木取火?
火堆点燃傅诤铭找了一些野果子吃,秦洛吃背包里的东西,吃过了就在火堆旁取暖。
“我累了,走不动了,你先走。”
秦洛不想拖累傅诤铭。
傅诤铭看着她:“我不会不管你。”
“你离开后,再来找我,陆少也不会赶尽杀绝。”
傅诤铭没说话,看向火堆:“晚上休息,明早走。”
秦洛说不动也就不说了,她就在火堆旁躺下休息。
傅诤铭等她睡着,才躺下一边休息。
但到了深夜,秦洛开始不舒服。
她的手拉着傅诤铭的衣服,从他的衬衫下摸进去。
“冷!好冷!”
傅诤铭转身起来:“洛洛。”
秦洛紧紧的依偎在傅诤铭的怀里。
傅诤铭贴着秦洛的脸:“你发烧了?”
“冷,好冷。”
秦洛继续钻,傅诤铭立刻解开衬衫,把秦洛拥进怀里,但只是这样还不够,秦洛还是冷。
傅诤铭把衣服都给秦洛,用力抱着秦洛。
“洛洛……”
秦洛缩在一起,身体蜷缩。
傅诤铭看着周围,山里太冷。
迟疑了几秒,傅诤铭解开秦洛的扣子,低头吻住秦洛,秦洛抱着傅诤铭,两人很快滚在一起。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到秦洛身上,秦洛朝着身下钻了钻,把头钻到傅诤铭的怀里。
傅诤铭的手护着她,扯了扯大衣。
秦洛忽然怔了一下,摸了摸手下的人,肌肤光滑,结实有力!
离开秦洛盯着傅诤铭的身体看去:“你!”
傅诤铭起来,拿起一边放着的衣服给秦洛穿:“昨晚你发烧,什么都没生,你先穿。”
秦洛的手拿起衣服,一件件穿上,身下的疼说明了一切,他们的身体也有痕迹。
秦洛转身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咳嗽。
傅诤铭马上起来拿了外套,自己没穿什么,先给秦洛裹好。
秦洛去看傅诤铭:“你不穿?”
傅诤铭拿了裤子穿好,把里衣穿好,去看火。
秦洛转过身,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那么冷秦洛也在火堆烤着,傅诤铭出去找了点吃的,吃完两人继续赶路。
他们走了一天,才到达山下。
秦洛走不动,傅诤铭就在山下起了一堆火,两人又住了一个晚上。
这晚秦洛没发烧,但刚躺下傅诤铭就把秦洛抱在怀里,用大衣裹着秦洛。
秦洛没有挣扎,挣扎他也不会放开。
一夜,傅诤铭都没松开,直到早上秦洛醒来。
秦洛动了,傅诤铭也松开手躺了一会。
结果,两人走出山林,回到城区,都感冒了。
傅诤铭带着秦洛回到酒店,进了门傅诤铭去打了个电话给朱宏:“来一下。”
朱宏很快来找傅诤铭,看到秦洛朱宏也愣了一下。
这是去什么地方了,狼狈的看不出人样。
“我们要去医院,送我们过去,安排一些人保护我们。”
傅诤铭也咳嗽,秦洛也咳嗽,朱宏有些怀疑,是不是什么传染病。
但送到医院检查,傅诤铭是旧伤未愈,秦洛是伤寒。
朱宏开了一间特护病房,两张床,傅诤铭和秦洛各一张。
医生二十四小时在外面等候。
结果两人打了针吃了药睡了两天才睡醒。
秦洛睡醒就没事了,傅诤铭则是还需要静养几天。
但就这几天,秦洛就先走了。
傅诤铭第二天睡醒就没看到秦洛,问朱宏,他说走了。
人走了傅诤铭拿起杯子朝着朱宏扔,朱宏躲开,玻璃杯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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