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亭从外面进门,秦洛看向谢兰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晨禹则是直起身子看着谢兰亭:“谢谢叔叔。”
谢兰亭愣了一下,跟着好笑:“比起你父亲,看来你更上一层楼了,你父亲小时候被我算计了,他记恨我,表面上冷漠只是不想和我成为朋友,背地里面却较劲,什么都要比我好。
再见面的时候,他给我下绊子,让我在大人的面前丢了脸。“
傅晨禹动了动嘴巴,“我是晚辈,晚辈就要有晚辈的样子,爸爸和叔叔是同辈分,切磋较量很正常。”
“你年纪不大,竟然还能说会道,比起你妈妈,可是好很多,你妈妈在我这里一个多月,她都没说你这么多的话。”
谢兰亭走到秦洛面前,把一架小飞机给了傅晨禹:“这是我捡到的,是你的吧?”
傅晨禹看了一眼,伸出小手把小飞机拿走,放到了身上。
谢兰亭说:“你把我的飞机拿走,找来各种各样的飞机拆卸下来,在做对比组装,你的聪明我都害怕了。”
傅晨禹没说话,这件事没人知道,他是暗中进行的。
“不过你这么做,很厉害了,倒是有一点,你大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参观我的工厂,你也就方便学习了。”
“哦,谢谢叔叔。”
傅晨禹又变得乖巧起来,搂住秦洛趴在她身上。
谢兰亭伸手:“妈妈受伤了,你不醒过来,妈妈不肯接受检查,叔叔现在抱着你,我们带着妈妈去做检查。”
傅诤铭这才点点头,去找谢兰亭。
秦洛此时才觉得身体很痛,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了一样。
“好在都是皮外伤,你也确实接受了治疗,要不然你想要好起来都很困难。”
谢兰亭提起这件事,俊脸上的不高兴立刻浮现了出来。
秦洛笑的勉强:“我已经很不舒服了,你就别在提了。”
“我不提你怎么记得住。”
说完谢兰亭拉了一下秦洛,她被带着去做了一次检查,医生给出最好的方案,给她最好的治疗,而这治疗一做就是半个多月。
秦洛感觉特别安逸,在谢兰亭的私人医院里面,每天除了要听话治疗,就是陪着儿子做游戏,学习一些书本东西。
日子感觉过的飞快。
“秦小姐,已经没事了,可以出院了。”
医生把报告交上来,谢兰亭看了一眼:“辛苦了。”
医生退下,秦洛放下怀里的傅晨禹,拿来检查报告看了一眼。
身体各方面都正常,说明她可以离开了。
但她一时间竟然有些舍不得。
就这么走了,出去了又是一些纠缠。
只是这里也不是属于她的地方,安逸虽好,但不属于她。
“我该回去了。”
秦洛拉着儿子的手,准备离开。
谢兰亭问:“你说请我吃饭,还请不请了?”
秦洛一阵意外,良久:“请。”
“可你走了就成了他的专属,尽管他对你不好,但你还是那么傻,那么死心塌地,我不懂,这是什么?”
秦洛沉默着,傅晨禹握着她的手,小脸不是很开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小禹需要我。”
秦洛没有告诉谢兰亭,她已经再和傅诤铭准备离婚了,只是他们之间有个一年的约定。
告诉谢兰亭,秦洛怕更麻烦。
到不如什么都别说,两个人就这样的好。
“又是小禹,别总是用小禹做借口。”
谢兰亭转身朝着外面走,秦洛站在走廊那里发呆。
等秦洛反应过来,谢兰亭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了。
秦洛抱起儿子去外面,本以为谢兰亭已经离开了,才发现谢兰亭在门口站着,身子靠在墙上,双手环抱着,双脚交叠,正低头若有所思想什么事情。
一时间秦洛也没反应了。
“走吧,请我去吃饭,不然你走了,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谢兰亭转身朝着车子那边走,秦洛犹豫了一下,吃饭还是要吃的,无奈的是,她没钱,他这种人,吃一顿要很多钱,她都不敢去。
硬着头皮上车秦洛跟着谢兰亭去了餐厅。
秦洛到了餐厅脑仁都疼,有钱人的世界怪她不懂,但凡是出来吃饭,都是要包场的。
但包场之前,要不要问问她这个准备花钱的人。
能不能负担。
谢兰亭进门有人出来招待,秦洛跟着进去,忐忑不安的抱着儿子走到一张桌子那边,谢兰亭拉开椅子秦洛把儿子放下,她才坐下。
跟着有人过来布置,也不问他们,先开了一瓶红酒。
秦洛偷偷瞄了一眼红酒的年限,八二年的?
这年头怎么还能弄到八二年的?
餐厅要不要这么为客人考虑。
秦洛再度忐忑,紧跟着是鹅肝和牛排,周围小提琴也开始演奏。
这一波操作,秦洛差点吐血。
对面的谢兰亭则是打开餐巾,整理好优雅的切割餐盘的食物。
秦洛握着刀叉,给傅晨禹切割,他张开小嘴秦洛看着他吃,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轻松了一点。
“你也吃。”谢兰亭提醒秦洛。
秦洛点头:“嗯。”
可她那里吃的下,这么昂贵的饭。
谢兰亭端起高脚杯摇晃了一下,闻了闻,“这是我特意叫人空运来的红酒,沿途用冰块保护,几个人看护。”
秦洛抬头:“这个很贵吧?”
“还好,不是很贵,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来估量二三十万,但是应该买不到,就算买到了,也不是真的。”
秦洛的脸苦涩的白了。
“这个酒是我收的,从朋友那里,价钱应该在五十万左右。”
谢兰亭仰起头喝了高脚杯里的红酒,秦洛犹豫了一下:“自带的酒水,这餐是不是也花不了多少钱?”
傅晨禹朝着秦洛看去,看对面的谢兰亭:“叔叔,我想给爸爸打电话。”
这是这半个多月来,傅晨禹唯一一次要求各傅诤铭打电话。
谢兰亭奇怪:“你有事?”
“嗯。”
秦洛有些紧张,没钱怎么办?
谢兰亭对傅晨禹一直都是有求必应,这一点秦洛也奇怪,是为什么。
拿出手机交给傅晨禹:“你知道号码么?”
“知道。”
傅晨禹接走手机,拨通傅诤铭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传来傅诤铭冰冷的声音:“谢兰亭!”
“爸爸,是我,我是小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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