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这些石头,才能够进入到这里,看到第一关的选拨,这一关真正的目的,就是看参与选拨之人的实力。
眼前这只妖兽到底是什么,殷晓并不知道,但是其气息,仅仅只有着炼骨初期而已,即使身为妖兽,比人类强一点,但实力也不会超过炼骨中期吧!“一炷香的时间好像还有点早,现在就出去有点不适合。”
殷晓心里暗道,毕竟他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否则的话,眼前的这个妖兽,凭着六百石的巨力,一击便可以将之灭杀。
外面广场上,秦浩和青霞仙子看着面前香炉当中烧到了一般的香,又看了看那广场上的蓝色气罩。
“差不多应该有人出来了吧!这次倒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
秦浩淡淡的说道。
青霞仙子轻嗯一声,笑着道:“不错,你注意到了那个炼骨中期的小女孩没有,灵气灌顶、冰肌玉骨,应该是某种特殊的体质,恐怕这次徐彦长老要和众长老决斗了,他可是已经多年没有收徒了。”
“与之一起的那个年轻人也不错,他们应该是兄妹吧!看来这次我们落云宗会多出几个弟子。”
话音刚落,那面前的蓝色光幕光芒一闪,露出一个人影。
正是那脸上带着青色的丑陋女子,她手中握着一块漆黑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一”字。
秦浩见状,摆手道:“先站在一旁,过关。”
“是……”胎记丑陋女子刚刚出来一会儿,那光幕再次闪过,走出第二个人,却是李青山小胖子,他那小眼睛瞅了瞅四周,嘿嘿一笑:“没想到我还是第二个啊!啧啧……瞎子还真不少呢。”
青霞仙子闻言,不由得轻笑一声:“的确瞎子不少,只不过落云宗最不需要的就是瞎子了。”
幻境之内,殷晓身影攒动,与发狂般的凶兽正斗得如火如荼的。
“啧啧……皮倒是厚的很,接我四百石的一拳试一试。”
殷晓大喝一声,猛然闪身而出,出现在妖兽的侧面,一拳打出。
“嗷……”那只大家伙,被一拳直接打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地面都给砸裂出几个裂痕。
“呼!”
殷晓吹了一口自己的拳头,这种虐菜的感觉实在让人很有成就感啊!那只妖兽,这段时间完全成了殷晓的沙包,那厚厚的鳞甲上,此刻已经遍体鳞伤了,铜铃般的眼睛看着殷晓,已经没有之前吞噬的欲望,反而是充满了恐惧。
“时间差不多了,呵呵……就此结束吧!”
殷晓轻笑一声,慕然闪身而出,那妖兽见状,竟然不敢硬接,反而扭头就往后跑。
“不要挣扎了,一炷香的时间可差不多了,乖乖的躺下吧!”
殷晓冷笑一声,速度陡然加快,化作一道残影,一拳打在妖兽的头部。
“嗷呜!”
那妖兽惨叫一声,轰隆的倒在地上,巨大的身躯慢慢的消散。
“恩?”
殷晓一愣,看着地上躺着的一块漆黑色的令牌,他走过去伸手捡了起来,只见那令牌之上缓缓的勾勒出一个白色的数字。
“十六。”
“呵呵……看来我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
殷晓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一股吸扯之力将自己包括起来,有了之前的经验后,这次他并没有挣扎,任由那吸扯之力将自己吸入进去。
下一刻,自己便出现在广场之上。
广场之上秦浩和青霞仙子身边,已经站着十五人,之前殷晓所注意到的四个家伙都在其列,其中蛮清魂好像拿着号数是第九的牌子,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想让人太过注意啊!众人看着最后走出来的殷晓,并没有太多的注意,毕竟在这一炷香最后方才通关,没多少人会注意,而这也是殷晓想要看到的。
“时间到。”
秦浩轻喝一声,朝着虚空当中一点,那蓝色屏障陡然破碎开来,化作两块蓝色的玉佩,各位飞向秦浩和青霞仙子两人手中。
随着蓝色屏障的破碎,露出广场当中剩下的众人一阵惊愕连连,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
怎么路消失了?”
“这他娘的是什么路啊!老子内息都耗尽了,都走不到尽头。”
“李青山的资料当中不是说,这第一关开头只需要全速冲锋,不留余力就可以过关吗?”
“咦!那不是李青山吗?
他娘的他过关了。”
“我靠……李青山,你个骗子,老子和你拼了。”
那帮买了李青山资料的家伙看到堂而皇之站在那里的李青山,一个个气愤不已的就冲过去。
“放肆……”秦浩冷哼一声,一道青光化作一条青蛇扫过几人跟前,的气浪将冲上去的几人直接掀翻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这一手让殷晓十几人目光一凝,即使是殷晓早已经和淮阴侯一战过,但是秦浩这一击,却让他心里不由得一凌。
“灵力化物,嘿嘿……只要顺利通过后面两关,要不了多久我也可以做到。”
站在殷晓旁边的家伙看着这一幕,嘿嘿一笑,眼中充满着向往之色。
“灵力化物?”
殷晓沉了沉,他知道步入灵境之后,内息变化转化成为灵力,成为真正的修士,至于什么灵力化物是什么,他还真不知道,难道是灵境修士的标志不成?
“落云宗不是尔等放肆的地方,你们已经被淘汰。
若有不服,一月之后落云宗还会开山门选拨弟子,到时候欢迎你们再来挑战,送他们下山。”
秦浩话音落下,旁边的青霞仙子便抬手打出一道青光,顷刻间将淘汰的众人包裹在其中,随后青霞仙子身形一闪,冲下了落云山,与此同时,那些被包裹在青光当中的众人,也消失在广场之上。
“李青山,你等着,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李青山,我问候你十八代祖宗。”
“骗子,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李青山,老子会在落云山下天天堵你,诅咒你通不过。”
而小胖子李青山却是满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像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