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很破败,可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冷静。如果,那个老板开了这么一个酒吧,绝对会关门大吉的。生意冷清到这样,还吃个鸟蛋啊!但是,这个酒吧的老板,压根不是靠这个生意过火的。他有个名头,在道上叫作“线人”!
所谓的线人是什么呢?在条子的嘴里,那就是道上自己的眼线,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他,可以从他的口中知道一些消息。而在道上的人,所谓的“线人”,那不是指橘子里面的眼睛。而是指给他们找门路,带来买卖的。简单一点来说,那就是“介绍人!”
这种人,开个酒吧做掩护,平时雇主有什么需要,要做什么事情。就到这里来,给钱!然后,把自己要办的事情说出来。再由这线人,去找合适的人选,去完成这项工作。他的工作容易,跑跑腿,但收成不少。
给钱的老板要给小费,自己介绍生意的人,完成之后要给提成。这就叫拿双份,双方通吃!别看这工作容易,但绝对不好做。
一般来说,线人的人员必须得很广,道上必须得有认识的人。不然,真给你佣金了,你也招不来人,要介绍一些耸蛋过去。这任务砸了,雇主和被雇佣者那边,两边你都讨不到好。
-线人年龄一般比较大,道上混了很久,但没什么出息。这种人,要混的到,这个年纪早该退休了。正因为搞不到钱,所以才走到这一行。即便垂垂老已,依然得拼命的挣钱养活自己!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这人已经废了.......
昏暗的酒吧里面,一个老头子嘴中叼着一个烟斗,正在酒吧台里面,轻轻的擦拭着摆放整齐的酒杯们。?他动作很温柔,一点也看不出这家伙是个老男人的粗矿!这男人,长相很彪悍,一脸长长的络腮胡,不过已经花白了。
虽然,这个酒吧十分的狭小又黑暗,但是可以说,还是整理得十分干净的。看来,这老头子,最近是很清闲了。以至于,把多余的时间,都放在了整理卫生上。真实的情况也是如此,他很久没有接到生意了。
那些坐在酒桌上,一个个的杂客,也是道上混的人。心狠手辣的!但是,不满足给人家当马仔,整天打打杀杀,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掉了命。收入还低得可怜!可是,却又没本事混到老大的位置去的可怜人们,无奈之下,走上了这类似与“雇佣兵”的行当。
正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干他们这一行,虽然也冒险;但接一笔生意得到的钱,可是当马仔们的几倍之多。
可是,已经很久没生意了!最近听说龙龙扫平了冥帮,这附近一带是风平浪静的。原来是战乱,纷争不断,他们总能在夹缝之中生存着。现在,一家做大,反而太平了。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得到生意,只能在这里干坐着,喝喝酒。希望能等到雇主的到来!
“嘎吱~”
不知道是不是,这群可怜虫的想法,得到了上帝的眷顾。酒吧那已经有点破烂的木门,缓缓的被人推开,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来。
正在喝酒的人们,一个个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朝着酒吧的门口望去。却见一个穿着黑夹克,装扮十分低调的胖子,一步步的走了进来。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眼光,他直接的走到了酒吧前,冲着老头子喊道:“老板,来杯扎啤!”
老头子奇怪,这人看着面生,不像是这一行的。不过,既然是客人,他还是要做生意的。很快,一大杯扎啤递了过去。
那胖子直接接过去,咕咚咕咚的一仰头,一大杯啤酒,便这么的见了底。
“这位客人,看着面生得很啊!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那老板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看着这胖子,好奇的询问道。
“怎么?面生的客人,你们难道就不接待了吗?”胖子的态度很不好,说话有点冲。几乎,是这怒气冲冲的,大声咆哮着。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惹了他了,火气这么的大。
那老头子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走起路来,咚咚作响。仔细的看看,你能发现他的一只右腿,被人给砍掉了。上面一个很粗糙的假肢,就跟那海盗船长的腿一样;走在酒吧的酒馆里面,咚咚作响。
看着那胖子,老头子笑了笑道:“客人,你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要喝酒。转过弯,除了前面的拐角,有个酒吧。去那里喝去!我们这里,不招待你这种人。”
“啪!”
老头子的话刚刚说完,胖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黑布袋,直接砸在了酒吧台上。那老头一愣,解开了布袋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张张红色的老人头,就这么的一扎,叠在那里。可以说,这钱不多,但是看到一次出手,随身把这么多钱,就砸在这里的人,还是很少见的。毕竟,财不露白的道理,谁都懂!
“您这是.......”老头子一见到钱,这说话的声音,都变成了尊称了。
“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是来给你一笔生意的,做不做?”胖子直接了当的,冲着这老头子说道。
“呵呵,老爷您说笑了。我既然是干这一行的,开开大门做生意。只要给钱,什么都不敢做到的?您就说吧!这一次,你是要头呢,还是要肢呢?”在老头子的眼里,这一万块不少。但也绝对的不多!大概能买人两条腿,或者两个胳膊;‘要买头的话,还得加一点。
“我不杀人!也不要肢。我特么的要绑票!这里只是定金,你给我点人手,事成了之后,我另有价钱。”这胖子说完,酒杯伸过去,大声喊道:“再给我一杯!”
老头儿眉头皱起来了,给他倒了一杯酒,递过去,有点不解的询问道:“怕老爷您,这是要绑票勒索啊!”
“嘿嘿~”
胖子笑了笑,也不答话,继续的喝着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