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郭文莺正和路唯新在玉石街上,近些日子郭文莺妥妥迷上了玉雕,便在玉石街找了个手艺不错的师傅,先跟着学些入门的技法。
那玉石师傅名叫沈砌,在京城也小有名气,他一见两人就知道身份不凡,也不知这些豪门大户出来的怎么对雕刻感兴趣,不过人家给银子让他教,也没有不乐意的道理。
初时他也没把郭文莺当回事,听她说从未学过雕刻,只教了最简单的怎么运用腕力,还有最基础的如何破石头,锻炼人的眼力。
可教了几日后,他发现郭文莺真是个天才,天生适合做手艺人,什么东西到她手里都能轻松驾驭,手腕更是灵活的不似常人。
他从未见过这种好苗子,登时上了心,恨不能倾囊相授,自己也教出一个大师级的徒弟来。
郭文莺做事从来都有一股韧性,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到最好。她的机关术之所以学得好,也是得益于这股韧劲儿,没黑天没白夜的练习,才练成一把好手艺。
路唯新陪了她一会儿,觉得看他们雕刻实在太无聊了,便道:“文英,你一会儿自己回去吧,我去别处转转。”
郭文莺随口“嗯”了一声,她正雕着一个小蝉,外形是有了,只是细节处理的不够好,尤其是蝉翼总雕不出薄薄的感觉。
沈彻教了几遍,她约莫找到点手感,便想雕完了再回家去。
路唯新见她没反应,只得自己出门去了,他本以为跟郭文莺出来,两人能单独相处一会儿,谁想到待了大半天,统共就跟他说了五个字,不是“嗯”就是“啊”,弄得他也没劲透了,索性也不陪她了,自己溜溜达达的出去玩去了。
郭文莺又埋首雕了个把时辰,沈彻瞧了瞧她的成果,笑道:“第一次雕成这样很不错了,主要是先找手感,回头多试几次摸清了路数就好了。”
“师父,徒儿受教了。”郭文莺恭恭敬敬行礼。
“今日不早,便先回吧。”
郭文莺从玉器坊出来天已经大黑了,路唯新说出去转转就再没回来,她本以为云墨在外面等着,可站了一会儿都没瞧见他的人,不由奇怪,这小子上哪儿了?
就这时,忽然有人在背后唤她,“郭文莺——”
她一转头,忽然觉得后颈一麻,紧接着整个人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的一霎那,她瞧见两个人对着她走来,似乎一个麻袋套在她头上。她慢慢闭上眼,心里暗骂,这娘的是谁打劫她啊?
人都说京城最有名的花楼怡红院,百花楼,那是不懂行的,真正的花丛高手都是在寻香楼玩耍。这寻香楼才是真正的男人的天堂,里头不仅有漂亮姑娘,还有身条长相都绝佳的小倌,平时接长不断就会举办一两场演出,都是极尽心思的,让人看了还想再看,生生勾住男人的魂儿。
天刚擦黑的时候,寻香楼就已经是宾客满堂,满楼的花娘摇摆腰肢,穿着轻薄的衣衫,声音又嗲嗲地,让男人听得勾火的很。
五皇子封敬卿今日在寻香楼宴客,请了几个相熟的朋友,浊酒美人,歌舞助兴,打算好好享受享受。
今日倒是稀罕景,京中四大纨绔都来了。京中人都知道四大纨绔以五皇子封敬卿为首,排第二位的就是钟怀,第三人则是怀玉公主家的小祖宗齐坤,第四则是户部尚书的小儿子胡东。
老鸨看见这四位,心里就直打鼓,心说,平常一个都伺候不了,怎么今儿个四个都到齐了?一会儿可别闹起来,把她的寻香楼给拆了。
她心里加着小心,可还没走到跟前,就听钟怀大拍着桌子,喊道:“晴儿姑娘呢?”
有人附和,“快叫晴儿姑娘出来。”
“叫晴儿姑娘。”
他们一通乱喊,都叫京中第一花魁楚晴。
老鸨陪着笑,慌忙叫人把晴姑娘叫出来。
这时候,封敬卿却站了起来,对几人道:“你们玩,本王先走一步了。”
钟怀奇怪,“王爷这是去哪儿?”
“本王约了另一个美人。”封敬卿暧昧的对他眨眨眼,随后迈着方步走了。
钟怀心中了然,多半又是旁人孝敬的美人,给王爷玩乐的。他也没在意,随后齐坤和胡东喝酒,喝了一阵晴姑娘也来了。
齐坤和胡东一左一右的架起她就扔到床上,随后开始脱衣服,这两人长得都是极好的,身材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
若是平常女人,看到两具这样的身体,怕是既羞涩又好奇的,晴姑娘却吓得哆嗦起来,每次被这两兄弟一起玩过,都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这两人做惯了这样的龌龊事,两手熟练地把她扒光了直接推在床上,不过片刻便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折磨的哀声尖叫。
老鸨看着心疼的不行,也不敢吱声,悄悄掩了门出去,到了外面叫人再带几个姑娘过来。凭这三位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横竖只要不拆了她的房就行。
房间里齐坤一阵翻江倒海的肆意后,才退了出来,转头看钟怀定定地望着他,不由道:“钟世子,你不是不喜欢玩女人吗?”
钟怀白他一眼,“老子想试试不行吗?”
齐坤和胡东两人嘻嘻笑着闪到一边,胡东笑道:“来来,咱们也看看钟世子是怎么干美人的。”
他们三人素来狐朋狗友的瞎闹惯了,飘妓也常聚在一起,在同一间房里干一个人也是常有的事。只是钟怀不喜欢女人,经常搂着个男人在旁边,旁观他们两个各种阴荡姿态。这两人也是变态的很,玩女人喜欢同时玩一个,一个玩上,一个玩下,常把人折磨的要死要活的。
今日楚晴知道他们要来,吓得都躲了起来,可他们点着名要她,老鸨也没办法,才把人推了出来。刚才那一遭,她已经被齐坤两人折磨的几乎脱了人形,浑身凌乱着,满脸伤痕,赤裸的瘫在床上,下面也红红肿肿,一副不堪凌辱样。
钟怀对着她看了许久,像这样被人玩烂了的他是没心情真上的,只是心里觉得奇怪,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吗?平常他也不是没见过,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忽然想研究一下,女人到底和男人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