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人家的父母定然是伸手把孩子打一顿,让孩子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秋夫人任由儿子抓了几下,也许是力气太小,也许是不得其法。她眉头皱地越深。
秋夫人拦住秋锦之的一只小手。她语气柔和道:“锦之,是谁教你的?”
“艾叔叔。”秋锦之还在努力地解开腰带,但是一不小心就打成了一个死结。“他说是爱。”
秋夫人将秋锦之不安分的手固定在秋锦之两条小腿的两边秋夫人问秋锦之:“艾叔叔是怎爱你的?”
秋锦之笨拙地做出动作。
秋夫人越听,越气,可还是安抚秋锦之它柔和地和秋锦之道:“锦之,日后你吧用再去找这个艾叔叔了。”她将秋锦之抱在怀里,像是在心疼,再次看看秋锦之的脖子,越发觉得自己没有好好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秋锦之在秋夫人的怀里,才觉得有一定的安全感,秋夫人从来都不会逼迫孩子去做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也不会自己在接收到这样惊讶的事情表显出一点的气氛,就好像是在聊家常一样。
“锦之,是娘没有好好告诉你一些事情,你才吃了这么大的亏。”秋夫人摸着孩子的脑袋安慰道。
秋锦之看着秋夫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吃了多大的亏。“那锦之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脖子上戳一个洞?”
秋锦之回忆道:“好多哥哥姐姐要摸我,然后……脱衣服……锦之好怕,我不喜欢吃糖,还要锦之脱……锦之就戳自己……”秋锦之勉勉强强地复述出那天的事情。
“委屈我家锦之了,是娘的疏忽。娘以为男孩子会好些,原来是娘的错。”
秋锦之抱着秋夫人。
秋夫人抱着秋锦之缓缓道:“以后如果有人要脱你衣服,乱摸你,还会解你裤腰带的人都是坏蛋,他们都是对你心怀不轨的人。”
秋锦之抱着秋夫人似乎在认认真真地听着。
“这种事情只有夫妻之间可以做的,除了夫妻,其他人是不可以做的,等锦之长大了以后就会明白的。以后娘会多派几个人去接你回来的。”
这件事只平静了一个月。在秋锦之的身边时不时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就是他,秋家的小小少爷,娘气的很,上次看见他去逛窑子呢!”
“哈哈,细针吗?”
“后来挂彩回来了呢!”
“不知道”
从这以后,周围总是有人会讥笑秋锦之。
那次一去,还有花楼里的人会隔着老远地看秋锦之,听说是想看看这绝色容貌的孩子。
艾江在一个月之内倾家荡产。一时之间落魄不已。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背后搞鬼。
秋锦之坐在马车上看见了一身破落的艾江。
马车转了几个弯,秋锦之喊车夫停下。
秋锦之从马车里探出身子看着在墙角好些个乞丐。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堆碎银往地上一抛。众乞丐一听见钱的声音纷纷在地上胡乱地抢着。“出了这个巷口向东,去吧那个穿着紫红色衣服的乞丐打残,我再给你们剩下的钱。”秋锦之坐在马车前面说道。
秋锦之在巷口里等了很久,他们回到巷子里,秋锦之听着家丁回来汇报属实之后,又给那群乞丐一堆碎银。
听说那次艾江被一群野蛮的乞丐揍了一顿,哪里晓得后来炎症发作,不久于人世。
可秋锦之小小年纪纨绔的名声已经传了出来。
秋锦之坐在马车里看着对面的花楼,眼里若有所思。
在秋锦之十五岁那年,成功的用纨绔的名声彻底的搞垮了这花楼。
十五岁彻底地成为了人人口中的纨绔,即使是这样,秋夫人也从不曾责骂过儿子,她和秋老爷最大的期望就是希望秋锦之能好好读书入仕。其他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去管秋锦之做什么,在做人这方面,孩子不懂事家里的十本家规总有一款适合他……
就在深沉的黑夜,秋锦之就在这黑夜里。无尽的恐惧总是会让秋锦之梦回那个花楼里,众多男女伸出恶魔的手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游走,他奋力地退后却被艾江往前推,送入人群里,那些人给他吃瓜果,让他笑,他的衣裳被他们胡乱地撤……
他真的只是一个孩子。作为大家的少爷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秋锦之一脑门的汗,他凌厉的睁眼从床上弹起,白泽趴在他的床边,秋锦之看见白泽的嘴角有一块淤青。
秋锦之手上还有这绷带,他看见在床边伏的人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间?”
白泽也许是听见了秋锦之的动静,慢慢地抬头睁眼。“醒了?”
秋锦之看白泽揉了揉眼睛,看架势是要走了。
秋锦之看白泽要走了,立刻拉住白泽道:“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你不是还受伤吗?”
白泽挣脱开秋锦之的手道:“你昨夜又哭又笑,我还以为你受了什么伤。”
秋锦之听了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说了什么?”
“你……笑着说,哈哈哈,你们终于都死了……”
秋锦之:“……”那时候绝对是他最抑郁的时候,他报复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一个都没有剩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在一切结束以后,秋锦之便是收敛,成天和家里的人又斗又闹的。
秋锦之揉了揉自己的脸问白泽:“你的脸怎么回事?”
白泽拿起床头的一枚折成两段的发簪和秋锦之道:“昨夜你拿发簪扎自己,我拦都拦不出。抢了你的发簪,你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
秋锦之:“……”为什么心头会一爽?
“我是不是打痛你了?”秋锦之关心地看了看白泽嘴角的淤青,嘴角缓缓地勾起来。
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的意思。
白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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