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要乱动,万一射到脖子,心脏眼睛,我不负责。”白泽再次提醒。“先让你感受一下右肩。”
“呲!”飞镖入水!从水下慢慢地往上殷出淡淡的粉红色。
围观的群众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知道有没有射进去……
这一击的后坐力实在是太大了让他自己禁不住向后退了两下,但是还是挺住了。
确实是右肩。很准。刚刚的提醒真的是善意提醒。白泽站在岸上看着水里狼狈人。
从一开始脱了他的衣服不过是等下投掷飞镖的时候,可以准一点。“你有没有话想要说?”白泽问。
“如果没有的话,我敬佩你是一个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人。”白泽又从腰间掏出了第二把飞镖。“现在时间还早,我可以给你一段时间好好考虑。”
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间,这让他们感觉时间变得分外煎熬。以前楚汉觉得下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他真地希望时间慢一点,在慢一点,他的脑子里进行着天人交战的激烈交缠,他惴惴不安地看着白泽擦拭这飞镖,她又用余光看着他。
日晷上影子慢慢地指向刻印的位置。看来时间要到了,白泽要准备第二次的射击了。手里的飞镖已经被白泽擦拭地非常地干净,都能清晰看见他那个小脑袋。
围观地群众不知怎么的,都非常期待地看着白泽如使第二枚飞镖射中他。大家围观着就好像在看杂技一样。
在所有人都想看着他死,他受伤的情况下,楚汉的精神压力变得格外的大,他仿佛找不到最后一个稻草,好像看不见这样的阳光,这些围观的人就是他的催命着,他们冷血并且无情。
“我说!”他真的是很绝望,他不想再背这样活生生地围观了。
白泽将自己手里的宛月飞镖收进腰间将湿哒哒的衣服扔在岸边。“自己上来穿。然后带你去医馆看病。”白泽是这样说。
在白泽虎视眈眈的监督下,大夫颤颤巍巍地给楚汉肩膀上的伤口给取下来然后简单地处理伤口,大夫看天气这么冷好心又给他拿来了一套衣裳。
白泽看着,楚汉连连感谢大夫的好心。白泽就坐在楚汉的一旁问:“我就不好心?”
说到底,楚汉对白泽的感觉,害怕大过于感激:“好心,好心,白泽大人更好心。”楚汉抹了一把汗。
在白泽的一路监视下。他一路走,被关进了一个小草房。
秋锦之本来还奇怪呢,白泽带朋友来怎么不给他介绍一下,直接带着人往屋里走,这一路跟最后发现居然带着客人来柴房。
秋锦之就在柴房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一旁的家仆看着主子这个样子他们都很担心地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秋锦之对着仆人摆了摆手:“忙你们的去。”接着自己字在草丛里搬了几块石头垫在门边上,他倒是想听听屋子里的人在聊着一些什么,现在还是有着很多的好奇,要是能让他知道他们到底是在聊什么话的那就好了,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
“说吧,现在没有人听见了。”这间柴房很大,很宽敞,更主要的是,柴火真的是很多。
“这……十九年前的案子拉下了一大批庐州的官员,咱们西京也有一大批人落马,当时怎么也插不下去,所有人都对屈景一口咬定。可是屈景他就是不承认还把锅往其他的几个共犯身上甩。没过多久他们就狗咬狗,反正都是他们的”楚汉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把卷宗给扔了?”白泽再问。
“那种东西看了也没有用,不如都扔了。”他叹了口气,似乎他才是那个掌控全局最最聪明的人。
白泽冷冷地分析了一圈。“所以,现在伤口不疼了,又开始和我打马虎眼了?”这一个问句让楚汉心头一惊。这话语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一种随时准备捏死别人的行为,现在看起来好像非常地愤怒,而且一点也不好惹,他们就好像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坏蛋一样。
“疼!疼!疼!”楚汉摸着自己的伤口结结巴巴地重复着。
“白……白大人,您收下留情。”到底是在被力量屈服了,这样大的杀伤力,人到中年,早就没有年轻时能抵抗这么强劲的力量了。更何况他也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人。
“你的态度和在河里态度明显不一样,我不太舒服。”白泽看着衣着清爽,又和她走套路的人就是不开心,而且还头疼,刚刚换了一个环境,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就出来了。“我和大理寺卿石药熟的很,作为以前任职的言官,我想,我上朝应该也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吧?”白泽不想耗时间了,肚子饿了。
“说还是不说?”
“是太傅!是太傅!是太傅大人!太傅大人让我做的!”里外的人都一惊。
太傅是谁?皇帝的老师,他那么大的年纪,按照道理说,他在朝中更是没有名字冒出来,他做事低调,很少看到这个人的名字。
“明太傅?明太傅都快六十多了吧?”在门外的秋锦之心里头算着。
到底是曾经教过皇帝读书的管子,哪怕有一天天子不再是他的学生,可是到底还有这以前的师生情。他们的官职总是比较的清闲。所以在楚汉说是明太傅的时候,她觉得这楚汉就是糊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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