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他反胃,让他想吐,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感觉。
在角落的女人,衣衫褴褛,她眼神格外地坚定,怀里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屋子里怪味道秋锦之也找到了源头。
这个地方是直接封闭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开口在房子的顶部。因为室内面积狭小,所以排泄物只能放在屋子里的一个小桶里。她们就在这样一个逼仄的环境里。
外面的光照进来,那个女人想站起来,但是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慢慢地松开孩子。“宝儿,可以出去了,宝儿你快走。”
小丫头并没有走,而是继续埋在她母亲的胸口。“宝儿不走,宝儿要同娘在一起。”
秋锦之看着那女人的手上还有镣铐,手腕上都发炎了。
好在孩子的状态看起来还可以。
“傻孩子。”
秋锦之开口。“请问夫人是谁的妻子?”既然都有了孩子,想必就是有夫之妇了。
那女人看了眼秋锦之迟疑了一下。“我是……白恪的妻子,我的丈夫没有叛国……”这是她对秋锦之说的第一句话,
秋锦之安安静静地听着。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这位夫人披上。“去帮她的手铐,脚铐都解开来。”
“是。”
秋锦之在一旁介绍。“这个人你放心交给我们处理。”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块手帕递给那位夫人。
当她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抬头看见刘二就在门口的主子五花大绑地捆在他的身上。
她明白秋锦之的意思,接过手帕把自己的脸遮住。“去吧。”
她牵这孩子的手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外走去。这个洞,是她和孩子的噩梦。
秋锦之没有问。她派人送这位夫人和女孩下山,去山下的马匹处等他们。
郑礼其实在看将屋子里出来一个女人的时候也是下了一跳。那个女人具体的样貌他自然也是没有看清楚,就只能看见个轮廓大概。
郑礼问秋锦之:“刚才那个人是谁?”
秋锦之答。“是谁,不重要,这是一个秘密。”
秋锦之回头看向刘二。他的家庭是很悲惨,他是一直都生活在贫穷里,他年纪大了娶不到老婆也确实可悲!
可是随意地绑架别的女人……还是朝廷命官的遗孀,还诽谤造谣朝廷命官,那真的是很过分了。
“还有同伙吗?”秋锦之对着刘二开口就是这一句话。
刘二仰头笑了起来。“哈哈哈!同伙?像我这样穷得响叮当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同伙!”
接着他变得面目狰狞:“你这个王八蛋!放走了我的老婆!你这个王八蛋!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说放走了我的老婆!你就是个王八蛋!”
“刷!”一把长剑从秋锦之的手里出现。一刀直接割破了那人的喉管。他动脉管。
血液如同喷泉一样地从他的脖子的开口处飞射出去。
血滋的老远,都飞溅到了墙上,泥墙上沾染了血很快就把上面的血液给吸收了个干净,只留下一点红褐色的痕迹。这大概是刘二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抹痕迹了。他们什么都没有。连一块墓碑都没有。
秋锦之收了手里的剑吩咐村长。“收拾干净一点,毕竟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
这话里的意思村长立刻明白。“下官知道下官知道。”
家徒四壁的刘二家里藏了一对母女。他不知道是谁,因为没有看到脸,可是看秋锦之刚刚的处理事情,压根就不打算一级一级的去审问,直接就杀了。
秋锦之让人撤,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尽管这个任务完成的并不是完成的很圆满。
可是依然达到了他们开始说的那个要求。
秋锦之下山看见那妇人抱着孩子已经骑在了马上。她的眼里也去世秘密昂有所期待的看着秋锦之。
秋锦之站在马下对她说道。“受人之托,替人办事。”
她眼里的期待渐渐消失殆尽,而后再问。“你是受谁之托?”
秋锦之并没有回答。而是说:“等回去了以后,你就知道是谁了。”
这件事情郑礼已经处理好了,它将永远是秘密,谁也不能说出去,如果风声走漏,他们将会成为这个走漏风声的陪葬品。
一个阳光的午后,秋锦之手里提着刚刚从街上买来的蜜饯。他很喜欢吃蜜饯,但是他并没有蛀牙,因为他早晚都有刷牙这个好习惯。
因为他以前老是看见夫子在那里喊着牙疼,所以明白了保护牙齿的重要性。
反正和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差不多都喊着牙疼,就他与众不同,吃什么都香,牙口还特别的好。
他们赶路已经赶了很久。
秋锦之当时带着白少夫人回营地的时候白泽就陷入了沉睡。
秋锦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天他杠上马车就看见眼睛瞪的老大的白泽。
白泽的记忆力好像一下子衰退了。好在她还记得秋锦之。“秋锦之你刚刚去了哪里?”
秋锦之提着自己的蜜饯罐头给白泽看。“我刚刚出去买东西吃去了,你要不要吃?”
白泽略微嫌弃地看了眼秋锦之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顿了一会儿,她又问“好吃吗?”
秋锦之点头,并且推广。“好吃,味道特别棒,你要不要吃一个?”
白泽点了点头。
秋锦之拿了一个雪梅塞进了她的嘴里。
白泽用力地感受雪梅的味道。但是……
“我怎么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
秋锦之笑道:“因为……只有聪明人能吃出来,笨蛋吃不出来,你没有吃出来,哈哈,说明你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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