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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他曾将她昭告天下(1 / 1)

阮沐恒回到皇子府时沈穆清已经无聊的睡了过去,他有些疲倦的依靠在沈穆清的床前,依着床帏看着睡的正香的女孩。

“清儿,我今日尽力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见见我。”阮沐恒无意识的呢喃着,他今日的确耗费了太多真力,他以为他能保住林子杰的。

“清儿,你说我该怎么做?我也不想那么阴暗毁了林雪一生,可她真的不能记起所有的事,我不能让她自己做选择。”

阮沐恒疲乏的唠叨着,他轻轻抬起沈穆清的手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忽而又猛的放下,“真是肮脏,我怎么可以亲吻一个人类的手。”

阮沐恒目光突然变得凶狠的看着沈穆清,喃喃道:“若不是因为你有她的心脏,本尊定第一个手刃了你。”

沈穆清一直睡到下午才失了困意,她无意识的摸着床边柔顺的毛道:“这料可以,是个好貂,老板我要了。”

说完沈穆清才突然清醒的弹坐起来,她在做任务哪里有时间买貂。

她半眯着眼向自己的右边看去,只见一只白色的狐狸躺在自己身边睡的正香。

沈穆清这才松了口气,她不用问都知道躺的是阮沐恒,除了他没有哪只狐狸的毛可以这般顺滑洁白。

“死狐狸,你睡就好好睡,变狐狸算什么本事啊!”

沈穆清虽然这样抱怨着,却还是好心的将阮沐恒抱到了床的中间,为他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直到傍晚,阮沐恒才变回人形模样,只是沈穆清倒希望他变不回来,刚变回来阮沐恒便发起了高烧。

左思右想沈穆清只能对他物理降温,毕竟阮沐恒是只狐狸,她总不能去找个兽医来给他治病吧。

凉帕放到额头上的瞬间,阮沐恒紧紧皱起了眉头,嘴里小声的嘟囔道:“清儿。”

只是沈穆清没听清,她将耳朵凑到阮沐恒嘴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阮沐恒像是能听到她讲话般答道:“清儿。”

听清阮沐恒说话的沈穆清整了整衣衫,轻咳道:“诶,我在呢!”

随即低下头抿唇轻笑道:“还说心里没我,发着高烧都不忘记喊我的名字呢!”

越想越好笑的沈穆清直接手里的凉帕砸到了阮沐恒的脸上,男人闷声一哼,好在没有被惊醒,沈穆清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肩膀,继续小心翼翼的服侍着阮沐恒。

楚奕云换完衣服边带着简言来到了皇陵,虽然到时已经傍晚,但并不打扰楚奕云跪在自己母后墓前讲些悄悄话。

“母后,孩儿不孝,这么久才来瞧您。”楚奕云面无表情的烧着手里的纸,像是面前真的有人一般。

“母后,害得你一生没有得到父皇爱的女人已经家破人空了,可是孩儿却开心不起来,您知道为什么吗?”

楚奕云说完自嘲的笑道:“您若知道定是要打我的,我像父皇那般没出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母后,您说孩儿到底该如何是好?”

楚奕云烧完手里的黄纸,默默坐在了自己母后的墓边继续低语道:“孩儿从未和您讲过她,她好像仙女一般照亮了孩儿的世界。”

“您离开后一直是她在陪着我,母后,我们一直误会云天歌了,你如果看过那本黄记应该就会相信了,她从来没有对父皇心怀不轨过。”

“母后,您说她会原谅我杀了她的父亲母亲吗?哦对了,您知道吗?我今日和她被指婚了,父皇还不知道我明日要娶的人是她呢。”

提到要迎娶听雪,楚奕云的眸子再次暗了下来,没有底气的讲道:“母后,孩儿究竟该怎么做,她现在没有了记忆,孩儿觉得自己可以弥补她,孩儿研制了一种药,她永远不会想起那些难过事的。”

话毕,楚奕云像是做了什么伟大的决定般站起身离开了皇陵,既然他已经让听雪服下了药,那么她便不会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他可以带给她更多快乐来弥补自己对不起她的所有。

第二日清晨,阮沐恒慢慢醒来,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压麻了般不能动作,他看了眼才发现沈穆清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

想起昨日的事,阮沐恒感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抽出手臂抱沈穆清上床,却不想轻轻的一个动作便惊醒了她。

女孩睡眼朦胧的看着阮沐恒到:“你醒了?”

说完便将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又放到自己的额头上试了又试才倒:“退烧了,你可算是退烧了。”

阮沐恒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照顾了我一夜?”

沈穆清一副看白眼狼的模样看着阮沐恒道:“除了我还有谁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回来后这么虚弱?”

阮沐恒并没有打算瞒着沈穆清的意思道:“林子杰死了,楚奕云杀的。”

沈穆清惊呼的捂着嘴道:“他疯了吗?那是他的岳父诶!”

“他并不知道那是林子杰,等我阻拦的时候已经晚了。”

沈穆清替阮沐恒感到糟心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今日他们大婚,且先看看情况吧。”

沈穆清点了点头,站起身帮阮沐恒去拿他的衣服。

看着沈穆清疲倦的背影,阮沐恒小声道:“那日凶你,不是有意的。”

沈穆清没明白阮沐恒在说什么,边走边问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没什么。”停顿了一下阮沐恒才继续问道:“你真的不想看听雪那样不明不白的嫁入皇子府吗?”

沈穆清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脑海里想的是昨日阮沐恒叫了一夜清儿的话语,她没想到阮沐恒竟然会在乎自己的情绪。

“也不是很介意,做任务嘛哪有两全其美的法子,或许这样做就是听雪最好的归宿了吧,毕竟他的父亲已经离开了,她如果恢复记忆定会难过死的。”

阮沐恒点了点头道:“你能这般想最好,我今日不去宴会上,可以带你一起去看他们的婚礼。”

憋闷了几天的沈穆清听到能出府立刻来了精神道:“真的吗?”

“自然。”阮沐恒欣然的点了点头。

沈穆清不再管阮沐恒穿什么衣服,随便给他拿了件便向自己的房间跑去,好不容易能出去了她定是要穿的漂漂亮亮的。

皇宫内

听雪早已梳洗打扮好,大红盖头落在凤冠上的瞬间,她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只觉得是自己今日为了婚礼操劳太多导致的。

杏儿也换了身喜庆的红色衣服,头戴小红花开开心心的走了进来道:“公主殿下,大皇子来敲门了,奴婢扶您出去。”

听雪慌张的握紧双手道:“这么快?你快看看我的盖头可算端正?”

“都端正着呢!走吧公主,别让大皇子等急了。”

听雪听话的搭上了杏儿的手,大门被缓缓打开,楚奕云就那样站在门外等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只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

昨日那事之后他到现在都没有再见到自己的父皇,这场婚礼终究成了一场两国交易。

楚奕云小心翼翼的从杏儿手里接过听雪的手,他不再胡思乱想,温柔道:“皇妃,本皇子来接你了。”

听雪娇羞的点了点头,红盖头遮挡了她所有表情,就算羞的满脸红也没人看的到。

唢呐起,听雪被楚奕云抱起送上了喜轿,昨日是她父亲的祭日,今日他便迎娶了她,说来说去,他害她做了所有大逆不道之事,嫁给仇人,父亲死后第二天便和人办了喜事。

皇帝站在最高的城墙上看着他们游街,李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侍奉着,“皇上,这里风大,咱们下去吧。”

承运帝笑着看向游街的花轿,“寒部公主在恒儿府上住的可好?”

“回皇上,一切安好。”

承运帝长叹了口气,倒背着手转身道:“终是太过年轻,他怎么会觉得朕不能发现那人不是寒部公主?”

“这…”李公公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承运帝。

承运帝不怒反笑道:“原本朕十分愧疚奕云和皇后,所以朕不想看他被情所伤一直处处阻拦,但那日大殿上寒部公主假扮林雪时说的话让朕彻底改变了想法。”

如果云天歌爱过他,那么他为什么要去帮助和愧疚一个杀了她的人呢。

“遗旨拟好了吗?”承运帝没有继续说下去,直接跳过了那些不愉快的话题。

“全都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拟好了。”

承运帝满意的点点头道:“恒儿想要迎娶谁便是谁了吧,朕不强迫他按照朕的想法来,还有侯府的嫡女,给她安排个边疆的婚事吧,竟然敢来朕这儿状告恒儿,真当恒儿是不得宠的小皇子而已?”

“老奴这就去安排。”

“哦对了,丞相年事已高,记得提醒他告老还乡。”

李公公不解的皱眉道:“皇上,老奴跟了您这么久,唯独今日糊涂,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如果遣了丞相告老还乡,那您为何还要立大皇子为太子继承皇位呢?”

承运帝已经面带笑容道:“小李子,你觉得做皇帝光荣快乐吗?”

李公公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奴才没试过,并不敢妄下言论。”

“他的母亲百般算计后宫,甚至将朕最心爱的女人都害死了,不就是怕有人来抢她儿子的皇位吗?朕现在就如她所愿将皇位给她儿子,不过朕会把他身边的老臣都拔干净,只留难啃的骨头,这皇位有多冰冷朕当年已经体会过了,所以是时候也该让后人尝尝了。”

李公公了然的点了点头,“皇上,那咱们下去吧,这里的风确实比下面大,奴才真怕您着凉了。”

承运帝活动着筋骨道:“让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快点,朕等不及看那小子后悔莫及的那天了,还有皇子府的细作,尽快将天歌的杂记交到林雪手中,林子杰已经死了,他的女儿也该去陪他了。”

“是。”

人群中,沈穆清和阮沐恒一样的装扮,头戴斗笠看着迎面而来的喜轿,楚奕云神情冷漠的驾马走在最前面,今天的他看上去并没有很开心。

车轿停在了街道的正中央,楚奕云从马上跳下来走到林雪的轿旁道:“皇妃,该出轿赐福了。”

说完便掀开了林雪的轿帘,将她从车轿中搀扶了出来,赐福不过就是分些瓜果枣子给围观的人,林雪只需要站在楚奕云身旁等着他分完即可。

围观者甲:“诶,听说了吗?春欢楼的听雪姑娘放狠话说和咱们大皇子不复相见。”

围观者乙:“你那是假消息吧?咱们大皇子把以前的豪宅林府买下来送给了春欢楼的头牌听雪,还给她赎了身,我还听说啊大皇子把虐待听雪的妈妈打了一顿呢!”

围观者丙:“我也听说了,大皇子之所以买下林府是为了每个月都可以去看听雪呢!咱们大皇子也是个痴情种,只是皇命难违啊!反抗了这么久还是娶了不喜欢的人。”

围观者甲:“那你们见过这寒部公主吗?她和听雪比哪个更漂亮?”

围观者丙:“这还用比吗?听雪可是春欢楼的头牌,不然怎么会让咱们大皇子成亲了还惦记着。”

百姓的议论每一句话都一字不漏的传入了听雪的耳朵,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握紧了身旁男人的手,怪不得他对自己那么疏远客气,原来不过是心里有喜欢的人罢了。

赐福结束,听雪又被楚奕云送回了花轿,只是这次上轿她没了刚开始的娇羞,哭的像个泪人一般也无人知道。

她失忆了,还没搞清所有的事就被安排嫁给了楚奕云,如果她知道楚奕云有了心仪的人定然不会去做那个坏人,拆散旁人的姻缘。

可是,她不知道。

轿子里的听雪不知是怎么被送到皇子府的,只是被抱出轿子的那一刻,她还是没有止住眼泪,不停的抽泣,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慌乱,什么都不记得,像是可以被人随意摆弄的人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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