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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双天安排(1 / 1)

皇绝音对上他的视线凝眸道:“只有一项。子时过后一个时辰,需要由吾助你将体内再次变强的阳邪压制进入佛元。”

蕴果谛魂略一思索,凝视他问道:“昙儿腹中孩子,一个是两个半月,一个已经四月,但外观看来她腹间却无如此情形下该有之起伏,极小,异于常人。”

皇绝音颔首,认真看着二人道:“吾考虑过此问题,故首先须确认她和孩子现今的身体情况。吾之子因邪气之体,殊异常人,吾可感知,并无问题。现在要确认的是昙儿和另一个孩子情况。若昙儿的身子抛开邪力影响无其他问题,孩子也正常,便可进行第二步。”

顿了顿,皇绝音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才详细将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交代清楚。

“开始驱除邪力在第二步之后方能进行。”

蕴果谛魂听完,眉头微皱后又松开,凝向他问出心头疑问:“是子时一过,吾体内邪力便恢复平日情况,还是过后一个时辰内它才会缓慢恢复?”

皇绝音眸光微闪,轻笑一声:“子时一过。”说着微顿后,露出丝淡淡的戏谑,意有所指扫过昙儿,见她突然反应过来,略红面瞪了他一眼,压下心底涩然后,才又看向他笑叹平静道:“但子时事后,吾想你还是需要略作休息,再进行压制之举更为妥当。”

蕴果谛魂晓得他言外之意,见他是因此而安排,面色并未有多大变化,平静一闪眸光后,道:“既是子时一过,如此安排最好。”

皇绝音笑笑,端起茶杯饮尽了最后一滴,轻放下便起身:“事情目前便是如此,日后若有变化,再行商量。吾先回去,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不待二人说话,便转身化光消失在了房中。

昙儿压下了面上红晕后,才抬眸凝向蕴果谛魂:“既然已有办法,便该进行了。中午伺人来送午膳时,吾便让他们转告爹娘。”

蕴果谛魂平静对上她的视线,轻颔首:“嗯。”

话音落后,昙儿想起一事,眸光微凝,一眨不眨看着他意味不明问道:“你来此吐过两次血?”

蕴果谛魂见她欲知详情,从她手下抽出手,轻叹一声,边撩起白色袈裟脱手腕儿间佛珠边道:“一次是刚来此,开始写经书那日;一次是你帮吾捡佛珠。”

“为何而吐?”昙儿不假思索便凝眸问道。

蕴果谛魂将脱下的佛珠轻放在桌旁,闻言一闪眸光,垂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才凝视她平静无波道:“吾不说,你也明白。”顿了顿才继续道:“方才皇绝音也说过。”

“不明白!”昙儿不假思索便道,说完皱了眉头压着心底柔意,眸色故作不解狐疑看他,“你不说吾要如何明白?他说了什么,吾忘记了。”

蕴果谛魂见她如此,无奈轻摇摇头,抿唇垂眸不言,却是将手旁佛珠拿起,抬起她的一只手放入,平静看着她道:“那日吾骗了你,你给吾那颗檀木珠在其中,既要,你一颗也不好保存,便将这一串都给你吧。”

昙儿诧异一怔,檀木珠尚在!陡然惊喜垂眸看向掌心,正是那日她帮忙捡的佛珠,各个珠子皆是檀木所制,看起来样子一般,圆润光泽中隐隐带着庄严佛力。

昙儿未费什么功夫,轻而易举便找出了那颗檀木珠捏住,激动欢喜看他:“是这颗!”

蕴果谛魂眸底温和光泽微闪,点了点头:“是。”

昙儿想起什么笑意一顿,陡然又皱了眉,当即反手扣住他要离开的手,啪啦一声,将佛珠重新放回他掌心,涩然一笑:“吾当初要它是想和你彻底斩断一切联系,吾身边不留你任何东西,你那里也不该再有吾之物。”

蕴果谛魂见她双眸突然发红,又听着这般话语,眉心不由蹙了蹙,阖掌收起佛珠,轻叹一声,另一手转而轻覆在她腹上,深深凝视她,低沉问道:“这也是吾之物,你为何没有归还?”

昙儿不料他如此说,怔了一怔,要彻底斩断过去,可她从没想过这孩子还跟他有关系,下意识抬手按在腹上,皱眉不假思索道:“她是吾的!”

蕴果谛魂见她如此霸道耍赖之言,庄严平静的眸底不觉泛起丝波澜,轻叹一声,移手边覆在了她手背上:“她不止是你的,昙儿!”

昙儿听他声音刚稳中还带着丝隐藏的情意,不由避开了他平静却莫名能席卷人心神的眸光,微红面垂下了眸,低语咕哝道:“吾都要与你彻底斩断关系,自然不能让她是你的。她只有娘,不需要有爹。吾都想好了,日后永远不让她晓得你与她的关系。”

蕴果谛魂一怔,轻叹,看着她的侧脸平静问道:“如今呢?”

昙儿骤转眸对上他的视线,撇嘴哼哼道:“还是不让孩子知道,惩罚你当初冷血无情不要他们和吾。”

蕴果谛魂蹙眉抿紧了唇,不由垂下了眸定定望在她腹部上。

昙儿不料他是如此反应,诧异忍着笑怔了怔,一眨不眨眼凝视他意欲何为。

住屋内霎时一片宁静馨然。

良久后,

一声轻叹,蕴果谛魂轻抚了抚她腹部,抬眸凝视她,缓慢说了一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吾该受。”

昙儿本是戏言,却见他如此庄重认真,心底暖热柔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声,身子亦笑得有些轻颤,一手当即扶住了他胳膊,腹部的手也反转紧握他之手,对上他的视线凝情笑语:“只要你日后不再做同样的事情,我们母子便不计前嫌。”

蕴果谛魂听得出她声音中之悲喜交织,转眸对上她的视线,轻嗯一声:“绝无以后。”

昙儿晓得他要么不言,若言必然做到,眸底笑意满足更甚,轻放开他的手,伸手到他面前,慧黠一笑:“你的那本经书,也该拿出来让吾一看了。”:

蕴果谛魂不假思索翻掌化光,另一本写有十字封面的书册静静躺在他掌心,平静看向她道:“书已毁,只有此了。”

昙儿伸手拿过,骤占有抱在怀里,笑看他不容商量道:“以后就是吾的了。”

蕴果谛魂微露出丝温和淡笑,收回手,将佛珠带入腕儿间,平静出声:“若是不小心毁了,记得告知吾,还可以再写。”

昙儿见他如此敦厚认真的眸色,全是他此生都不可能如旁人般言说出口的情意,心头顿软,凝眸笑点了点头:“嗯。”

午膳后半个时辰,双天宫卧房中,伺人一字不差说着,昙儿、蕴果谛魂和皇绝音吩咐她们的话,说完后便为二人关好卧房门,退了出去。

天之厉这才笑看向站在床边正脱外袍的天之佛,挑眉出声:“吾所料如何?”

天之佛手一顿,轻叹凝向起身从桌边走近的他:“三人进展有些太出乎吾预料了。蕴果谛魂对昙儿当真有情?而皇绝音又真是为他们二人着想吗?”

天之厉走近停步在她身前,转手轻拉开她的手,替她继续解着腰带,沉稳不徐不疾道:“蕴果谛魂对昙儿之心思,不亚于吾当初对你,不必担心。而皇绝音,你吾是局外人,他如何,是蕴果谛魂和昙儿需要费心之事,更不必挂虑。纵使你对昙儿不放心,也该相信蕴果谛魂。他若连他和自妻儿都保护不好,龠胜明峦峦主和地藏圣者也不必再做。”

顿了顿,将解下的腰带放在旁边案几上,才继续道:“吾也该考虑是否还将昙儿许给他。昙儿与他一起,不能婚嫁,吾从小宠爱到大的孩子,不能正名,不能光明正大,委屈已足,连外孙亦要跟着隐姓埋名……蕴果谛魂若无相当能耐,妄想带走她。”

天之佛也晓得他心思,垂眸对上他望来的沉凝眸光,故意笑道:“既然舍不得,为何还要把蕴果谛魂邀来异诞之脉?你该是早就看出他心思了,而他之性情,一旦做出选择,必然也会义无反顾。如此一来,你自相矛盾。”

天之厉脱下她外袍放在案几上,见她如此拐着戏谑,眸光暗昧一闪,骤一把搂住她腰身往怀中带去,天之佛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压倒在床上,面色无奈,可又动弹不得,只能无力躺着,任由他手指解着中衣衣带。

天之厉解开了她中衣,以手指挑开些许里衣惬意抚弄着,才望进她懊恼看着他的眸中,俯首吻住她双唇,缓慢暗沉道:“吾可以同意昙儿与他之事,但这只是结果。过程如何,他必须让吾满意,若中途让吾和你插了手,他便妄想那般容易带走昙儿。”

天之佛胸前肌肤在手指下掠过一阵阵酥痒,身子不觉颤了颤,急动抵住他胸口的手,低喘避开他的唇,微微沙哑了声音:“纵使不考虑蕴果谛魂,昙儿……”

天之厉手指一顿,凝眸望进她略微动情的眸中,胸有成竹道:“皇绝音或许会杀了天下所有人,但绝不会对昙儿下手。”

天之佛闻言叹了一声,凝视他道:“若不对昙儿下手,当初她怎会一身伤回来?又怎会手沾无辜人之性命?怎会有邪力之困扰?”

天之厉眸中沉霸之气微凝,抬手轻抚在她面上,意有所指凝视她道:“如他所言,他变了。”

天之佛是关心则乱,一怔未曾想通其中关窍,见他眸色安抚一切尽在掌握,心里也渐渐安稳了下来,轻叹一声,暂先放下此事,轻推推他胸口,带着丝无奈道:“吾要午睡了,只是言语戏弄了你一句,方才该报复够了……”

天之厉闻言,一挑眉,骤沉声一笑,天之佛见此熟悉神色,他是要假戏真做,面色刷的一红,急用力推他:“吾要睡……”

天之厉骤俯首吻住了她双唇,堵下剩余的话,手下同时彻底拉开了她已经凌乱的中衣里衣,直到她气息紊乱,轻颤低吟着无力推拒时,才放开她的唇,缓慢吮\吻至她耳边,手指亦滑落至她身下,直接寻到已经湿润的花心,一指一指刺入揉\弄着扩撑之后,未脱衣物,便撩起衣袍下摆,露出早已灼硬的浊物,抵住紧\致所在,直刺入深处。

天之佛身子一颤,闷哼惊喘一声,还未来得及喘匀气息,身下已被急速几个刺弄,双臂只能搂紧了他脖颈,埋首在他脖间阖眸难受喘息,呻吟着,双腿紧紧盘在他腰身两侧,轻颤身子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技巧的舞弄。

天之厉见她在身下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眸色越发暗沉,加重了身下动作,陪着含住了她耳缘深吮细吻。

良久后,一声沙哑之声传出:“你吾现在所做便是那阴阳相合之……”

话音尚未落尽,浊物骤被她突然剧烈收缩的湿润激得一阵紧绷难耐,天之厉眸色陡暗沉至极致,话音一断,手指骤紧她腰身死固在怀中,开始了比方才更急更强猛的刺弄。

卧房内霎时一片浓重的喘息呻吟声,混杂着浓烈至极的昙花香味久久回荡。

三日后早膳前一刻,昙儿正坐在房中聚精会神读着那本经册,突被“大姐!”一声大叫吓了一跳,身子一惊,刷的抬眸。

三千哈哈一笑,急步奔近桌边,伸手便去抢她手中之书:“大姐这是看得什么?吾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答应!”

昙儿失笑,巧妙一转手,未让她将经册抢走:“下次不许如此。吓坏吾不要紧,把孩子吓着了吾可不饶你!”

三千一怔后,急颔首:“你把书给我,我就不吓你了!”

昙儿无奈笑着起身,翻掌化光急收好了书,看向随后而至的剑布衣:“你可得好好管管三千,她如今只听你的话,连姑姑和叔叔都拿她没办法。”

三千骤哼一声,撇了撇嘴:“他们忙着照顾小弟呢,哪儿有时间管吾。爹看着小弟长得比吾还像娘,早把这个女儿忘到脑后了!哪儿像大姐,伯父伯母惦记得很,每次都详细询问伺人你的情况。”

昙儿闻言轻笑一声,走近挽住了她的胳膊强迫她坐下:“这怨气不是一般的大!改日等吾回了宫殿,再去询问清楚,姑姑叔叔怎么就突然不管你了。若是他们的错,吾定然为你讨个说法。”

三千这才欢喜,笑点头:“就等大姐这句话。”

剑布衣笑走到桌边,看向昙儿道:“我们今日来便是要告诉你爹娘安排。”

“天之厉和天之佛有何安排?”“圣王圣后有何安排?”

蕴果谛魂和皇绝音恰好完了今日讲经,刚走到门口,不约而同笑看向剑布衣问道。

剑布衣回身见是二人一笑:“果子叔叔,皇公子!”

昙儿欢喜先看了回来的蕴果谛魂一眼,才一转共看着他和皇绝音到:“你们快去净手,用早膳时再听二哥说。”

目送二人离开后,昙儿笑出声让伺人开始摆膳。等二人回来五人才一同开始用膳。

剑布衣见昙儿不时看向蕴果谛魂之眸色,心底欣慰,可见皇绝音异常之平静,比这三日伺人口中所言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有所思一闪眸光,咽下了口中素汤后,抬眸看向三人道:“爹娘明日早上辰时会亲自来接你们回去,今日稍作收拾,将要带之物带上。”

昙儿诧异怔住,手中竹箸一顿:“为何?我们住在这儿连一个月都不到!”爹娘修建此处难道就为了让他们住这么数十日?他们要做什么?既然已经答应不插手事情进展,如此变动又是何意?

蕴果谛魂亦未曾料到是如此情形,微凝眸平静问道:“他们可说是何原因?”

皇绝音抬眸看向剑布衣,从他眸色中亦看不出什么,眸光若有所思一闪后,静待他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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