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情欢温馨
昙儿微怔后反应过来,心头一悸,面色激动更红,骤动情搂紧了他的身子,红脸仰头唇齿厮磨压抑着喉间喘息回应着。
良久后,喘息粗重凌乱的房内微起衣衫窸窣落地声,紧随着响起一声暗哑的低沉压抑声,
“取消方才那条。”
压抑着喘息迷离含糊出声,“嗯?”
话音尚未落尽,“呃嗯!”房内一声惊喘。
花道骤毫无预兆,被滚烫的浊物强猛侵入,直到宫心深处,昙儿花心猛得一阵收缩,他未让她有瞬间纾缓,便是一阵毫不停歇的急切刺弄,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昙儿一腿站立不稳,颤抖着身子急搂紧了他的脖子,在他唇间忍着情潮粗重喘息着。吟哦声中,她迷离睁开了眸,见他面上滑落的汗水,和身上僧衣叠合着她的裙裳随着二人交合的身子剧烈晃动着,心头莫名悸动,花心陡一阵失控的收缩,刺弄的动作绷紧一顿后陡然比方才更加粗暴急猛。
昙儿身子挂着衣裙晃动再难稳住,腿陡一软,急喘一声:“蕴果!”
腰间手臂顿又紧扣了她的腰身,昙儿才免了瘫软在地,急用尽全身力气勾紧他的脖子,被托起的腿本能勾住他的胳膊,喘息着倚靠在他肩头。
二人身下因这动静,更紧贴在了一起,蕴果谛魂受了如此刺激,还微有些压抑的动作全然循着本能暴烈攻刺。
一波强似一波的骚动欢愉夹杂痛楚从纠缠处席卷而起,昙儿突然听见外面熟悉的脚步声,竟有种在人面前如此的羞涩,花心突然一紧,裹紧了侵入的滚谈,急转头隔着未褪下的半边僧衣咬在了他肩上,面色潮红颤抖着快至极致欢愉的身子,压下了喉间溢出的喘息□声。
卧房外,本要来询问何时传膳的司殿,听见里面传出的异乎寻常的声音,诧异怔了一怔,那是什么声音?狐疑站着听了片刻,只要不是公主出事便好,地藏圣者和公主这三天的有些事情颇为不同寻常,随即摸着后脑勺若有所思,转身离开了大厅。这种诡异情况,他们虽没有提前吩咐她别打扰,一定是突然有了兴致,她半个时辰后再来。
房内,又是一阵一次快过一次的攻刺,昙儿意识一白,骤控制不住在蕴果谛魂怀中痉挛着身子达到了极致,急速收缩的花道中亦喷出了一股灼热的情液,洒在了他最后贯穿直顶到她宫心深处骤停跳动的滚烫上,瞬间与其些泻出的白浊交融在了一起。
花道收缩痉挛间,触地的一腿绵软使不上一丝力气,昙儿紧勾在他脖颈的胳膊无力一松,顿贴着他的身子瘫软向地上坠去。
蕴果谛魂双臂一紧,顿将她稳稳紧扣在怀中,紧闭暗红的眸,埋首在她香汗淋漓的颈窝肩粗哑喘息,缓动身子坐在后面座椅上,让她跨坐在腰身间,顶在她花道中的浊物因之又入了些许,顿闻她唇间又溢出一声细密的轻喘声,心头一悸,双唇不由贴着她颈侧余韵未消的潮红肌肤,继续轻轻动情吻吮着。
昙儿脖间酥麻钻心,意识稍回,察觉他身下未退出的浊物又在花道中缓慢顶弄着,未消的欢愉残韵渐从私密摩擦处,层层叠叠涌动而起,本已恢复静止的花道又开始失控的缩弄,一圈一圈缠紧了他之浊物,阻止其每一次离去的刺弄。
身子控制不住颤了颤,昙儿贴在他颈窝间的头微动,低哑着嗓音压抑喘息唤了声:“果子叔叔!”
蕴果谛魂紧闭的双眸充血更暗,不愿她看见他此时失去冷静的动欲模样,骤抬手轻按她螓首压在颈侧,转首含住她耳垂吮弄舔吻着,沙哑“嗯”了一声我和系统是好友全文。
昙儿了然他心思,也不再动,只启唇含咬住可他肩头血脉贲张的肌肤,抬手穿过他腋下用了微恢复的力气抱住,压抑着喘息声,缓慢前后扭动着坐在他腰腹间的身子,收缩沁满二人情液的花道吞吐套弄着他攻刺进出的浊物。
未过多久,昙儿只觉腰间顿被他双手裹紧,晓得他到了关键之时,面色刷的烧红,顿完全放软了身子,随着他控制的力道配合他□越来越快的顶弄,剧烈加快了套弄吞吐。
未几,一声沉哑低厚的喘息夹杂这压抑的呻吟声落下,私密处意乱情迷的厮磨声亦戛然而止。
昙儿彻底软倒在了蕴果谛魂怀中,浑身香汗细密轻喘着,身上敞开松散的衣裙因方才剧烈动作,凌乱垂挂在腰间叠在他身上散乱的僧衣和袈裟上,恰好密密掩住了二人紧密交缠的□□。
房内最后一抹夕阳悄然无声照着,衣裳凌乱,汗水淋漓,喘息的二人。
良久后,
蕴果谛魂先散去了欲念,恢复往日庄严平静,这才睁开沉幽如潭的眸,凝向怀中肌肤泛红,还未散去余韵,光裸着上身依偎着的昙儿,不由怜爱抬手抚向她红晕弥漫汗湿的面上,一下一下摩挲着,低沉唤了声:“昙儿!”
昙儿听得出其中的动情,心头悸动间缓缓睁开了情潮未散的眸,见他眸色专注沉静,心头又莫名涌起了一丝羞涩,手指下意识一抓他身上散落的僧衣,红着脸垂下了眸。
蕴果谛魂眸中闪过丝温润波澜,抚在她面上的手,不由缓慢轻抚着滑过她脖颈,肩头,腰间,最终滑落至她光滑圆润的臀下,另一手亦同样动作,平静向上轻托着身子,抽出了深陷她体内的浊物,察觉她花道挽留一缩,因着突然失去了阻碍,方才被堵塞紧密纠缠在内中的二人情液骤然顺着花心流出沾湿了他之衣物,昙儿发觉身子一僵,顿时羞得通红,手足无措间,急抬手咬唇捂住了烧红的脸。
蕴果谛魂见此眸底温柔一闪,一手顿移搂住她的腰身固住,腾出另一手取了自己干净的里衣,将她放坐在腿上,便探向她双腿间花心下轻柔擦拭。
昙儿脑袋轰的一烧,也顾不得捂脸,急手一按他的手,羞到极致红脸强撑着看向他,咬唇声如蚊蝇道:”吾……吾自己……”
蕴果谛魂顿轻而易举撇过她的手,继续轻拭着,搂紧她的腰身,俯首吻向她唇边,轻叹一声:“你没力气,吾做便可,乖乖靠着吾休息。”
昙儿手脚酸软,却也根本没有力气与他继续相争,脸一红咬唇,收回了手,忍着羞涩转头埋首在他心口,只当没看见。
蕴果谛魂眸底微不可见的平静笑意一闪,拭净后,怀抱她又坐了片时,才俯首一吻她发红的面颊,凌乱着僧衣横抱着衣物几乎脱尽的她,平静起身向后殿温泉池走去。
司殿巫骊半个时辰后回返,天色已经入夜,见卧房中也燃起了晶石,似有私语声传出,再无方才怪异之声传出,想是他们做完了那必须发出声音之事,终于能用晚膳了,微松口气,一笑便走近轻敲了敲房门:“公主!圣者!”
话音落后,见无人答应,她刚要抬手继续敲,吱呀一声,门突然就被从内打开,司殿吓得怔了一怔,见是面色刚毅庄严的蕴果谛魂,才不好意思收回面上惊吓,急阖住张大的嘴,抽了抽僵直的嘴角,垂下手放在身侧,不好意思道:“方才吾听房内有动静,想必圣者和公主正忙于事务,故未打扰,所以晚了半个时辰来,是否现在传晚膳?”
蕴果谛魂眸色一闪,平静轻“嗯”一声:“送进卧房来。”
司殿笑颔首后,急转游之抢婚。
蕴果谛魂未关房门,回身走到床边坐下,凝向只穿着中衣坐在床边正准备落地,却听了司殿之言红晕满面的昙儿,一凝眸不徐不疾道:“巫骊看似木讷,实则甚为聪慧。你当初挑了个甚好的司殿。”
昙儿红着脸,懊恼抬眸看他:“她全听见了!下次吾得告诉她,看见房门闭着就不要靠近。”
蕴果谛魂眸光一闪,轻“嗯”一声,便将她双腿抱在怀中,俯身拿起鞋履为她穿着:“她尚小,不明白是何。”
巫骊小!昙儿一噎,看着他庄严沉稳的侧脸,不由得失笑,刚要告诉他巫骊年龄,眸子机灵一闪,话到嘴边一变,骤故作认真了眸色,一本正经抬眸看他问:“吾小不小?”
蕴果谛魂穿好鞋放她双腿落地,才转眸对上她意味不明的视线,一闪双眸,扶着她站起,平静出声:“确实小了些。不过,吾不嫌你小。”
昙儿顿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片刻后,暗哼一声,一蹙眉,认真盯着他严肃道:“你不嫌吾小,可吾嫌你太老了!”
蕴果谛魂微怔,凝眸对上她的视线平静道:“相差几万年而已。”他们皆是长生之身,这不是问题。
昙儿又被他轻轻松松顶了回去,嘴角一抽,刚要再还嘴,可见他极为认真再说此事,并未意识到她是玩笑之言,募得想起方才他把“不允许以大欺小”之言当真,张开的嘴微顿,看着他刚毅敦厚的庄严面容,心头争胜之心莫名一柔,不觉露出了丝笑意,轻叹一声,抬手以指尖绕着他银白的发丝,凝视他含情笑语:“吾就喜欢你比吾大几万年。”
“公主!圣者!”
昙儿不料司殿突然出现,惊得脸一红,急收回手,转身背对门边,俯身拿起外袍作势在穿:“把晚膳摆在桌子上吧。”
蕴果谛魂眸底温润波澜一闪,回身看向悄无声息不知出入几次,已经摆好晚膳忍笑凝视他们的司殿,平静道:“先出去吧,用完膳,再传你。”
司殿本以为蕴果谛魂太过刚稳庄严,怕昙儿与他在一起冷清,没想到他们二人柔情蜜意,虽方式不同,却丝毫不亚于圣王圣后相处之情,心底欢喜,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却在走到门边时微顿步,压抑着忍不住的笑意,力持平静道:“圣者,吾和公主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一般大,也不算小,已经有人特意教导过吾相关之事。”
“公主,下次见房门闭着,吾一定将方圆百里的活物清得干干净净。”
说完,终究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急凝功化光逃离了宫殿。以后两日内得避开公主,见圣者倒是无妨。
昙儿闻言身子一僵,陡转身房门口,见空荡荡的,人早跑了,一扯外袍上的玉扣,红着脸咬牙切齿凝功:“巫骊!这两日别让吾看见你,否则立刻绑了喂灵兽!让它多产些灵兽之血,将来喂你的小公主。”
刚跑到侧殿喘气的司殿巫骊,清晰听到,顿僵了身子,随即又抖擞精神,扯着嘴角呵呵一笑,庆幸抬手抹抹额头上并没有的汗:“幸好吾跑得快!不过,就算你绑起来也舍不得喂了吾,不然哪里去找这么体贴,会在你们敦伦时识相离开的司殿?”
“还有,公主你和吾说了不知多少次,要亲自喂养腹中孩子,怎么可能喂灵兽之血?吓唬吾也找个能吓得住的借口不是……”
卧房内,昙儿说完,蕴果谛魂才一抬右臂,射出一道佛力,吱呀关闭了房门,返身扶住了昙儿站立片刻,便有些酸累欲要坐下的身子,温和平静道:“用膳去吧。”
昙儿想着自己方才举动有些孩子气,不好意思笑了笑,红着脸对上他的视线,微咬了咬唇:“都怪巫骊!吾平日才不会如此。”
蕴果谛魂眸底微不可见的淡笑一闪,抬手轻将她仓促间压在衣服中的黑发理出,轻“嗯”一声,凝视她带着丝怜爱平静道:“如此也无妨末世之剑行天下。若需要,明日吾可以助你将她绑起来。”
昙儿怔了一怔后,见他说得认真,虽晓得他之意是想让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不必拘束,却还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抬手一按他的手,边向桌边走边笑:“不必了,浪费我们力气和时间。吾打算亲自喂我们的女儿。让巫骊再多长几年,胖些喂灵兽,灵兽也能多吃几口。”
昙儿刻意未散了凝在嗓音中的功力,侧殿中巫骊把她说过的所有话都听得一清二楚,身子不由一抖,面色僵硬,垂眸看向她有些圆润的身子,不由抬手轻捏了捏腰上并不多的肉:“以后得少吃点儿。”
随即猛然又一摇头,轻呼一口气,放心坐下,支着下巴望向窗户外明月高悬的夜空,满眼欢喜笑意。看在她还有背黑锅的价值上,公主也不会将她喂了灵兽,公主哪儿舍得呀。
以后正常用膳,不然娘回去看见她身上肉少于她规定的多少,又要大哭一日,以为她在王宫里受了欺负,万一去找宫督告上一状,强把她带回家,她就别再想当司殿了。娘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总以为王宫是洪水猛兽,什么选秀,什么人强占,真是闻所未闻,能进王宫当司殿皆是出类拔萃之人方有之荣耀,厉族众人求都求不得,还能获得神籍,偏偏她怪异。
卧房内,昙儿说完了为何她要以胖瘦威胁巫骊的原因,本还含笑的眸子微凝,轻叹了一声,看向蕴果谛魂:“巫骊只有母亲,她爹曾是厉佛大战前皇秦帝国的宰相,被当时皇帝以通敌卖国之罪车裂而死。她娘非凡人,本可以救了她爹一家共同离开,可惜她爹绝死以证清白,她娘只带了刚出生不久的她几经辗转,到了异诞之脉。她实际比吾大,她娘用了些手段才让她以为和吾同岁。这些都是吾选定她做司殿时,派人详细调查清楚之事。”
蕴果谛魂凝眸,看向她道:“能教导出如此之女,除却本身不是凡人外,其母亦不简单。”
昙儿闻言突然想到什么,眸光泛亮一闪,凝视他提议道:“快到巫骊回去探亲之时了,到时候我们偷偷跟去,暗中看看。吾也没见过她母亲,必然也是厉族奇女子。”
蕴果谛魂微僵,垂眸饮下了一口汤,沉默不语,就在昙儿发觉此提议太过不合他身份要放弃时,蕴果谛魂轻叹一声,才平静看她:“先征得巫骊同意。否则不可。”
昙儿不假思索颔首,笑对上他的视线道:“这个自然,吾方才亦是此意。”
说完二人又变了话题,继续边用膳边闲谈些事情,不时能听见昙儿欢喜笑声传出,声音中的满足幸福掩都掩不住。
昙王宫东方陪殿内,晶石静静燃烧着,映着房内独坐的墨绿色身影,不时有轻微的盘碟相触声传出。
皇绝音一直等着昙儿和蕴果谛魂开始用膳,才拿起竹箸用着已经凉了的饭菜,此时亦用到了中途,平静温和的眸光不时看向正在夹取的饭菜,看不出一丝心绪,那几碟昙儿最爱吃的菜肴如今已经快要见底。
良久后,碗筷相触声消失,紧接着一声清冷无波的嗓音响起:“撤膳吧!”
此时的主殿卧房中,巫骊低垂着头进入,看都不看坐在床边处故作严厉,实则忍笑凝视她的昙儿,急速地指挥伺人们收拾盘碟,用了不到平日的一半时间便收拾妥当,急匆匆离开,为他们关好了房门。
“圣者和公主安寝。”
蕴果谛魂看着昙儿欢喜,从刚才言语中,晓得千年间她们二人经常如此,也未阻止她如此戏弄。
半个时辰后,夜色笼罩下的昙王宫,云气缭绕的主殿卧房和东方陪殿,不约而同熄灭了晶石,霎时陷入一片黑暗宁静中,两座殿内,床上躺着的人又不约而同,皆在躺下一刻后悄无声息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