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天之佛反应过来他又在做的事情,想起上次身体上金光和香气,他不宠幸的承诺言犹在耳,如今言而无信,怒僵了身子,可功体又被他像上次禁锢,根本挣脱不了,刚要启唇咬,蓦得想起上次狼狈反激发了他更强势的侵夺,愚蠢之事,她怎么又要做,瞳孔恨惧一缩。心头说不清的各种情绪翻涌,骤只能死死怒恨瞪着他。
天之厉深深望了她这惊慌怒恨的眸光一眼,沉冷勾唇,手臂一动便将她强压在支撑天桥的朱红木柱上,当即倾身压住,缠住了她的舌尖不住交缠吸吮,辗转吮弄。
皎洁月色静谧无声地洒在二人身上。
过了不知多久,二人身形面色几动,远远望去,只见一袭玄黑王袍的巍然背影紧抱一人,怀中之人双眸紧闭,面似痛苦又微微发红,被迫仰头继续承受他的侵占,满头银发不知何时散开,飘散在衣裳半褪在腰间的她身上,隐隐还有压抑的喘息低吟之声和昙花香气随风飘散。
刚有事要去办,到达此处的劫尘见到,不可置信定住了步子,下意识急掩藏气息,僵硬立在天桥对面的走廊中,溜圆双眸愣愣望着正在耳鬓纠缠的二人。
那是大哥!他!他怎么会对天之佛做这种事?她虽不耽于儿女情长,可这种男女之事却非不懂,大哥从未对别的女子做过这般临幸之事,天之佛不止不是女子,还是要杀了他的死敌!先是立王后,现在又,大哥到底想要做什么?她现在看到的这一切当真不是一场虚幻的梦吧?大哥他难道真要立天之佛为王后?
刚想到这,劫尘陡一皱眉,这绝不可能,纵使他想,他们七人也绝不会同意。天之佛心心念念要杀了他,他们怎么能容忍如此威胁在他身边。而且天之佛的秉性,又是得道佛者,怎么可能任由大哥这般对她却不反抗?为了杀大哥,她在苦境所为全是不择手段的计谋,这必然是她之阴谋。
不过,大哥行事向来为厉族大计考虑,绝不可能毫无缘由如此对天之佛,也许是她多想了,莫非她身上有什么重要东西,需要他如此做才能得到?可他有此谋划,为何不说出?他们若知晓也才能更好的配合他行动。
天桥上,天之厉倾身纠缠,未几天之佛身上又起金光和香气,见她本还僵硬抗拒的身子一软,便软倒在了他怀中,这熟悉的一幕,天之厉本只因心底悸动而侵占的动作突然一顿,上次便是此时停止,当机立断抬起欲念深沉的眸,向她审视看了一眼。
果见她面色痛苦苍白,还带着不正常的绯红,如那日一般意识迷离,只是这情形绝非陷于□中而有的动情情形,天之厉眉头一皱,发觉胸口发紧,不由垂眸望去,这才注意到了她死死揪在他胸口的手,苍白尤带着颤抖,分明是人在恐惧下才会有的动作,还未见过她这模样,上次她并未如此,震惊一沉眸,天之厉下意识便收紧了手臂,将她略有些颤栗难止的身子护在怀中,她怎么会有痛苦恐慌之色?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拧眉思索中,却突然见她阖住的眼帘似颤非颤,即要睁开,身上闪烁的金光亦开始减弱,跟那次意识回复前的情形一模一样。
已进行到此,绝不能让她清醒,天之厉压下疑惑,沉眸当即一咬她被吻得湿润艳红的唇,乘其受痛启唇瞬间,本已退出的舌长驱直入,迅速吞噬了她渐渐回醒的气息。
片刻后,她的舌竟无意识地随着他抚弄的舌尖轻动,双唇亦紧贴他的唇灼热吮吻着,面色亦由方才的绯红慢慢变成了潮红,如此持续了片时,天之厉才突然意识到,她竟然在回应他!唇舌猛得一顿,刷的抬眸皱眉定在了她面上。
见她突然蹙眉,意识混沌中竟然睁开了水波潋滟失神的眸子,怔怔仰望进他幽深的眸子,茫然启唇沙哑唤了一句:“天之厉!”
声音低哑,清晰至极,她分明是意识尽无,怎么可能有如此唤他,天之厉一震死死盯着她的睁开的眸子,见波光中隐隐现出一股动人心弦的复杂哀凄!这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眼中的神色,说不清心底一瞬的惊悸从何而来,她为何要如此哀伤痛苦看着他!天之厉眸色陡烦怒一暗,俯首便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她意识尽无下为何要哀伤看他?她在痛苦什么?她方才为何会对他有回应?难道就是为了让他看见她之痛苦?
他厌恶她眼底的痛苦和哀伤,比这他更愿意看到她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为何会因她方才眼神心绪波动如此巨大?这完全不是往日的他会有。
这一切问题都是从她身上金光和香气出现开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影响他。这次他必须要探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隐有怒气急躁的亲吻逼得天之佛气息难寄。二人之间的金光越来越耀眼,香气也浓郁起来,天之厉却丝毫不放缓动作,在她胸口起伏剧烈,喘息变得急促后。紧接着便一把扯落她的衣服褪挂在腰间,暗沉着眸光,一退唇舌,转而落在了她颀长白皙的脖颈间,吮吸着不知何时泌出尤带昙花香气的汗水,间或不轻不重的一咬。手指不耐松了她腰间汗巾,直接顺着腹部探入了她双腿间。香气和金光持续如此久,是时候来证实他那日是否是错觉了。
就在手指即将触及隐秘处时,“咔嚓”一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刺耳至极。
他专注要探出天之佛的秘密,竟失了警觉!天之厉眸色骤厉,所有动作一定,陡回手一拉披风,将衣裳半褪的天之佛罩在怀中,冷沉一扫声源处,除了地上一根踩断的树枝,再无他物,眉头一皱,不可能有人在如此快的速度内离开,只有一种可能。天之厉眸底冷意顿散了些,当即收回视线,抱着身上金光仍在,意识已彻底虚无的天之佛化光消失。
能让他察觉不到气息,便只有同为元种八厉的其他人,他们曾共同修得过一种隐藏气息的功法。这里只有小妹能做到。
劫尘本要转换气息,却未曾注意脚下,声响传出,眸色僵变,只能亡羊补牢急继续隐藏了气息。这下大哥必然知晓她看到了。
确认他们离开后,她才现出了身形,紧锁着眉头向二人方才还在的天桥上看了一眼,如今只剩下洒了一地的皎洁月色。明日她还是自己主动去寻他承认罪责,她本不该偷窥王之任何事情。亦要问清楚今夜之事到底怎么回事。他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天之佛。厉族对伴侣之忠诚,上到王,下至百姓,数万年来,不论男女,皆严苛遵守,无人会违背。若非决定要为伴侣之人,绝不会肌肤相近到如此地步。若以前还可猜测他是利用她,如今见过此情形后,不止她,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在掉以轻心了。
想到此,劫尘刚要离开,余光却见天桥上一物隐隐闪着金光,一怔,当即化光飞身而去。
束发用的雕兽纹金发箍,是与后袍匹配之物。那日天之厉毁了后袍,发饰却是无恙。
劫尘皱眉一凝眸,俯身拾起,是天之佛束发所用,难怪她方才头发散着,大哥带她走得匆忙,竟忘了此物!随即小心收入怀中,明日再交还。
天之佛住处,吱呀一声,卧房门打开,疾驰而入一道离开天桥不过瞬间的黑色闇气,卧房门随后又紧紧闭住。
天之厉到了床边,才散开披风,将怀中紧拥的天之佛小心放倒在了床上,见她身上金光似要散去,昙花香气也不复方才浓郁,经方才打断,烦躁的心绪竟是平静了下来。当即解下自己衣物,一臂支撑覆在她带着潮红的身子上,凝在她面上,想着她方才痛苦哀伤之眸子,眸光陡然暗沉,抬手一抚她还有残留潮红的面颊,骤俯首便落吻在她欲要睁开的眼帘上,冷硬启唇:“你之痛苦,哀伤吾通通收下。你再痛苦再哀伤也休想逃离吾手掌心。”
话音落下,见她一蹙眉,觉得痒痒,香汗淋漓的面陡一动,避开了他的唇,难受闷哼一声,像极了“嗯”声。
知她是意识混沌下才出得声,天之厉却不在意,威严眸底光芒一闪,勾了勾嘴角,便放下手臂,垂眸俯首吻过她鼻尖,啄吻着经过唇脖,片刻后便落在她尤带着潮红的肩头和胸口。
天之佛身子在他唇下惊悸猛得一颤,身上本已弱的金光顿炽,房内的昙花香气又浓了起来。
见此,天之眸色深沉一暗,在天桥无形的打断,竟彻底证实了她身上香气和金光果然与他临幸她有关,吮吻在她肌肤上的唇当即加重了力道。
天之佛泛着光芒的肌肤上渐渐多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片刻后直到香气和金光强盛充斥满了整个房间,天之厉才重新又吻上了她难受又夹杂痛苦喘息的唇上,紧紧压住她因痛苦而颤抖的身子,以膝抵开本能紧合在一起的双腿,一手压制她的手臂,一手扯落了放在在天桥解了一半的汗巾,再无人可以影响,直接向她腿间抚去。立刻便可证实,那次此处不同于毫无色相时的软湿触感,是否为他错觉。
就在手指触及刹那,天之厉震惊,吻着天之佛的双唇陡然一顿,刷的睁开了眼睛深沉望向在金光下天之佛依然还在痛苦的面上。楼至韦驮!这就是你的秘密吗?
她不正常的恐惧,痛苦,莫名其妙的意识和力气尽失,不能继续挣扎拒绝他的怪异,电光火石间堆积心头的所有疑惑突然都有了答案。
脑中蓦然闪过想起那日他戒备,将她推倒,辱斥之言,天之厉死死一皱眉,忘记了往日算计,定定凝注着她素日冰冷,此时却痛苦丝毫不掩饰脆弱的面上,不论她修成佛体前是男是女,此时,她毫无色相的身子却是真真切切变成了女子。而她这几次的反应,根本就是不知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变化!
如今问题得解,天之厉拧思间刚要收回触在她密处的手指,却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又顿住,向她胸口看了一眼,若她这里变化如此,那上身亦该现出女子身形,可至此尚未,必然变化还未结束,一沉眸,当机立断凝功于指,碎了她身下罗裙。
身上不着丝缕的二人顿时肌肤相贴,再无一丝相隔。
天之厉收回手看了一眼仍在色相变化痛苦中未转醒的天之佛,沉暗一垂眸,楼至韦驮,你之身体,是佛乡这个无用的组织做得唯一一件好事。你注定便是为天而生,要成为吾之王后,俯身落吻在她耳边含住耳垂舔弄吮吸着,直到她身子在他身下又是一颤后,才暗红着眸色,贴近她耳边沙哑暗沉道:“吾决定要收回那日西城之言了,你这独一无二的身子吾现在便要。”
言语间早已强行分开她之双腿,将沸反盈天的浊物抵在现出的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