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对着苗苗的狂轰乱炸回复了只是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你们总裁是禽兽,我不幸被波及了”后对着电脑屏幕忧伤了好一会。
最后她化悲愤为力量投入了紧张的策划工作中。虽然她五年里不得离开keye,但是她可以努力着摆脱这个现在这个工作,毕竟这里只是东部的一个区,如果她以后工作足够出色,她会被调到其他岗位或者其他分区去的。
人一旦有了目标就会爆发出可怕的力量,白沫沫专注的工作了一下午,苗苗喊她下班了她都表示让苗苗她们先走吧自己在忙一会。然后她忙着忙着就天黑了,忙着忙着就累的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顾北凉从办公室出来正看见白沫沫趴在桌子上砸着嘴睡的香甜。
她怎么现在还没回家?衣服又穿的这么少会不会感冒?顾北凉伸手想敲桌子叫醒她,迟疑了一下又收回手,这个女人向来是莫名其妙又不知好歹的,感不感冒和他有什么关系?顾北凉皱着眉头走开了。
白沫沫醒过来的时候顾北凉办公室的灯还没关。白沫沫撇撇嘴,顾北凉还真是个工作狂。
这一觉她睡得可是够一觉她睡得可是够舒服,白沫沫感觉背上有什么东西盖着,伸手就抓到了一件外套。
一件男人的外套,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可是这外套怎么这么眼熟?
og!白沫沫想起来了,白天,顾北凉就穿着这件外套!
白沫沫把顾北凉的外套扔在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包包,公交卡,钥匙……白沫沫一一查看要带的东西,眼睛又不自觉的撇向被扔在一边的外套。
她简直想象不出顾北凉那么禽兽的人温柔的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的样子。
虽然他是个混蛋,但是还是怕她冻着给她盖了衣服不是?白沫沫的心里升起一丝丝暖意。
也许她的内心灰暗了太久,只需要一丝丝光亮就照亮了整片天空。
白沫沫到底是蹑手蹑脚的拿着外套轻轻推开了顾北凉办公室的门。
顾北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柔软的发丝平贴在额前,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扇形的剪影,高挺鼻梁就像中世纪油画里天神的鼻子一样好看俊美,薄薄的唇微微抿着看起来柔软安静。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睡的很安稳的样子。
白沫沫的心也莫名生出一种安稳的感觉,此时的顾北凉,和白天那个没下限的顾北凉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白沫沫轻轻悄悄的把衣服盖回到顾北凉身上,从包包里翻出了便利贴和笔,“谢谢你的衣服_”,贴到顾北凉办公桌上,满意的离开。
白沫沫觉得这样就算是还了顾北凉给她盖被子的人情,这个小插曲不会影响到她继续讨厌顾北凉。
是的,别以为给我点小恩惠就能抵消你对我的侮辱!
即使是繁华的a市一环,在这个十一点多的时段也已经没有回去的公交了,而且打车回去的话将花费白沫沫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
四月的a市还有些冷,白沫沫穿得单薄,一边搓着胳膊取暖一边在心里把顾北凉凌迟了一千遍啊一千遍。
该死的家伙要不是他非要自己来这里当什么总监助理,现在她都应该在家我在沙发上看小说了!会像现在这么惨吗?
都快饿死了啊!
白沫沫愤愤的想的很认真,不想鞋跟卡在了下水道井盖的通气孔里。
于是白沫沫更怨恨顾北凉了。
白沫沫蹲下身粗暴的把鞋跟往出拽,可是鞋跟“咔嚓”一声断到了里面。
公司要求女职员上班时间要穿至少七厘米的高跟鞋白沫沫才忍痛买了双高跟鞋的,这就断掉了!
“卧槽!”白沫沫仰天长叹。
被卡住的鞋子是解救出来了但是明显不能穿了,白沫沫索性脱了另一只愤愤的扔出去。
“铛铛”鞋子好巧不巧砸中了从后面驶过来的车上,白沫沫瞬间捂脸并在心里祈祷,这黑灯瞎火的,车主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车被砸了两下吧不会吧不会吧。
可是天不遂人愿,那辆车停在了前面不远处,车门打开一双价值不菲的皮鞋反射着路灯昏暗的灯光先从车里迈出来。
明显是被发现了!
白沫沫从指缝里看过去,天!劳斯莱斯!这皮鞋要刮掉了一点点车漆,买了她都赔不起维修费!
白沫沫蹲在地上捂着脸装死,她现在只恨不能掀开井盖跳下去!只要能躲过来找她算账车主!
可是那个车主还是在黑灯瞎火嗯环境下迈着稳健的步子直接朝她走过来,并站在她面前。
白沫沫的背后的冷汗像雨水一样哗啦啦都快湿透了衣服,她紧紧闭着眼睛当鸵鸟,然后被那个车主拎着后脖领拎了起来,透着凉气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你是猪吗?”
“不是!”白沫沫下意识否定,随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啊?!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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