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还真是等到了王虎,虽然杨虎都准备处决他了,可是,听说王虎要来了,就先把他关押起来了。
两天以后,王虎就来到了京城,东北战事已了,王虎已经没有必要留下来了,于是在数人前就出发了,不过,并没有从旅顺坐船回去,而是准备绕道京城,去看一看,然后再回去。
“大人,那吴三桂已经被捉住了,一直喊着要见你,你看怎么办才好”?杨虎问道,要是王虎不来,那么,自己就处决他算了,可是现在,王虎绕道来了,那么,就要请示一番了。
“那行,我去看看”。王虎点点头,吴三桂什么心思,王虎自然是清楚的,不过,想让自己放他一马,没门。
要是吴三桂坚守山海关,即便是以前做过不少的坏事,王虎也是可以谅解他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不该投降鞑子,那么,就没有任何条件可谈了。
见到王虎真的来了,吴三桂还整了整衣衫,想要矜持一下,并没有先开口。
只是没想到王虎只是看了看,然后转身就走了,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一下子,吴三桂有点慌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套路啊,来都来了,一句话不说?
“王虎,王虎你回来”。反应过来的吴三桂,开始大喊起来,可惜,王虎已经走远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第二天,吴三桂就被处决了,即便是他再不甘心,也没有用,直接被一刀咔嚓了。
王虎并没有在京城停留多久,只是大致上看了看,就离开了,这一次王虎来,不是为了入住京城的,而是为了关中之地。
自从李自成死后,关中之地,就变成了无主之地,张献忠不敢指染,南明朝廷也不敢。
一些土匪,甚至是有野心的人,也不敢,他们都知道王虎是怎么起家的,还不是靠着打土匪山贼这些人,达到练兵的目的的。
是以,关中之地,反而比之前太平了几分,一些大一些的山贼群,有能力的都迁走了,谁看不出来,下一步,枣林军会进攻这里?
天下的目光,都聚集在东北那里,关注着枣林军工人鞑子的大战,都在等着看结果,然后做出应对之策。
有些人不希望枣林军能赢,特别是张献忠和南明朝廷的那些人,李自成是怎么死的,他们清楚的很,如果枣林军得势的话,下一个就会是他们的。
可是,更多的人,却是希望枣林军能够获胜的,毕竟对方可是鞑子啊,残暴不仁的鞑子,万一鞑子胜了,甚至是长驱直入,进入关中,关内的人的生活,只会更惨。
枣林军接连两次大胜,让很多人欢呼起来,也让一部分人头疼起来。
“大人,咱们接下来怎么办,直接打进去吗”?熊亮问道,这关中之地,民风彪悍,加上战乱,山贼土匪也是非常多的,还有西北之地,三边之地,外面还有蒙古人在观望。
“不用,你去颁布一个告示,让那些土匪山贼,以半个月为期,全部下山,如果情节不是很严重的,我们枣林军可以既往不咎,分土地的时候,也有他们一份,不过,过了半个月以后,就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全部杀无赦”!
王虎下令道,之前民不聊生,让很多百姓都活不下去了,落草为寇,也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这一点,王虎也考虑到了,是以,才颁布这样的命令,当然,对于那些死不悔改的老山贼,那就只有剿灭一途了。
对于关中,王虎不是很担心,只是一些旧官僚和山贼而已,三边之地才是重点,那里依旧有不少的军队,还有晋商在暗中蛊惑,以及蒙古人在浑水摸鱼。
“大人,还是我去吧,我以前做过宣大总督,那里我熟悉,很多将领都是我认识的”。卢象升主动请缨的说,毕竟宣府大同一带,都是汉人,不能像对付鞑子那样,杀无赦的。
“也好,你先打头阵,我们稍后就到”。王虎点点头,卢象升对于那里的人和事都很熟悉,办事情会事半功倍的。
“伯雅,真的是你”?卢象升到了宣府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一个熟人,孙传庭。
之前孙传庭跟李自成大战失败,然后就下落不明了,有人说战死了,也有人说趁乱被亲兵救走了,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没想到现在会在这里遇到。
“没想到我这老头子还活着吧”。孙传庭嘿嘿一笑,领着卢象升朝一个小院走去。
上次的大败,让他心灰意冷起来,再也不想过问时事,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隐居起来。
这一次要不是卢象升前来,熊亮等人,还真不会认出来呢。
“你这小院子布置的不错啊,闲情逸致的,倒是会享受生活”。小院子很精致,种了一些花花草草的,非常的有精神气,一颗大柿子树下,放着一个小桌,一个躺椅,桌上还有一壶茶,一壶酒,几样小菜,很是安逸。
“庸人自得其乐而已”。孙传庭摇摇头,苦笑的叹息一声:“哎”!
两人坐在大树下,闲情逸致的聊了许久,笑声也传出去很远。
“说实话,老孙,王虎这人真的不错,不如,你出山吧,现在百废待兴,南方还有张献忠等逆贼在逍遥,可是用人之际啊”!卢象升劝说道,真是窝在这里,他也替老友惋惜。
“哎,我啊,不中用了”。孙传庭摇摇头,脸色有些灰暗,上一次的大战,让他心里还是有很大的阴影的。
“老孙,不是我说,其实,不是你的能力不行,而是下面的人不行,你看看咱们以前的军队是什么样子的,你看看枣林军是什么样子的,你就会明白的,我当初在巨鹿跟鞑子血战,我的天雄军也算不错吧,依旧大败,可是,你看看我在东北的战绩怎么样,即便是率领的军队数量不多,但也是胜的多,当初要不是殿后的大军崩溃,你也不会输的那么惨的”。
失败的多方面的,也不能把责任,都归在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