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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城那边一直都是乌云密布,黑云压城的感觉,环境也都是灰暗没有生机的。暗城人的心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放出盅海海底那股邪恶的力量。他们在神秘人的帮助下已经完全掌握如何唤醒邪,可他们还差重要的祭品,一旦得到需要的祭品,唤醒邪就只需挑个好日子了。
在暗城王堡里,有一个密室,这里只许暗王以及经暗王批准的人才可进入。这里面藏有许多重要信息和暗王搜集的重要物件。
密室里,暗王身着黑色皮质大衣,肩头附着着乌黑密集的羽毛,身材高挑挺拔的他给人一种窒息的威严和恐惧。他深邃的眼眸仔细的盯着手中擦拭的那些精美的“饰品”,那些“饰品”的背后,也许都有强大的力量或者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暗王。”祭炎进入密室。
“人带来了?”暗王的语气很平缓。
祭炎习惯性的舔了一下嘴唇:“祭炎无能,虽然现在没有把那个人类直接带过来,但祭炎保证,那个人类一定会被送来。”
“哦?怎么说?”
祭炎分析道:“我抓了秋凡的父亲秋烈。秋凡跟那个人类相识不过几天而已。我认为,秋凡不会为了一个无能的人类而放弃自己父亲的性命。”
暗王听后,转过身,看着祭炎冷笑:“真是开玩笑,你以为你的死对头是那样的人吗?秋凡做不出来这种事,她宁愿现在想方设法的,甚至搭上性命的来救秋烈。你的威胁对她来说很悬。”
祭炎无以言对。
暗王轻叹一口气:“终于擦完这些东西了,多好的神物,这些东西在以后的斗争中一定会发挥很大的作用。祭炎,你办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动动脑子。要不然,浮灵的灵力用在你身上也是可惜了。”
祭炎低下头:“是。可是,那人类怎么办?”
暗王微微一笑:“刚才,我收到一个消息,从羽城那边传来的,羽歆染会送来那个人类。羽歆染是个理性的人,作为羽城的王,她不想因小失大,她才是那种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类而挑起一场战争的人。”
祭炎听后会意一笑:“那祭炎何时去接人?”
“明天末时,你去幽谷接人。”
“是。”
祭炎离开密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心口一阵疼痛,如千百根针扎在心口。他不禁抱怨:“该死,又开始了。”
祭炎踉跄的走到床边,身子靠着床头,手捂着胸口,不断的呼气。不一会儿,心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他的耳边又传来轻微的女人的声音:“我恨你。”祭炎只觉得脑袋朦朦胧胧的,他深吸一口气:“霓嫣,我什么时候可以摆脱你……”
羽城。
凌沫坐在羽王准备的房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竟然听到一个女人在喊她的名字。她也不知哪来的胆量,跟着声音就出了房间。
凌沫随着声音来到一个昏暗的地下走道,在走道的尽头是一扇铁门,她顿时有种想折回去的想法。她刚要转身离开,那个声音更大了:“过来吧,我有话告诉你。”
凌沫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扇铁门前,敲了敲门。
这时,门上的窗口打开了,她被吓的一个踉跄叫了一声:“啊!!”
窗口露出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女人:“别那么大声,快过来,我有话说。”
凌沫长舒一口气,走上前,看着眼前这个满头白发,脸上全是皱纹的女人。她转身走向对面的床上坐下。凌沫透过窗口打量了打量这个房间,因为不大,边边角角都看到了。这里不像个牢房,凌沫猜测,这个老女人被软禁在这里了。
凌沫刚想问什么,她却自己回答了。
老女人陈述着自己的故事,凌沫对她而言仿佛并不是个陌生人,她说话的口气像是对一个多年的老朋友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她告诉凌沫,她每天只能从最上方的小窗户看到初升的太阳和天空,她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吃饭睡觉思考。没有人陪她说话,除了每天过来给她送饭的人对她说一句:“吃饭了。”这种难以忍受的无聊与孤独她竟这样度过了百年。
她说,当一个本来并不怕孤独的人感受到了孤独的冰冷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作为一城之主,要学会享受的并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快乐,而是在最平静,最安静的时刻学会适应孤独。身为王,因为地位的缘故,没有一个人可以掏心掏肺的和他平起平坐的说真心话。孤独常常让他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抑郁着。所以许多王在孤身一人时,常常喜欢办酒宴来打破可怕的寂静。
她说,夜熠晨还好有斯若,但斯若玩性很深,常常不见人影。他们从小就认识,斯若常常带夜熠晨出去游玩,但一玩开了夜熠晨便找不到斯若的身影。夜熠晨儿时跟斯若出玩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斯若!你在哪里?”
当夜熠晨遇见羽凌汐时,一切都变了。所以,羽凌汐成了夜熠晨最依赖最依赖的人。有了她,他可以不再害怕孤独和寂静;有了她,他可以肆意的笑肆意的放纵自己自由的灵魂;有了她,他不再伪装高冷的王;有了她,他终于知道快乐和幸福的意义。如果有一天羽凌汐离开了他,他会疯掉,他会放纵自己的魔性,不再怜悯任何人。所以在羽凌汐魂飞魄散时,他放开了魔性,如果那时未能阻止,整个异界都会变成废墟。因为,没有她的世界,快乐怎么可以继续存在。
她的话语像是在心中揣摩了好长时间,尽管听完像听文章一样,但从她口里说出一点也不违和。
她空洞的眼神从窗边移到了凌沫身上,她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凌沫。凌沫没有后退,静静地等着她走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她抬起起满皱纹的手伸出窗口,掠过凌沫的头发,轻轻地放在凌沫的脸上:“我明明知道,他是这样的专情,却还是不死心的干了一件会死的事。我给夜熠晨下了落迷花的毒,给羽凌汐下了寒花毒。”
“下毒?”凌沫有些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被爱冲昏了头的老女人。
“对!落迷花的毒有操控性,我打算用毒来控制夜熠晨的情感。而寒花毒是冥毒的钥匙,听别人说,它可以毁掉所有人的容貌。”她转身走向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来一杯?”
凌沫摇摇头,她被冥毒惊到了,之前听秋凡说过,羽凌汐被暗王用冥毒给杀了:“前任羽王不是死于冥毒吗?”
“怎么?你怀疑我协助暗王杀了她?”老女人嗤笑,“我也是之后才知道它是冥毒的钥匙。而且知道的人可不多,夜熠晨和羽凌汐都不知道。我是听人说可以毁容貌,我才用的,我当时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夜熠晨不再喜欢这个女人。”
她突然大笑两声:“哈哈哈!我也奇怪,寒花毒对她的容貌没起一点作用。而下的落迷毒也被发现。之后,我本该被判死刑。但是在大战中我又立了大功,所以我变成了这幅鬼样子被囚禁于此。这还不如死了,我本想自杀……”
“那你是怎么改变的想法?”
“大战后我昏迷了,醒来后得知赦免死刑,而且得知羽凌汐也死了。后来的几天里,我本想一了百了,免得受孤独的折磨,但是我听说夜熠晨因为羽凌汐的死差点丧失理性,被阻止后整日守在羽凌汐的遗体前,不吃不喝不管不问。他有多爱羽凌汐,我就有多爱他,他痛,我的内心就痛。于是,我接受了这种惩罚。他惩罚自己,我也惩罚自己,算是陪着他。后来,他的消息我再也打听不到了。”她看着手中的杯子,轻轻摇晃。
“你用传音叫我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她将杯子里的水随手往地下一泼,把杯子倒扣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当然不止这些,今天的话,随你告诉其他人,但是后果要自负。我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不怕招来杀身之祸。我今天要跟你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凌沫谨慎道。
她神秘的笑着:“你有一个秘密,现在那些人谁都不知道,包括你自己。”
“什么秘密?”
“哪能这么轻易就告诉你啊?都说了是交易了。如果你能进入夜城,我要你把羽凌汐的灵羽手链拿到我这里来。”
凌沫觉得这个老女人太看得起她了:“夜城进去就不容易,何况让我进去偷东西。我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而且那边构造我都不清楚。”
老女人摇了摇头:“人类的行踪这里的人不容易找,羽歆染对你警惕心不高才不在你的房间外面放人看守,你也才能这么轻易的过来。这边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也不会安排守卫看守。反正我也逃不出去。由此大胆设想,如果你进入夜城,他们对你个小小人类应该没有多大警惕。”
凌沫突然想到什么:“可是,就算我答应你也未必能完成,我过几天就要去幽谷交换烈叔,进了暗城,也许都回不来了。”
凌沫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她静静冥思了几秒说道:“秋凡是个仗义的人,不会轻易把你作为交换品。羽歆染就不一定了。你可要想好,进了暗城就相当于死路一条。在死之前不知道你的秘密的话,后悔去吧,死后秘密公开,其他人也都后悔去吧。”
“那个灵羽手链是什么?”
“那个手链,只要是羽王都会有。它的作用我要暂且保密一下,你只管拿来就行了。”
“我知道了秘密又怎么样,你若拿了那手链做些不好的事……”
“你以为手链是我用吗?”她打断凌沫,“帮你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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