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末对着地上的张护佑说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然后张护佑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张末对着张护佑说赶紧收拾,还要让人在外面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要是猜得没错的话那个姓吴的一定还会派人在四周查看,他心不死啊,今天一晚都要死守状元楼,不要让任何人进入也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事情。
吩咐完之后,张末留了一大部分重兵在状元楼,剩下带着皮五赶紧快马加鞭往西楼而去,张伦帅因为重兵大部分都在状元楼,他就没有跟着张末前往西楼,张末也给他了一个死命令,在自己回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也不允许任何人出去,这件事‘交’给他还是让张末比较放心的,虽然张末看不上张伦帅,但是对他能打的身手还是比较信任的。
张末来到西楼的时候,‘门’口有皮五的人守着,但是身体却受了伤,里面鸦雀无声,皮五问到底怎么回事,‘门’口守护的下人回道说在他们走了不久之后,就来了一个老人,带着面纱,硬是闯进了西楼,就凭这一只单手,就让‘门’口的十几个人不能动弹,不能怪兄弟人啊,皮五还是骂了一声废物。
张末冷声道:“看来有人着急了,知不知道那个老人来干什么了吗?”
守‘门’的人说他来什么事情都不说,只是一掌就把倩儿姑娘给打晕了,然后扛着就出了大‘门’,速度很快消失在了黑夜里,张末立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之前太子在西楼的时候,请人前去叫洪三爷的人就是倩儿,那倩儿一定是见过洪三爷,也见过当时厮杀的场面,据说还有一位洪三爷身边的打手,不知道那个打手人在那里,倩儿已经被人给抓走了。
西楼上面‘花’到张末再次回来,就小心翼翼的赶紧来到张末身边,问到底怎么办,现在西楼这样子,要是让人知道了,那以后怎么做生意,会不会有人以后专‘门’来这里砸场子,那样的话就没法做下去了。
张末骂道:“你们这一个个的表子,还害怕没生意做,没了西楼不还有东楼,没了东楼,那八大胡同不满都是,你们去哪里不能赚钱。”张末毫不掩饰的骂着‘花’若,然后又道找你的人帮忙一起把这里打扫干净,到明天早上为止,我不希望看到这里还有什么血迹,找人把那楼梯都修好了,钱不用担心,老子给你们。
张末吩咐了一遍之后,让自己的人进来跟着一起开始清理西楼的残局,走到外面后张末对着身边的皮五道:“你认不认识那个洪三爷身边的一位打手,据说已经跟他很长时间了,能不能记得长相。”
皮五道:“认识,那人据说已经跟了洪三爷十几年了,用不用我现在找人去找去。”
张末道:“找几个聪明的人,给我满城找,就是翻遍天也要给我找出来,他不可能出得了根特,二环去不了,三环也不可能前往,那就只能是在咱们这四环,发动你的兄弟,全部都给我找,找出来有赏,你现在跟我去一趟洪堂。”
“什么,现在去洪堂?可是洪三爷现在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咱们这么前往会不会出‘乱’子?”皮五直接问道。
张末道:“就是因为现在不知道洪三爷到底是死是活,所以才要前往洪堂一探究竟,要是活着,咱们就当是去给他拜个年,反正马上就要开始小年了,再有一个时辰,要是死了的话,咱们就要看看这洪堂到底是谁要做主,最好是趁他们‘乱’要他们命,只要洪堂倒了,那在根特以后就只会有一个堂会,那就是你们皮堂,怎么样,想象一下把。”
第五洛笑道:“根特有钱人太多了,不过很多人都是提着猪头找不着庙,说到底还是本事不够。当年争夺丰州刺督一职,不是张伯父输给了经略使大人,而是水经张氏输给了龙颐张氏,被经略使大人打压了那么多年,以至于后边连根特三环太守都没当上,接着又被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宋岩排挤,还能稳坐钓鱼台,硬是紧握一郡官帽子分发的大权,已经殊为不易。如今宋太守终于要从三环挪窝,去南边当别驾了。”
张末脸‘色’复杂,难道太子殿下言下之意是要他爹更进一步?
第五洛也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张末摆明利害关系,“不过太守一职,还得是龙颐张氏那边的官员出任,官场上一脉相承的规矩,不能说坏就坏,否则太遭人恨。我现在好奇的是你那个义兄,到底有没有几分真本事。”
张末一咬牙说道:“我那义兄。”
说到这里,张大公子瞥了眼竖起耳朵的‘花’若,第五洛笑道:“‘花’若姑娘,你跟雪衣去换些新鲜吃食。”
外人一走,张末立即站起身,小心谨慎措辞:“殿下,我那义兄叫赵匡武,本事是有的,在幽州边境上也曾立下不小的军功,可惜被同僚栽赃陷害,让我爹一万多两银子打了水漂不说,义兄差些都没能活着回到根特,不过这桩恩怨,咱们张家认栽,张末也不会在殿下这里诉苦什么。义兄赵匡武这几年在根特经常借酒浇愁,可一身武艺并没有丢掉,这时候还经常带着士卒去河上凿冰,让他们跳入河中挨冻,谁若撑不下就得滚蛋,我不是给义兄说好话‘蒙’‘混’殿下,实在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凶狠带兵的都尉。”
第五洛笑道:“你要去了边境看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算什么了。”
张大公子立即涨红了脸,讪讪然道:“殿下莫怪,是张末见识短浅。”
魑魅魍魉轻轻咳嗽了一声。
几乎同时,第五洛就对张末摇了摇手,然后转身站在窗口,望向外面。
张末纳闷这是怎么了,这时候第五洛用手摆了摆,意思让张末也过去,张末小心翼翼的来到窗口,第五洛指着下面道上走来的十来个人问道:“带头的认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