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离得太近,朝夕相处太久了,当隐子被褪尽衣衫时,第五洛才知道她的好,是如何超乎想象。
他身下是一块泛起清香的羊脂美‘玉’。
君子德如‘玉’,‘女’子身如‘玉’。
他手指寸寸‘摸’过,她身体敏感,轻颤不止,便就有了一幅殃及池鱼后的灵活‘春’-宫图:那一对硕大双峰倔强抖动。
往下时,竟是泥泞不堪。
隐子双手捧住脸,不敢见人,也试图去抑住那些喉咙小嘴儿溢出的细微呻。‘吟’。
第五洛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想不想苦尽甘来。”
隐子将他的脑袋往下一拉,挤压在她‘胸’间。
**一刻值千金。
一场鱼水之欢,不过对‘女’子而言,第一次大多刺痛难耐,身体上谈不上任何愉悦,至于那些所谓初尝滋味当晚便愈战愈勇的,在第五洛看来不是‘女’侠就是‘女’英雄了,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四肢绷紧如弦的隐子瞧着则是好似愉悦到了极致,心理上的快感,显然远远盖过了那些疼痛。
她不再遮掩,使劲盯住在她身上劳作的第五洛,脸‘色’‘潮’红如粉桃,双‘腿’双手缠住他的修长身躯,一头青丝散‘乱’在枕头上,衬托得她身体愈发白‘玉’腴美,当第五洛趴在她身上不动弹时,灵巧小舌‘舔’着他的脸庞,寻衅问道:“公子,还行吗?”
“别问这种讨打的问题。”
“公子,你尽情鞭打奴婢,莫要怜惜。”
“肯定会遂了你心愿。”
一刻千金,这会儿估计‘花’去好几千黄金了。
梅开二度以后,不知疲倦,身下‘女’子香汗淋漓,仍是没有半点求饶的迹象。
渐入佳境。
“公子,都是第三次了。奴婢真的要死了。”
“这下子知道什么叫********,死去活来了?来,翻个身。”
‘女’子如泣如诉,媚眼如丝,“公子,这姿势,羞人啊……”
再无言语,只闻喘息。
第五洛做了一头勤恳耕田的老黄牛,终于累得不行,做了个翻身下马的动作,两两侧身相对视,第五洛看到她‘胸’口的凌‘乱’指痕,握住一只倒扣‘胸’前的丰硕‘春’笋,有些愧疚道:“疼不疼?”
隐子反问道:“公子累了?”
第五洛也不打肿脸充胖子,五指微微用上力道,长呼出一口气,“真当我金刚不败了?”
隐子呢喃了一声,脑袋轻轻后仰,一根手指伸入嘴中。
第五洛笑骂道:“总算知道什么是祸水了。”
她突然坐起身,披上衣裳,说道:“公子等会儿。”
第五洛不明就里,只好转身侧卧,看着她打开一间密室,走入其中,片刻后再走出。
第五洛目瞪口呆。
她披上了一袭金黄龙袍。
黄袍之下,是那空无一物的光景啊。
隐子没有走去大‘床’,而是走到窗口小榻前,双手搭在榻上,弯腰转头,然后一只手撩起袍子,对公子媚笑。
第五洛自言自语道:“让我死了算了。”
男人赢了江山,赢了美人,不过任你豪气万丈,多半是还要在‘床’榻上输给‘女’子的。
任劳任怨的第五洛总算没死在‘女’子肚皮上,主要是隐子没舍得,临了娇笑着说是放长线钓鱼,慢慢下嘴入腹。
不过第五洛‘精’疲力竭,躺在小榻上气喘如牛,没力气去反驳。
隐子也不好受,嘴硬而已,她穿上那一袭金黄龙袍后,被第五洛按住纤细小腰,难免多有褶皱,再加上她汗水流淌,头回给人穿上的黄袍肯定得好生清洗一番才行,暴殄天物,莫过于此。
尽情尽欢‘激’情过后,袍子黏糊,隐子脱下后丢挂在架子上,依偎在第五洛怀里,一起望向窗外如同一只大‘玉’盘的当空明月,以前无名苑里的丫鬟们一起陪同太子殿下中秋赏月,都是绿蚁黄瓜这些争风吃醋喜欢摆在脸上的二等丫鬟,猜拳赢了就去他怀里。
隐子只会柔柔笑笑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伺候着那个有一双漂亮眼眸的年轻主子,她们喜欢他的多情,喜欢叽叽喳喳聚头说些他在外头如何沾‘花’惹草了,然后个个气呼呼幽怨,想不明白怎就舍近求远,去青楼勾栏里头临幸庸脂俗粉,唯独隐子钟情他的凉薄无情。
她贴在他心口听着心跳,笑而不言语。
她‘胸’口的两团白‘玉’鸽子丰硕而不坠,一团受了挤压,仍是饱满滚圆,那一粒粉嫩葡萄,如同造化之物的画龙点睛之笔,此时有意无意摩挲之下,又翘了几分。
她身子酥软如‘玉’泥,望向公子。
第五洛缴械投降道:“‘女’侠饶命。”
隐子瞥了眼第五洛的腰下,俏皮地伸手一弹,笑道:“奴婢在六嶷山上初见公子,还有些纳闷为何明明练刀却去背剑,现在知道了,公子剑好,剑术更好。”
第五洛无奈道:“别耍流氓了。”
隐子轻声道:“远在数千里以外,谁都不认识我们,真好。”
第五洛才坐起身,熟稔公子脾气的隐子披了件绸缎子外裳,下榻去拿过底衫,回榻后半跪着帮他穿好,戴好紫金冠,再伺候穿上那件紫金龙衣,她两根手指捻着紫金冠的丝带,站在他身前,眯眼笑道:“公子,真的不做皇帝吗?”
第五洛摇头道:“要是做皇帝,尤其是勤政的君王,别的不说,就说咱们耕作的时候,就会有太监在外头拿着纸笔记录,若是时间长久了,还会用宦官独有的尖锐鸭嗓子体型皇帝陛下珍重龙体。不是很扫兴?不过要是做-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一旦亡国,你瞧瞧那件龙袍的旧主人,不说嫔妃,连皇后公主都一并成了广陵王那头‘肥’猪的胯下玩物,西楚的皇帝皇后,也就是运气好,碰上了我父皇,换成地灵王这几位,你是怎样的凄凉场景。”
隐子叹息一声。
隐子抬起头,与他直视,眼神清澈,摇头道:“奴婢没有投了哪家阵营派系,只听公子的。”
第五洛自嘲道:“才欢好过,说这个是不是很煞风景,有拔鸟不认人的嫌疑?”
隐子笑脸醉人,使劲摇头,“奴婢最喜欢公子的这股子‘阴’冷,就像是大夏天喝了一碗冰镇梅子汤,透心凉,舒爽极了。”兴?不过要是做-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一旦亡国,你瞧瞧那件龙袍的旧主人,不说嫔妃,连皇后公主都一并成了广陵王那头‘肥’猪的胯下玩物,西楚的皇帝皇后,也就是运气好,碰上了我父皇,换成地灵王这几位,你是怎样的凄凉场景。”
隐子叹息一声。
隐子抬起头,与他直视,眼神清澈,摇头道:“奴婢没有投了哪家阵营派系,只听公子的。”
第五洛自嘲道:“才欢好过,说这个是不是很煞风景,有拔鸟不认人的嫌疑?”
隐子笑脸醉人,使劲摇头,“奴婢最喜欢公子的这股子‘阴’冷,就像是大夏天喝了一碗冰镇梅子汤,透心凉,舒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