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那面容如花的女子,白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惊艳,虽说那蝶衣已经够漂亮了,但是与苏宓瑟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
眼前的这个女人肌肤胜雪,五官精致,最起码的是那一身浑然天成的气质,仿佛是那样的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可若是真正的媚起来,却又是那般的迷人,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都想要征服的女人,而不是像蝶衣那般是,美则美矣,却是多了一份下贱轻佻。
只是这个女人虽然美,但是他却是不会忘记这个女人又是如何聪明的,这样的女人才是最为危险的女人,所以这样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就算是在漂亮也没用,因为不能完全的掌握住她。
他想了想一下,还是将苏宓瑟给带走了,利用身上仅有的一些迷药,将苏宓瑟给弄晕,随后带着离开了冰室。
娄东澈一直在外面等着,眼看着时间已经超出了一个时辰了,可是苏宓瑟却依旧是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在里面出事了么?
他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能将圣雪给找了过来,圣雪听说苏宓瑟一个时辰了还没有从冰室里面出来,不由得着急了起来,生怕她会遇到什么事情,这个冰室可是由千年寒冰打造的,任何人在里面多待上片刻都会休克,时间长了全身被冻坏了,那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是救不了了啊!
圣雪二话不说,便闯了进去,随后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冰室。
苏宓瑟看着冰室里面空无一人,不由得紧张起来了,开口问道。
“宓瑟呢,他去了哪里?”
圣雪也是一头雾水,这个冰室只有一个出口,可是为什么里面的人会不见了?
他看着娄东澈,开口问道。
“你可是一直都在外面守着的?他点点头,这个是自然的,他不在外面守着,又怎么会放心?”
而后,圣雪就迷茫了,如果说娄东澈一直守在外面的话,那么苏宓瑟人又去了哪里?她不可能自己离开吧?毕竟娄东澈每日都会在这里等她的,这都是她知道的事情。
可是……不对,刚刚娄东澈可是有离开过的,他去找了他来,虽说时间不长,但是想要发生一些什么事情,也是足够了。
“哎呀,你真的是,谁叫你刚刚离开的,肯定是刚刚你离开的时候出事了。”
离开?娄东澈立刻想起来这么一回事,因为他去找了圣雪前来,可是他一路上什么也没有耽搁啊?那么眼下又应该怎么办?
他看着圣雪开口说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依照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去派人找吧,苏宓瑟刚刚从冰室里面出来,行动不便,肯定是不会走远的。”
圣雪想了一下,这个也是,娄东澈一发现苏宓瑟许久不出来,便去找他了,想来这个之间也不会耽误多少的时间,此时她应该还在附近才对。
于是,他立刻发动了整个药王谷里面的人前去寻找,终于是在半个时辰之后,有人说发现了苏宓瑟的身影,就在后山,于是圣雪与娄东澈两个人立刻赶了过去,随后发现了这一幕……
白飞挟持着苏宓瑟站在悬崖边上,而此时的苏宓瑟是昏迷着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娄东澈一看就着急了,立刻对着白飞说。
“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只要你肯放了她,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什么要求都可以?他是那样傻的人么,竟然会信他们的话?
“不好意思了,景王,你们说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只要我将苏宓瑟给放开了,我相信很快我便会死在你们面前,所以你的保证我是一点都不会信的,我需要的是他——圣雪的保证,你只要用你师父的名义起誓,我便相信你所说的话。”
圣雪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难道你就会信我的么?”
白飞点点头,这是自然的,圣雪的师父,白须子可是整个药王谷的权威,只要是以他起誓,那么便是可以信的,这件事还是当年他的父亲跟他说的,可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是整个药王谷的权威,尤其是这个圣雪对他的师父可谓是言听计从,所以只要他起誓了,那么他也就安全了,最起码呆在这个药王谷内是不用担心了。
圣雪看着那晕迷不醒的苏宓瑟,心中担忧的紧,虽说这个白飞是整个药王谷的叛徒,可是苏宓瑟却是不能不救,不就是答应他一点条件么,他是可以答应的,但是那也只是留下他这一条命而已。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将苏宓瑟给放了,我便给你一条生路,绝对不为难你。”
听到了,圣雪的话之后,白飞终于是笑了,果然这样是有用的,苏宓瑟这个女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可以说是不简单,而他也正是需要利用这份不简单,才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来。
“哈哈哈哈,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苏宓瑟这样的绝色可是世间少有,既然神医都答应我的要求了,那么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将人还给你好了,景王的话,我信不过,但是神医的话,我却是信得过的。”
于是,白飞便将苏宓瑟朝着圣雪丢去,而娄东澈也是看着这个时机,朝着白飞攻击而去。
白飞见状,立刻将苏宓瑟给拉了回来,然后愠怒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直接将人丢下了悬崖。
既然他们不讲信用,那么他也就不用讲信用了,那就一起死好了,他就不信了,从这里摔下去,苏宓瑟会安然无恙。
反正有这个死人一起作伴,他也就不枉此生了。
苏宓瑟从悬崖上面摔落,娄东澈二话不说,直接跳了下去,然后将苏宓瑟给护在了怀里,紧紧地闭着双眼说道。
“别怕,一切有我。”
晕迷之中的人,嘴角微微的扯动了一下,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娄东澈看着前面有一颗大树,虽说离得他们有些远,但也不是不能到达那个地方,他用力的在石壁上面瞪了一脚,随后两个人的身子便朝着那颗大树而去了。
“哗啦”一声,娄东澈将苏宓瑟抱在怀里,而他的背部直接落在了树干上,无数的枝干划在他的身上,疼得他紧紧地咬住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