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到空地上的族人愈来愈多。//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大家围在那个巨大的火堆旁,嗅着那两头已是色呈金黄、油脂四溢的公牛散发出的浓浓肉香,口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太阳似乎也对这份大餐很是垂涎,迟迟不愿落下西山,在众人的一再催促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爬下了山峰。
“开吃开吃!”少方千多号族人聚拢在空地之上、火堆之旁,异口同声地叫喊起来。
“大家先等一下!”鳄跳到马车上,挥舞着胳膊,大声呼喝道:“我们这么多人,两只牛肯定是不够的!今天是过年,大家也应当把自家的食物拿些出来,与族人们共同分享才对!这样,吃起来也更香一些,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食物私有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对这样的分享自是毫不在意。不一会,男人们取来了许多鹿肉、麂肉,还有不少肥大的鲤鱼;而女人们则取来不少果子、萝卜以及野菜。片刻之后,部落中央环绕着最中间的那个巨大火堆,已是点起无数篝火,浓郁的菜香霎时间飘满整个少方部落。
见每个人都取来了自己的食物,鳄再次跳上了马车。“兄弟们!姐妹们!我知道大家对这个年,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没有关系,大家只要记住,每年的今天,就是新的一年的初始,是大家又长大一岁的日子,这就可以了!以后每年的今天,我们少方都要像这样,大家聚在一起,一同庆祝我们在过往的一年中的种种收获,同时向上天祈祷新的一年我们依然可以取得这些收获。今年只是我们少方,也许明年,就是我们少方、葵方、琼方、鬼方一同庆贺这一天。下面,我们来吃肉吧!”
众人对鳄的那番话半懂不懂,不过对这吃肉二字却是再熟悉不过。欢呼一声,靠火堆近的已是做势就要扑上去。
“大家不要着急!肉争取每人都可以吃到。不过这第一块肉,却是最珍贵无比的,必须要给我们部落最德高望重――”见众人不解地摇头,鳄暗笑一声,继续道,“就是我们部落最受大家尊敬的人,大家都认为他可以吃这第一块肉的人,才可以吃这最好的牛里脊肉。大家认为谁有这个资格啊!”
“酋长!”“不,鹤梅长老!”“颢颜长老也为大家出过不少力,可以吃这一块肉。”“澄月长老也为大家作出过很多事情啊!”
“我看还是鳄长老最有资格吃着第一块肉!”却是成许、颜兹二人同时大声喊了出来,一时间声音竟是压过了全场。此言一出,众人略一思量,不由齐齐点头。“是啊是啊!鳄长老为我们提供了盐、铜斧,还打败过鬼方,又与其它三方结成了联盟。这等功劳,除了他还有谁可以吃这第一块肉?”
鳄暗自冲着成许二人微一点头,赞许地笑了笑。//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鳄方才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试探一下部落之中谁人的地位最高,并未有这些打算。但成许、颜兹却期望鳄可以带领部落中的男子压过女子一头,借机喊了出来。果不其然,整个少方部落,不论男女老幼,闻言无不高声赞同。那联盟三方、帮助葵方打败鬼方的功绩,部落族人自是不甚在意,毕竟离自己还是稍稍远了些。但这盐和铜斧,却是带给了部落族人极大的实惠。有了那盐,一众族人再也不需忍受那清淡如水的菜羹,也不需再咬着牙吞咽下那些腥膻之味极重的烤肉。而那铜斧,更是砍伐树木的利器。自打有了铜斧,不过短短十数日,部落中已是新建了七八座坑屋――更重要的是有了大块的木柴,族人们不再需要每日里辛辛苦苦上山拾捡枯枝。只需要砍倒一棵大树,那些木块就足够几十人烧上许久了。
燧人氏酋长与一众长老却是没有料到这些,一时间面色不禁有些难看。在她们看来,这第一块肉自然应当由酋长吃。不过见到鳄站在马车上的得意与自豪的同时,却也不是所有长老都这般。颢颜长老虽是嘴上不住嘀咕鳄有些过分,心中却已是在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自己烧制陶器的技艺以及自己女儿与鳄良好的关系,来获取更大的利益。而鹤梅长老则是想到自己以后为族人治病的时候是否该当收取些许报酬。便是澄月,也是满心欢喜鳄如此受众人拥戴,只是少许有些担忧他和燧人氏酋长的关系。
鳄微笑着看着车下众人一浪接着一浪的欢呼,不住挥手致意,口中更是大喊着:“谢谢大家!谢谢大家!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初时,不过是成许几人在那大声呼喊,但人群很快便响应起来,陷入狂热之中――自然,鳄的魂力暗中做了些小小的手脚。不过鳄却不准备就此夺取酋长之位。一来自己的农业、畜牧业乃至手工业才刚刚起步,不能就此放手;二来自己最终还是必须依靠成许、颜兹他们这些男子,再没有提高男性的整体地位之前,自己匆忙当上酋长,只怕会处处为那些女子所制肘――便是澄月,恐怕在许多事情上也要与自己为难,想那私有化的建议就是如此。而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没有什么实际权力的长老,却可以肆意妄为;而且还可以打着帮助男子们获取食物的旗号,大力发展农业与畜牧业。
因此,鳄虽是不住向众人致谢,却始终不去取食那块里脊。“各位!大家且听我说,鳄虽是对部落有了些贡献,到底年纪轻轻,担不起这份荣耀。依鳄看,这块肉还是要献与酋长大人!燧人氏酋长辛辛苦苦为我们少方部落操劳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不过四十岁就已经满头华发,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我们少方这些年好生兴旺,这其中灌注着酋长大人无数的心血啊!大家说这第一块肉是否应该献与酋长大人?”
鳄这番话说得激情澎湃,不但车旁的部落族人们对酋长心生感激,便是燧人氏自己也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真个作出过许多贡献。其实鳄本心并未怀了多少好意:说自己年纪轻所以担不起这份荣耀,这是暗中讽刺现在的酋长不过是仗着自己年纪大些;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则是暗嘲燧人氏没有什么功劳,不过是熬资历才混到酋长位置上的;至于最后说少方好生兴旺,更是不安好心――少方连着许多年一直被鬼方压制,若是这也叫“好生兴旺”,那他鳄作出的那些,岂不是让少方顶到天上去了?不过这时候的人们,还没有几个人有这么复杂的思维,鳄这番“良苦用心”却是白费了心机。
鳄说完这些,看看众人的反应,也知道自己还是有些高看了大家的领悟能力,无奈地轻轻苦笑一下,跳下马车,几步窜到了燧人氏身前。微一躬身,鳄虚手一礼,邀请燧人氏去火堆旁取食那块牛里脊。
燧人氏激动地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在她担任酋长以来这十余年,还从未在整个部落族人面前受到这般欢呼。每日里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全体部落族人参与的大型活动。而且刚刚过去的这一年的秋天,的确有许多让大家可以为之欢呼雀跃的喜事。不管众人是否对燧人氏尊敬爱戴,单单是为这些令人激动的事情,便可以放声大喊。
鳄搀扶着燧人氏走到那头大号公牛之旁。成许几人已经将两头公牛自火堆上取了下来,架在一旁。鳄拿起前些日子刚刚铸造的铜刀,自那公牛脑后切下,割取了半斤多最为滑嫩鲜美的里脊肉,高举着向族人们示意之后,回身恭敬地递给了酋长。
燧人氏颤巍巍地接过那块牛肉,激动地哆嗦着嘴唇,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连那鲜美爽滑的牛肉吃进嘴中,燧人氏也未品出什么味道来。鳄暗自冷笑一声“没见过世面”,面上却是恭敬有礼,在旁向燧人氏介绍着这烤全牛的制作。待燧人氏将那块里脊吃去大半,鳄又割取了其余几块,送与颢颜、鹤梅、澄月等几位长老食用。这之后,鳄便与成许、颜兹几人,将剩余的牛肉分给整个部落的族人。
待两只牛俱都分割一毕,鳄端着份牛肉,来到了澄月、舞烟几人的身旁。澄月正在说自己初次见到鳄时候的情景。当说到鳄见到神月掠空时候的惊诧表现时,颜馨几人忍不住掩嘴娇笑起来。
“咳咳,澄月姐,你不是说不能随意谈论神月的吗?”鳄有些尴尬,急忙找了个借口打断澄月的话。“当时我记得姐姐你可是说过不能随意谈论神月的,否则大神会怪罪下来的。”鳄虽是从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不过仙侠看得太多,而且自己也有许多奇遇,对那些神仙的存在,已是确信不移。至于那大神是否真个会因为人们谈论神月而降下灾难来,鳄还是不信,但此时为了避免自己臭事曝光,自是要抬出这件事来。
澄月调皮地吐下舌头,抱着鳄的胳膊,略有些撒娇地说:“好啦,说说你大神肯定不会怪罪我们的啦。要怪也要怪你嘛!”
鳄额头一阵青筋乱跳。低头看看澄月脸上的狡黠神色,鳄忽的心中一动,一口含住了澄月的双唇,双手也不自觉地搂住了澄月的纤腰。澄月支吾了几声,一双小小粉拳无力地在鳄胸口轻轻敲打了几下。鳄撬开澄月的双唇,舌头便如那灵活的小蛇,钻入了澄月嘴中。舌尖在澄月齿间挑逗几下,迅速寻找到了澄月的丁香小舌。鳄急忙催动舌头缠了上去,嘴唇更是不住吸吮起澄月的津液来。
澄月只觉一道热流自小腹间猛地窜了上去,一种以往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填塞满了自己的胸腔,身子一软,双手不自觉地扶住了鳄的双肩。很快,澄月便回应起鳄来。两人的唇舌不住交缠,发出阵阵“咻咻”之声。
许久,唇分。澄月急促地喘息几下,粉脸早已是羞得通红。鳄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眼角向旁一瞥,却见颜馨与舞烟二人已是脸带桃花、玉面含春。见鳄的目光转了过来,二人急忙娇羞地低下头去。
鳄只觉一股热火自小腹之下腾腾生起,霎时间将自己的灵魂燃烧了起来。顾不上周围众人,鳄一把横抱起澄月,又招呼二女一声,径直向着澄月姐妹的坑屋走去。舞烟二人似是猜测到将会发生什么,双颊一阵滚热,脚下却是不自由主地跟了上去。
鳄的脚步极快,当二女磨磨蹭蹭地挨到澄月坑屋之外的时候,屋中已经传出一阵勾魂夺魄的浅浅呻吟。二女在屋外犹豫着,忽然屋中澄月一声痛呼。二女一时心慌,急忙冲进屋去,借着昏暗的火光,只见两个白花花的**正滚在一处。澄月脸上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檀口微张,正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颜馨与舞烟看得脸颊发烫,只觉身子一阵酥软,不知不觉间已是倒在了地上。随着那两人的声响动作,舞烟二女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已是抚上了胸前的雪峰。忽然,澄月一声高呼,紧紧搂住了鳄,竟是晕了过去。良久,澄月才低低嘤咛一声,幽幽醒转。
“鳄,你真厉害……”澄月无限娇媚地撇了眼鳄,双手不住在鳄胸前划着小圈。“啊!疼!你……你怎么还是……”
鳄邪邪一笑,没有答话,身子却是轻轻动了几下,惹得澄月又是一串娇呼。鳄心下虽是得意不已,却也对自己的能力吃惊不小。不过想到那个神妙莫测的太一之力,鳄旋即释然。他却不知,那太一之力虽是奥妙无穷,却没有这等妙用。鳄的强悍,却是托了那巨蛇内丹的福。更为奇妙的是,当鳄情动之时,身体便会在不知不觉间散发出催情气味。是以舞烟二女才会不由自主地跟随而来。只是身下的佳人已是娇软无力不堪挞伐,鳄心头的那股欲火却仍是汹汹燃烧。忽然鳄听见身侧传来一阵娇羞的呻吟,侧首看去,不是颜馨、舞烟又是何人?
鳄低头吻了下澄月,起身走向了一旁的二女。两声惊呼之后,屋中再次传出阵阵**的呻吟。随着先后传出的两下轻声痛呼,一时间,屋中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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