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郝燕闻言,一脸惊愕的看着她,“小鱼,你没事吧,发烧了?”
桑晓瑜甩了甩对方伸向她额头的手,又是叹了口气出来。
谁能理解她这个已婚少妇的心啊~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外面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西斜,耀眼的艳阳也变成了瑰丽的颜色,从被人扒开的百叶窗里倾泻进来,桑晓瑜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再有五分钟就下班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也渐渐活跃起来,每个格子间里的同事都开始收拾东西。
想到某只禽兽的电话,桑晓瑜撇嘴,准备也拿过拎包整理时,郝燕拿着手机慌里慌张的朝她跑过来,“不好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连忙问。
郝燕焦急的解释给她听,“赵姐在群力采访违法强拆的时候,好像和人起冲突了!现在那边扣着人不放,赵姐好像还吃了不少亏,咱们赶快过去看看吧!”
赵姐是她们部门里很热情的一位大姐,上个月才刚被检查出来怀了二胎,本身就是高龄产妇,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可就惨了!
桑晓瑜一听,立即便起身说,“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
酒吧里,她从吧台椅上跳下来,充斥满泪水的眼睛死死瞪着他,“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伤我伤到细胞液里了!我跟你谈了整整五年的恋爱,省吃俭用的打工供你去留学,我最苦的时候每天连吃几块钱的盒饭都要算计,可你呢,你一边说着等着调回国内分公司就娶我,一边却背着我偷腥,还被我抓奸在床……你混蛋!你不要脸!”
“闭嘴!”秦思年简直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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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处于公众场合,她异常的举动顿时引起了不少围观,现在连舞台上的歌手都不弹唱了看起热闹,听了她的话后都误以为他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在议论纷纷。
桑晓瑜此时完全意识不清,把对男友池东的抱怨和愤恨全都发泄到他身上,“我为什么要闭嘴!你自己能做出这样不要脸的缺德事,害怕我说吗,我真是瞎了眼,一片真心喂了狗……唔唔!”
后面的话,被他用手给捂住了。
若是再不阻止的话,非得又再次闹到警察局不可。
这个女人不光是他的克星,简直是瘟神,每次都能让他刷新极限!
秦思年嘴角抽搐的不行,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黑着脸将她扛起来大步离开酒吧。
因为她此时完全就是个酒疯子,他也拿她没办法,出了酒吧直接大步走向对面的客栈,开了间房,就一脚踢开门径直把她丢在正中央的圆床上。
桑晓瑜这会儿倒是消停了,半点声都没吭。
秦思年暴躁的扯着领口,想要跟她算账,抬脚踢了踢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被惹恼了这么多次,他第一次认真端详起她的模样。
一米六二左右的身高,穿着身运动服看不出身材如何,脸上没有任何妆容,五官上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应该就是她的一双丹凤眼,长得极好,美,又明亮。
不知道她今晚具体喝了多少酒,被齐肩短发贴着的脸颊已经染了胭脂般的红,从白白的皮肤里透出来,像桃花开得最好时候的颜色,明明只算秀气的一张脸,在酒后却明艳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她失神,秦思年咳了声。
确定没有办法跟她理论出一二三来,他只能暂时将火气暂时咽下,单手插兜的转身想要离开。
脚下刚有动作,垂着的那只右手却忽然被人给抓住。
秦思年皱眉回头去看时,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坐起来,直接扑到他的怀里,胸前一暖,他的心跳也跟着漏掉了半拍,有像蛇一样细嫩无骨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秦思年嗓子里发干,奇异于她带来的反应。
喉结滚动,吐出的声音不知觉间已经沙哑了,“放手!”
“不放……”桑晓瑜摇头,泪水朦胧了她的眼睛,不停往他身上蹭,声音哽咽,“池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你调回国内就结婚,然后先买个小房子,等到攒几年钱再换个大房子……”
秦思年皱眉抓着她的手,“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嘴里念的人!”
桑晓瑜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喃声,“是不是因为那方面我做的不好,在国外诱惑太多,你才没有把持住自己?那我也可以给你,我这就给你好不好,我现在就给你好不好?”
说完的同时,她就已经开始胡乱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因为一个坐一个站,桑晓瑜拽着他往回用力时,秦思年脚下不稳,整个人跌倒在了她的身上,手臂刚支撑住,薄唇上紧接着传来柔软的感觉,被她吻住,笨拙在撬他的牙齿。
舌头在他唇齿之间来回的搅动,静谧的客栈里,都是唇肉斯磨的响声。
让他回味的味道再次袭来,血液仿佛都一瞬间沸腾起来。
若是她再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下去,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秦思年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绷紧,胯间的小兄弟已经明显在苏醒,劈手捏起她的下巴,声音压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桑晓瑜被他的大力弄得痛呼皱眉,眼睫毛颤动着,涣散的眼神辨认了他半晌,触及到那双桃花眼,她顿时骂道,“渣男,接吻伸舌头的混蛋,弄坏我相机的王八蛋……”
被她一连串骂了三声,秦思年的脸色很黑。
不知道她意识到底是清醒还是迷乱的,过了两秒又开始哭哭啼啼,这会儿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把他衬衫全都扯开了,正抚摸着他的胸膛,仰头亲着他的薄唇,脖子,湿漉漉的吻痕一直延伸往下来到腰腹间。
隔着裤子布料,手心贴在了他的某个重要地方,那里已经有了小帐篷。
秦思年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桃花眼里宛若卷起了风暴,五官有些微微扭曲,似在努力抑制着什么,当皮带的金属扣声音响起,他彻底的爆发,“这是你自己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