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丫儿看着阿菊、阿兰扭捏的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只是,她要她们自己说出来,难不成,这俩姑娘牵线搭桥做了好事?
“说吧!”尘丫儿加深了语气。
阿菊、阿兰看着她家姑娘严正地望着她俩,眼睛瞟向了冷伯与陆姑爷,在一旁的冷伯是知道情况的,因为,昨晚,阿菊、阿兰就向汇报了阿梅、阿竹的心事。
陆子爵看着此情此景,又听到冷伯说,小林子、大江与阿梅、阿竹定下什么接头的时间、地点,心中也有所猜测,心想,不会吧?这俩小丫子,才一个晚上,就把人家俩姑娘拐成了“特别行动队”的家属啦?
这时,阿兰不好意思地对冷伯求救,“冷伯,您老做个主呗!”
“哈哈.....”冷伯放声大笑,看着俩姑娘着急的样子,就像是她们的好事似的,不过,她们也是成全阿梅、阿竹的好事,也不再为难俩姑娘,于是,冷伯站出来,说道,“哼哼,是这么回事,这不,阿梅、阿竹看到阿菊、阿兰有了婆家,也动了心思,阿兰,你来跟咱家姑娘说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大姑娘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嗯,说说”。
冷伯说到此,让阿兰对咱家姑娘的尘儿汇报情况,尘丫儿、陆子爵尽管已经猜测到了,但还是等着姑娘们把好事的原由说出来。
经冷伯的提点,阿兰也不扭捏了,大着胆子,还望了一眼陆姑爷,说道,“是这样子,阿梅、阿竹看到我跟阿菊的婆家是姑爷的兄弟,她二人也想找姑爷家的兄弟做女婿,这不,昨日,就遇到了姑爷家的俩兄弟,专门打听了这二位大哥,这二位大哥还没有女朋友,正好瞌睡碰上了枕头,阿竹就瞧上了小林大哥,阿梅也跟大江大哥对上了眼......”说到此,阿兰的声音越来越小,偷眼望向了她家姑娘。
看到阿兰的小眼神,尘丫儿忍住没有笑出声,而是回转头,看向了男人,一副好无奈的样子,说道,“老陆,你的兄弟,可是把我们沈家的姑娘都拐走了啊!”
尽管已经猜到结果,但还是被尘儿装出来的小样逗乐了,沈家姑爷爽利地大笑道,“哈哈,自古好姑娘爱好儿郎,我的兄弟们,不仅是好儿郎,更是英雄,值得好姑娘托付终身,是吧,冷伯!”
“嗯,非常正确”,冷伯回答得很干脆,继而,又说道,“梅、兰、竹、菊四位姑娘是好姑娘,如今有了好归宿,我这当长辈的,也就放心了”。
这时,阿菊、阿兰赶紧说道,“冷伯,您老,这是同意了”。
“哈哈.....”,冷伯又高兴地大笑道,“咱家姑娘都没有意见,我这老头子,当然要成人之美了,放心吧!都同意”。
得到了准信的阿菊、阿兰,也顾不及其它,马上拉起手,急切地说道,“哎!我们这就告诉阿梅、阿竹去”,说完,就跑出尘儿的院子。
冷伯看了时间,提醒尘儿,“尘儿,‘午时’快到了,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子爵,你也赶紧吃些东西,等会儿,一定陪着尘儿”。
“冷伯,让您老操心了”,尘丫儿很是心疼老爷子,看着摆好的吃食,又说道,“冷伯,我们一起吃些东西吧!”
冷伯怜爱地望向尘儿,坐了下来,并让尘儿、子爵也坐在了茶几旁,说道,“好,一起用餐,等会儿,我还要盯着远藤呢!”
“冷伯,今日上午,没有什么情况吧?”陆子爵一边吃用着午餐,一边寻问上午的情况。
冷伯乐了,然后,向陆子爵说起上午“竹山”的情况,“子爵啊!你让‘竹山’上的四位老人家‘闭门谢客’就对了,哈哈,亚伦还真又去了四位老人家的居住地,还是打着看望、拜访淑尤老夫人的名誉,结果吃了‘闭门羹’,也许正想着,如何报复咱们的花招呢!”
“冷伯”,尘丫儿听到亚伦一行人吃了“闭门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喝了少许稀粥后,说道,“亚伦一定去威胁爷爷、奶奶们了,他们是想从爷爷、奶奶们那里,得到我的解毒消息”。
冷伯点了头,说道,“是的,亚伦不仅想得到尘儿的解毒消息,更想得到解毒的过程,看着吧,他们还会再去的”。
陆子爵快速地用完了午餐,看到冷伯还没有吃东西,对冷伯关切地说道,“冷伯,您老也赶紧吃东西,对于亚伦他们,尘儿彻底解毒完毕,就是他们离开的时候,现在,他们去多少次,都没用”。
“是的”,尘丫儿接上老陆的话,说道,“我解毒的时间与次数就是三日六次,‘子时’算起为第一日的第一次,现在‘午时’为第一日的第二次,依次类推,后日‘午时’,我疗毒就结束了,他们一直想要结果,又如何呢?我的解毒结果,仅是一个结果而已,他们想知道结果,无非就是,论证沈家秘籍的存在与价值,而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掠夺而已”。
冷伯接过尘丫儿的话说道,“那….尘儿,我们就不让他们知道”。
听到冷老爷子宠溺的语气,尘丫儿乐了,继而又分析道,“我总不能一辈子隐藏起来吧?再者,如果他们得不到我解毒的结果,或者看不到我还活着,哼哼,依他们的秉性,一定会造谣生事,什么沈家徒有虚名,沈家欺骗了他们啦,都在等在我们呢”。
听了尘儿的进一步分解,陆子爵、冷伯都心疼地看着尘儿,因为,他们知道,尘儿分析地是对的,接下来,就不会是平静的生活,沈家秘籍以及传承人大白于天下,可想而知,世上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
“是啊!”冷伯随即感叹道,“沈家秘籍及传承,是保密不了了,子爵啊!往后,你们的担子可不轻呀!”
陆子爵轻蹙眉头,紧握着尘儿的手,目光坚定,毋庸置疑地说道,“是的,往后,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那又如何呢?保护传承就是我们的责任与使命”。
“嗯!”冷伯满意地看着两个年轻人,点了点头,心想,终于可以放心地交班了。
“子爵,你陪同尘儿去吧!”冷伯回过神来,现在已经是“午时”,尘儿进行第一日的第二次疗毒,赶紧催促着尘儿疗毒。
尘丫儿站起了身,看了看屋外的日照,对冷伯说道,“冷伯,那我们去了,您老也不要累着”。
“冷伯,我们去了”,陆子爵也随同尘儿起身。
冷伯挥挥手,说道,“去吧!我吃了东西,就去看看市场”。
陆子爵牵上尘儿的手,进入了卧房,尘丫儿重新换了一套打坐宽松瑜伽服,这一次,没用老陆抱她,她与老陆走到小佛堂,通过眼球扫描认证后,进入到了湖底中心。
第二次的疗毒开始了,男人看到尘儿仍旧把一颗红色药丸放入口中,而后,坐上了“寒玉石”,他也很自觉地站在了距离“寒玉石”三米以外的地方。
随后,他看到,尘儿闭目后,与第一次疗毒的程序一样,当“寒玉石”上方小天窗打开的瞬间,一道强烈的光束照射到尘儿的头顶。
如果说“子时”的光束是一缕银色幽光,那么,此时“午时”的光束就是一道炫丽的金光,把尘儿整个身体笼罩于其中。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寒玉石”上的尘儿,生怕尘儿发生些什么?就定定地站立在三米以外,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寒玉石”上方的天窗关闭了,金色光束也随之消失,他看到,尘儿仍旧紧闭双目,稳坐于“寒玉石”上。
此刻,尘丫儿仍然调动全身的气息,把气息输送到身体的各个受损部位,再借助天地、自然之力量,很快,她感觉到身体一阵酥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逐渐轻灵,似乎有一股力量,把她往上提升,她赶紧保持住初心,没有执着于轻灵、提升的意境。
男人看着眼前的人儿,心跳个不停,他不知道,坐在“寒玉石”上的人儿,经历了什么?但看尘儿,仿佛整个身体都散发着光芒,昨日的苍白与无力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