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夕阳西下,同样是明媚的天空,同样是山、水、天一体相连,可却有与几日前在“竹山”视屏中,观赏到“莲愿山水”景致不一样的感受。
亚伦、本森已然回到了g国老家,现在,正休闲地坐在庄园的花园中,品下午茶,欣赏临近傍晚的景色。
本森抿了一口茶,提出了一个问题,“亚伦,我看你很是惬意,在‘竹山’时,你不是说‘游龙戏凤’刚刚拉开序幕吗?”
亚伦听懂了本森的话中意思,是在提醒之,既然“拉开了序幕”,怎么又没有了动静?
“怎么?”亚伦脸上带着笑容,反问道,“我的教授,等不及了?”
本森确实是等不及了,以他之思维,应该马上投入到下一阶段的工作中去,可如今,亚伦却回到老家,享受生活,这可不是亚伦一贯的作风,他没有回答亚伦的问题,又提问道,“亚伦,我们什么时候进行下一阶段的工作呢?总不能无所事事吧?”
亚伦瞥了一眼本森,知道作为教授的本森,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离开试验室,他就难受,但是,刚经过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还是要调整休息一段时间的,不过,本森能主动提出工作,说明,教授没有忘记使命。
亚伦从座位上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前方,前方的草甸、山峦、湖泊、落日、蓝天融合于一体,不知不觉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幅画面,也是山峦、湖泊、落日、蓝天、绿草,还有一对相依相偎的身影,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再度睁开双眼时,眼前依旧是草甸、山峦、湖泊、蓝天,落日已渐行渐远,他深呼吸一口气,有一刹那,他的心悸动了,他希望,能看到一个盼望已久的结果。
“亚伦,你怎么啦?”本森看到亚伦起身后,望向前方,但却一言不发,走到亚伦身后,喊了亚伦一声。
本森的呼唤声,把亚伦的思绪拉了回来,收回了看向前方的双眼,转身看着本森。
“啊!本森教授”,亚伦开始回答本森的问题,“你刚才提醒得是,至于什么时候开展下一步的工作,教授,你放心,通过股市,我们已经成为了沈家企业的股东,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去行使股东的权力,现在,教授,放松身心,享受生活,嗯!”
亚伦不算解释的解释,本森只好无奈地耸耸肩、摊开手,没有再言语。
这时,鲍伯、艾美来到了亚伦、本森跟前。
看到鲍伯,亚伦的眼里闪现出了一丝光亮,他盯着鲍伯,心里就像揣着一个小兔,怎么都按不下去,他尽量表现得镇定,淡定地等待着鲍伯汇报工作。
鲍伯、艾美同时向二位老板问好,“亚伦先生、本森教授,下午好!”而后,二人没有了下文。
“坐”,亚伦也只说出一个字,随后,亚伦、本森坐回了原位,鲍伯、艾美也坐到了二位老板身旁。
四人坐定后,鲍伯从随身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个类似信封的纸袋子,递交予亚伦。
亚伦疑惑地看着鲍伯,没有马上接下纸袋子,鲍伯随即说道,“亚伦先生,这是沈依尘小姐转交予您的”。
听到鲍伯的解释后,亚伦瞅着鲍伯手中的纸袋子,只看到,纸袋子上写有一行字,他眯起了双眼,还是没有接过纸袋子,轻叹息一声,遗憾地说道,“看来,尘儿小姐没有接受我的建议啊!”
亚伦接过了纸袋子,这是一个用中国宣纸自制的一个长方形信封,信封的正面用毛笔正楷写有“亚伦先生亲启”六个字,信封没有封口,亚伦打开信封,把信封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信封中有两封信,一张支票,看到这三样东西,亚伦挑了一下眉眼,抽出了其中的一封信。
这封信的纸张与信封纸张相同,同样是中国宣纸,却有不同之处,信封所用宣纸为白色生宣纸,而写信用的宣纸,是带有竖条纹路的仿古宣纸,仿古宣纸上所书字体,是用中国传统毛笔书写的正楷字体。
亚伦仔细地看着仿古宣纸上的文字,上写,“亚伦先生,不诚敬意,来信已阅,恕沈依尘不能答应亚伦先生所提建议,也不能接受亚伦先生此番好意,过去的已然过去,我家爷爷曾说过,认知历史,是为了更好地热爱今天,展望明天,现,把支票还予亚伦先生,并附上亚伦先生之信件。顺祝福!沈依尘午后于‘春城’”。
本森、鲍伯、艾美均紧张地看着亚伦,特别是鲍伯,心想,亚伦会不会把沈小姐的信件撕了粉碎?
但此时的亚伦,并没有发怒,相反,异常地平静,他把信件反复看了两遍,而后,收归于信封中,但却把支票递交予鲍伯,说道,“鲍伯,这张支票上的钱,用于对华投资”。
“哦,对了,鲍伯”,亚伦又寻问道,“尘儿小姐没有说什么吗?”
鲍伯略作思考,应答道,“亚伦先生,我未见到沈小姐,是冷老先生接待于我的,您的信件以及支票,亦是由冷老先生交予沈小姐的”。
“沈小姐的回信,连同您予以沈小姐的信、支票,也是冷老先生二十分钟后,送到我手里的”,鲍伯又做了补充。
亚伦看着信封上“亚伦先生亲启”六字,做了一个深呼吸,起身又看向前方,落日已尽,前方暗色朦胧。
“亚伦先生,后日,沈小姐与陆家孙子大婚”,鲍伯站在亚伦身后,小心地说道。
亚伦回转身来,点了头,平静地说道,“通知我们的合作伙伴,该干活了”。
鲍伯、艾美同时回答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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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一个豪华游轮的甲板上,俩男人正在享受着人生,此刻,远方海岸线上映满了红色的光芒,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远藤君,你说,亚伦让鲍伯又回到‘春城’,还找了尘儿小姐,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抛弃我们,独享沈家的秘籍吧?”
远藤从甲板上的座位上起身,眼睛凝望着血红色的海岸线,回答道,“浅仓君,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我想,鲍伯受亚伦之托,是想找尘儿小姐讨要,亚伦家族视为诊金的宝贝”。
“嗯,哈,鲍伯用什么讨要?”浅仓也起身,站立在甲板上,“难不成,是用‘釜底抽薪’骗来的支票?”
听到了浅仓的疑问,远藤收回了目光,饶有兴趣地看向浅仓,因为,浅仓用了一个“骗”字,远藤笑言道,“浅仓君说得不错,亚伦确实是想用那张‘骗’来的支票,交换百年前作为诊金的宝贝”。
浅仓很是搞不懂亚伦的思维,一个宝贝值那么多钱吗?于是,又问道,“远藤,你说,那宝贝,对亚伦真就那么重要?支票上的钱,可是近乎天文数字的”。
看到浅仓眼睛里放着金光,就像支票上的钱是一座金山,远藤凝望着前方红色的海岸线,说道,“亚伦家族与沈家都是有历史的家族,有些东西,被他们认为,是代表家族荣誉或历史的,而这些能代表家族荣誉的东西,是无价的,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那,远藤,亚伦达到目的了吗?”浅仓好奇地追问道,“尘儿小姐把亚伦想要回来的宝贝,予以亚伦了吗?”
远藤瞥了浅仓一眼,说道,“不得不说,亚伦很会找人,用陆家所欠下的钱,向沈家换取自家宝贝,而尘儿小姐,既是沈家秘籍传人,又即将成为陆家当家孙媳妇主母,不得不说,亚伦真不愧为中国通啊!”
“哼,但是,此番亚伦恐怕要失算了”,远藤接着说道,“作为传世秘籍传人,尘儿小姐可非等闲之女流,否则,三年前,也不会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了一趟‘雪域高原’啦,嘿嘿,所以,尘儿小姐是绝对不会满足亚伦的愿望的”。
浅仓听完了远藤的分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满足了亚伦的愿望,既可以收回陆家的家产,沈家也不用支付那么一大笔天文巨款”。
“哈哈,浅仓君”,远藤迎着海风,眼望前方,说道,“为什么?因为不论是沈家,还是陆家,他们身上都有一种叫做‘民族气节’的精神,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时,裕子走上了甲板,说道,“教授、远藤君,鲍伯发来了亚伦先生的通知,准备干活了”。
听了裕子汇报,浅仓不乐意了,闹着情绪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归属亚伦指挥啦?嗯,远藤,是吧!”
“哈哈,浅仓”,远藤难得地耐心,也没有打击、挖苦浅仓,说道,“大家都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亚伦的资金不也归属我们调动吗?好了,互惠互利吧!再者,我们如今可是沈家企业的股东,是应该行使股东权力的,不干活,怎么行使股东权力呢,不是吗?”
浅仓收起了不满,吩咐裕子,“裕子,回去”,裕子应答道,“明白”。
游轮驶向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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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上午,陆子爵、沈宇沫、风楠三人被应招到孙首长办公室。
三人来到办公室时,孙首长已经在等候他们,一看他们,孙首长离开了办公桌,待三人与孙首长敬礼后,孙首长与他们相互握手,而后,让他们仨坐在了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
孙首长坐回办公桌后,看着三人,满意地点了头,而后,看向大宇说道,“大宇啊!你们沈家的姑娘,可不简单,一个是传承人,一个是‘黑玫瑰’”,随后,望向了陆子爵、风楠,“真是便宜了这俩大龄单身汉啊!”
大宇听到首长赞美了沈家的俩宝贝闺女,一点不谦虚地说道,“首长,沈家的闺女、媳妇都是宝贝”,大宇很聪明地带上了“媳妇”,又望向陆子爵、风楠,得意地说道,“按照沈家的规矩,沈家的闺女是不出嫁的,他们二人只能是沈家的上门女婿”。
听到大宇不带客气地话语,二位女婿同时望向了这位大宇内兄,风楠马上表态,“我心甘情愿当上门女婿”。
陆子爵也不甘示弱,抬眼还瞅了一眼大宇,随即表明道,“爷爷、奶奶们已经定好了调,我是沈家的上门女婿,我与尘儿的孩儿,小子是陆家的长曾孙,未来陆家当家人,闺女呢,就是大家的宝贝闺女,沈家下一代秘籍传承人”。
“哈哈”,孙首长听了陆子爵的讲述,马上开怀大笑道,“还是陆子爵不吃亏啊!都占全了”。
风楠马上说道,“孙首长,我与老陆已打了亲家”。
“知道、知道”,孙首长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就是续‘干将、莫邪’的风家缘,对吧?”
风楠赶紧点头。
“好啦,我们说正事”,孙首长把话题拉回到了正事上,而后,孙首长望向陆子爵、沈宇沫,说道,“陆子爵、大宇,陆修齐也与梅若云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法律上他们已不是夫妻,当然,陆修齐最后也没有亏待梅若云,把他名下的物业都给了梅若云,梅若云下半生,也可以衣食无忧了”。
紧接着,孙首长话风转到了欧阳一家人身上,“欧阳绍晖已暂停一切职务,与叶绮晴回家闭门思过,至于欧阳尔曼,已从‘春城’带回了京城,欧阳尔曼最终的处理,还要听取你们的意见,欧氏现在由孟家老二孟坤与叶学智在打理”。
“孙首长”,陆子爵插话道,“陆修齐没有停职?”一旁的沈宇沫、风楠也带着疑问点头。
因为,欧阳绍晖已然停职,陆修齐作为陆家长子,其前妻与欧氏的所作所为,陆修齐也脱不开干系,停职算是轻的。
听到陆子爵的问题,孙首长乐了,用手指点了点陆子爵,满足了陆子爵、沈宇沫、风楠的好奇心。
“陆修齐没有完全停职,是属于半停职状态”,孙首长解释道,“陆家现在没人,总不能把陆修齐禁足在家吧?如今,陆修齐也算是赋闲在家,不过,他的行踪是要直接向我报备的,这不,陆修齐前几日,已经打报告到我这里,要去‘春城’拜访亲家,我能不同意吗?现在,人已经在‘莲舍客栈’了,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哈哈!”
接下来,孙首长又关心地问道,“陆子爵,你们老陆家也算是一大家子的,可长房在老首长、陆修齐这两代人中,却是单传,剩余地算是远房的堂叔伯了,这次,你这个长孙大婚,你如何安排陆家的那些远房堂叔伯以及堂兄弟姐妹呢?”
孙首长是知道陆家构成的,现如今,陆家的其它远房,虽说不是长房,但却享受着陆家产业的红利,如若陆家长房持家不利,是会被那些远房叔伯、兄弟替代的,谁替代了长房,就成其为新的长房,这也是为什么,陆老首长以及老夫人不把家交予婚变的陆修齐,而要等陆子爵成长起来后,把陆家长房交到大孙子手上,最直接的原因。
听到孙首长关心地寻问,陆子爵自嘲地笑言道,“孙首长,陆家您是知道的,当家长房,听得好听,其实就是苦劳力,还出力不讨好,说好听了,各房享受红利,说难听了,就是寄生虫,吃了白食,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做事之人,随时,都有人想取而代之,梅若云事件后,让我们看到,任何一个家族都难于做到铜墙铁壁,下来,我要把陆家现有的产业进行调整,分离一部分出去,想独自经营管理的,按现红利分配比例,分予他们产业,进行管理经营,自负盈亏,而后,与陆家长房再无关联”。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宇在一旁也支持内兄的决定,说道,“分步骤进行资产分离以及人员分离,也是为今后做打算,我们再也经历不起梅若云事件了,否则,以后老人都过世了,年轻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秉承传统,如若那时出现分裂,不如现在,早作打算”。
说完了今后陆家的打算,陆子爵回答了孙首长的问题,“所以,我结婚,只是告之了家族成员,并没有定性要求非要参加婚礼,至于想参加婚礼之人,有意向来的人,我们欢迎就是了”。
孙首长听到陆家孙子、孙女婿的表述后,心想,作为陆家长孙的陆子爵,真正成长成熟起来,不去计较形式或虚无的名利,更加沉稳、练达,沉思片刻后,对陆子爵予以了肯定,说道,“嗯,是啊,梅若云事件,陆家算是经历了一劫,这样的劫数,是不能再上演的,陆家是到了动一动的时候了,逐步分离,这个想法可行”。
说完了陆家、欧阳家之事后,孙首长回转过来,认真地望向陆子爵、沈宇沫、风楠,问道,“好了,现在说说,你们仨以后的计划”。
沈宇沫马上汇报了尘丫儿收到亚伦信件之事,说道,“亚伦让鲍伯到‘春城’带信予尘儿,信中,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尘儿作为沈家后人,不负众望、尽职尽责,而后,他提出,用沈家赎回陆家产业的钱,一来作为对沈家后人的奖励,二来,用此笔钱交换百年前作为诊金支付的宝贝,哼哼,整封信,语言严谨,未提及毒药丸半个字,看得出来,是用了心思的,既把事情说明白了,又不落人把柄”。
“是的”,陆子爵接过话,说道,“亚伦信中,只提到‘沈家后人的不负众望、尽职尽责’,未提及毒药丸半字,这说明,亚伦是不会授之以柄予我们的,至于什么奖励的?就好像,尘儿是为他们服务似的,最后,公然还幻想讨要回,原本属于我们的古文物”。
陆子爵继续说道,“尘儿最后予亚伦的回信中,一点希望未予亚伦,直接回绝了亚伦,从亚伦的信中,也透露出,亚伦是不会善罢甘休地,而且,还有许许多多亚伦,都在盯着我们民族传承,未来,你来我往的较量,会是常态”。
“是的”,大宇接过了陆子爵的话说道,“今后的市场是更为开放的市场,亚伦与远藤已掌握我们上市企业的份额,人家现在是我们的股东,行使股东权力是名正言顺的,我们就等着接招吧!”
风楠说道,“远藤的资金,现在处于静默期,也许不知哪一天,远藤又会兴风作浪的,我们是要做好各种准备”。
孙首长一直静静地听着三人的讲述,而后,看向了沈宇沫,问道,“大宇,三年前,你就有所准备,现在看来,你的那些小星星,在未来就将是主力军了”。
听到孙首长提到“小星星”,陆子爵、风楠都用疑惑的神情望向沈宇沫,沈宇沫听到孙首长提至“小星星”,而另俩男人也不清楚,解释道,“孙首长,大宇、老风,三年前,我们考虑到,任何一个自然人或机构,都可能通过正常渠道,持有上市企业的股份份额,这不利于沈家传承秘药的上市,于是,我们自建立或收购了小型的制药企业及流通渠道企业,注入我们的管理理念,就是为沈家传承秘药上市、流通于市场做准备的”。
“那么,我们现有的上市企业,照常运作”,沈宇沫又补充道,“任凭外来者,也动摇不了我们的根本”。
孙首长很满意沈宇沫的布局,说道,“好,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现在的格局是三年前布下的,同样,三年后如何,现在就要考虑,未来如何,我们也要思考”。
“告诉你们吧,亚伦已经开工了”,孙首长严肃地说道,“你们随时准备接招、应战”。
仨男人站立起来,孙首长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语气随之放轻松,说道,“国事、家事都不能耽误,明日,是你们的大婚,哈哈,准备当新郎吧!”
陆子爵赶紧追问道,“首长,你参加我们的婚礼吗?”沈宇沫、风楠在一旁也随之点头。
孙首长爱惜地看着这三员大将,“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婚礼就不参加了,但我要上‘竹山’,陆老首长、君楚老夫人要过隐居生活,一上‘竹山’就不下来了,我要亲自去‘竹山’看看,一来看望陆老首长,二来,专程拜访沈老夫人、无忧老爷子,沈家二老半个世纪,一路走过来,不容易啊!”
仨男人明白孙首长的意思,于是,大宇说道,“爷爷、奶奶们也不亲临婚礼现场,安排四位老人,还有李伯,通过传输渠道,在‘竹山’观礼”。
“嗯,好,这个时代是属于你们的时代,老人家们操劳了一辈子,老人家们颐养天年,等着你们的好消息;明日,你们尽情地享受新婚,过后,又有硬战在等待着你们”,孙首长最后又说道,“我不耽搁你们,你们是中午飞往‘春城’的飞机,走吧!走吧!”
陆子爵、沈宇沫、风楠起身立正站好,向孙首长行礼完毕后,离开了总部,前往飞机场,准备乘中午的航班飞“春城”。
在机场,遇到了事先约好的陆子浩、乐晗萱小俩口,大宇寻问了子浩,关于他母亲的事宜,子浩告诉姐夫、大哥,现在,亲妈已搬离了陆家老宅,住在与陆修齐原来的公寓里,目前,也还算安生。
知道了梅若云的现状,陆子爵、大宇也没有再说什么,如今还能说什么呢?对梅若云,陆家、沈家均做到了承诺,于是,陆子爵说道,“登机吧!”
五人登上了飞往“春城”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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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
一年一度春末夏初的蓝花楹又盛开于“春城”,一条条紫蓝色游龙贯穿于城市中,向人们昭示着,是到了季节相互交替的时候了。
今日,“莲舍客栈”装饰一新,并于五日前就不再接待客人,因为,客栈有喜事要办,客栈的所有房间都要为参加客栈喜事的客人准备。
此刻,正值下午三时许,客栈门口站立着二位姑娘、一个年轻男子。
就听年轻男人,用怀疑的语气,问道,“冷小柯,你就是‘黑玫瑰’?”
柯姐儿挑起了眉目,用鼻音回应了一个字,“嗯!”
“那个”,一旁的尘丫儿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刘旭东,像以往那样喊他“旭东哥”,可总觉得别扭,还未等尘丫儿想出对刘旭东的称呼,柯姐儿冲着刘旭东说道,“刘旭东,你别不服气,我还告诉你了,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全是大宇哥的一个决定,拯救了你,否则,就你那些日子的所作所为,‘黑狼’早就把你绳之以法了”。
刘旭东深呼吸了一口气,半垂下了头,而后,抬起了头,眼睛复杂地瞅着柯姐儿,片刻后,又望向尘丫儿,说道,“我知道,亚伦欺骗了我,把我当枪使,最后,又抛弃了我们,现在所谓的‘猎人科技公司’,早就是一个空壳了,他们把资金悄无声息地抽走,差点害我坐了大牢”。
“不过,他们好像也没有占到便宜,这全是‘黑玫瑰’的功劳”,刘旭东说到此,瞅向柯姐儿的目光,由复杂变成无奈,而后,他又把目光望向尘丫儿,恳切地问道,“阿尘,你们不会看不起我吧?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们看得起我,毕竟,我出卖过你们,但是,我还是希望,与你们成为朋友”。
当柯姐儿听到刘旭东要与她们成为朋友时,差一点就要把刘旭东的请求,反驳回去,但是,尘丫儿拉住了她的手,就听尘丫儿说道,“你是刘叔的儿子,自然是沈家的朋友,你也不要多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今后的人生路还长着呢,不必在意一时的成败”。
尘丫儿并未直接应答刘旭东,成其为她们的朋友,而是委婉地借刘叔的身份,告诉刘旭东,是沈家的朋友;再有,尘丫儿原本想问刘旭东,如若他还想继续搞‘猎人科技公司’,沈家可以重新注资,继而想到,刘旭东毕竟是亚伦陪养出来的,人心隔肚皮,虽说,刘旭东现在有悔改之意,可是,他能抵挡世界的诱惑吗?于是,尘丫儿把到嘴的话,又咽回肚里,只是宽慰刘旭东“不必在意一时的成败”,将来如何?看他的造化。
这时,一个年轻小伙儿抱着一个做了包装的长方形大物件来到客栈门口,张口就问道,“请问冷老先生是在这里吗?”
还未等尘丫儿、柯姐儿应答年轻小伙儿,冷伯与刘叔就来到了门口。
刘叔看到自家儿子,一点好脸色都未有,沉着脸,说道,“走吧!”而后,又转向尘丫儿、柯姐儿,脸上显露出惭愧的神色,愧疚地说道,“阿尘、阿柯,你们不要与这小子计较,我带他回老家,对了,还要感谢大宇,在老家开一个紫陶店铺一直是我此生愿望,大宇就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为我们买了房子、店铺,我都不知如何感谢老沈家啊?”
“哎!老刘”,冷伯宽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安心养老,儿孙自有儿孙福,晚辈的事,就让晚辈们去面对,去解决”。
刘叔用手抹了一把脸,哽咽地应了一个“嗯”字,拉起儿子,向冷伯、尘丫儿、柯姐儿辞行,“冷伯、阿尘、阿柯,到了建水,一定要让我尽地主之宜啊!”
“会的”,尘丫儿赶紧回答了刘叔。
刚要离开的刘旭东,又瞅着柯姐儿问道,“冷小柯,‘黑狼’是与你在一起的那个姓风的男人吗?”
柯姐儿瞥了刘旭东一眼,很干脆地回答道,“刘旭东,你入了网络这个坑,应该知道‘坑’内的规矩,让你知道‘黑玫瑰’真身,是看在往日的交情上,为把你捞出来,‘黑玫瑰’不得不出来提供证据,知道吗?”
刘旭东当然明白“坑”内规矩,于是,也没有再纠结“黑狼”的真身,跟随着老父离开了“莲舍客栈”。
这时,刚才来到客栈门口的年轻小伙儿,终于有机会寻问“冷老先生”了,年轻小伙儿尚未开口,冷伯就走到小伙儿跟前,问道,“你师父让你送东西来了?”
“是的,您就是冷老先生吧?”小伙儿赶紧确认人,而后,说道,“我师父说了,让我把这块匾亲自予您老挂上”。
尘丫儿、柯姐儿站在一旁,听到小伙儿提到“匾”,相互交换了眼神,柯姐儿马上追问道,“大伯,这匾是您做的?是什么匾?要挂在何处?”
冷伯听到自家侄女的追问,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把头半低了下去,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客栈内,每一个院子都有一个名字,当年,尘儿问我,我居住的小院名字,那时,我说不着急,我也没有想好要取什么名字,现在,大家团圆了,我就为小院取了名,前些日,送去做成了匾,刚好,今日就做好了,赶得上,你们的大喜日子”。
“大伯,让我们看看,是什么匾?”柯姐儿伸手就要揭开匾的包装,马上被冷伯拦住了。
尘丫儿看到,一向淡然的冷伯,脸上的红晕加深了许多,尘丫儿眨了眨单凤眼,心说,这匾肯定是冷伯心中存有的秘密,今日才揭开来的,于是,她赶紧拉住柯姐儿,说道,“柯儿,不着急,等会儿,我们进去看看,不就成了吗?”
“行,我们这就去大伯的院子”,柯姐儿拉起尘丫儿就往内院走去。
冷伯也不管俩丫头,招呼着小伙儿就往内院走去。
尘丫儿、柯姐儿刚进入客栈门,景彤就风风火火地赶了出去,看到俩姑娘,快嘴地叫喊道,“二位姑奶奶,赶紧地,布朗山的兄弟姐妹们,马上就要到大门口了”。
“咦?”柯姐儿奇怪地叫出了一声,又说道,“是玉娆阿妈她们到了,她们怎么不跟我们联系,倒通报了景总呢?”
听到柯姐儿的疑问,景总不乐意了,马上反击道,“柯小妮子,你还好意思问,我估摸,玉娆阿妈他们快到了,就予戚校长打了电话,他们的车辆马上就要到大门口了”。
自从尘丫儿、柯姐儿、秦勤离开布朗茶山后,茶山上的人们,一直在关注着俩姑娘及秦勤的情况,戚中一直保持着与老师殷莫辛的联系,隔三差五地就向老师打听俩姑娘与秦姐姐的事情,当他们得知,外国势力加害尘妹妹时,大家气愤异常,但又帮不上忙,只能静待事情的发展,当他们知道,尘妹妹已安然无恙时,大家悬着的心,才放在了肚里。
当尘丫儿、柯姐儿把姐俩儿要成亲的消息发到布朗茶山玉娆阿妈处时,玉娆阿妈及茶山的兄弟姐妹们,乐开了锅,都在盼着二位姑娘大喜日子的到来。
为了二位姑娘大婚,玉娆阿妈专程授予戚中为“布朗茶山亲友团”团长,主办参加二位姑娘大婚喜事的一切事务,戚中也不负众望,代表“布朗茶山亲友团”为二位姑娘置办了一大车子的贺礼。
现在,“布朗茶山亲友团”的三辆车辆正驶向“莲舍客栈”大门口。
此番来参加“莲舍客栈”喜事的“布朗茶山亲友团”的人,玉娆阿妈带队,戚中为队长,玉翡、岩新夫妇以及儿子岩龙,戚中、伊人夫妇以及儿子戚乔木,岩宝、伊心小俩口,玉翠怀有身孕,五月份的预产期,所以,在瑞丽家中待产,岩竹陪同爱妻亦在瑞丽家中,未能前来参加“莲舍客栈”的喜事。
景彤刚报告完毕,就看到三辆车辆已经准备停靠在客栈大门口,此时,客栈内又走出了秦勤,秦勤后面跟着殷莫辛、孔含蕾,当然,还有小朗月、大朴两个小朋友,最后面来之人,是沈老妈、陆子瑶婆媳与殷莫阳,殷莫白由于腿脚不方便,没有出来迎接布朗茶山的亲友团。
三辆车辆刚一停稳,第一辆小骄车车门打开了,里面下来了四人,一看到下车人,尘丫儿马上拉上沈老妈就来到了四人跟前,柯姐儿、秦勤紧跟其后。
从第一辆车下来的人,是玉娆阿妈,玉翡、岩新、小岩龙,他们没有穿布朗族的服饰,而是穿了一身平常衣服。
看到车上下来的玉娆阿妈、玉翡,尘丫儿、柯姐儿、秦勤无需多言,上前依次拥抱了玉娆阿妈、玉翡,而后,尘丫儿扶过沈老妈,向玉娆阿妈作为了介绍,沈老妈与玉娆阿妈相互凝望了片刻后,也拥抱在了一起。
“玉娆妹子”,沈老妈诚恳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们俩就是老姐妹了,老沈家俩丫头也是玉娆妹子的俩闺女,我们就是一家人”。
玉娆阿妈在看到沈老妈的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位沈家妈妈,从沈家妈妈眼里,她看到了真性情,当听到沈家妈妈喊她为“玉娆妹子”时,她一时眼里发热,随即回应道,“好啊,沈家老姐姐,今后,你我就是老姐妹了,我们‘朗濮山寨’与老沈家就是一家人”。
这时,就听到一个女娃娃地声音响起,“玉娆奶奶,朗月予您问安了,我还要介绍我的一位小弟弟认识您呢!”
听到小女娃的声音,大家马上低下头,看到小朗月、大朴、小岩龙已经牵手在一起,随即大伙儿都笑出了声。
玉娆阿妈马上回答小朗月,“朗月啊,你要介绍的这个小弟弟,就是沈泽朴吧?”
被点到名了的大朴,马上扬起了头,亲切地喊道,“玉娆奶奶,我知道您老的,姑姑与柯姑姑已经跟我说过布朗茶山的叔叔、阿姨们,还有,玉娆奶奶,我小名叫大朴”,大朴小朋友最后,还未忘记重点强调他的“大朴”之名。
“哈哈”,玉娆阿妈听到大朴小朋友最后强调的名字,爽朗地笑了,冲着大朴说道,“大朴啊,你才一出生,我就知道了,到八月,你就满实四周岁了,对不?”
大朴赶紧回答玉娆奶奶,“嗯,是的,玉娆奶奶,有时间,我一定要去布朗茶山看望您老”。
而后,大朴又把自家老妈介绍予玉娆奶奶,“玉娆奶奶,这是我老妈,陆子瑶”。
“哈哈”,玉娆阿妈又欢悦地望向了瑶瑶,说道“知道,瑶瑶是尘儿婆家的姑姐,尘儿娘家的大嫂,大朴,对吧?”
听着玉娆阿妈、大朴小朋友的对话,大伙儿在一旁都开心地大笑,殷莫辛、孔含蕾站立在一旁,相视一眼,会心地笑了。
瑶瑶走到玉娆阿妈身旁,拥抱了玉娆阿妈,亲切地说道,“玉娆阿妈,您老好啊!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而后,转向玉翡、岩新,拉起玉翡的手,说道,“玉翡妹妹,岩新兄弟,今后,我们不分彼此,是好姐妹、好兄弟”。
玉翡也紧握住瑶瑶的手,不住地点头,说道,“瑶瑶姐姐,我们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岩新随之不住地点头。
“哎,还有我们呢”,一直站在一旁的伊人、伊心赶紧挤了上来,不由分说,就把尘丫儿、柯姐儿、秦勤抱个满怀,而后,对着沈老妈、瑶瑶行了礼,齐声喊道,“沈妈妈好!沈家大嫂子好!”
紧接着又把二人的女婿拉到了跟前,玉翡赶紧接过戚中怀里的戚乔木。
刚要介绍,瑶瑶马上就叫出了二对夫妻的名字,瑶瑶说道,“我知道的,这是伊人、伊心姐俩儿”,转头看向戚中与岩宝,指向戚中说道,“这位就是戚校长了,伊人的老公”,指向岩宝道,“这位就是岩宝兄弟了,伊心的老公”。
瑶瑶准确地定位,把后来的戚中、岩宝弄得不好意思,伊人急忙说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这是沈家大嫂”。
“我知道”,戚中马上接话说道,望向了沈老妈与瑶瑶,“沈家大嫂,沈妈妈,你们好,我是戚中”,岩宝随即跟上,说道,“沈妈妈,大嫂子,您们好,我是岩宝”。
大家还在客栈大门口相互寒暄,这时,彤彤与殷莫阳来到众人跟前,彤彤说道,“大家先进客栈吧”,殷莫阳也说道,“是啊,我们先安排住下来,再好好聊”。
殷莫阳、彤彤的提醒,众人马上搬行旅,作为“布朗茶山亲友团”团长的戚中,对景彤赶紧说道,“我们此番来,别的没有带,就带来了一车茶叶,景总,怎么办呢?”
“我来办”,殷莫阳上前说道,“大家先到总台,安排住宿,剩下的事,交由我”。
于是,彤彤带着众人进了客栈,阿阳喊上另俩人,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并把茶叶也安顿妥当。
当这一众人进入客栈大门后,大门口又来到了一辆商务车,从车内下来了陆子爵、沈宇沫、风楠以及陆子浩、乐晗萱小俩口。
五人看了客栈大门,大宇说道,“瑶瑶发来消息,布朗茶山的兄弟姐妹刚到,我们进去吧!”
“多吉”,陆子爵在进客栈之前,向接他们五人的多吉问道,“队里的人都安顿好了吗?”
多吉回答,“大哥,你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而后,陆子爵又问道,“格勒兄弟他们,何时到客栈?”
听到队长大哥提及表兄格勒一行人,多吉无奈地摇了头,说道,“格勒表哥他们说,他们自会到的,搞得神神秘秘的,具体何时到来?我都不清楚”。
“行”,陆子爵说道,“格勒不会失约的,哦,对了,梅、兰、竹、菊四位姑娘,一定要安顿好,那可是你们四个小子未来媳妇,也是我们老沈家的姑娘,不能怠慢,知道吗?”
听到队长大哥,提到他与广财、大江、林子的四位小媳妇,多吉抓了抓脑袋,笑言道,“大哥,你放心吧,尘儿师兄小嫂子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啦!”
“尘儿师兄小嫂子”,陆子爵听到尘儿的新称谓,不尽乐了,算是受了这个称呼,而后,冲着多吉挥了挥手,走到大门口与等候他的四人汇合,进入了客栈。
客栈“紫微院”总服务厅内,景彤已安排好了“布朗茶山亲友团”的住宿,他们全部入住于“天市院”,正要离开“紫微院”,回房间,正好陆子爵、沈宇沫、风楠,陆子浩、乐晗萱进入了总服务厅。
戚中首先就看到了陆兄与风兄,马上就来到了俩男人身边,岩新、岩宝也紧随其后,陆子爵、风楠也看到了他们,随即与他们握了手,身旁的沈宇沫一直微笑地看着戚中、岩新、岩宝,尚未等介绍,沈宇沫就准确地喊出了他们的名字。
“这位就是戚校长了”,沈宇沫握住戚中的手称呼道,而后,面向了岩新、岩宝,说道,“这二位,理应是岩新兄弟、岩宝兄弟了,我是沈宇沫”。
当听到沈宇沫仨字时,戚中、岩新、岩宝瞪大了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时,风楠提醒道,“这位就是尘儿的大哥”。
戚中马上上前,又紧握住大宇的手,说道,“尘儿的大哥,那就是大宇哥啦,大宇哥,你好,我是戚中”,岩新、岩宝也上前来,握住了大宇的手,又自我介绍了一番。
男人们介绍完毕后,尘丫儿、柯姐儿来到了各自的男人身边,尘儿特意把玉翡、伊心、伊人介绍予了老哥,最后,尘儿拉上老哥来到了玉娆阿妈身旁,玉翡接过玉娆阿妈怀里的戚乔木,就听尘丫儿说道,“阿妈,这就是我大哥沈宇沫”。
玉娆阿妈端详了大宇片刻后,不住地点头,而后,对着沈老妈说道,“老姐姐,沈家真是好风水啊,男儿气宇不凡,尘儿灵秀通透,老姐姐好福气”。
“玉娆妹子,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孩子了”,沈老妈赶紧表明了心迹。
玉娆阿妈也不客气地应答道,“老姐姐,我就不客气了”。
“玉娆阿妈”,大宇听到二位妈妈的对话,上前向玉娆阿妈行了一个礼,蛮是感激地说道,“承蒙玉娆阿妈照顾了沈家俩丫头三年,在此,大宇谢谢玉娆阿妈,往后,我们都是阿妈的孩子”。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玉娆阿妈说道,“我们就是一家人”。
这时,尘丫儿说道,“玉娆阿妈,你们也赶了一整天的路,先休息,晚饭时,我们再好好聊聊”。
“好,我们先回房间”,玉娆阿妈说道。
就在尘丫儿、柯姐儿要陪同“布朗茶山亲友团”回房间时,亚凡悄然来到了尘丫儿身旁,并向尘丫儿耳语了一番。
当尘丫儿听到亚凡耳语的内容后,嘴角挂上了无奈地笑容,轻声地说道,“亚凡嫂子,我们这就过去”。
一旁的彤彤看到亚凡过来后,尘丫儿出现的表情,知道肯定有事,于是,说道,“我带玉娆阿妈他们去房间,尘儿嫂子,有事,你去忙”。
这时,殷莫辛也即时地说道,“是啊,尘儿,去忙吧,这里,交由我们”,孔含蕾知道尘丫儿一走,柯儿也要跟着尘儿,于是,补充地说道,“尘儿、柯儿,去吧!”
玉娆阿妈马上接过话说道,“俩丫头,去吧,我们有那么多人陪着呢!”
而在一旁的陆子爵、沈宇沫,当看到亚凡到来时,再看向尘儿的表情,就觉得有事发生,只是当了众人不好问而已。
“好啊,玉娆阿妈,那大家伙儿的,先休息,我们晚饭时,再好好聊”,尘丫儿赶紧向大伙儿暂时告辞。
“布朗茶山亲友团”在殷莫辛、孔含蕾、瑶瑶、大朴、秦勤、小朗月、景彤以及后来的殷莫阳的陪同下,前往了“天市院”。
等人走了后,亚凡终于按捺不住,急切地说道,“尘儿,赶紧去瞧瞧吧!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吵起来了,现在还不知怎样呢?”
一直在一旁的陆子浩,在听到亚凡的无头无尾的言语后,心中一惊,心想,不会是亲爹陆修齐生出事端了吧?于是,追问道,“亚凡,是不是我爹出事啦?”
众人听到陆子浩的提问,不由而同地望向了亚凡,还未等亚凡回答问题,尘丫儿马上说道,“子浩,你放心吧,不是公爹有事,是另一位有事,这样,子浩,你与萱萱先回房间休息,我们晚饭时再聊”。
得到了小嫂子的回答,陆子浩放心了一些,他现在,经历了父母的婚变,最怕自家又出什么事?这时,乐晗萱拉上老公,说道,“浩浩,我们听尘儿小嫂子的,先回房间休息,好吧?”
“好,那,我们先回房间啦”,陆子浩、乐晗萱的房间就在“紫微院”,于是,他们带上行旅,直接去了房间。
“亚凡,到底出何事?”沈宇沫觉得事出得何其蹊跷,不尽问了亚凡,就听亚凡说道,“是风老伯与冷伯发生了争执”。
站在一旁的风楠、柯姐儿听到亚凡提到风老爹,不淡定,风楠马上追问道,“我爹怎么啦?”
尘丫儿抿嘴乐了,说道,“没啥事的,就为了居住的房间问题”,陆子爵也追问了一句,“为了住房?”
听了尘丫儿风轻云淡地解释,众人怎么都不相信,沈老妈说道,“走,我们过去瞧瞧”。
一时,众人前往了冷伯的小院。
冷伯送走了刘叔,带着送匾的小伙儿来到自己居住的小院,指导着小伙儿把匾挂在了小院的门头上,片刻功夫就挂好了门头匾,冷伯奖励了挂匾小伙儿,挂匾小伙儿带着奖励,高兴地回去向师兄交差。
门头匾挂好后,小院内的沈老爹、陆修齐来到门口,当看到门匾后,沈老爹眼里一阵酸涩,拍了拍冷伯的肩,陆修齐看到门头匾,轻念道,“爱莲居”,一时没明白是何意思?
陆修齐早些几日就到来了“春城”,见到了女儿的公公、婆婆后,他更加放心了,女儿的公公、婆婆待人接物,像及了亡妻,他为女儿遇到女婿、嫁入沈家,在心里感激亡妻,真是亡妻在天有灵,让女儿遇到了好人家;而后,他见到了冷傲,并与冷伯一见如故,同是,还知道,儿媳妇尘儿就是这位老先生从小带大的,于是,与冷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干脆就住到了小院中来。
现在的陆修齐一改前些年的萎靡不振,虽然清瘦了一些,但整个人神清气爽,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看到冷伯把小院命名为“爱莲居”,而亲家翁一副感慨的样子,他也不便寻问原由,只附和地夸奖,“爱莲居”仨字确实写得不错。
冷伯、沈老爹、陆修齐正在欣赏门头匾的时候,风树来到了小院,他看到冷傲小院的门头上新挂了一块门头匾,当他看清匾的名字后,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了,门前的三人一时不知,风树要干什么?但是,片刻后,就看到风树提着行旅箱站到了“爱莲居”的门口。
陆修齐看到提着行旅箱的风树,玩笑般地说道,“老风,你要走?来跟我们辞别?”
风树根本不理会陆修齐,直接站到沈老爹、冷伯跟前,说道,“我要住在里面,你们赶紧腾出一间房屋”。
“为什么?”沈老爹看到风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说,自从反击战以来,风树一直都很正常的,前几日就来到了客栈,随同而来的,自然还有郝雨梅、郝冬冬、伍泽,来了以后,风树也没有生事,郝冬冬、伍泽与沈家的年轻人相处很是融洽,现在,风树又是哪一根筋不对劲儿啦?于是,继续问道,“风树,住得好好的,怎么?又犯浑啦?不怕我告之尘儿?”
现在,只要一提到尘儿,风树就不敢造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这时的风树却不管许多,直接叫喊道,“‘爱莲居’我住定了,尘儿来了,我也住定了”。
冷伯站在一旁,看到风树的行动,听到风树的话,心里一阵痛惜,他知道风树为何非要入住“爱莲居”,那是因为“莲儿”。
这时,风琪抱着女儿,亚凡抱着儿子来到了冷伯小院,正好看到四位老人站在门口,可当风琪看到自家老爹的样子,把心提到了嗓子了,赶紧上前喊了一声,“爸”,怀抱中的小琪琪,看到外公,展开了笑脸,把手就伸向了外公,嘴里还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可是,此时的外公,却未向平日里,马上接过外孙女,只顾提起行旅,抬脚就进了“爱莲居”。
门口的人,也赶紧跟随着进入了“爱莲居”,就听风树说道,“赶紧地,我住哪一间,反正,我是不走了”。
陆修齐看到风树耍赖皮的样子,走到其身边,说道,“老风,你住得好好的,怎么就非要入住我们这院子的呢?”
当听到陆修齐说到“入住我们的院子”时,风树不干了,瞪起了眼,心想,敢请,“爱莲居”成了他们的啦,他倒成了外人?于是,没好气地说道,“陆修齐,这院子,怎么就成了你的呢?要说入住‘爱莲居’,就你最没资格住在此”。
陆修齐听到风树把其入住“爱莲居”的居住资格否定了,也瞪起了眼,并一手插腰,一手指点着风树,理直气壮地说道,“风树,还告诉你啦,我就有资格住‘爱莲居’,我闺女是老沈家的长孙媳妇,老沈家的闺女是我陆家的长孙媳妇,我的儿媳妇,我是双料亲家,嗯!知道了吧!”
当陆修齐说出“双料亲家”四字时,可把风树膈应坏了,他想都未想,说道,“什么?‘双料亲家’,哼,我可是陆家长孙媳妇的亲爹,你的‘双料亲家’,问过我同意了吗?”
“风树”,陆修齐在喊了一声风树后,用嫌弃地目光扫了一眼风树,又说道,“你是我儿媳妇的亲爹不假,但你这亲爹不是还有待我儿媳妇认可了吗?所以,我这‘双料亲家’跟你有何关系?呵呵!”
风树何时遭受到如此埋汰,他拉开嗓门就冲着陆修齐叫喊道,“陆修齐,不论是我,还是我亲闺女,真不稀罕你们陆家,瞅瞅陆家一堆的烂事,我还怕我闺女受委屈了,我这就带着我亲闺女离开这里,看你哪来的‘双料亲家’”。
陆修齐、风树剑拔弩张的样子,可把刚到的亚凡与风琪吓坏了,特别是风树最后要带走尘儿嫂子,是要悔婚吗?那怎么成,风琪马上来到老爹跟前,把女儿小琪琪塞到了老爹怀里,然后,递了一个眼色予亚凡,亚凡马上心领神会,把儿子顾泽凯交予了冷伯,转身就离开了“爱莲居”。
当亚凡把冷伯小院发生的事,向尘丫儿简单说明后,众人来到了冷伯小院门口,但没有马上进入到院中。
尘丫儿看到冷伯小院门头上的门头匾时,明白了风树的异常行为,原来,冷伯把小院取名为“爱莲居”,是为了纪念妈妈沈清莲,风树看到“爱莲”二字,当然就要入住于“爱莲居”了,那也是为了妈妈,“爱莲”二字,那可是风树对此生挚爱之人的心声,尘丫儿想到此,眼里泛起酸涩的感觉,这也不能责备风树,毕竟,情难却,冷伯如此,风树亦如此。
就在众人在门口欣赏“爱莲居”仨字时,就听小院内,传出了冷伯的声音,“风树,你可以居住在此”,紧接着,就听到沈老爹的声音,“风树,‘爱莲居’就这几间房屋,有你住的吗?”
众人还是未进入“爱莲居”,就听到风树的声音,“陆修齐的房间不是还有一张空床吗?我就住那里,以后,‘爱莲居’就是我在‘春城’的家,谁也别想把我排除在外”。
院内一时没有了声音,亚凡刚要进去,被沈老妈拉住了,就看到,沈老妈满脸笑意地冲着亚凡摇了摇头,示意亚凡不要进去。
这时,听到陆修齐的声音,“风树,你怎么脸皮厚比城墙,我的房间是有一张空床,可.....”,陆修齐原本是想拒绝风树的,他可不想与风树住一个房间,可又不知如何拒绝风树,毕竟,风树可是他儿媳妇的亲爹,这是事实。
“老陆,你能像我一样,以此为家吗?”又响起了风树的声音,众人继续在门外听墙角,就听到风树声音柔和、深情地说道,“你到这里,就是一个过客,这里可是我爱人的地方,我要一直陪伴着她,直到我死,然后,去另一个世界寻她”。
“老风,行,我什么都不说了,我们住一个房间”,陆修齐没办法再拒绝风树,人家已经明示是“爱人的地方”,于是,同意了风树请求的声音。
继而,门外的人又听到,陆修齐伤感地说道,“不过,我要申明,这里也是我的家,其实,我也有一个爱人,但她离我而去了,只是,我现在才明白,你可以去另一个世界寻你的爱人,而我,却不知道,如果在另一个世界见到了我的爱人,她是否还会要我?”
陆修齐说此话的语气里,既有对风树的羡慕,还带有丝丝嫉妒。
门外的人,尘丫儿听到了风树、陆修齐的对话,拉起了陆子爵的手,陆子爵也握紧了那只小手,大家都没有出声,也没有进去......
晚饭时候,到“莲舍客栈”的客人已全然入住客栈,但是,日喀则的朋友们还未到来,也未联系上他们,就连多吉都不知道格勒表兄的行程,搞得神神秘秘地,大家都觉得奇怪,于是,只能先行用晚餐。
此次,沈家、陆家、风家一同举办集体婚礼,以老沈家为主,既是老沈家的沈宇沫、景鹏、顾浩博仨男儿娶媳妇,又是尘丫儿、柯姐儿、景彤仨闺女招上门女婿,但是,婚礼并未铺张,只邀请了亲近的亲朋好友。
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有殷家的殷睿明、蒋薇夫妇,殷启明、上官文夫妇,殷莫白、秦勤、殷朗月一家子,殷莫阳是新郎官,殷莫辛、孔含蕾夫妇,洪亮。
陆家来了陆修齐,陆子浩、乐晗萱小俩口,至于乐家大哥乐晗昱,人在国外,未能参加沈家的婚礼,但发来了贺电,再有就是陆家远房的叔伯爷、堂兄弟、姐妹,在得知陆家长孙婚礼低调举行,且不在京城举办,他们的人未到,也仅此发来了贺电。
陆家除了本家外,陆子爵、陆子瑶、殷莫阳的舅舅宋隽然、舅妈杜以珊夫妇,大表兄宋瀚文、东方语夫妇,二表兄宋瀚钰、解沛凝夫妇,还有宋朝煦、宋暮煦、宋巧煦三位小朋友,都亲临了婚礼现场。
宋琬琰生前好友闺蜜夏之女士携儿子夏琛、儿媳妇安寒,小孙女夏安安参加了婚礼。
风树代表风家家长出席儿子、女儿的婚礼,郝雨梅代表了郝家,郝冬冬、伍泽小夫妻也出席婚礼。
除此上述亲友外,就是亲近的好朋友,首先就是“特别行动队”的战友们与战友家属,和千凡的老父、老母代表老和家嫁闺女亚凡,那是必须要出席婚礼的。
孔卉卉一月前生了一个小子,取名为和小凡,刚满月不久,带着儿子也来参加了小姑亚凡的婚礼;再者,就是浩博的老父亲、老母亲代表顾家参加儿子的婚礼。
多吉、广财、木林、大江四人的小媳妇阿兰、阿菊、阿竹、阿梅,早早就来到了客栈,一直帮忙她家姑娘的婚事,且,她家姑娘也予在“春城”置办好了她们四人的嫁妆,把四对新人的婚房置办在了同一个小区内,就等老沈家男儿、闺女办完了婚事,就办他们四对的婚事,今后,她们就可以跟随在她家姑娘身边的。
而星子、海荣把老家的未婚妻也招唤来了,准备参加队长大哥的婚礼,如今已入住于客栈。
“黑风”组中的“黑子”、“黑狐”,全面负责婚礼的记录过程,这可是“黑玫瑰”下得死命令,这几日,“黑子”、“黑狐”一直住守在客栈,保证婚礼的一切都要记录在案。
婚礼中的新娘,瑶瑶、风琪、亚凡、尘丫儿、柯姐儿、彤彤却异常休闲,只等着做现成的新娘,婚礼中的新郎,除却陆子爵、沈宇沫、风楠刚回来,殷莫阳、强子、浩博却是忙前忙后,生怕遗漏了哪一个环节,而遗憾终生。
婚礼的主会场安排在客栈娱乐用房的二楼会议厅,现在,大家在客栈一楼的餐厅用晚餐,大家约为十二人一桌入座,沈老爹、沈老妈、宋隽然、杜以珊、风树、陆修齐、玉娆阿妈、殷睿明、蒋薇、殷启明、上官文、洪亮、郝雨梅、和家二老、顾爸爸、顾妈妈入座主桌,其余的小辈们随意入桌。
晚餐定在下午七时用餐,大家入桌后,饭菜也然摆放好,由于明日是新人大婚,今晚的晚餐没有备水酒,正当大家要准备用餐之时,客栈服务前台的服务人员来到了尘丫儿跟前,说道,“尘姑娘,外面来了一行人,说是找小尘师兄”。
服务人员话音刚落,尘丫儿马上起身,说道,“格勒师兄他们到了”。
而后,尘儿对长辈们的一桌以及其它桌的人们说道,“各位长辈们,还有大家伙儿,你们先用餐,我这就去接日喀则的朋友”。
尘丫儿说完后,陆子爵拉起尘儿,交待大家,“大家先行用餐,不用管我们的”。
柯姐儿、风楠也随即起身,柯姐儿急忙说道,“别管我们,我们去迎客”,风楠也是赶紧跟大家表示,“别管我们的”。
尘丫儿、陆子爵、柯姐儿、风楠往外走的时候,沈宇沫拉上瑶瑶也跟随其后,大朴小朋友也不吃饭了,马上后脚就跑向了姑姑。
彤彤听说是日喀则的藏族同胞到了,她要安排住宿的,也跟随着往前院走去,殷莫阳也随同彤彤其后。
多吉总算把表兄一行人盼来了,也赶紧拉上阿兰,前往前院。
当尘丫儿、陆子爵、柯姐儿、风楠率先来到“紫微院”时,一眼就看到了服务厅内,身穿藏族服饰的一行人。
格勒自从大半年前,参加了g国的行动回来后,一直与表弟多吉保持着联系,但多吉表弟却以保密原则为借口,他们就未得到更多的消息。
半个月前,突然接到陆兄、风兄发来的大婚请帖,可把格勒高兴坏了,马上通知了老婆次旦卓玛,以及洛桑顿珠、仁增二位表弟,再者,“小神仙”罗明,法号,群培诺布,以及贡布,二人听到小尘师兄、陆兄,柯姑娘、风兄总算要大婚的消息,二位出关的修行人,马上行动起来,要为小尘师兄他们的大婚算吉祥日子,可是,人家小尘师兄大婚的日子早已定下,何需再算?于是,二人决定,二人一路要念诉经文,祈福小尘师兄及其家人平安吉祥,众生离苦得乐。
再者,“小神仙”为了参加婚礼行程一切顺利,特意打了一卦,并告之大家,卦意显示,他们要在“戌时”到达大婚地,那时,最是吉祥,而且,后天八卦中,“戌时”刚好对应“乾卦”卦位之处,是上上好的时辰,他们的启程日子,就根据到达的日子反推回去,尽管格勒觉得“小神仙”是在故弄玄虚,但还是随了“小神仙”之意。
于是,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踩着时辰来到了客栈。
格勒一看到小尘师兄、陆兄、柯姑娘、风兄出现在跟前,马上从次旦卓玛手中接过了白色哈达,向四人敬献哈达,尘丫儿赶紧双手合十向格勒一行人行礼,随之,陆子爵、风楠、柯姐儿也效仿尘丫儿双手合十行了礼。
而后,尘丫儿、柯姐儿与次旦卓玛相互拥抱在了一起,这时,跟在后面的沈宇沫、瑶瑶、阿阳、彤彤、多吉、阿兰也已到服务厅,静立在一旁,待他们相互问安后,陆子爵赶紧把殷莫阳、瑶瑶、彤彤介绍予以了格勒,大宇在半年前g国行动中也亦相识,同样,格勒也向他们敬献了白色哈达。
就在彤彤要把客人们安排住宿的时候,贡布、“小神仙”来到了尘丫儿面前,贡布细致地观察了尘丫儿一番后,说道,“小尘师兄,渡劫成功,将迎来全新的人生啊!”
“贡布,羡慕吧?”“小神仙”说道,“我是羡慕小尘师兄的,但我也明白,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这句话同样适用于修行的道路上”。
贡布感慨地说道,“是的,劫,祸兮?福兮?”
这时,尘丫儿问道,“二位师兄,什么时候再次闭关呢?”
“小神仙”刚要回答,被贡布拦住了,反问尘丫儿道,“小尘师兄,闭关否?”
尘丫儿、贡布、“小神仙”三人的问答,其余人等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听着,就听尘丫儿回答道,“‘闭’、关‘心’也,身在何处,又有何凡?”尘丫儿说到此,笑望向贡布、“小神仙”。
“哈哈”,格勒大声笑了起来,对贡布、“小神仙”说道,“二位神仙,如何?”
“小神仙”马上双后合十,专注地望着尘丫儿,说道,“嗯,小尘师兄,确实,受教”。
贡布在一旁点头言道,“确实如是”。
待尘丫儿、贡布、“小神仙”论法完毕后,彤彤马上说道,“各位师兄朋友,你们与布朗茶山的朋友住一个院子,‘天市院’”。
这时,陆子爵说道,“先安顿下来,然后,赶紧用晚餐,大家伙儿赶了一天的路,也是辛苦,多吉、阿兰,招呼好咱们自家兄弟,啊!”
多吉、阿兰赶紧上前帮忙,这时,次旦卓玛说道,“我们为每一对新人各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还在门口的车子里呢!”
“嫂子,放心吧!我和阿兰自会安排的”,多吉赶紧回答了表嫂子。
还未等次旦卓玛回应多吉,一个孩儿童的声音说道,“多吉叔叔,那些礼物可不比寻常,是六幅唐卡呢!”
而后,大朴饶有兴趣地问道,“曲礼,是哪六幅唐卡?”
大人们听到俩孩儿的声音,同时低头,看到脖颈上带有白色哈达的大朴,正与一个年纪相仿的藏族男孩子牵手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