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你就这么说你的姐妹啊?”
“新西京之花”的小嘴已经撅了起来,柳眉微微上扬:“还说呢,就是她们捣乱!上次在你宿舍的时候,要不是我极力周旋,她们……”
他笑得更厉害:“她们怎么了?”
“她们捣乱,非得一勺烩。要不然,咱们俩早就一对一……”她话没说完,却发现他一直坏笑看着自己,眼睛里焕发出要将自己像剥粽子那样一层层剥光到底的神采,而且还在等着自己主动把这话儿说出来。
“讨厌!你坏!”她将拳头捶向他的胸口。
却在这时,他用手去刮她的鼻子:“你总是说她们,说说你自己吧,这么盼望一对一?”
“讨厌!就你嘴甜!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娇嗔一句,接住了他由已经变冷又逐渐热烫的唇,二人吻在一处。
他的嘴唇比刚才更热烈了,能够感觉到他的心思,已经完全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她也更为热烈地回应着,只在一刹那,她全身都感觉到了从他体内焕发出来的火热。
“啊”的一声,她不禁发出了一阵颤栗,睁开眼睛深情地看着他:“我如此待你,你可不要负我!”
他睁开了眼睛,将她拥得更紧,火辣辣地看着她:“葳儿,你觉得我会负你么?我一定不会负你!”
她重重点点头:“我信你!信你!”
他有些故意装傻地把嘴凑近了她的耳边问道:“今天在路上,看见有人娶亲,听到有人说了一句‘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意思?”
她一下羞红了脸,一把推开了他:“你这个木头疙瘩!这都不知道啊!你自己想吧!”
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让她推不开,用着一种坏坏的口气:“她们刚刚不是说快要下雨了么?那肯定乌云越来越多,光线越来越暗,马上就要看不见了,咱们这时把蜡烛点上,是不是就算是洞房花烛夜了”
“哼!你想得美,这样多点几根蜡烛,就想把我娶过门么?”少女偏起了头看他。
他笑了起来:“娶你过门啊?那还不容易,只要你肯嫁,我就敢娶!”
“真的?”“新西京之花”的脸上漾起了红晕。
“当然是真的!”他重重点了点头,将嘴贴近她的耳朵,“虽然很多人都想娶你,可都是镜中月,水中花,只有我是最真实的。你信么?
“我信!”她很是笃定。
他笑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狠狠地亲吻你啦?”
“只是亲吻?”她抬起头来问他,脸更红了一些,格外娇羞动人。
他又是一阵坏笑,嘴巴紧紧地贴在她的耳朵上,几乎要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不只是亲吻?噢,宝贝,那我明白了,我是不是随便干什么,你都不能再反抗了哈!”
她的耳垂立刻传来一阵令人酥然倒下的感觉,只在一刹那,她的全身都战栗起来,当即反过身,使劲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试图挣开他的熊抱:“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这一次早就作好了心理准备,根本不让她有挣脱的可能。光滑的肌肤就在他的手下,每一秒钟都能感受到那如丝一般柔滑,令人心动不已。
她又挣扎了几下,才发现他是根本不会让她挣脱的,才慢慢放弃了抵抗。
他略感诧异,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今天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以前总是“主动而为”,甚至“半推半就”,但是像今天这样“矜持有加”,还真是罕见。
不论如何,他此刻终于紧紧抱住了她,低头看去,竟然看到她的脸上留下了几颗泪珠。他轻叹一声:“你怕我总是欺负你是么?你说说看,从你第一次见我,那次被老霍灌了鹿血酒,半梦半醒的就在你怀里交了枪。再此之后,就一直和你紧紧相拥,再不分开,对不对?难道你还怕我欺负你么?”
她喃喃而道:“不怕!当然不怕!我听她们说,不怕共患难,就怕共富贵。我就怕,现在咱们好容易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你呢,就会慢慢地把我们全忘记了,尤其是对我。真没想到,你还会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呢?”
他坏笑:“忘了什么,是忘了你太惹火,让我情不自禁?还是不敢承认我在你怀里草草交枪的糗事儿?”
“亏你都记得!说明你真的没忘了!”她很是感叹,眼角竟然流下了泪水。
他微微一笑,轻轻替她拂去泪水,正想安慰她几句,她却已然受到了莫大的触动,一下子将整个身子都偎在了他的怀里。
只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她的热烈,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凡是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都涌动着一股股暖流。于是,他的拥抱开始由温柔变成热烈,也不自觉朝她紧闭的双唇吻去。
她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略显哀羞的轻唤,却是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只见她的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红润,再看她,已然轻轻仰起脸:“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
他静静听着她唇间吐出这句细语,一边点头对她给予完全的回应,一边用手扶住她的颈部,不容分说地吻下去。
只在这一会儿,刚才被章卿和史莘“扰乱”的热烈又回来了。而且,一下子就来得那么的突然、火辣,好象连天上的月亮都觉得害羞,不自觉地躲进了云朵里。
星光微明,但仍能看到她肩前的雪白。
真是要人性命啊!这一道亮丽的颜色!即使在这样的晚上,也是如此亮眼!也正是这样的晚上,让人感觉有些神秘,又有些可望不可及,而端端地就在眼前。
他再也控制不住,吻向她的颈窝,去感触那一道雪白!
“不要!”她下意识地挣扎,瞬间感受到了他火一般的滚烫,感觉他就象一头逐渐步入癫狂的狼,随时可能将自己撕碎。
“不……”,因为感觉到了一丝害怕,所以本能的动作让她的腰脊向上挺立起来,使劲左右摇晃,躲避着他的热烈。
“怎么了?”他轻咬住她的耳垂,但是全身的热烈却一点也没有减弱。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睁开眼睛,柔柔看着他,脸色微红:“你真的确定就要在院子里么?”
“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他坏笑不已,“你们这个小区,不会把监控探头安到住户的院子里来吧?”
“当然不会!”她应道,“他们只是在小区各条道路的路口装有探头而已,章卿和史莘这两个丫头还动不动就在院子里练习月光瑜珈呢。要是有探头,她们还不早疯了!”
“哈哈!你们还有这个爱好呢?”他笑了起来,“对了,有一个小问题问你,你们练习月光瑜珈的时候,是穿着睡衣练,还是穿着比基尼练,或者就是纯粹与大自然紧密接触的天体……”
“想得美!”她不禁笑出了声,“这种感觉,应该不在乎我们穿什么练,而在乎你脑子里怎么想的吧?”
“我怎么想的?”他故意装傻,“如果让我想,当然是想着越纯粹越好……”
“呸!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她嗔出一句,继而放低了声音,“你是想现在就看看,我们到底是怎么练习月光瑜珈的?”
“嗯!”他重重点头,“我还真的想!”
“怕了你了!”她喃喃说出一句,然后紧紧拥住他的胸膛,“随便你怎么想,我照做就是了,好么?”
“当然好!”他得意而笑,却意犹未尽地撇了撇嘴,“不过,这应该不由得我来想,主要还是看你们平时的正常状态吧?要不然,今天就比平时再彻底一点儿?”
“讨厌!”她嗔出一句,“就知道欺负我!明明是你脑子里想得很,却还要别人说是自己主动,真是坏到了家!”
“哈哈!”他也不再多话,感觉她刚刚在自己怀里说出来的这些话,虽然很轻柔,却爆发出来比平常窃窃私语更大的能量。这种能量如同一团火,从她的唇齿之间迸发出来,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此时无声胜有声,所以,与她“格外熟悉”的他,已然从这团火中,读懂了她的所有含义,而且通过与她回应的动作,也向她迸发出更为热烈的火来。
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动作一下轻柔了许多,轻轻用咬她的耳垂,用略显浓重的鼻息向她耳朵里吹着气。
“啊呀!”她如同被电流击中一样,全身颤抖了一下,用手挽上他的脖子,也靠向了他的耳边。
是时候了吧?
就在月光瑜珈的演练方式即将“揭晓”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一滴雨水带着从天而至的声音,打落在他俩的脸上。
二人一惊,急忙向天望去。
刚才还明亮如水的月亮与星星,竟然都躲进了云中,找不到了,半空中也起了风,四处弥漫着一种雨水与泥土混合的味道。
二人不禁笑了,还真是要下雨。看来,刚才章卿和史莘这两个丫头也不算是瞎喊。又或许,老天是公平的,见他只顾着与“新西京之花”亲热,而冷落了另外两朵“明日之花”,所以有心帮助她俩,让预言变成现实,也让一直等待的她俩,在此时此景就能得偿所愿。
此时的他与她,相视而笑,微微摇头,开始向里移动脚步。
却没走几步,他却一下发起了狠,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向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