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空喜一场(1 / 1)

不知定边王要把小家伙黑白带去哪里,东方不败目送他们离开后,便来到三军阵前,有定边王的属下紧随在后,别人也不敢阻拦于他,加上方才他与定边王的互动,其他人也看在眼里,多少对东方不败的身份,有了些猜测。

“现今战况如何?”

远眺战场,东方不败一时之间,没找到墨肱玠的身影,他转身朝着定边王的属下,轻声询问道,想要大致了解一下面前的局势。

“禀王爷,目前已经四战四胜,如今这是第五战了。

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便是,不管战况如何,最后胜者只能是白国一方,九越国必败。

东方不败仔细辨认着战场上的身影,终于瞧见了墨肱玠,只见对方骑在马上,手中持着一柄长槊,刃尖所到之处,挨着即伤,重者即亡,极其麻溜利落。

一时之间,杀的周围没有敌兵胆敢接近,并且由于他的加入,士气大振,就连那些正在打斗中的将军们,也变得很是勇猛,更加激切几分。

战场之上,喊杀之声震天,却也掩盖不住那鸣鸣擂鼓之音,两种声音合在一起,仿佛谱写出一首战歌。

打眼瞧去,不知九越国所使乐器,有什么奥妙之处,竟比之鼓声,还要响亮几分。

墨肱玠的战马被阻,众人齐齐出手,将矛扎向马腹,他急急掉转马头,惊险地躲过此一攻击,然后因冲势太快,座下战马的腿根处,还是被划了一道。

那马嘶鸣声起,不安地晃着步子,失去了几分稳定,墨肱玠眼见如此,直接翻身下马,在马屁.股上拍了拍。

“快些回去。

那战马背上没了人,仿佛脱缰般,撒起马蹄子,便疯狂地跑了起来,所过之后,哀声遍野,把九越国的士兵,也冲击的七零八落,好不狼狈。

再说墨肱玠,他被迫不得已,下了战马,手中长槊用着不再顺手,直接拔出背后长剑,剑光所到之处,倒了一片又一片的敌兵。

这一战,两方打的极其激烈,东方不败关注黑肱玠之余,不禁再次注意到了敌方的情况。

过了良久,他踱步离开此地,回到放置自己物品的地方,因着还没回定边王府,遂那些物品都没有搁置,还原封不动地放在来时所乘坐的马车里。

东方不败假意从马车里,实则是从附属空间中,取出了一把琴。

他将用这把琴,再加之以内力,与敌方九越国的乐器对抗,定边王的属下见之有些不解,随即开口询问,“王爷何故取来此琴?”

就他所知,东方不败并不是那等不分场合之辈,所以战场之上,突然响起琴声,总是让人讶异的,况且这琴声与鼓声相比,并不如鼓声传的远。

“本座自然有用。

东方不败没有解释,只是抱着琴,重新来到三军阵前,手轻轻地按在琴弦上,试了几下音,随之一串高昂的声音传出,其中又夹杂着澎湃激烈之意,感染人的情绪。

以内力抚琴,果然有用,这只是才开始,竟就盖住了敌方的乐音,同时,在众人的眼中,九越国的士兵们,突然乱了起来。

而墨肱玠和己方士兵,抓紧了这一时机,如砍瓜切菜似的,收拾了不少敌兵,并且在他们眼中,本来勇猛的敌人,也变得极是脆弱不堪。

虽然心下疑惑,但打斗中的士兵们,哪里有时间细想这许多,他们杀的起劲儿,几乎连拦都拦不住,更何况动脑筋。

墨肱玠大概是这些人里,杀的最多的一个,他那情形,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所到之处,血腥一片。

战斗只将将持续了三个多时辰,九越国损失惨重,不得不鸣金收兵,改日再来算这总帐,一雪前耻。

而墨肱玠放飞自我,杀敌杀了个痛快,这时想起东方不败和儿子,颇有些惊讶,瞬间变了脸,他扔下共同进退的兵士们,急步来到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我并不是有意疏忽你。

似笑非笑地瞅着面前的人,东方不败点头,表示理解,想来让对方陪着他呆在京城,而且一呆便是那么长时间,如今回到老地方,墨肱玠熟悉的一亩三分地,他还不得兴奋的张狂几下。

“我知你退敌之心急切,毕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不是想着黑白,我也会夫唱夫随。

他并不是弱者,既有能力为之,何不与对方共同进退,风雨同舟呢?想必,这也会是一方美谈呢。

墨肱玠收兵与其他将军一起回营,没有见到身为元帅的定边王,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黑白,不禁看向东方不败,“黑白被父王抱走了?”

点了点头,东方不败实话实说道,“父王说,他要带着黑白去转一圈。

至于去了哪里,他犹未可知,况且,他也不认为,自己问了,定边王就会说出来,即便他品级比对方还大,也躲不过人家为长,他为幼的事实。

墨肱玠一听,表情变得诡异莫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先向着众位将军打了声招呼,表示他已经回归,然后又与诸位进行了简单的交谈,一一吩咐下去,让各营兵士,打扫战场,继续做好警戒的任务。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墨肱玠才与东方不败建议道,“黑白跟着父王,应没有什么大碍,此行我们还未归府,不若先驱车回城中府上,再静侯他们祖孙二人。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想法,除了要押送的粮草外,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他们,只取了自家的马车,赶着向边城城中驶去。

成亲后,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登门此处,但之前并没有少居住,那些仆从皆认得或听说过他,远远地瞅着两人,便走上来请安。

他们回府,也算是大事,很快管家便找了过来,与墨肱玠进行了一番商议,之后又匆匆离去。

东方不败正巧瞧见管家的背影,不禁疑惑地看向墨肱玠,眸子清澈有神,还带着询问的意思。

墨肱玠见状,心中一动,上前拥住东方不败的腰身,直接低头便吻了下来,直到呼吸变得困难,两人才堪堪分开,一丝透明的水线连接着两人的唇角,向他们展示着方才的激动与热情。

“今晚,不若先让小家伙跟着父王与母妃睡吧?明日再说帮他寻个奶嬷嬷。

口中说的话,虽然是关于黑白的,但墨肱玠所要表达的意思,再结合之前两人的行径,东方不败也不难猜出他的言下之意,可想到奶嬷嬷,他又有些遗憾,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京城王府里的奶嬷嬷一起带了出来,想到边城地广人稀,不如京城那般繁华,真的能找到奶嬷嬷的合适人选么?

“可以先找着,再修书一封,通知京城那边,让人将黑白的奶嬷嬷护送过来。

此时,正值战乱时期,即使是边城治理严明,也少不得鱼龙混杂,因此,此时并不是寻找奶嬷嬷的最好时机,遂东方不败宁愿麻烦一些,让人把京城那边的送过来,也省得他还要时刻防备着,别人来动他的儿子。

“听你的,如此也好。

墨肱玠温馨地与东方不败抱在一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竟是有了几分困意,经过一天的赶路,再加上战场对敌,铁打的人也要累了,遂他们沐浴过后,便睡了个昏天暗地。

仆从被定边王妃,安排着守在门外,时刻准备着听侯吩咐,厨房温着膳食,只要两人醒来,就可以将热乎的饭菜端上来。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晚上,又加一个白天,到了第二日黄昏时分,小两口才醒了过来。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墨肱玠先不声不响地抱着东方不败,来回地滚了几圈,生生烙了一堆红印子,才肯罢休,而被他折腾的东方不败,则懒洋洋地任由对方帮他穿衣服,身体忍不住想蜷缩起来,还生生打了一个哈欠。

睡了这么久,早该精神了,但东方不败还是略有些困意,他朝墨肱玠挥了挥手,让对方别管他,自己先去用膳便可,但墨肱玠哪里肯,看着只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再次陷入沉睡的东方不败,他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心中有一个念头闪过,墨肱玠想着,莫不是又怀孕了?

想想黑白都已经一岁多,再次怀上老二,也是无可后非,有了猜测的墨肱玠,没有再打扰东方不败安眠,而是出门唤来仆从,直接吩咐对方,“去把府里的大夫唤来,给夫人请脉。

“是,主子。

”仆从得了命令,很快出去。

没多久,对方就领着王府里的大夫前来,对方空着手,而在他的身后,有一半大小子,背着方方正正的药箱子,跟随在侧。

“夫人好似有些嗜睡,还请大夫帮他看一看。

墨肱玠没好意思直接问大夫,东方不败是不是怀孕了,而是眼含期待地瞅着对方。

因着爷与小哥儿到底有些区别,不好同室而处,更不能随意搭脉,墨肱玠放下了床幔,他轻轻地把东方不败的手臂,放到床榻边,方便大夫诊脉,其他地方都遮的严严实实,俨然像个把守镇门关的杀神。

“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见大夫收回手,悄悄地把东方不败的手臂,放回床榻之上,墨肱玠这才开口询问,略有些急切之色,“东方,他是不是怀孕了?”

“夫人并没有怀孕,只是劳累所致,身体在进行自我调节。

那大夫闻言,瞥了墨肱玠数眼,想了想,如是说道,声音幽幽地透着不满。

方才帮东方不败诊脉对方一点问题都没有,还健康的很,他实在有些无语以对,再记起夫人是懂医问药的人,哪里需要自己这三板斧,怎么想都感觉丢人了。

唉,若不是身在定边王府,得听命于主子,大夫思索再三,终是觉得,侯爷这是病急乱投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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