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白姨的美妇,看着毫不犹豫离去的苏墨,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苏墨一身轻,随时都能离开,可她不能,即使在这里被侮辱地遍体鳞伤也不能离开,正因自己连身体都不剩下了,有些东西就更加重要,是永远的寄托,白姨,她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苏墨离去,丝毫没有管那个白姨,心中无限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报复那群恶狗,虽说这群狗是想吃自己,可是毕竟没动手不是吗?哦,那个黄东强是动手了,可惜自己却反过来把它吃了,是快意恩仇还是立地成佛?谁能给个主意?苏墨想到了初,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事,要是他在就好了。想着想着苏墨不自觉地去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这一摸,苏墨心想:完蛋了。我去,手镯竟然不见了,这事闹大了,那东西老重要了,当然不是因为那是初送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啊,主要在于那里面装的可都是太古凶禽的血肉啊!等一下,太古凶禽的血肉,哎呀,我滴妈呀,那是血肉宝药啊!而且肯定是比自己吃的狗强多了,好家伙,初这货总算干了一件靠谱的事,竟然在算出我现在需要这些东西,不愧他那张无数年的脸啊。但是,我的镯子貌似是丢了啊,这怎么办?苏墨近乎耗尽了自己的脑细胞,这才想起来,几天前自己洗澡时倒是将那镯子摘下过一次,莫非就是当时丢的,是啦是啦,都是洗澡惹得祸,自己好端端的洗什么澡啊,苏墨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洗澡了。怎么又走偏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介子镯,若是被狗村那群狗发现,打开了自己的介子镯,那罪过可就大了,不过还从来没有人能从自己口袋里抢东西,看来自己必须是得回一趟狗村了。明知村有狗偏向狗村行,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英雄豪杰。苏墨脚步移动,身影化作一阵狂风,向着狗村行去。一阵风从森林中刮出,正是苏墨,一刻不停,他踏着诡异的脚步转瞬间即到黄石家的茅屋。前脚刚踏进茅屋,往里一看,好巧不巧正对上白姨美妇刹那间惊讶的目光,苏墨沉默以对,也不做解释,头一歪,见到回到家中的黄石,此刻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正把玩着自己的介子镯,心中顿觉不好,看来要要回自己的镯子也得费上一番功夫了。黄石玩着玩着,突觉一道寒意,抬起头看到苏墨顶着自己,不知意欲何为,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只觉得凭自己的实力,任苏墨怎么翻滚,也难以翻起什么浪花来。顿时换成一副朴实模样,像是突然看见苏墨站在外面一般,连忙道:“玄伤小兄弟你怎么站在外面,快快,进来坐着。”说着一边起身去拉苏墨,一边用手指着白姨道:“俺说老婆子啊,玄伤小兄弟到俺们家里来也有一段时间里来了,也都熟了,但毕竟是客人,你怎可怠慢于他,是想受家法吗?”口气中颇有些威胁的味道,然后又转身对苏墨道“小兄弟,大叔这几天都有事没有照顾好你,今晚你大叔俺亲自下厨,必定要好好补偿你。”要是几天前黄石这么说,苏墨定是要感激不尽,可是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知晓这黄石也是为了吃掉自己才摆出这副德性,心中一怒,却是不知怎么面对,但毕竟自己也是资深说谎骗人欺诈的,倒是又要说辞可以应付。苏墨双手合十,赶忙回绝:“小僧住在大叔家中,确实也是唠叨多时了,不敢有什么要求,哪能再给大叔你添麻烦。”黄石连道:“不麻烦不麻烦。”说完就是要去下厨,苏墨一叹,看来还是要自己开口向黄石讨要这介子镯了,自己着脸啊,恐怕又要厚几层。拉住黄石苏墨道:“大叔,贫僧今天确有一事相求。”黄石转过身来,面带诚挚微笑道:“何事,只要是在我俺所能及的范围内,定当是竭尽全力助你。”有了这句话苏墨就放心了,不怕你不还我“好,那小僧就多谢大叔。大叔,小僧为大叔所救,又在这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无以为报,便想起自己有一手镯,做工精致,小巧玲珑,也是一件精品,欲送与大叔做礼物,可不想这几天竟是疏忽大意,丢了它,苦寻数日不曾有什么收获,然而今日却见这镯子竟然已经在大叔手上,不知为何啊?”前面苏墨还十分恭敬,越到后面是越发义正言辞,有一股质问之意。黄石双眼眯成一道危险的弧度,目光在手镯与苏墨之间徘徊,看来这小子是想要自己捡来的这个镯子了,不禁有些生气,这小子不过一份食物而已,竟敢如此嚣张,但想到马上就是王祭了,到时候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有,现在犯不着为了个镯子打草惊蛇,装作开心“小兄弟有这份心就好,但大叔又怎会拿你东西,这是俺在路上捡的,现在物归原主,你可千万小心保管。”说着,身体前倾,欲要把手镯还于苏墨,可是这动作不可谓不慢,却不曾想到,苏墨竟是直接迎了上来,一把夺过镯子,左看看右看看,生怕这镯子已经被黄石打开,那种情况恐怕只有杀人灭口了。黄石心中一喜,没想到自己随意捡的东西还真是个宝,明天分赃是,这东西自己是一定要拿到的。一旁白姨是十分无语的,这两人的对话实在是令人想吐,一个村民和一个一个和尚一段对话内含无数玄机,和尚更是说的文绉绉,像是某个大学子,但他能与这浸淫骗道多年的黄石拼个平手,倒也是令人称奇,这货不会打娘胎里就开始骗人了吧。苏墨没多想,收好介子镯,他脸皮更是厚了一层,继续道:“大叔,小僧原本是想送此物来报答你,但却想到这是小僧父母留给小僧的唯一遗物,当时不能给的。”黄石听了也没发怒“小兄弟啊,那你可要收好了,不要再丢了。”说完咬着牙离开,显然是被气得不清。苏墨向着白姨眨了眨眼睛,也不解释,转身离开。白姨这才幽幽道:“走吧走吧。离得越远越好,不过这里却是没什么地方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