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很常见,小醋怡情。可是天天吃醋,甚至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江念情就不太能够理解了。
虽然说吃醋不是女子的权利,但是也不是控制爱人的权利罢?!
谢玉衡这控制欲,也未免太强了一些。
这让江念情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与谢玉衡的关系了。
“我知道我前些时间是有些混蛋了,但是对于情爱这一方面,我也是个新手,反反复复对你一见钟情,我拿自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谢玉衡依旧埋在江念情的脖颈间,闷声说道:“可是我有时候不能确认你的想法,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念情颇为无奈,说道:“还要我怎么表现?”
“不用你表现……”
江念情将谢玉衡的头捧起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江念情狠狠滴吻上了谢玉衡的唇,然后趁着谢玉衡没有反应过来,江念情反客为主,将谢玉衡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亲吻间,谢玉衡与江念情的衣裳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都散开了,两人几乎是坦诚相待。谢玉衡惊恐地看着江念情的手慢慢伸向了谢玉衡的裤子腰带。
谢玉衡握住江念情向下的手,说道:“情情,不需要这样……”
江念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右手一起动用,才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谢玉衡的腰带,江念情将自己的身体靠近谢玉衡,又将谢玉衡的手放在江念情的腰间。
见谢玉衡依旧无动于衷,江念情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材不够火辣了。江念情气的咬了一口谢玉衡的肩膀,说道:“你闭上眼睛是什么意思!我很丑吗?”
谢玉衡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有些醉了,情情。不能继续下去了,我怕我克制不住,我不能在这样的场合草率地……”
“小姐?”采荷在门外说道,“我似乎听见小姐在说什么话,需要奴婢进来将蜡烛点燃吗?”
江念情浑身一颤,方才在谢玉衡身上作威作福的模样顿时消散干净了。江念情嗷呜一声,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藏在谢玉衡的身上。
动作间,江念情还不忘对门外说道:“我无事,今晚不必值夜了,回去睡罢。”
采荷愣了一下,说道:“是。”
江念情的嗓子哑的厉害,谢玉衡依旧在傻傻地笑着,江念情气地锤了一下谢玉衡的背,说道:“白给都不要。”
谢玉衡的手不小心滑过江念情细腻的背后皮肤,谢玉衡舒服的眯起了双眼,说道:“不想让你白给我。我刚刚做了混蛋事情,我不配。”
“哼,”江念情哼了一声,看着谢玉衡开始慢条斯理地给江念情整理衣裳。一番折腾以后,江念情原本疲惫的身体便更加疲惫了,从谢玉衡的身上滑到了床上,背对着谢玉衡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谢玉衡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带着自己的小帐篷从江念情的房间离开了。
江念情偷笑了一下,藏在被子里感受了一下谢玉衡的气息。伴随着谢玉衡的气息,江念情沉沉地睡了过去。
方才是江念情有些冲动了,但是江念情一点儿都不后悔。
第二天的时候,江念情起的有些晚,采荷与嘉儿进来伺候江念情起身的时候,江念情很明显地发觉采荷的目光在看见江念情脖颈间微微显着的几个红点愣了愣,随后采荷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江念情尚且不知晓发生了什么,毕竟昨晚深更半夜的,江念情又意乱情迷的,根本不知晓到底发生过什么了,只记得当时江念情自己的脸有些滚烫罢了。
采荷支支吾吾后,原本什么都不知晓的嘉儿也跟着采荷的目光看见了江念情脖颈间的红点,嘉儿自然不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便大大咧咧地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过敏了呀?”
“过敏?”江念情皱了皱眉,“哪里起红疹了吗?”
采荷在一旁给嘉儿使眼色,嘉儿却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甚至给江念情拿来了一面铜镜,指给江念情看,说道:“小姐你看,这一片都有些红。”
江念情朝着铜镜中看去,只见自己的脖颈间虽然没有密密麻麻的红点,但是有一些连成了一片,看着倒有些吓人了。
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江念情也大概猜到脖子上面的是什么东西了。原来昨晚江念情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动作当中,根本不知晓原来谢玉衡也动了手的,还动了嘴。
原本江念情还以为谢玉衡真的是柳下惠,一点儿不该有的动作都没有呢,原来悄悄地还是做了一些事情的。
江念情红着脸咳嗽了一声,说道:“无事,昨晚蚊子好多,我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
嘉儿想了想最近万物复苏的春天,蚊虫开始多起来也是正常的事情,便也没有多想,接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倒是采荷,昨晚多多少少听见了一些,听江念情这样解释,采荷的脸也跟着红了红,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今日江念情的安排有些多,邢妍与延皓今日正式入宫了,江念情猜测可能明后天皇宫就会举行宴会,招待邢妍与延皓一行人,可能届时便会处理江念情的身世问题罢。
处理结束后会怎么样?
江念情想了想江家的情况,从江念情离开江家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过来找过江念情,甚至江念欣与江怀宁都未曾来过一次。江念情虽然表面不说,但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就算江守与胡氏都不能猜测得到江念情所在之地,可是江念情不相信江念欣与江怀宁猜不到。
一向爱买衣裳的江念欣连花朝节的衣裳都没有来一品阁定制了,当初在江家一心站在江念情这一面的胡氏也再也没有出现过,连家中疼爱自己的哥哥,都不愿意来看一看自己的妹妹现在过得到底怎么样。
江念情只好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十分满,好让自己没有空余时间去思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