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是前辈,一直忍让与你,可你这样太无耻了些吧,什。。。什么叫你先看到就是你的?”那巨蛇脑袋也是火气上涌,都有些结巴起来了。
“我就是这么霸气,你还有敢意见?我今天就告诉你,要不是灵王这个认死理的家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会和你这种家伙这种并称。”
“你你,你什么意思?”那巨蛇嗓门已经越扯越大,几乎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一般。
“就这个意思,你这种小蛇,不乖乖的在这边守住森林大门就好了,别没事和别人说和我同称四大领主。居然敢抢我兰斯洛大人看好的东西,乖乖送上来我这次就这么算了,要是我下次再听说你在这扯这称号,我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巨蛇蛇鳞下已经有点泛出青色,憋了一分多钟,在兰斯洛漠视的眼神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向下一潜,片刻后浮了上来,嘴里叼着一个符文布包裹着的东西,一甩头,那东西便向着兰斯洛飞来,兰斯洛龙爪一接,摩挲了两下,大嘴一咧,笑道:“啧啧,好东西,这次就原谅你了。”
那巨蛇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愿多说什么,好像多看他一眼就多十分恶心似地。头也不回的潜到水里去了。
“那蛇就是领主之一么,大人,可是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他啊。”将对兰斯洛无赖秉性的鄙视收起来,苏易天装作一副极其天真的表情,对着兰斯洛问道。
“他啊,就是天天对外面自称沼泽之王的达拉德斯,仗着自己是上古巨蛇的变种,在魔兽里很是横行霸道,虽然上古巨蛇所留的种很多,他是其中血脉较为强大的一族,加上不知道那家伙有什么际遇,居然有了三个头颅,而且那三个头颅属性各不相同,这也导致这家伙实力在这片森林的魔兽里傲视群雄,堪称魔兽中最顶级的存在。”
“我看他对大人如此畏惧,想必比起大人相距还是差的极多啊。”说道这里,兰斯洛居然有了一丝迟疑:“说实话我还真没和这家伙打过,虽然我确认这家伙实力绝对不如我,可是差多少我还真是不知道,只是轮资历来说,我一直觉得这群家伙还是只配给我们打打下手,心中颇为不忿啊。”
“感情你小子还没和这破蛇打过啊。。。”看着苏易天那怀疑的眼神,兰斯洛也有点不爽:“那是我当时不好意思痛打落水狗,当年这小蛇去挑战你老爹,被打残了扔出来,我既然自认和你老爹实力一个档次,着实撇不下面子真的下手打他,免得被一个森林的魔兽背地里说我欺负小辈。哼!”
也可能被苏易天一整追问搞得有点尴尬,感觉再说下去说漏嘴了,面子上会挂不住,还被这小子低看了,不由干咳了一声,说道:“这个,小子你不是急着要回家么,如果没有什么其他想逛的,我送你回去吧!”
本来苏易天还想从这老龙嘴里再套出点东西,听到这话,心中一喜便都不管了。心道:“能摆脱你这家伙,我可就安全多了,其他的事情,自己看看能不能再找到点线索吧。”嘴上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这时候老龙也不啰嗦了,当下施法将苏易天稳固住,双翼一站,直接向着森林最中心飞去。
这一路路途极远,以老龙的速度居然也飞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飞的时间越长,苏易天约感觉到周围对自己的灵体的压力逐渐出现,并且逐渐越来越大。远方一片如同海市蜃楼一样景色在眼前,直晃的自己眼睛难受。
眼前数千米处一座极其广阔的宫殿群,可是在那海市蜃楼一般结界的变形下,看起来弯弯扭扭的厉害,只勉强辨认出是一座座宫殿。
苏易天暗暗心惊,这等广阔的宫殿群加上周围的诡异的气氛压力,只怕就是自己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地了。却不敢表现出来:“前辈,不如就在这把我放下吧,多亏您的照料,让我多开眼界啊。”
“也好,你这么要求我也不打算强求什么。你小子其实蛮懂礼貌的,老夫还是很喜欢你的。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我吧,老夫常年在那黑石氏族的圣山上休息,你要出来在那里基本都能见到我。”做出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兰斯洛虚拍了苏易天两下。颇有些这么多年你第一个这么懂我的样子。
也不等自己回答,苏易天就感觉自己被一股轻柔的力量包裹着,不由自主的向前飘来,直接飞到兰斯洛灯笼大的眼睛前面,被他看的有点发毛,都不知道说写什么。
“诶,小子,大人再帮你最后一把吧。”还没等苏易天反应过来,就见龙爪中绿光打现,化作一道光柱打到苏易天身上,就如狂暴的旋风一样把苏易天带往前方,冲着那曲折了的结界冲了过去。
“干你娘!”看着瞬间变得几乎不可见的兰斯洛,苏易天嘴里直接蹦出了前世的汉语的国骂,这说都不说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自己装了半天万灵殿的人,可自己压根就不是啊,这么久送进去,简直就是把自己衣服扒光了往大街上扔啊。
“兰斯洛,你个王八蛋,下次小爷见到你,不好好揍你一次我就不信苏!你这个坑爹的蠢龙。”万般无奈之下,苏易天也只有靠着愤怒的国骂宣泄着自己的郁闷。
只感觉自己如同穿过无数层的塑料纸一样,周围的光景却越来越清晰,速度也减的越来越慢,数十秒后就完全能够掌控自己的时候,就见到自己面对着一座巨大的大殿,那大殿约有4层楼那么高,可建造的就如同前世的故宫一般巨大,其他数十座小宫殿就如同点缀一般散散的造在周围,眼前这宫殿与一般的人类都市所见风格都大又不同,墙壁上既没有统一的颜色,也没有达拉然一般雕以各式雕文。
这宫殿上用红黑的颜料花了一幅又一副画,这画作显得十分古朴,只勉强用能分辨一个个人形兽形,用笔极其粗陋,可看起来偏偏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古老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