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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陈嫔难产,钱皇后病逝(1 / 1)

收到宋明月冷嘲热讽顺便叫她小婊砸恭喜她怀孕的信件后,宋星星一张小脸是白了黑,黑了紫,紫了又绿。

各种颜‘色’变换,煞是好看。

只是,吓坏了胆小的平儿,忙夺过宋星星手中被虐待的“毫无信样”的信纸,劝慰道,“不知道明月小姐说了什么话惹了娘娘不高兴,可是娘娘,您如今可是有身子的人了,要注意情绪呢!奴婢的娘以前说过,若是孕‘妇’不开心,日后生下来的孩子也是整日里愁眉苦脸的呢!若是您不开心,日后您肚子里的小皇子可是也会不开心呢娘娘!”

听到平儿这又洪又劝导的话,宋星星哭笑不得,半晌才消了怒火,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该死的宋明月,当初就该让她一辈子被关在那个不见人烟的地方才是!”

“哎呀娘娘,如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就放宽心吧!况且,还是您说的,若是明月小姐一直待在宫里,保不准日后便是下一个钱皇后呢!所以啊,就且由着明月小姐张狂吧,待日后您做了皇后,她还不是任由您‘搓’‘揉’拉扯吗?!”

说完,平儿看着宋星星,笑的意味深长。

“不错,等着本宫借着她的手除掉钱皇后那个贱人。到时候,可就是本宫的天下了……”

宋星星将信纸重重的拍在桌上,笑的也极不怀好意。

天气一天天的转凉,已经入秋了。

宋明月站在满树挂满枯黄树叶的柳树下,满面愁容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师傅现在在哪里。

原本以为自己对她没什么感情,所以她去世的那一天,她也没怎么哭。可知道上一次遇到她,她在紧急关头救了自己一命后,宋明月发现自己真的好想她。

在异世遇上了前世自己最亲近的人,这种思念便犹如藤蔓般疯狂蔓延。宋明月伸手接住一片被风卷落下来的柳叶,愁思越来越浓烈。

远远地,楚谨瑜便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的浓浓悲凉,不由得轻步走近她,一把拢在怀中,闻着伊人发上熟悉的清香,闷闷的问道,“在想什么?为何叹气?”

“楚谨瑜。”

宋明月伸手覆上楚谨瑜的大掌,轻声唤了一声,感觉自己有些矫情了。这才抬起头,看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夕阳虽美,却终究是生命的尽头,最后一刻散发的美丽,总是蕴含着无尽的悲凉。”

“若是在最后一刻有你相陪,即便悲凉,我丝毫也不觉得遗憾留恋。”

楚谨瑜自是知道她意有所指,因此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宋明月轻轻地笑了起来,随后又才低声答道,“我好想我师傅,楚谨瑜。我本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来自两千年后的异世,我师傅,与我同是异世之人,而且,我们‘精’心钻研巫蛊毒‘药’。楚谨瑜,你怕我吗?”

“两千年后?异世之人?”

楚谨瑜心头微微诧异,面上也有些惊愕的问道。这样一来,便对宋明月时不时蹦出几句奇怪的词语和制造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可以解释的清楚了。

很快便接受消化这条令常人难以置信的消息的楚谨瑜,一抬头便见宋明月好似面‘露’难过,这才低低的笑了起来,“傻瓜,我为何要怕你?你不害我,这样深爱着我,不顾一切的护着我,我怎会怕你?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可是,可是你毕竟是年长我两千岁的老怪物啊!”

宋明月不满的撅起了嘴,她最想知道的,是楚谨瑜介不介意她的身份!毕竟经历了这样的生死离别,她真的不想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楚谨瑜。

“此刻,是你从异世而来,与我在一起。怎又成了我年长你两千多岁,还成了老怪物?明明我才是正常的,你不正常。”

楚谨瑜只觉得心情大好,脸上的笑意简直藏都藏不住。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宋明月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还是不肯对他敞开心扉,所以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此刻,对于宋明月主动说了出来,他只觉得整个人突然轻松不少,心情愉悦。

宋明月也觉得一下子说出来后心底真的好轻松,此刻见楚谨瑜丝毫不介意的样子,心里颇为感动,不由自主的更加靠近了楚谨瑜一些。

感受到宋明月的情绪变化,以及刚刚那点小动作,楚谨瑜嘴角弧度越大明显起来,“别想那么多了,你既是穿过两千多年的异世来到此地,与我相识相知相恋,证明咱们这是上天给的缘分,我珍惜都来不及。只是,对那两千年后的世界,还是感到好奇!究竟是怎样有趣的年代,早就你这样聪慧灵敏的人儿。”

“可是,不知道师傅现在究竟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地。前世的时候,她已经去世了,还是我亲手盖上了棺盖。可是,我却突然看见她活生生的站在我的身前,我竟可以亲手触及到她的温度。楚谨瑜,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宋明月为楚谨瑜刚刚那一番话幸福甜蜜了小片刻,便再次担忧的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师傅在这里居住在何处,现在过得好不好。”

“你放心吧,你都过得这样好,师傅她老人家定是也过的潇洒自在,快活无比。虽暂时还不知晓为何你们俩人一起从异世穿越而来,但是就冲着这样罕有的机会,师傅定是会生活的很好,别担心了。”

楚谨瑜‘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低声安慰道。

“我爱你楚谨瑜,你真好,么么哒!”

宋明月转过身子,开心的对着楚谨瑜的俊脸便吧唧了一口,巧笑倩兮的说道。

被偷了香的楚谨瑜心头满足至极,也不再言语,只紧紧搂着宋明月。在夕阳西下的金‘色’余光中,浑身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夜幕悄然降临,在厨房里忙碌个不停的杨‘露’涵,只觉得心情异常舒畅。‘女’儿‘女’婿都平安归来,丈夫儿子也在身边,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

宋自怀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目光专注深情的随着杨‘露’涵身子的转动而转动。他在想,是不是该给儿子找说‘门’媳‘妇’,生个小孙子让眼前忙碌个不停的娇妻可以停下来?

或者,明日便给谨瑜和明月完婚?

想到此,宋自怀愈发的觉得此行可行。于是,顾不上还在厨房忙碌的杨‘露’涵,径自转身去找什么样与楚谨瑜再次商议婚事去了。

杨‘露’涵转身看着空无一人的厨房‘门’口,神情古怪的自言自语道,“奇怪了,刚刚还感觉到身后有人呢!怎么什么也没有,莫非是见鬼了。”

说完,摇了摇头继续忙碌手中的东西。

储秀宫内,即将临产的陈嫔,‘挺’着浑圆的肚子来回不安的在殿内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脚步仔细的思索着。

“娘娘,天‘色’已晚,您早些歇息吧!”

冬雪手里捧着一只蜡烛,走进来看见大肚子的陈嫔竟不像往日早早上‘床’歇息,今日竟还在来来回回的在殿里踱步,这才关切的说道。

“本宫睡不着,等会子再睡。”

陈嫔抬起头,看着满脸关切之‘色’的冬雪,轻轻叹口气说道。

“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冬雪眼见的瞧见陈嫔脸上的游移不定,试探着问道。

“你瞧瞧这个。”

毕竟是跟着自己多年的人,陈嫔此时能相信的也只有她了。于是,将紧紧攥在手心的纸条递给了冬雪。

冬雪好奇的接过纸条,认真的看了起来。片刻,收起手中的纸条,紧锁着眉头问道,“娘娘,此事您觉得可有蹊跷?”

“不错,本宫正是觉得有些奇怪。宋星星会有那样好心?她当初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宫来,如今她倒是得意了,这样棘手的事情便想着往本宫头上推。”

陈嫔眯起眼睛,冷冷的说道。

“娘娘,先不管此事真假,这样隐秘的事情惠妃娘娘既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告诉了我们,证明她手中还是留有后招。”

说着,将手中的纸条晃了晃,对着陈嫔继续说道,“这样的东西,咱们还是原封不动的还给惠妃娘娘为好,以免被人拿住了把柄。”

“惠妃娘娘?呵呵。”

陈嫔冷笑两声,对着宋星星的称谓不屑一顾。此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如今她风头正盛,钱皇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本宫哪边也不去得罪,就等着她们狗咬狗,本宫便坐享渔翁之利。这样,你今夜亲自跑一趟,本宫得先将宋星星这便应付过去,后面咱们再静观其变。”

“是,娘娘。”

冬雪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陈嫔走到桌旁,拿起笔反复斟酌,最后只是在另外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个字,“好。”

随后,将宋星星派人送来的纸条,两张纸条夹在一起,命令冬雪藏好这两张纸条,亲自前往宋星星所居住的永‘春’宫。

待冬雪走后,宋星星这才冷笑着看着手中的纸条,嘴角的嘲讽藏也藏不住,“宋明月果真是聪明至极,猜得真准。瞧瞧,我那愚蠢的姨母,竟是真的如宋明月所言,将先前本宫递给她的纸条,原封不动的给本宫送了回来。”

说完,又才似笑非笑的嘲讽道,“真不知道该说我那姨母,究竟是谨慎过头呢,还是愚蠢无知!”

“明月小姐果真是聪慧,只是与娘娘相较,可就是相差到十万八千里了。”

平儿趁机走上前,小嘴乖巧的恭维着。

一席话听得宋星星是虚荣心膨胀不已,只觉得整个天下就属她最是聪明,她抬起眼看向平儿,倨傲的说道,“今日你这小嘴是抹了蜜了么,总是讨得本宫欢心。行了,本宫心情好,这坠子便赏你了罢!”

说着,便动手解下了耳朵上的耳坠子,递给了平儿。

“多谢娘娘赏赐,多谢娘娘赏赐!”

平儿‘激’动地接过坠子,千恩万谢的磕起头来。

见平儿站起身,神‘色’仍是掩饰不住的‘激’动的站在一旁,宋星星这才好心情的拿起‘毛’笔,拿过一张白纸继续斟酌着写了起来。

丞相府内,原本聚在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的一家人,此刻神情各异。

原因便在于宋自怀刚刚那一句响当当的话,“我决定了,为避免夜长梦多,你们俩明日便完婚吧!”

这一句话,便犹如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

“什么?不行,我坚决不同意,我还没成亲呢!”

宋晨瑞又是第一个反对,上一次说好了让他们尽早完婚,结果便是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啊?这么突然……”

杨‘露’涵放下手中为楚谨瑜缝制鞋底的针线,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宋自怀,愣愣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能不能让我们在所有一切事情结束后再完婚?否则我真的是提心吊胆呢。”

宋明月吸了吸鼻子,嘟囔道。

“既然明月这样想,那我也随她的意思。”

护妻狂魔楚谨瑜坐在宋明月身边,双眼带笑的看着宋明月,沉声答道。

“你们,你们一个个的,我可是在为你们考虑啊!”

宋明月没好气的看着眼前一致投反对票的几人,掰着手指头数到,“首先,晨瑞,若是你妹妹完婚了,你自然会心头着急,而后马上找个媳‘妇’回来。涵儿,明月完婚后,你可就会早早抱上大胖孙子,哦么都有事可做你一个人在府中的时候,日子就不会无聊了!最后嘛,你们两个,自然也就是无后顾之忧了。”

宋自怀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着宋明月与楚谨瑜所说。

宋晨瑞对他一番话嗤之以鼻,杨‘露’涵微微心动,宋明月仍旧坚持己见,楚谨瑜自是坚定的站在宋明月一边。

因此,眼见着夜‘色’更深,几人这才无聊的转身回房间歇息。这个话题就此落幕,无疾而终。

“楚谨瑜,我方才反对爹爹的话,说咱们不着急完婚,你介意吗?会不会责怪我?你心头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吧。”

回明月楼的路上,宋明月拽着楚谨瑜的手,轻声问道。

“我虽然想越早娶你进府做我的王府,但是你既然还无意成婚,那我便也要遵循你的意思。况且,我也知晓这还是个多事之秋,时机还未成熟,因此怎会介意责怪于你?”

楚谨瑜紧了紧手中的小手,面‘色’如常的回答道。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为何不能早些娶他心爱的宝贝回家……

次日,宋星星早早的便起身去向钱皇后请安了。

虽说钱皇后很是不愿意瞧见她那张讨厌人的脸,以及一副轻狂的样子,可奈何宋星星如今是楚谨灏的宠妃。即使再多不情愿,也不得不宣她进来。

宋星星今日打扮的格外娇‘艳’,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远远地,钱皇后便被她身上所散发的娇媚气质所吸引,不由的轻轻拧起了眉头,宋星星何时蜕变成了如此绝‘色’‘女’子?

难怪皇上对她‘欲’罢不能,贱人!

瞧着宋星星妖娆的走了进来,钱皇后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软榻,眼里迸‘射’出疯狂的嫉妒与恨意。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宋星星轻轻俯身一拜,并不向往日在皇上面前对钱皇后那样恭敬。虽说皇上不在两人面前时,宋星星对她态度更加嚣张情况。

“惠妃今儿个起的这样早,不用伺候皇上么?”

姜毕竟是老的辣,钱皇后即使再厌恶宋星星,此时也不得不强装出一副笑脸。

虽说宋星星对她不恭不敬,那么,她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听说昨个儿夜里皇上独居勤政殿呢,不想你这被皇上如此宠爱的惠妃,也会有被厌弃的时候。

不知道那孤枕难眠的滋味,如何?

瞧着钱皇后嘴角的冷笑,宋星星心头恼怒,但是一想起宋明月的计划。宋星星即刻绽放出幸福的笑颜,一双柔夷也不由的抚上了平坦的小腹,“臣妾……皇上体恤臣妾有孕,不能‘侍’寝,所以只是来陪着臣妾用了早膳,便去上早朝了。”

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娇羞与幸福,她这话倒是没错。因为楚谨灏在她与宋明月的计策之下,的确知道了她有孕的消息,后宫接连三位嫔妃有孕,楚谨灏自是乐坏了。

不过宋星星求着不要让楚谨灏搞得整个宫里人尽皆知,所以楚谨灏也只能暗中赏赐她不少好东西。

“什么?你有孕了?!”

钱皇后突地站起身来,音量拔高,惊愕不止的尖声问道。

“是呢,前几日臣妾身子不适,太医诊断出臣妾已有孕两月。怎么,皇后娘娘怎么这副神情?莫非,是不喜欢臣妾有孕吗?皇后娘娘不为臣妾感到高兴吗?”

宋星星勾起‘唇’角,笑得极其得意。

“哦,不是,自然不是。本宫怎么不会为你高兴呢?你有了孩子,本宫也便是他的母后,本宫自是高兴。只是,只是为何本宫竟不知道此事?皇上他也没有告知本宫。”

钱皇后被宋星星这一问给勾回了神,干笑着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了,若是宋星星的孩儿落地,她不就是正宫母后?若是是个皇子,那便更好了!据为己有的想法,在钱皇后心中疯狂蔓延。

“哦,臣妾还以为,皇后娘娘不喜臣妾有孕呢!”

宋星星自顾自的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掏出怀中的锦帕捂了捂嘴,对着钱皇后笑道,“臣妾想给皇后娘娘一个惊喜,所以特意求了皇上,不要搞得天下人人尽皆知的。否则,臣妾还怎么安胎呢?您说是吧,皇后娘娘?”

“呵呵,原来如此,那自然是好的。既然你有孕,还是早些回宫歇着吧,安心养胎。在你生产之前,不必来本宫宫里请安了!”

钱皇后干笑着,端起茶杯便开始赶人。

宋星星这瘟神,怀了龙胎便像是揣了个金元宝似的到处炫耀。这会子揣着肚子跑到她的宫里来,意‘欲’何为?

莫非,是想着怎样来陷害与她不成?不行,赶紧将她赶得远远地才是上策,免得惹了一身的‘骚’!

见钱皇后一副紧张的神‘色’,宋星星勾起‘唇’角轻笑。这会子估计该挥发的东西也早已挥发了吧,就等着起作用了!

自己的目的也早已达到,宋星星也不拒绝。见了钱皇后这样嫌弃的神‘色’倒也不与她计较,只笑意盎然的站起身,扭着腰肢出了坤宁宫。

她前脚刚走,后脚钱皇后便将手里的茶杯给狠狠地砸了出去,“贱人!一个个的贱人!这是故意上赶着来气本宫的是不是!”

“哎哟皇后娘娘,您可要当心自个儿的身子啊!”

钱皇后的‘乳’母赵嬷嬷忙走了过来,给钱皇后拍拍背心开始顺气,“您既然知道哪些个小蹄子都是故意来‘激’您的,您又何必动怒?为了她们,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可不得了啊!您千金‘玉’体,要凤体安康才是啊!”

“嬷嬷……”

看着眼前如母亲一样关爱照顾了自己很多年的‘乳’母,钱皇后委屈的扑进了她的怀里,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嬷嬷,为什么她们一个个的都可以怀孕,都能有皇上的孩子。我却什么都没有,为什么!”

“娘娘……你别难过,你可是皇后啊!你还有后位,你可不能哭,不能让那些小贱人幸灾乐祸!”

赵嬷嬷无子无‘女’,一直把钱皇后当自己的亲生‘女’儿般疼爱,此刻见堂堂皇后,竟趴在自己怀中哭得像个孩子,赵嬷嬷内心也着实难受。

她这辈子,帮着钱皇后做过不少遭天谴的事。好不容易帮着钱皇后把皇后宝座给坐稳了,不想竟是这么多妃嫔相继怀孕了。

皇上如今对钱皇后已经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能保住后位倒也实属不易。但是后宫的‘女’人,若是无皇上宠爱,还没有皇子傍身,即便是后位,又能坐多久?

况且,如今楚谨灏痴‘迷’宋明月,这倒也不是大问题,毕竟宋明月与楚谨瑜真心相爱,皇上难以拆散他们。

但是,柔贵妃位高权重,身份尊贵,母家尊荣。如今,又怀孕六个多月,难保不会生下皇子。到时候,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

陈嫔虽有孕,但所幸家世不好,也失了皇上宠爱,不足畏惧。

惠妃,宋星星早已与丞相府失去关联。可是如今深的皇上宠爱,年轻貌美又有孕了,也是个强有力的对手!

钱皇后咬紧后槽牙,从赵嬷嬷怀里抬起头,满脸‘阴’狠的说道,“嬷嬷。没有皇上宠爱,没有皇子傍身。你说,本宫这后位还能坐多久?”

“娘娘,您的意思是?”

赵嬷嬷看着钱皇后脸上的‘阴’鸷笑意,心头打了个突,试探着问道。

“不错,本宫不但要将这些贱人连根拔起,甚至他们腹中的龙种,本宫也要据为己有!到时候,本宫便是皇子的母后,将来便是这北兴朝的皇太后!我要看那些个贱人,还能笑多久!”

钱皇后咬牙切齿的沉声说道。

“娘娘不可啊!娘娘您要冷静!您如今有的也只有后位了,所以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一旦被发现,娘娘您……”

赵嬷嬷着急的满头大汗,对着冥顽不灵的钱皇后劝阻着。

“嬷嬷你不要劝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心,等着本宫坐稳后位,便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钱皇后勉强笑着,对着紧张担忧的赵嬷嬷柔声道。

赵嬷嬷见她如此冥顽不灵,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只得无奈的退出去,紧张的观察钱皇后的一举一动,等着若是有什么麻烦,便站出来替钱皇后扛了……

宋明月整日被杨‘露’涵拘着在身前学做绣活,楚谨瑜也与宋自怀等人一起商讨大事。所以,宋明月的一举一动,杨‘露’涵倒也真是一清二楚。

此刻,杨‘露’涵手里捧着一卷书卷,对着窗下榻上无聊的逗‘弄’着小乖乖的宋明月说道,“你少把你那小乖乖‘弄’出来吓人,今儿个早上还吓坏了一个小丫头呢!”

“娘亲,小乖乖只是长得比较丑陋而已。其实‘性’子很好的,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别看我长得丑,其实我很温柔!”

说着,宋明月对着小乖乖硕大的头使劲拍了几掌,“对吧,对吧,丑八怪!”

小乖乖直立起身子不满的对着宋明月吐了吐舌芯,“你才是丑八怪,你全家都是丑八怪!”

见小乖乖居然敢反抗了,宋明月不乐意了。一个翻身蹦跶起来,抬脚便踢了过去,“哟呵!小样,胆儿‘肥’了不成,居然敢骂姐姐是丑八怪!”

说着,一脚便踢了过去,小乖乖回头示威的瞪了好几眼。见宋明月动手抄家伙了,忙卷起身子往窗外爬去,傲娇的一回头,“哼哼,小爷我好汉不吃眼前亏!”

见小乖乖溜跑了,宋明月这才放下手里的戒尺,对着窗外啐了一口,冷哼道,“算你跑得快!”

瞧着宋明月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杨‘露’涵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着看向宋明月,“你呀,都是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怎的还如此孩子气?”

见宋明月面‘色’毫不在意,杨‘露’涵也无奈,只好问道,“你前几日命小乖乖给宋星星送的那什么东西,宋星星会相信你吗?”

“她敢不相信,如今她的小命可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呢!况且,她想除掉钱皇后的心思,可是比什么都强烈。因此,即便是兵行险招,她也会用的。”

宋明月似笑非笑的看向窗外,想起前几日专‘门’给钱皇后制的一味无‘色’无味的毒‘药’。发起病来,与普通病症无异,医治普通病症的‘药’物,却对她根本不起作用!

最要紧的是,这样的病症,所有太医都能查探出来,却束手无策!

她就是要让钱皇后无疾而终,就是要她饱受病痛折磨,就是要让她尝一尝当日冬儿所受的痛苦折磨!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钱皇后终于毒发了。

这一日清晨,虽说是早秋,天气却还不甚凉。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钱皇后一夜之间居然染上风寒,竟还咳出了血!

这可是大事!

于是,太医院所有太医全体出动,依次为钱皇后把脉。所有人的结论都是,钱皇后染上了风寒,只需饮‘药’静养便是。

瞧着不是什么大问题,楚谨灏便直接拂袖而去,转身奔往储秀宫。因为前一秒储秀宫有人来报,说陈嫔羊水破了,即将生产。

皇后染病,陈嫔生产。

这一日,整个皇宫热闹不已。

宋星星睡了一大早才起‘床’,一大早得来的消息,真是让她‘精’神振奋不已啊!整个人只觉得神清气爽。

不过,她有孕在身,那些个污浊地,她自是不用前去搅合!免得殃及自身。

柔贵妃也‘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在鸾凤殿不安的来回走动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她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这时,‘花’眠突然现身,将一张纸条递给她。

柔贵妃接过纸条,一看是宋明月的字迹,忙拆开来看。原来,是宋明月叮嘱她今日千万不要出鸾凤殿一步,不要去坤宁宫看望钱皇后,也不要去储秀宫探望生产的陈嫔。

更加要远离的是,永‘春’宫宋星星。

最后,宋明月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愿意做皇后吗?

柔贵妃是个聪明人,瞬间便知晓了今日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还有宋明月最后那一句问话,让柔贵妃唏嘘不断。

思索片刻,柔贵妃命人研磨,抬起笔写下自己的内心所想,命‘花’眠转‘交’给宋明月。

有了‘花’眠后,她确实日子过得舒心不少。暗中的那些危险,皆是被‘花’眠给清除掉了。因此,柔贵妃心中也更加感‘激’她的小表妹,细心的宋明月。

这日,柔贵妃便借着身子不适,在鸾凤殿安静的歇息起来。期间,楚谨灏竟奇迹般的过来探望了她一回。

宋明月当着杨‘露’涵的面打开柔贵妃的纸条,只见上面只有一首诗词:

金碧辉煌,他人只道富贵处;

大殿之上,莺莺燕燕歌舞升;

深宫红墙,多少红颜含怨终;

勾心斗角,无奈只为求生存。

宋明月认得,这首词,其要表达的意思便是,她无意恩宠,无意富贵权谋,只求淡然处世,得以平安生存。

即便有勾心斗角,也只是为了安危。

于是,宋明月明白了柔贵妃的意思,也不强迫她。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强行让柔贵妃坐上皇后的位子,只怕将来,会跌落的更惨……

因为,毕竟这个江山,日后属于谁,如今还难以有定论。

听到陈嫔羊水已破的消息,且楚谨灏不管她的安危,直接去了储秀宫。钱皇后只觉得心脏‘抽’搐的更加厉害了,陈嫔……

挥退身边所有人,钱皇后开始独自整理起衣裳妆容来。

她乃是堂堂中宫皇后,妃嫔生产,岂能不亲自前往坐镇?陈嫔啊陈嫔,只希望今日你能安全产下皇子才是,否则……

钱皇后‘阴’沉的笑着,转身独自往储秀宫走去。

暗中观察她好几日的赵嬷嬷,见钱皇后果真去了储秀宫。急的团团转,不假思索的也往储秀宫跑去。

这一厢,陈嫔不知食用了什么东西,竟使得胎气逆转,胎位不正,导致难产。

太医们束手无策的跪在‘床’边,满身大汗的思索商议着要如何让胎儿成功生产下来。方才在殿外,皇上可是亲口说了,即便是难产,也要保住胎儿,陈嫔的安危,只要尽力便是。

幸好陈嫔刚刚昏‘迷’过去了,没有听到这句话。否则,即便是参汤吊着,陈嫔怕是也无力生产啊!

虽然他们一面感叹皇上的冷淡心肠,但是一面又能理解他。皇上已步入中年,却膝下无子,自是要保住龙胎才是……

钱皇后踏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见楚谨灏满脸紧张的坐在殿外等候着,好生宽慰一番,便直接进了内殿。

楚谨灏感‘激’的看了钱皇后一眼,不愧是他的发妻,自身染上了风寒,却还不顾安危进入那血腥之地照顾陈嫔。

虽说怕钱皇后将风寒染给陈嫔,此时楚谨灏却也已经不管不顾了,只想着他的皇儿要平安落地才是。

堂堂一国之君的楚谨灏,从未觉得这样紧张过,不由得站起身,双手合十在殿里焦急万分的踱起步来。

老天爷,求求你一定要让朕的皇儿平安生产!

钱皇后满心厌恶的进了产房,血腥气重的让她想要呕吐!她用力捂着口鼻,缓缓的往陈嫔身边走去。

太医一看是钱皇后,却也只是慌张地行了礼,几人继续商议着。生怕今日出了差错,皇上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今日因着柔贵妃身子不适,因着周太医在鸾凤殿照料柔贵妃胎儿,未曾过来。陈嫔已经难产,柔贵妃的胎可不能再出什么事。

因此,楚谨灏也没有命人去将周太医请过来。

钱皇后象征‘性’的关切慰问了一番,便接过冬雪手中的参汤,亲自给昏‘迷’不醒、面‘色’苍白的陈嫔喂了起来。

不多时,只见陈嫔悠悠转醒,且开始大声的叫喊着腹痛不止。

殿外不安等候的楚谨灏,听到陈嫔的大叫声,更是焦急的满头大汗。太医们也顾不得继续商议,忙上前检查陈嫔究竟为何会腹痛。

钱皇后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叫吧,痛吧!就是这样,你越是叫的惨烈,本宫听着这心里便越是舒坦!

不多时,只见陈嫔一句面‘色’泛黑,已经无力气再叫喊。嘴角先是渗出方才饮用的参汤,而后便开始渗出丝丝黑‘色’的鲜血,

即便是下半身,也已经血流不止。

“皇上,不好了皇上!陈嫔难产加剧,怕是,怕是……”

“皇上,不好了!陈嫔她,她已经落气了!”

“皇上节哀,小皇子……”

接连跑出来三名慌慌张张的太医,跪在地上对着面‘色’悲戚的楚谨灏禀报道。

“你们说什么?小皇子怎么了!”

楚谨瑜一把提起面前的太医衣领,面容‘阴’沉的问道。

“皇上,节哀啊……”

这时,钱皇后脸上挂满泪痕,神‘色’悲伤的走了出来,“陈嫔已经落气了,小皇子,也因为在腹中憋得太久,没有了脉搏……”

“什么?!”

楚谨灏只觉得如五雷轰顶,脚下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他的皇儿……

“皇上,节哀啊!”

钱皇后忙上前扶住楚谨灏,哀声叫道。

“朕不信!来人,不是一直说陈嫔的胎像稳固吗?怎的会突然难产?怎会突然就生产,怎会突然就落气了?!来人,给朕查!储秀宫上上下下,一个角落也不准放过,伺候陈嫔的人,一律要严审!给朕查!”

楚谨灏一把推开钱皇后,‘胸’膛猛烈的起伏着,对着殿内殿外的‘侍’卫大声吩咐道。

“回皇上,陈嫔的胎像确实一直稳固。本来会是在十日后生产,不知为何今日会提前早产。都是微臣们看护不力,还望皇上能让微臣们查验一下陈嫔今日的吃穿用度,让微臣将功补过!”

两名一直看护陈嫔胎像的太医爬了出来,对着楚谨灏使劲磕头喊道。

楚谨灏虽愤怒难忍,但也知晓此事还需彻查,因此便也无意过多为难。只是面‘色’铁青的一挥手,让人将陈嫔今日的吃食端了上来。

“皇上,娘娘就是早上饮用了这碗燕窝粥后突然腹痛,随后羊水便破了。”

冬雪哭得两眼红肿,将半碗吃剩下的燕窝粥端了上来。

太医忙走上前仔细查验着,半晌对着仍怒气未平的楚谨灏回道,“回皇上,这碗燕窝粥里被人‘混’进了桂圆!桂圆乃是活血化瘀的东西,属凉‘性’。孕‘妇’应避开这些东西,否则便会早产啊!”

听到太医回答,楚谨灏眯起了眼睛。很好,原来陈嫔早产,胎儿难产,竟都是人为的!

“查!给朕查!”

楚谨灏怒极反笑,此刻脸上挂满‘阴’鸷的笑意,对着‘侍’卫沉声吩咐道。

“皇上,不用查了,是老奴做的!”

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不等开始彻查,钱皇后身边的赵嬷嬷便从殿外脚步沉稳的走进来,大声答道。

“什么?赵嬷嬷?!”

钱皇后惊愕的瞪圆了眼睛,赵嬷嬷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楚谨灏猛地回头看向钱皇后。脸上神情晦暗不明,“皇后,朕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臣妾也不知道啊皇上!”

钱皇后惊恐的看向楚谨灏,随即又看向赵嬷嬷,声音颤抖着问道,“嬷嬷,你胡说什么!这不是你做的!”

“皇上,您别责怪皇后娘娘。此事与她无关,她毫不知情。都是老奴看不惯陈嫔有孕后那副张狂的样子,处处对皇后娘娘不敬,还耀武扬威。老奴不忍皇后娘娘受此委屈,所以便暗地里自作主张的毒害了陈嫔,只想着为皇后娘娘出一口恶气。所以,还望皇上千万不要怪罪皇后娘娘!皇后心里的苦,只有老奴知道,希望皇上能相信她,能好好待她!”

说着,赵嬷嬷看向泪流满面的钱皇后,也哽咽着开始流起了眼泪,“皇后娘娘,老奴虽是您的‘乳’母,但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老奴不忍你受到任何委屈伤害,今后,您要好好照顾自己。老奴,老奴来世再与您做母‘女’!”

话音刚落,赵嬷嬷便准备一头撞向身旁的柱子。

楚谨灏一个闪身,拦在了赵嬷嬷身前。只是,神情异常冷淡,“来人,带赵嬷嬷去慎刑司严刑审问,务必要从她嘴里给朕撬出真话来!”

很快,便有人来拖走了面‘色’轻松地赵嬷嬷。

钱皇后呆呆的瘫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赵嬷嬷被带走却无能为力。

此刻,见楚谨灏神情冷淡的看向她,眼里充满怀疑与失望。钱皇后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忙扑向楚谨灏,“皇上,赵嬷嬷是无辜的皇上!赵嬷嬷整日跟在臣妾身边寸步不离,怎会毒害陈嫔?求皇上做主,放赵嬷嬷一条生路啊皇上!”

见钱皇后哭得声泪俱下,楚谨灏丝毫不为所动,“入了慎刑司,吐出的话便都是真话。若是她真是无辜的,朕自然会放过她。”

说完,一脚踹开钱皇后,冷声说道,“此事定与你脱不了干系,你便回宫待着吧!没有朕的旨意,不准踏出坤宁宫一步!”

“皇上!皇上,您这是,不相信臣妾……”

钱皇后呆呆的看着楚谨灏,此时也忘记了挣扎。

她与楚谨灏成亲数十载,这是第一次,楚谨灏如此不信任她。她只觉得整个世界坍塌了,她的天,暗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朕心中再清楚不过。好了,你回去吧!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朕不想看到你。”

今日已经心力‘交’瘁的楚谨灏,也无力多说。只挥了挥手,命人带走钱皇后。也不进陈嫔产房去看一眼失去的哀魂,转身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去。

好几日过去了,慎刑司来人禀报,“赵嬷嬷受不住酷刑,已经咬舌自尽。只是,临终前一秒,还在大声喊叫着让皇上一定要相信皇后娘娘,此事是她一个人做的。”

楚谨灏无力的挥了挥手,挥退所有人。想起这么多年来与钱皇后的相敬如宾,心头感慨不已,不由自主的往坤宁宫走去。

短短几日,钱皇后便已经像是老了十岁般。头上已经生出了丝丝白发,她的“风寒症”更是让她消瘦不已。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让陈嫔突然早产的那碗燕窝粥,究竟是谁动的手脚。赵嬷嬷怎么突然站出来认罪,她很确信,赵嬷嬷不会背叛她。

可是,为何会是赵嬷嬷……

而且,她只是穿上了熏艾后的里衣,外衣罩上浓浓的‘药’香味进入了陈嫔的产房,熏艾的味道,在‘药’味和浓浓的血腥味中,很好的被掩盖掉了。

所以,她坐在陈嫔身边,加速她难产,血崩后才起身出了产房。

没错,陈嫔与胎儿的落气都是因为她做的手脚。可是,到现在她也不明白,那碗燕窝粥究竟是谁做的!

日思夜想,加之风寒侵体越来越严重,任何‘药’物也无法遏制。赵嬷嬷离世,楚谨灏的不闻不问与不信任,下人的伺候不利,让钱皇后病情越来越重。

这一夜,钱皇后仍是呆呆的坐在窗前的榻上冥思苦想时,一阵‘阴’风拂过,终是遗憾而又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双手僵硬的垂落下来。

楚谨瑜情不自禁的走到了坤宁宫,还在思索着如何与钱皇后进行谈话,第一句话究竟该说什么时,耳边便传来了宫‘女’的尖叫声。

随后,便传来坤宁宫大太监的悲鸣声,“皇后娘娘殡天了!皇后娘娘殡天了!”

一声又一声,悲戚而又贯穿耳膜的尖利嗓音,令楚谨灏的脚步如同被定在原地般,迟迟踏不出第二步。

刚刚死去的人儿,毕竟是与他相守数十载、同甘共苦数十载的发妻啊……

楚谨灏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脚下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神情悲戚,始料未及的两行浊泪划过胡渣满面的冰冷脸颊。

------题外话------

头昏眼‘花’……昨晚一点睡觉……今天上班工作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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