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他们在山崖之下驻军之后便开始清理附近的那些教廷残留部队,尽管需要的时间有点多,但是没有多久便清理完毕了。
经过了这场战斗,希斯这边的大部队便可以安心向雅比斯地区赶过去了,居北以及雅比斯这边的局面对于南疆军团已经非常有利。
但是西恩斯王国那边的部队此时却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尽管卢比奥让他们构建了一定的反骑兵锥,可是圣军已经有了一定应对的方法。
由于教廷有一定的人数优势,所以直接依靠大量的部队向前碾压从而突破了卢比奥构建的几道防线,还好的一点就是并没有丢失太多的领土。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没有多久他们就可以到达下一座城池了,到时候就依靠城池拦住他们继续进攻的步伐吧。”
如果继续以阵地战拦截教廷的话,卢比奥感觉用不了多久他们的人都会被教廷那边消耗殆尽,到时候就算是想要依靠城池也没有办法了。
几道防线下来,卢比奥他们这边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他们损失的人数没有教廷那边那么多,不过谁让特利托带的人那么多呢。
“军团长大人,我们前方的部队已经全部撤回来了,是不是继续构造防线拦住教廷继续进攻的脚步?”
卢比奥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撤退到最近的城池,依靠火炮的优势进行防守,这样可以有效阻止特利托他们前进的脚步。”
圣军那边此时就是想要一雪前耻,将之前输的全部都赢回来,所以才是很卖力的进攻,这对西恩斯王国的部队也是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虽然之前的时候南部港口被教廷的迅速冲击击溃了,但是并不代表圣军的部队很克制城池的防守,只能够说他们的兵力优势太大了。
经过了几次消耗以及卢比奥规划了城池的守军之后,其实教廷的兵力优势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至少能够有比较好的守城环境。
当然卢比奥不可能只会那么平庸的守城,同时在适合的时候通过一定的奇袭骚扰教廷那边的休息,让他们防守更加的轻松。
只是依靠一座城池便直接挡住了特利托他们一两个月的时间,而那个时候希斯也是率领部队到达了雅比斯地区的南部。
而且一两个月之后特利托仍旧是拿卢比奥驻守的城池没有任何的办法,如果不是之前的时候他们绕过城池受到了打击,恐怕现在已经像之前中部战区的时候一样放弃进攻卢比奥驻守的城池了。
“卢比奥那边接手之后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据说特利托率领的圣军来势汹汹,能不能拦住教廷进攻的脚步就是属于他的难题了。”
居北地区南边的教廷部队被希斯击败之后本来还有回去的想法,但是又是遭到了希斯他们的清理,所以也就断绝了那个念头。
毕竟他们也知道居北地区南边的山崖易守难攻,就算是想要进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而且他们之前就是为了阻止联盟部队从这边奇袭雅比斯地区的部队。
结果联盟的部队直接就是下山一击,打的他们丢盔卸甲,如果不是撤退的及时恐怕那一战可能要丢掉一半的部队。
希斯在到达雅比斯之后也是收到了这边的战报,总之就是教廷的部队直接进攻,边境的那些巡逻部队阵亡了至少一大半。
不过进攻的消息还是及时运送到了约瑟夫那边,所以雅比斯城的防守还是挺到位的,只不过对方的人数有点多所以暂时还没有组织反击。
希斯到达这边之后立刻就是向教廷的补给线进攻,通过布置的一些间谍,希斯很清楚那些补给线到底在什么地方。
“拦截对方的粮食之后如果没有办法带走的话那么直接就地销毁吧,与其留给对方倒不如全部还给大地算了。”
教廷那边可没有想到希斯的部队会直接攻击他们的补给线,所以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前方的部队已经开始缺少粮食补给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露出补给线了,看来他们还真的以为这边的补给线很安全了,浑然不知其他地方可能还会有军队过来袭击。”
他们这些人认为居北地区那边肯定可以拦住那些准备转移的教廷部队,同时还有就是他们能够的情报系统肯定也是知道对方的转移。
综合以上的元素,教廷部队运送到雅比斯这边部队的粮食也就没有特别的保护,这才是让希斯有了可乘之机。
雅比斯城内的约瑟夫自然接到了希斯的情报,所以在对方饥饿的时候立刻发起了攻击,对方的军队自然就是一触即散。
“希斯的这一手其实很是到位,对方的部队没了粮食完全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等到他们组织好粮食的时候我们这边新一轮的防御措施已经建造好了。”
当然教廷的这群乌合之众其实也不过是为了撤退的时候免遭联盟的部队攻击而已,他们还是会回到教廷地带重新整顿的。
“我们直接在边境拦截那些可能回来的教廷部队吧,如果军团长击溃了那些教廷部队的话,那么必然会从这边逃跑。”
普通的百姓总不可能从联盟那边直接跑向教廷那边吧,所以有那样行为的人大部分都是教廷那边的走狗,希斯他们也就不用留情了。
只不过这样虽然能够清剿一部分的教廷士兵,但是那些想要潜逃回去的肯定会谨慎一点,因此希斯最后也就击杀了一部分的教廷部队而已。
“这个时候我们再回去打居北地区那边的教廷部队一个回马枪,到时候袭击教廷的领地,说不定还能够有什么意外收获。”
接除了雅比斯地区的威胁之后,希斯便选择继续回去居北地区,毕竟他们损失的人数也没有多少,攻击的也就是一些残兵败将还有对方的守粮部队而已。
“老师,那这一战到这里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结束?这恐怕才是戏剧的中间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