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躺在椅子上的吴景然忽然像是整个人陷入到眩晕之中一般,明明是躺着的,却整个人硬是在原地扭动了起来,最后狠狠的摔倒了地面上。
好半响,吴景然才捂着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在西游世界被一大群俱芦洲人困住陷入到不得不反抗的境地,结果一反抗吴景然才发现,虽然那些俱芦洲人一个个的身材高大,武器看起来还超级唬人,必要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更是能像凹凸曼一样变身,可实际战斗力弱得可怜。
甚至,吴景然有种感觉,这些俱芦洲人压根就跟那传说中斗天斗地的巫两个模样。
硬要比喻的话,吴景然觉得,如果把那些传说中的巫族比喻成专司战斗的军人的话,那这些看起来很有巫族特质的俱芦洲人就像是一群平民一般。
战斗混乱没有什么章法,意志也很薄弱,受到一点伤害就会无法忍受伤痛导致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面对这么一群弱鸡,吴景然以为自己能赢,然后,被一名俱芦洲人以生命为代价强行控制变成石头的大地将自己困住,剩下几个俱芦洲人则拿着他们的武器对着吴景然的脑门子哐哐哐的死命的砸。
虽然从此吴景然也验证出了自己的防御力确实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样,超过了自己力量属性的n多倍,可那大斧头大砍刀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砍在他脑门子上,后面更是像是用砸的一般,让吴景然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差点没被几个俱芦洲人砸出个脑震荡。
好不容易勉强的恢复了一点儿意识之后,吴景然当机立断的选择返回,才算是逃脱了原本被几个俱芦洲人当成钉子在那里哐哐哐的命运。
选择了返回之后,吴景然自然的就消失在西游的世界之中,就仿佛被这些发狂的俱芦洲人砸成了飞灰一般消散。
。。。。。。。。。。。。。。。。。。。。。。。。。。。。。。。。。。。。。。
之前说到过了,俱芦洲人是没有灵魂的,或者说,俱芦洲人的灵魂是跟肉身绑定在一起的,当他们死了之后,灵魂也就一起消失了,所以,在俱芦洲,是没有地狱的。
这天,这片没有幽魂的俱芦洲大地上,忽然出现了几缕像是轻烟一般的幽魂,正是被吴景然打死了的那几名俱芦洲人。
他们也很奇怪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他们俱芦洲人死亡之后可没有这么神奇的经历,根据他们平日里所见所闻,当他们有族人寿终正寝之后,会有来自神的使者自天际飞来,将已经寿尽的族人带走安葬,并没有听说过他们死后还能变成灵魂的。
这几缕轻烟在俱芦洲上飘荡了一会儿,因为这里并没有像其他部洲一般有完善的亡魂引导设施,他们只能漫无目的的四处飘荡。
突然,这几缕轻烟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迅速的向着某个地方飘去。
那儿,一名身高与其他俱芦洲人类似,但面容俊美的女子伸出了手,那几缕轻烟直接投入到了女子的衣袖之中。
女子感知着由族人所化的灵魂,也是大感惊奇。
她平日里都静立与大地之下处理日常琐事,直到刚刚,感知到了她为族人留下的自留地上面突然有族人异常死亡,还以为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连忙离开了‘办公室’赶了上来。
结果,到了地方之后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这理论上不应该出现的几个幽魂。
女子很奇怪,伸手掐指算了起来,虽然她本身并不精通推演,可随着身化轮回,她也成功的拥有了不俗的推演能力,正常情况下,不敢说能推算出所有,可只要不是大劫当头,还是能够算出个三五分来的。
可能是因为现在正处于西游大劫当中,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女子竟然无法推算出什么有效的消息,好在平日里,女子也习惯了没有推演的日子,发现无法推演出什么来之后,干脆放弃了推演的动作,向着族人聚集的地方行去。
像是缩地成寸,只见女子只是普普通通的几个踏步间,已经来到了一个聚集着大量俱芦洲人的地方。
在那群俱芦洲人的中央,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囚笼,当然了,对于女子来说,那个囚笼其实并不大。
对于这种囚笼,女子并不陌生,实际上,这凝聚囚笼的法子还是她传授给族人的,可惜族人能力有限,并不能完全吸收掌握她传授的技能,要不然只要凝聚出囚笼,族人完全可以处于囚笼之外对囚笼内的敌人发动攻击,而不需要提前安排族人进入囚笼之中与敌人面对面厮杀。
女子并没有引起其他俱芦洲人的注意,实际上,对于俱芦洲人来说,他们并没有办法发现并没有主动现身的女子。
女子看了看囚笼,又进入到囚笼之中观看了几名倒地死亡了的族人,确认了刚刚收起来的那几道灵魂正是来自这几名族人。
看来,变故应该就来源于此了。女子如此想到。
转过头来,女子又发现,在不远处,原本笼罩着俱芦洲上空的那片阴云,竟然莫名其妙的被突破了一道口子,之前看到理论上无法灵魂离体的族人在死亡后灵魂离体都没有露出什么惊讶表情的女子脸上忽然浮现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什么情况,这飘荡在俱芦洲上空的阴云可并不简单,就算是她,也很难这层阴云永久的驱散。
那上面,可是蕴含着莫大的业力与怨恨,想要通过法力将那些阴云驱散,恐怕只是刚刚将法力碰触到阴云,附着在阴云上的业力就会顺着法力流向法力的主人,如果法力的主人跟脚不够深厚,单单是被那业力缠身可能就会直接导致就此陨落。
就算是已经算是这世界上最为强大的一小撮人,女子也无法让天上的阴云长期的,永久的被驱散一部分,可根据她的观察,那被驱逐出来,让阳光能够直接洒落到俱芦洲的大洞分明被什么神秘人以未知的方法近乎永久的驱除出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