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得到上级的允许。“你父亲现在是信不得了,你愿意来找我吗?是希望我们跟你一样背弃你父亲,和你站在一起吗?”
“我不是让您和我站在一起,是让您跟自己人类的身份站在一起。”夜景的眼中满是热血。“你奋战到今天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以及他人的生存,如果按照目前的局势走下去,我们成为人类之敌与变异人为伍,结果无非就是两个,人类灭了变异人和我们基地,当然这结局几率很小,那就是更坏的结局。”
“我们跟变异人一起灭了其他徒弟,然后变异人再灭了我们,最终变异人实现了淘汰人类的计划。”元帅的眼神很复杂。“我们能看清这些,你父亲也能看清。”
“我知道他能看清,但他也会糊涂的时候,为了时候也不能理解他的一些行为,或许他有更长远的计划,但是在我们看来,如果我们现在选择了袖手旁观,那么在其他基地眼里,我们就已经跟变异人站在了一起。”
“什么其他计划首领就是被欲望迷了眼,觉得拿到了药水就能够统领整个大陆,但是他只要用药水攻击人类,那么他就站在人类的对立面。”谢之行不屑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是啊,老叶自从当上首领之后,很多事情我也看不懂啊,不过他是我的上级,我也管不到。”元帅放下了手中的棍子。“我没有得到上级的允许,如果贸然行动就是违抗上级,你说我们如果不行动就是跟人类为敌,可是倘若我们行动就是跟自己的基地为敌。”
“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如果说不动您的话,我想请您给我一支队伍,我自己去帮A基地解围。”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自己去不就是送死a基地的人现在已经把我们当成敌人了。”元帅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计划。
“只有我去,我父亲才能够悔悟过来,我相信他上有几分真情在,不会看着我去送死的,不然他打下这么大的江山是为了谁呢?”夜景的眼神中满是坚毅。
“你确定?”
“我确定,您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
“我就当你没有来过,你自己的队伍可以调动以及我闲置的装甲车,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你私自调动,你走之后我立即上报。”元帅转过头。
“是。”
谢之行看着夜景匆匆离去的背影。
“元帅夜景这摆明着就是想去送死啊,你真这么放任他不管,如果首领责怪下来怎么办?”
“如果首领责怪,我们就出兵去接他,这样不就有借口插手了吗?如果声音不责怪,那我们就该心死了。”元帅倒吸了一口气。“老叶老叶,以前你跟你女儿一样,热血澎湃,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会被那些虚无的权力迷了眼呢?”
谢之行听不懂元帅追忆往昔的话语,但是他知道这一次夜景很危险,很有可能会重伤a基地,现在完全把他们当作敌人,她贸然领兵过去会遭到A基地的追打。
夜景事先让人发送了一封信件给a集体告知他们自己会派兵过来帮助他们。
如果觉得没有诚意的话,他可以去那边当人质。
A基地很快就回信。
同意她先领一队小兵过来当人质,后续派遣大部队过来帮忙。
夜景穿上行装,戴着家伙坐进了越野车内。
这次是去当文职,所以没有带什么装甲车和重型武器,他其实心里头也在犯嘀咕,万一A基地反悔,自己可就完犊子了。
车开到一半忽然就开始减速了。
“怎么了吗?这段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呀,路上还能堵车。”
“是变异人。”司机的语气有些恐慌。
“变异人很正常,a基地正在受变异人的骚扰,我们开过去很容易看到变异人的。”
“太多了,多到数不清!”
夜景立马爬到了驾驶舱。
“我操,怎么会这么多,老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的变异人。”
那些变异了密密麻麻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着他们冲来。
“现在就两种解决方法,一种是冲过去,另一种是打过去。”
“老大冲过去吧,大不了我们撞死,我可不想被咬死,我们的火力根本不够。”司机颤颤巍巍的踩在了油门上。
一脚油门就冲向了丧尸群。
夜景被这强大的后座力撞回后座上,差点没给她撞晕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病人都直接忽视了,在快遇到他们车的时候分散开两排。
“是我老花眼了吗?他们没有攻击我们。”夜景一脸蒙圈。“我们车上有什么药水吗?”
“老大你要跌打的药吗?我好像大了一点。”
“不是跌打的药,算了你肯定也不知道。”
夜景一把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大小姐危险呀,外面有变异人。”
“我就是想看看这些边缘人到底会不会攻击我。”
夜景走了出去,那些变异人先是一愣,吸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
夜景屏住了气息,吓得不敢乱动,可是那些变异人只是看了她几眼,就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什么鬼?自己身上可没有带任何药物,他们也不攻击我,这其中肯定有技巧。
砰!
随着炮弹声响起,夜景被直接送上了天。
与此同时A基地发射台传来机械音。
“已命中目标。”
夜景感觉自己堕入了无尽的深渊,身边有无数只手抓着自己想要将自己带入那无边的黑暗。
恍惚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肖阳?
“重活一世你还是这么废物,什么都做不好,只会让事件越来越糟糕。”
而现实之中,夜景已经被送入B基地医疗库,一群医生忙围在她身边忙得转圈。
大小姐如果出事了,他们也就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一阵忙碌之后,夜景的血被止住了。
一群人又去了隔壁营帐开始进行夜景伤情治疗会。
帘幔的门被掀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夜景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