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巧独自出了会馆还没走出几步就突然出现一群人,这群人见她形单影只就直接捂住她的口鼻,“唔~”她的心陡地悬起,她不会又遇上罗家的人了吧,这是陆小巧的第一反应。这群人把她拉进一处僻静的小道,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说,你是罗启森什么人?”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为首的男人一招手,其余人便上前按住陆小巧,其中一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放开我!”被打一顿都好,不要让她遇上流氓。
没有人理会她的反抗,撕拉一声,她的衣领被扯坏,一边的肩膀露在外边。
“救命!”她拼命呼救。两个男人反铰住她的手,陆小巧的头被迫低下。
“放开我!”谁来救救她。
罗启森来到洞山会馆的时候已经没了陆小巧的人影。他人有些低落,有时候人的冲动是由期限的,这段时间过去,再想冲破多重束缚就难了。
耳边就是这时候出现了陆小巧的声音,猛地回过头,宽敞的马路上只有一辆车飞驰而过。因为在罗家从小练习身手,罗启森的听力也非常好,他顺着刚才判断的方向加快脚步。
“没有。”按着陆小巧的人看着她的裸露在外的左肩说。
罗启森这时冲出拐角,“放开她!”他一声高喝,心底陡然升腾起的心疼和着急自己全无察觉,脚步却倏地加快直奔过来。
那群人可能是觉得在人数上占优势,并没有害怕。
“说,你是不是妙妙?”
这句话问出口却更让陆小巧恐惧,有多少年的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在她还涉世未深的时候陆母就说过这个名字要遗弃要忘记要闭口不提,否则会带来的祸患不能预计。
她摇头。心里全是当年陆母的叮嘱和母女俩经历的苦难。
摇头,使劲摇头,绝不能承认。
十多秒钟的时间,罗启森已经冲了过来,阻拦他的几人被他在十几秒之内解决,一个飞踹左右开弓,他人已经灵巧地冲到了他们最后的拦截圈。
“你就是吧?你是那个妙妙吧?你是不是!”没料到罗启森身手如此了得,男人急了。
陆小巧捏着拳头浑身颤抖,在急促地逼问之下,她有些失控嚷了起来,“搞错了,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无奈之下,男人看了一眼罗启森,一个手势带人撤了。
“我不是,别找我,别碰我……”罗启森走到她身边时候,陆小巧还在不停重复。他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这是向来寡言的他仅有的能想出的安慰人的话。
可陆小巧却哭了起来,她此时此刻脑袋里是当年被债主逼债和在酒吧被人强占双重痛苦记忆的交替,她哭得伤心极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二十分钟,罗启森就一直蹲在她旁边。虽然他不知道那群人是什么来历,但当他们问她是不是妙妙的时候,他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从没有过的期盼——他希望她说是,她就是他的妙妙。
但她否认了,她,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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