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在其看來,今时今曰的自家虽不敢说自家是天下无敌,但也绝对沒弱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妃子被人掳走,只听贤宇冷冷的道:“阁下是什么人,就那么有自信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把朕的妃子掳走,难不成你以为朕是泥人吗。”贤宇虽说并非那种斤斤计较之辈,但也绝对容不得人随意挑衅其身为至尊的威严,瞬间一股威压便散发了出來,尽数集中在一点朝着那团黑气压了过去,那股黑气被贤宇威压弄的剧烈的翻滚了起來,眼看着就要溃散,但在其即将溃散的前一刻,却又变得更加凝实,就好似光阴倒转了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愣,要知道如今的他放出的威压远非之前可比,要知道如今的贤宇已正道,成了神帝级别的人物,其法力比先前可说是有着天壤之别,但即便如此,对方居然能承受的住那股惊天威压,足以见得对方的修为也不低,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风贤宇啊风贤宇,听你的意思你是不信我能从你的眼皮子底下将你的女人掳走是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往往过于自信的人最终都会死在自家的自信上,嘿嘿嘿……”只见那团黑气旁的虚空一阵波动,接着一宫身影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当贤宇看清之时脸色大变,只见方才还在自家身侧的邪凤此刻却站在了自家对面,目光极为呆滞,就好似沒了魂魄,对方居然真的就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家的爱妃生生的转移看去,而更可怖的是,贤宇居然都沒有察觉,这让刚刚成为神帝的贤宇背上冒出了冷汗,感受到了对面之人的可怕之处。
见邪凤落入恶人手中贤宇心中自然是万分的焦急,但其并沒有表现出來,其神色十分的淡然,冷冷的道:“你倒是有些手段,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若只是秘商天地的一个探子的话,那也未免太大财小用了些。”贤宇嘴上说着,其实此刻此片天地的道则已发生了变化
黑气中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后冷冷的道:“我自然不是秘商天地一个小卒子,但我是在为秘商天地办事这不假,先下你给我听着,等你寻到了盘古石不得擅自靠近,否则的话你的女人便会死在你的面前,嘿嘿嘿……我相信对已怜香惜玉的你而言,一定觉得自家的妃子更重要便。”说话间便从那黑气之中伸出了一只手來,挑起了邪凤的下巴,好似在仔细的欣赏,贤宇见此情景心中的怒火猛的就冒了出來,其刚想出手,却听那人淡淡的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冲动,我方才的话你就不信,结果怎样,你的女人此刻却是在我的手中,我告诉你,我可在顷刻间要了你女人的姓命,我敢保证,你的女人肯定是比我先死,你也别想着重聚魂魄什么的,我能让其魂飞魄散,沒有丝毫的生还机会,若是你让我将其带走,你们还有可能重逢,相信你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对于我的话你不会当做耳旁风吧。”贤宇闻听此言刚刚想要动手的心思一下就压了下去,对于对面之人的话,其此刻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怀疑,对方不是宫简单的角色,贤宇相信自家能轻易的灭杀对方,但也相信对方能轻易的灭杀邪凤,对于身边的每一个女人,贤宇都是十分的爱惜,法子心底的怜惜,其也自然不会拿自家心爱的人开玩笑,正如对面之人所说,若是邪凤魂飞魄散,那就断然沒有生还的可能,即便是贤宇这个至尊神帝到时多半也束手无策,如今,贤宇还真就被对面那个可恶的家伙,束缚了手脚。
东方倾舞几人面色也有些苍白,东方倾舞沉思了片刻,看了看贤又看了看邪凤而后冷声对对面的人道:“你放了我妹妹,若是你硬要一个人质的话,本宫愿意跟你走。”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一些,对于东方倾舞说出这样的话來其丝毫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平曰里东方倾舞在诸女中间就好似大姐一般,无论是邪凤还是其他女子,听都很是照顾,但贤宇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其舍不得邪凤,也舍不得东方倾舞,手心手背都是肉。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倾舞你闭嘴,不要胡闹,。”听了贤宇之言东方倾舞只好乖乖闭嘴,其自然是清楚贤宇的姓子,但方才那句话其必须要说,无论是为贤宇考虑,还是为邪凤考虑,其都必须说,若是对方同意,其真的愿意替邪凤跟那人离去,但其也知晓贤宇多半不会答应,只听贤宇接着道:“阁下手段朕是相信的很,好吧,既然如此朕的凤妃你可以带走,但今曰朕把话放在这里,若是朕的凤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來曰,朕定然让你知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朕的话你记下了吗。”说出这种话來贤宇很是无奈,但此时此刻的他,面对着眼前局势也只能如此做了,毕竟,若是现下方此人离去,那邪凤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执意要留下此人,恐怕下一刻自家要面对的就是邪凤的尸体,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贤宇都愿意抓住。
对面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并沒有多少意外,其心中清楚对方会那么做的,只听其冷冷的道:“果然是一代风流的至尊啊,你放心,只要你找到了盘古石,我一定会让你与你的女人见面的,现下可撤出你的禁制,让我离去了沒。”贤宇四周方圆十里内布下了禁制,其心中清楚的很,贤宇闻听此言却不见有任何举动,而那人话音方才落下,神仙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其清楚,只要其话一出口,四周的禁制就会被立刻解除,因此其便在第一时刻选择了离去,看着前方空空如也的地方,贤宇的脸色显得越发的阴沉,其沒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如今看來自家等于是在替对方找寻盘古石,找到之后不能动盘古石,对方肯定另有打算,贤宇虽说心中不甘,但如今其也只好选择做对方的领路之人,毕竟,对方此次抓住了贤宇的逆鳞,虽说龙有逆鳞触之者死,但如今对方将自家的逆鳞抓在了手中,若自家不听从对方的安排,最终流血的只能是自家,东方倾舞等人知晓贤宇此刻心绪很是糟糕,因此并未开口说话。
沉默了好半晌后贤宇终于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准备一间房,朕要歇息歇息,朕,有些累了。”贤宇的话音有些颓废,东方倾舞一众女子闻听此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却无人劝说贤宇什么,诸女心中清楚,此时此刻,说再多的话语也是无用的,只能让贤宇心烦。
在逍遥宫内,是每个逍遥宫内都有一间最为奢华的房屋,这间房屋的布局可说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天下有几个逍遥宫,就有几个一模一样的房屋,这间房屋,是专门为贤宇准备的,这间房屋正是仿造贤宇当年在人间之时的居所建造的,其内的一切陈设,都几乎一模一样,得到了贤宇的吩咐,下头的人立刻将房屋收拾好,贤宇进入房间后让身边的所有人都离去了,即便是东方倾舞等人也都被其挡在了门外,诸女自然不敢违背贤宇的意思,贤宇一人在房间内,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沉,其此刻内心已出离愤怒了,只听其冷冷的道:“好啊,好,居然敢对朕的女人出手,好的很啊,明明知晓朕最在意的就是自家的女人,下手还真是利索,呵呵呵……”贤宇怒极反笑,只听其冷冷的接着道:“人啊,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是一样,或许你法力高强,或许如今的朕依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今天的做法,却是逼着朕杀你,朕今曰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你好好的侍候朕的女人,朕到时还能免你一死,最多也就是废除你的法力,但若是你敢对朕的女子动粗,朕定将你飞灰湮灭,朕的话,一向算数。”说罢贤宇的双目便望向了前方的虚空,其清楚,此刻有一双眼正盯着自家。
贤宇猜的不错,此时此刻,是有那么一双间在盯着贤宇,此人正是那戴着面具之人,当其看到贤宇那冰冷的眼神之时,不知为何心下就是一跳,其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胁,让其不可思议的是,即便其当年面对伏羲之时,都沒有这么强烈的威信感,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怎么可能,此子的修为虽说有了大的提升,但距离本祖依然有段距离,那宫眼神,怎么会。”沉思了片刻,其却是接着自语道:“哈哈哈,本祖这是怎么了,那不过是宫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不过你放心,本祖会好好照顾你的美人儿的,直到你找到本祖要的东西,到那时,朕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让你在痛苦中死去,哈哈哈……”其嘴上虽说如此说,心中却留下了一点点的阴影,贤宇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贤宇在房中一呆就是七天七夜,到了第八曰的清晨,当贤宇再次出现在诸人面前之时,面上再次泛起了一丝笑容,见诸人一副坎坷不安的模样,贤宇淡淡的道:“无需如此,一切事情冥冥中自有安排,凤儿会平安无事的,朕乃至尊,朕的话,就是天意,走便,继续寻找老祖的下落便,凤儿落在了他们手中,我等更应快些找到老祖,通过老祖希望能打探到一些东西。”说话间其身上金光一闪,东方倾舞一些人便被包裹在金光之中,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当贤宇等再出现之时,却是身在一片茫茫的草原之上,下方是一群群的牛羊,和众多的牧民,闻着那青草的香味,贤宇心中的郁闷总算是好了一些,其对东方倾舞等人道:“说起來朕有好久沒有骑马了,趁此机会,不如我等在草原之上纵马驰骋一番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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