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就算我们这个时候进不到光幕内,可是这光幕撑不过三个月的生成时间。此时已过去了一个月,还有两个月,就是光幕的自动散开之时,我们也可以像光幕外其他武幻士们一样的守株待兔。”张阮大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当然,他知道这个见解谁都能想到。不过,还是说出来,同时看向了幻魔老母等诸位高修一眼。
“张阮,你说的不错,我们就这样做了!强迫性突破这光幕,也不是不行,为师可以做到,可是,那时候也会引狼入室,把一些极强的高修引进光幕内阵法中,到时候,我们摩天宗也未必能够笑到最后!”摩天武祖望着张阮若有所思的开口,虽然说的很平静,毕竟也被幻魔老母,幽冥子,等人听到了,摩天武祖却不以为然,似乎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摩天武祖示意摩天宗众多弟子们,全部都静坐在光幕外十丈之内。这个幻魔老母,幽冥子,武幻五行宗,贵皇后,李星辉,真蛊子等人的距离光幕三十多丈的范围,显得极为嚣张,有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意味。
幻魔老母微微一怔,对身旁静静守护的禅天龙低声细语道:“这个摩天武祖真的只通过两只手臂,就撕开那光幕,进入了金刚大阵中,救出来张阮了吗?”幻魔老母虽然眼瞎,都其实心里感受非常,没等禅天龙解释,他早已感觉到了那两只手臂撕开光幕的讯息。不过,为了确认下,她还是问向了禅天龙。
禅天龙神识茫然而略微呆滞起来,他被刚才看到的一幕给震撼了!隔了半晌,忽然听到师尊问话,这才从思绪中解脱出来,恭敬回应道:“师尊英明神武,您老人家说的没错,正是摩天武祖的两只手臂,是什么长臂幻影功?撕开的光幕,将手臂伸进金刚大阵中,救出了张阮,不过有一点十分可惜。本该另一个手臂对于大阵光柱中的墨羽飞虎视眈眈的就要捉起来时,不知为何,那手臂停顿犹豫了一会儿,就只带着张阮返回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光幕依然通过强大的修复功能,重新将那道被撕开的裂缝,完好无损的愈合在一起了!”禅天龙说到这里,有些失望。也夹杂着对于墨羽飞长久的恨意。他和墨羽飞较量以来,每次都是快要得手时,却出现了反转。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他让他有种失去理智的疯狂感。特别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将只魔幻般的大手臂,眼看就要将墨羽飞一把捉起,可是,墨羽飞还是成功脱险,还是彻底粉碎了包括禅天龙在内的所有对于墨羽飞复仇的武幻士们的心灵。这种创伤感和欲攻却无力的感觉,真的让禅天龙陷入沉默。
幻魔老母听出来了禅天龙的心思,她出奇的静默,随之安慰道:“天龙,论资质天赋你一点也不比墨羽飞差,你绝对可以通过这段时间的恶补来争取突破光幕,和为师一起闯入大阵,一起灭杀那墨羽飞,至于咱们为师俩最后谁能夺取了墨羽飞的传承资格,都不要紧。最关键的是,必须是最后我们师徒俩其中之一获得这成果,其他的都觉不允许!知道吗天龙?”
“可是,咱们身边的强者非常之多,咱们师徒俩能做到这一点吗?”禅天龙说的声音极低,自然是除了他和幻魔老母外,不想让其他人在听到对话,但心中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希望和胜出感,因为眼前周围的强者明显的一个比一个的可怕。
“天龙,我发现你变了变得不再那么自信,不再那么凶狠,不在那么的高高在上了!你的气质难道就因为途中的障碍而吓退了吗?难道你忘了你是一条龙,一条足够优秀的龙之灵性的武幻士了吗?你现在的表现让我极度的不满意。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这句话,触动了禅天龙,让他那颗突然有些倦意的脸上,突然绽放出某些光彩,恍然间只觉得的师尊的话语,犹如一股劲风,抹去了他心中的失落和犹疑,让他心中重新的认识起自己来。
如同熊熊烈火在心中开始燃烧着,禅天龙沉声开口道:“师尊,我知道了,我会谨记师尊的教导。我其实从来都没有忘记复仇,向墨羽飞复仇,只不过在种种的受挫中,感到一丝迷茫和消沉,不过正如师尊所言,我是禅天龙,我是充满了龙之精灵的武幻士,我一定可以,振作起来!”说到最后四个字时,禅天龙的目光中前所未有的闪亮起来,仿佛从这刻起,他的消沉和疲惫感,一扫而空,重新恢复了莫大生机,回到了那个高傲冷漠,气势凌人的禅天龙,那个俊朗非凡,却凶残入魔的禅天龙。
感受到了恢复生机后依然如故的禅天龙,幻魔老母嘶声笑了,这一次她笑的声音很大,在场众多武幻士们都听得很清楚。
她毫不掩饰对于徒儿的赞赏之情,这笑声更是对于未来她们师徒俩共灭墨羽飞,共夺墨羽飞传承资格的一个期待之笑。对于其他意图和自己师徒俩争夺的高修们,这个笑声就像是一个前期的警告。
芭蕉老人和那神秘老头正在激烈交斗,他们俩也同时发现了摩天武祖伸手撕开光幕,从金刚大阵中救出张阮的一幕。芭蕉老人神色如常,并不觉得如何惊讶。反倒是那神秘的老头子,啧啧称奇道:“不错嘛,居然施展出来觉念期中级修为的长臂幻影功。并撕开光幕,呵呵,不过只是把张阮救出了了而已。没能把墨羽飞也顺便拉出来。”
“呵呵,呵呵呵,你以为那摩天武祖是神仙啊!他为什么不拉出来墨羽飞,原因当然很简单喽,他拉不出来呗!”芭蕉老人嗤声嘲笑着。
“嗯,你说的也是啊!不过,你认为那摩天武祖,和我这个糟老头子比起来,谁会更强一些?”那神秘老头子突然很有兴趣的这样问着芭蕉老人,当然,一边问,他们手上可没有闲着,都得异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