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妇目光如同梭子,我的身体仿佛被缝衣针穿插,又像有蚁虫在身子上胡乱地爬,又痛又痒。然后手臂开始痉挛,槐木手机脱手摔在地上,我的身子也向后仰去,王云倩手疾眼快,忙抓住我,又将我扶着靠墙坐好。
而且觉得嗓子眼肿的厉害,说不出话,喘气都费劲!这种难忍的痛苦,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油锅之中。
苗疆风韵的那对夫妇,真的是有些手段!
我颤抖地指着地上的槐木手机,示意王云倩看看祝由下面是怎么说的。
我忽然想到,或许昨天晚上的撒豆成兵不仅仅是警告那么简单,他们是来一探虚实的,然后摸清我们的人力和实力,布置了对策后,今天过来害我们。
王云倩将祝由应用剩下的部分给我看:
“凡中此蛊者,务宜戒色,若不知戒色,小便一见白浊,则秽毒引入膀胱,变成五疳,则疳虫先生于下部,此时则实有虫矣。
一中疳蛊小便未见白浊,势虽极危,果能持戒,照方服药,无有不愈。或****旁湿烂,外用槐花一两,白矾二钱,胆草三钱,煎水服之,可也。
一中疳蛊小便若见白浊,无药可解,需持戒。此时周身虽如蚁、蚤行咬,乃药气行走,并无虫也。不必疑惧,同室之人,任其同卧同餐,断不传染。病者首宜戒色,戒盐荤,戒煎炒,糖食、红枣、甘蔗一切招疳之物,与一切飞禽、水族、鳞、虫腥物远离。否则,轻则一月,重则数日,浑身溃烂而死!
非系铃人能解铃!”
我毕竟是读过些书,也明白了上面这些文绉绉的句子,大概意思是,先去尿一泡试试看,如果这尿没有白色浑浊的液体,就是有救得,可以吃药来治,如果见到白浊的液体,就只能放挺了,若是吃了上面一些禁忌的食物,碰到一些犯忌的动物,近了女色,基本上就死翘翘了!这蛊还对我的小魏笑有那么恶心的影像,妈蛋!这就是人工制造出来的性病!
好在,这东西不传染。我努力地呼吸着,王云倩面露焦急之色,看我呼吸困难,忙抚摸着我的胸口,说快去医院吧,我摆手示意不用了,这东西,他们肯定治不好。倒是只有那施蛊的人可以救,但我猜测,他们这么做,肯定是要以我为要挟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把蛊给解了?
之前学生饭堂厨师后背生疮,肯定也是他们所为!用这种方式一步一步地毁掉了学生饭堂,但凡有些廉耻之心的人都会心里痛骂,真不要脸,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王云倩接过手机,看了上面的内容,然后长叹口气说道:
“那你先去尿一泡试试看吧!”
我噤着鼻子摇了摇头,示意尿不出来!得酝酿一会。
而这时,张晓东拿着手机,像火烧了屁股似的跳出了酒楼门口,环视一圈后,终于发现了我,然后快跑着方步子,窜到我身边来。
“我刚才接了个电话,说你出事了,怎么回事?”
王云倩疑惑地问道:“谁的电话?”
“就是对面苗疆风韵的老板,说你摊倒在酒楼门口了,让我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哎,你的脸,怎么忽然间这么黑了!”
王云倩闻言忙回过头,看着我的脸色,惊讶地将手捂在嘴上!
就在这时,张晓东的短信提示音响了。张晓东打开短信,上面写着:
“想要救他嘛,那么,请将你们的店子卖出去,可以去别的地方开店,就是不能在那个位置,不能在这个街道,否则,这个中了蛊的年轻人必死无疑!给你三天,若我还能看到你们的店子,那么,就抱歉了!”
张晓东抹了抹脑袋上的汗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是说今天是好日子么,怎么麻烦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
这时候,经过刚刚地一番酝酿,我渐渐地有了些尿意。
王云倩看出我的意思,示意张晓东帮忙扶着我起来,扶我去厕所。我不能回去酒楼里的厕所尿,怕被亲戚朋友们看到我现在可怕的模样,倒是身侧不远处就有一个公厕,我在王云倩和张晓东的搀扶下,走过去。
尿过尿,很不幸,一大滩白色浑浊滴到了小便池里,张晓东还说我刚才做了些什么,该不会是那什么过多了,急性肾衰竭了吧,快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理他,心里一沉,现在,我痊愈的方法只剩下一种了,让动漫餐厅在学校旁条街道上消失,去别的地方。然后等着苗疆风韵的夫妇为我解蛊。
可是宴席都摆了,而且,这么认人宰割而不反抗,也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做人不能软弱,否则谁看到你的脖子,都会有种骑在上面拉屎的冲动,妈的,我就是长的太斯文,太老实了!我一定要找到一种方式,救好自己。
我刚出厕所门,却是这时,南宫枫从酒楼里走出来,四处喊我,见到我后,离着老远就冲我喊,问怎么了,状态不太对,当他近距离看到我时,浑身一震。
“你中毒了?”
“对啊,你竟然能看出来!”王云倩讶异地上下打量他说道。
“上车!人多眼杂,送你回去先!”
坐上卡宴,南宫枫载我回到了动漫餐厅。这一路大伙都没有说几句话,表哥心里应该很复杂,他虽然是我哥,但就像我妈说的,心智不是很成熟,很孩子气,从餐厅的风格上就能看出来,又是第一次创业,遭遇到了这么多的打击,肯定很难承受的吧。
王云倩呢?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现在却有了小李的细腻,在我身边细致入微地照顾着,让我觉得她们,似乎是合体了。
至于南宫枫……
下车后,我被抬着进了卧室,所有人都围着床,王云倩在摆弄我的槐木手机,我也忽然想起来,有个咒术的应用,之前我还没使用过呢,那里面是不是可以有解决的呢?
王云倩解释说我中蛊了,用求助的口吻问南宫枫道。
南宫枫说他在去云南旅行的时候听说过苗寨巫蛊,传女不传男,而且那地方风俗独特,女人操劳,有点像母系社会,如果一个女人懂得用蛊,那么她在寨子里的地位一定很高,而且,这样的人一般是不出寨子的,需要呆在寨子里,保卫寨子。
而贵州的少数民族侗族居多,一个贵州人开了家苗族风味的餐厅,很显然,这个家庭里,男人不是头子,那女的,才有些可怕。然后他又说,驱邪这一方面,他并不擅长,回去找找帮手,让我先挺一阵。一个电话打进来,他嗯了几声,便说有事,先走了,留给王云倩手机号,说如果有麻烦,及时打电话。
然后,王云倩让张晓东先回酒楼招待,这边有她,没事的。表哥哀叹几声,出门打了车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王云倩,待他走后,王云倩拿着槐木手机在我眼前晃,这丫头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看到一个全新的界面,竟是那咒术的,然后王云倩说,找到方法了。
而这时,我口中竟忽然一股燥热袭上心头,看着王云倩的动作,忽然觉得妩媚妖娆,随后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占有她的欲望,而且身子竟然有了力气,我一下子没控制住,将王云倩扯到了床上,开始疯狂地扒她的衣服。
我这是怎么了?意识逐渐混浊,我这样问我自己,我还是我么?
而王云倩却自然要挣扎,她也明白,肯定我中的这蛊毒里面,被加了些什么其他的东西,须知,近女色的话,我即刻就会一命呜呼!她开始猛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但是我炙热的呼吸让她浑身无力,她的两只耳朵红了起来,跟随着我呼吸的节奏,她也开始娇喘了。
不能这样……
我脑海中冷静地思维正和这蛊淫邪交战着。可是我的双手还是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王云倩的裙子也被我扯了下来,正当我要深入的时候。王云倩口中却喊出一段咒语:
“三钵囉佉多!”
那一瞬间,就像有雷霆自身上传过,两只眼睛一黑,身子当即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