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红色条纹纵横交错在白嫩的上,耳边充斥着的是呜呜咽咽的j□j哭泣声,夹杂着清脆的鞭打声,一下又一下,勾引得心里施虐的野兽越发疯狂地叫嚣起来。
红罗暖帐不断地晃动着,床上的人儿早就晕厥过去,挣扎中青丝散乱,脚腕手腕处已勒出了血迹,混合着这迷乱的气息,赵弘殷发现他简直是欲罢不能了。
明知道这样只会伤害到他,明知道这样疯狂是不对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眼眸中猩红一片,手中的动作越发地停不下来。
“殿下!殿下!”
门外传来贴身侍卫小心翼翼的呼唤声,赵弘殷猛然间清醒过来。
红色开始褪去,理智也渐渐地回潮,扔下手中的鞭子,赵弘殷望着床上那人身上不剩一处的完好肌肤,双手渐渐地颤抖起来。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别人喜欢的东西都是要百般呵护的,可他却只想要亲手一点点地毁掉。
他特别享受那毁灭过程中的快感!
而且,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施虐的谷欠望。
幼时他喜欢过十弟的一只小狗,千方百计地要来后,当天晚上他就一点点地放干了小狗地血,又在它还有着意识的时候一点点地扒了它的皮。
他听着小狗呜咽的悲鸣时,心里竟越发地兴奋,他甚至还请自己的十弟吃了用小狗的血做的糕点。
他渐渐地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正常,他开始怀疑、后悔、控制。
可是没用,在他亲手虐死了自己最宠爱的女人后,他生平第一次落了泪。
“殿下,四殿下正带着人往这边来呢!”侍卫提高了嗓音在外面喊道。
作为九皇子的贴身侍卫,有些事他模糊地知道了一些,可他也顶多能在心里对着那些人同情一番。
来的倒是不慢。
赵弘殷定了定神,回身看了还被绑在床上的如玉一眼。
罢了,就让他再受会儿罪吧。
推开门走出这间特别的屋子,才刚刚离开别院就遇见了匆忙赶来的四皇子和尾随其后的司空轩。
赵弘殷的眸色暗了暗,差一点,就要被人发现他的秘密了。这司空轩,也该给个教训了。
以为他这个九皇子府是这么好闯的吗?跟着四皇兄又能怎样呢?以为他就真的能保的住你吗?
“皇兄如此急切所谓何事啊?”赵弘殷挺身挡住了二人的路线,面色不虞的问道。
赵弘仁的面色有些尴尬,他其实是被司空轩架着来的好吗?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好吗?只是隐约间知道了这事貌似和那天的那个小男宠有关系。
“咳。”赵弘仁假意地咳了咳,“是轩将军有急事要和九弟商量,本宫不过是带他来行个方便罢了。”
“九殿下还请大发慈悲地放过如玉一把,这份情轩某记在心里了。”司空轩再也忍不住开口说话了,虽然说的不够含蓄却也是足够尊重了。
若是没有昨夜的那份安心感,他也不会冒着风险请来四皇子恬着脸到九皇子府要人。
却说他在如玉失踪后,急得团团转却毫无头绪时,突然地就接到了神秘人的消息。
当下就不管不顾地架着四皇子来到了这里,因为神秘人说了若是晚来一步如玉就要遭受危险了。
于是他就来了,这辈子第一次这样冲动,这种感觉陌生而又奇怪,他只是知道,他现在还不想要他受伤。
赵弘殷嗤笑一声,“大将军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啊,你的男宠怎么反而要到本殿下这里来寻了,不觉得好笑吗?”
望着司空轩面上难得显现而出的急切情绪,赵弘殷又想到了还在床上被绑着的妙人,就一阵阵地热气上涌,想尽早地打发了眼前的人了,他还没有享受那个妙人儿的紧致呢不是。
“若是人人都像大将军一样丢了什么东西都到本殿下这里来寻,那我赵朝的皇室威严还要不要了?”赵弘殷的面色渐渐严厉,“轩大将军,难不成,你是想要谋反吗?”
这顶大帽子扣了下来,司空轩哪里敢接,赶紧跪倒在地,口中宣称着不敢。
他是为人臣子的,人家皇子殿下就是不顾脸面不承认他又能怎样呢?他敢把他如何吗?
不敢!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司空轩再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悲哀,在绝对的权势面前。
凭什么,就因为他的出身吗?谁不是一副血肉之躯,凭什么他就要任他们耍弄?
赵弘仁的面子也挂不住了,好歹是他带过来的人啊,这么折辱于人,又和落了他的面子有何不同。
“轩将军快快请起,本宫相信你对我赵朝的一片赤胆忠心,九弟不要寒了忠臣的心才好啊!”边说着边将司空轩搀了起来。
“九弟若真的抓来了轩将军的人就快些放了吧,毕竟,这种小事惊动了父皇他老人家也不好不是?”赵弘仁开始抬出皇帝压人了。
“哼!”赵弘殷冷哼了一声彻底地没了耐心,“本殿下没空在这和你们磨叽,没有就是没有!”
说完转身就进了别院,挥手吩咐了人“请”二人出去。
他还要喂饱自己的新宠物呢好吧,哪有这个时间陪他们这两个无味的大男人耗!
他是受宠的九皇子,他就是嚣张了谁又能拿他怎样?
四皇子的脸不由的黑了下来,九弟啊九弟,很好,但愿你能这么一直平安地嚣张下去!不要给本宫使绊子的机会!
司空轩低垂着的头看不清神色,默默地随着四皇子走了出去。
只是,有些东西已经落了地,发了芽。
赵弘殷兴冲冲地回了那间特别的屋子,缭乱地红纱帐迷了他的眼。
一步步走近那奢糜的红纱帐,心也在一点点地急速跳动着。
辛苦地为那个妙人儿披上了如此鲜红的条纹外衣,他也该好好地享受一下那人的紧密温暖了不是。
一把掀开了纱帐,耀眼的红依旧妖娆着,那个嫩白可口的身子却早已消失不见。
人呢?赵弘殷烦躁地扯下已经碍眼了的纱帐,大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