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过后,屋内只剩了如玉一人。更新更快ne
端起桌上泡的刚刚好的茶水,微抿了口,悠闲地享受着苦涩之后的芬芳。
他在等一个人。
向来稳重的脚步变得急促而暴躁,九皇的心中充斥着一股压制不住的烦躁。
他已经寻了府中的医师替着自己看病,奈何那些废物竟说他的身是正常的。
正常的男人会立不起来吗?他已经试验过了,不光是对着太,哪怕是鸣凤院里最美艳的公,哪怕他的心里躁动的厉害,面也依旧软塌塌的毫无变化。
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了!
男人就怕被人说自己不行,现今这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行的状态要他怎么办才好啊,他堂堂的九皇殿怎么可能不行呢?一定是刺激还不够大罢了。所以,他怀揣着自己心爱的细鞭,一步快过一步的来到了如玉的屋中。
小人儿穿着一袭嫩绿色的薄纱衣,柔软的身放松地挂在了椅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眸没有睁开,白净的面容上是一派的悠闲与享受。衬着那媚俗的薄纱衣,却是勾的人心里越加的痒痒了。
这嫩绿色的薄纱衣是他派着人送来的,那一舞之后,他就觉得世上再无人会比他穿着嫩绿色的薄纱衣更漂亮的了。
所以,他就命人送来了整整一大箱的嫩绿色薄纱衣,让那人再无别的衣物可穿,让那人只能穿着他想要那人穿的衣物。
哪怕,现在外面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红配绿一定很漂亮,九皇眼中的兴奋之色愈发地浓烈了。抖手甩开鞭,挂着邪恶的笑容走到了如玉的面前。
如玉听得声音,眼帘缓慢地睁开又垂,白灿灿的小牙露了出来。
“殿~”拉长了的声音更添诱惑,摊开着的白嫩身像是在邀请面前之人的怜惜。
九皇的喉在上的滚动着,握着鞭的手隐隐地在颤抖。
“玉儿。”一开口便是低沉的沙哑声音,九皇上前来抚着如玉光洁的面颊,眸越发地红了。
“陪着宫来玩点小游戏吧。”
如玉的眼神从九皇的脸上转移到了那根熟悉的鞭之上,心里暗骂着变态,青葱般的五指却是盖在了九皇的大手上。
如玉低头吻了吻那根鞭,仰起头来望着九皇道:“殿,这次我们来玩个不一样的可好?”
“怎么个不一样法?”九皇这一次很有耐心地接了如玉的话头,自己面的小赵弘殷还是没有反应,或许,他可以听听看?
“这次换玉儿把您绑住可好?”柔柔的话语从那张朱红色的檀口中吐出,隐隐地带着一股跃跃欲试,“玉儿自己动。”
一大片红晕染上了如玉的面颊,九皇望着面前那人欲拒还迎的模样,耳中嗅着曼陀罗的幽香,心里越发地激动了。
似是受到了蛊惑般,手中的鞭慢慢地掉落在地。
如玉媚笑一声站起身来,手指轻抚,薄纱滑落,白嫩的彻底地暴露开来。
俯身拣起薄纱,微微用力就撕将开来,动作轻柔地将九皇的身捆绑在木椅上。
九皇也没有挣扎,任着如玉的动作,说是捆绑,倒不如说是一个香艳的小游戏,心里竟是微微地期待了起来。
如玉俯身捡起了鞭,拿在手中掂了掂。九皇的面色开始不自然起来,“你想干什么?”
如玉咯咯一声娇笑,粗糙的鞭身抚上了九皇的身,双眸中晕出一圈圈的诱惑,“难道您不想试试这滋味吗?”
九皇的身一阵战栗,眸越发地红艳起来。
如玉轻轻地挥舞起鞭,“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击声格外的好听。
美人笑颜如花,白嫩的身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耳畔听闻最能牵引起自己情绪的声响。
九皇俊秀的容颜一点点扭曲起来,似是一只被压抑了很久的野兽在缓慢地苏醒,人性泯然,兽类残忍而又暴力的血腥气息在一团又一团地爆发开来。
又似是堕落成魔,鲜红的心脏被魔气环绕、浸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片大片地被黑暗吞噬。
双臂使力,纱衣碎裂成段,九皇的四肢再一次恢复了自由。
华丽而薄透的嫩绿色纱衣,哪怕是揉成了一股,又哪里能及得过暴力的摧毁。
所谓的怜香惜玉不过是华而不实的怜悯,怜悯只不过心情愉悦时附加的情绪,当心底最深处的情绪爆发开来时,就再不会有容忍它的半寸天地了。
如玉惊呼一声,已然是被九皇大力地抱在了怀里。
“殿~”魅惑的声线拉长了调,如玉顺势伸出双臂轻轻地环住了九皇的脖,双眸荡漾着水波,直直地望进了九皇的眼中,“您还记得那个凌君昊吧?如今他已然是北商的新皇了,您呢?”
充盈着蛊惑的语气与肢体语言配合的刚刚好,九皇桀桀怪笑了一声道:“小玉儿是想念那个懦夫了吗?在宫这里还敢想念别的男人吗?”
说着,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直到如玉快要喘不过气来的那一刻,这才停了来。
或许是身心愉悦之的一时放纵,九皇第一次坦露了自己的心声,望着自己怀中咳个不停的小人,满是自信地道:“那个位,是宫的,谁也抢不走!”伸出手抚摸着如玉丝般滑腻的黑发继续道:“只有你,才配做宫最宠爱的妃!也只有你,才有魅乱天的能力!”
如玉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他眼中的神色,只是手指动了动,一个高大的身体便倒了来,小金倾吐着鲜红的蛇信从九皇身钻了出来。
望着那张沉迷于梦境中的面容,如玉嘴角微微上挑,这样就很好,以后,狂妄自大的九殿也就只能到自己这里才能自以为的发泄了,以后,多多挑动起这人的情绪,就更易于药效的发作了。
这就是一个变态的人,且内心里又是仇恨于皇宫这个最是龌蹉的地方的,加上药物的催化,离丧心病狂应该不会有多远了。如此的他,才能作为自己复仇行动最好的引线。
于滇国公主府中,司空轩正独坐在凉亭内,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信件,思绪却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北商已是易了主,赵国大殿上那个嚣张的男人,如今已是高高地端坐在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之上。
而自己呢,说的好听点是于滇国尊贵的驸马爷,说的难听点,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
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信件,鲜红的血顺着握紧的缝隙滴落了来。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司空轩的手就被一双温暖的柔蒂轻轻地握住了。
“轩郎这是怎了,不管怎样也是不能伤害了自己呀。”
柔柔的声音若迎面而来的微风,不知不觉地就让人放松了来。
司空轩看着面前穿着繁复衣裙的于滇国公主细细地为着自己包扎伤口,那双青葱般的手指上跳动着,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灵动而美丽。
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那么任由着高贵的公主殿俯身在自己的身前,低那颗高贵的头颅亲自为着自己包扎伤口。
于滇国不同于赵国,皇公主一大堆,就只有这么一个被整个皇室疼在心尖尖上的宝贝,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也不知怎就看上了自己。
天佑公主抬起头来对着司空轩微微一笑道:“包好了,这不会再出血了,轩郎也就不会那么疼了。”
清风拂起天佑公主耳边的碎发,二八年华的少女,笑容甜美而干净,又是用着最诚挚的目光望着你,像是做了好事的孩那般,一脸渴望地向着你邀功。
司空轩的心不自觉地就软了来,其实最可怜的该是面前的这位身份高贵的公主殿吧,她以为她的轩郎是因着自己的缘故才接替了父皇的工作,致使他昼夜不停歇地忙碌的,却不知轩郎爱的从来都是江山,而不是美人。
司空轩伸手扶起了公主,他二人已经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了。于滇国主疼爱自己的女儿,哪怕冒着得罪赵国的危险,也终于是让自己的宝贝如了愿。
“公主快快起来。”司空轩边说着边扶起了公主,“幸好有公主在,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呢。”
司空轩举起自己的手在天佑公主的面前晃了晃,温柔地帮她将调皮的碎发拨到了耳后。
他和于滇国主有过约定,只要他能让公主开心,他就给他所能给予的最大的权力。
天佑公主望着自己的杰作笑得很开心,引得头上插着的步摇一阵地乱晃,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平安符,递给了司空轩。
“轩郎,我知你要去那北商探探虚实,可是此一去定是危机重重,我也做不了什么,这是我特意在寺庙里为你求来的平安符,你一定要戴上了,我才能安心。”
天佑公主珍而重之地说道,那张小脸儿上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司空轩意识地接过了平安符,眼神扫过上面的“平安”二字,瞳孔禁不住地微微缩起。
该是被一横遮住的“平”上面硬生生地冒出了一小点,这是自己的小师弟惯常使用的手法啊,自己还为此而取笑过他,他却是认为两个字一起露头不至于那么孤单。
平安符在这里了,那么小师弟,难不成也就在不远处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更新,我有罪,工作太忙了,亲们耐心点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