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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狂暴吧!杀人(1 / 1)

眼见着二爷的脸色涨红的就跟猴屁股似的,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别不好意思,中春-药这事儿常有,可有美女帮撸的事儿不常有啊。你要是给我补充一句什么半小时之内不合欢就血管自爆之类的,我现在就掰断你的海绵体。”

二爷瞠目结舌刚要开口,我一巴掌拍过去:“给老子知足一点,本店不提供冰火九重天和波推飞机特殊服务!”

关守玄总算是一脸无奈后索性接收的表情,翻过身来大字型躺在我床上。靠,要不是怕他一时难以把持,强X了我现在这个处女身,我至于如此牺牲么——我抱怨着低声嘟囔道:“妈蛋……当年要给那些美国新兵蛋子们割包-皮也就算了……靠,到了这连自动冲水都没有的时候还要给男人撸管,艹……”

我撇撇嘴伸手朝他腰下摸去,关守玄竟然一偏头把蜡烛吹灭了,瞬间屋里漆黑一片,连他微微的喘息声都仿佛离近了几分。我一惊,踹了他一脚:“给老子把灯打开!没了灯搞得更色-情了!我本来是救死扶伤,你这一灭了烛火,弄得就跟偷情一样。

二爷让我踹的哎哟哎哟直喊,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脚。柳七身材纤细,那从未见光的脚也算是一双玉足,绝对能让痴汉足控舔个够,如今正被关守玄那双大手握在手心,我挣扎不过,只能感觉到他滚烫粗粝的掌心贴着我的脚背。“好啦好啦,我真服了你了,等我找到打火石啊,别踹我了!□□我错了!”

没过一会儿,就看着烛火再点燃起来,关守玄正摩挲着我的脚,我怒起来了,抬脚就踩到他脸上去:“摸什么摸,来闻闻你爷爷这半个月没洗的脚什么滋味吧!”说着就顺势往他身上一跨,伸手就去扯他裤裆:“快点速战速决,最好你是五分钟快枪手,省的让老子手酸。”

关守玄惊的一抖,伸手就要去拽裤带,脸色愈发红了,可到了一半他又松开了手,捂着脸偏头过去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冷笑了一下,明明满满期待,何必这样。

没过两分钟,我端详着二爷的老二,认真的说道:“你不考虑做个包-皮手术么,相信我的技术,绝对让你形状更好,更敏感——我的手下不知出过多少名器了。”

“什么?”二爷喘着粗气,声音都有点微哑说道。

“啊,你身上有匕首么?”我在他衣领里摸着,很快就摸到一把短柄匕首,拔出匕首来,我满意的端详闪着寒光的刀面,把那冰凉的刀面贴在他老二上,二爷眼神惊悚的打了个寒颤:“你!你要干什么!”

“二爷中的根本就不是春-药吧……”我把刀刃轻轻往上刮,关守玄的表情真是爽翻了,我轻笑起来:“可别想耍我,二爷把我当傻子我可真不爽,现在都能戳烂你的膀胱,真让你吓尿了——”

关守玄真是惊到了:“□□你别这么不讲理,我一句都没说,你是你说我中春-药的!我不过是好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看你这么主动想享受一下罢了啊!”

“嗯哼?那你半夜趴到我床上来是怎么回事儿?”

“……我中的是浑身无力的毒,我其实就是想让你帮我倒碗水而已。”关二爷软软倒在我床上,他身量高,脚腕都搭在了床沿上:“是你想太多了。”

我冷哼一声,不理他,径直把匕首在烛火上一烧,往他老二上一划。

“啊啊啊!你到底在做什么!快点松手!啊啊——□□你不能因为自己变成了女人,也要毁了我的性福啊!疼啊——”二爷哀嚎着,我心中暗爽,看着他因为中毒而几乎动弹不得,任我鱼肉。

最终在他绝望的眼神里,我停下了手:“别谢我,包-皮环剥手术,这年头还没有第二个人能给你做!这还是在秋天,感染的几率很低的……疼点就疼点嘛,以后有你爽的时候。”二爷低头看了看还好好长在身上的把,长长舒了口气。

“哦,记得每天用酒精擦一擦啊,否则你要是感染了,整根都烂了,我就帮不了你了。”我勾勾嘴角坏笑道。

二爷倒吸一口冷气,作势就要翻身下床找白酒,可却动也动不了。他苦笑道:“药效上来了……今儿我还真要借你床一用。”

“我可不信宅院里没有你的人,怎么还会从房梁上掉在我屋里?”

“他们不方便出面罢了,在那层窗户纸还没戳破之前,我还是别太嚣张为妙。”他有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去我屋里睡吧,我可真是动不了了……真不知道还要僵硬到什么时候。”

我撇撇嘴,翻身跳下床去,趿着鞋子披上件外衫,拿着烛灯推开了门。“别在我床上做奇怪的事啊!”反复强调着,我有几分困意的往他屋里走去,倒在床上就睡。

想想当初在军医院的铁床上,拿着手机看小说,一阵阵炮弹声音震得天花板直掉渣,我就抹掉屏幕上的灰继续看□□,自己的神经也算是粗了,可今夜,在那轻微的脚步声刚刚踏过头顶屋脊的时候,我就猛然惊醒了过来。不知是柳七这身子由于练武而听觉敏锐,还是我这几日太过紧张,我甩甩头甩去睡衣,在被子里抓紧刚刚从二爷那里拿到的匕首,拔出刀鞘。

古代布鞋特有的厚布鞋底声音落在了窗外回廊下,我放松呼吸,心中却是有几分又惊又怕。为何我今日睡在二爷屋里就出了这事儿?!来人到底是敌是友?莫不是关守玄他早就料到所以——

我心中思绪万千,却听着外面静默了一会儿,窗户就被打开了来,一个人影矮身窜入屋内,所幸我放下床帘,他看不清床上的身影,我把枕头塞入被子内,挡在胸腹,如果他直接出手杀我,这竹枕还能挡住一击。

就在我以为他会掀起床帐时,那人竟势如闪电手握短刀,径直往我胸口插-来!

“呲——”短刀刺入竹枕,来人感觉到声音不对,就要收手,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床里拖来,右手抓紧匕首,往他腰腹上刺去!夜里看不清身形,我却敢肯定是个身材矮小却健壮的男子,他一惊,反手就一拳打向我的脸,我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后仰躲开,匕首却实在的扎入他体内。

那人吃痛闷哼一声,下手也更狠,拔出匕首跟我在狭小空间的打起来!我当兵时学的那点搏斗术都是半吊子水平,那里能跟他相比,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手臂上就受了两处伤!

妈蛋,难不成才来这古代没两天,就要死于床上热身么?!他手臂结实,挡住了喉咙的要害,而胸口似乎藏有胸甲,我根本伤不得要害,连中几拳,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这古人还挺知道防护重点部位的,我多番想要一脚踹爆他下身,没想到他躲得更快。

这状况不由得我再犹豫下去了,他的匕首被我踢飞,却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颈,我直翻白眼,却挣扎着抬手,一面扣住他的手,一面把刀刃刺入他脊背!幸得他没有关窗,在月色下我我能清楚看清他肌肉下隐藏的骨架,并把匕首刺入他脊柱与肩胛骨之间的缝隙,刺穿了他的肺部!他吃痛,松手,我却不愿放弃这个机会,用力拿刀一划,在他后背上,给他的肺泡开了个长长的口子!

那男子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处伤口的致命,还要动手杀我!忽听得夜里一阵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哨声,他手上动作停了停,我刚拔出匕首还要挣扎,他就身形一闪,踉跄跳出窗外!

我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喘着粗气从床上滚下来,跟只筋疲力尽的狗一样,喘了半天才骂骂咧咧的扶着墙,站起身来一步一瘸的朝我自己原来的房间走去。

这状况二爷不可能预料不到……他是知道有人要杀他,所以才故意换床位要我来送死?!这小子装的倒是挺像,还中了毒——放他妈的屁!

我推开自己房门,端着烛火,果然看到应该无力瘫在床上的二爷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滴血的短刀——等等!我的床上……为什么会有一具尸体?!那鲜血浸湿了我的鸳鸯小锦被,甚至顺着床榻边滴下来!

二爷看到我的惨状,惊道:“有人甚至摸到我屋里去了?!”

我移开眼睛,不再去看那被二爷隔断喉咙不断抽搐的黑衣男子,努力平稳声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根本就没有中毒——”

关守玄抱歉的笑了笑:“哎呀,真不是故意把你的床弄得脏成这样,本以为那十一殿下只是来要将你带走,所以在此埋伏。没想到连我屋里也去了一遭,你那里去了几个人?”

“一个,人多了我还能活命?”我说道。

二爷的脸被我手中的一点点烛光照的忽明忽暗:“我这儿可来了三个,杀了一个,跑了两个。你也让那人跑了?”

“嗯,跑是跑了——”我把烛台放在木桌上,回头看向院子的高墙:“可他绝对没法或者回去报告了。肺部只要开一个小洞,就能让他因为肺部与外气压的落差而死,再加上我开了那么大一个伤口,他使用轻功呼吸频率又更快,只怕是还没跑出几条巷子就会死在别人家屋顶上。”

“……请说人话好么?吾辈听不懂啊。”

“……愚昧的中原人。”

等到我拿了床旧被子把血擦拭干净,看他把尸体扔进院内的枯井里去,才心中回过味儿来。这怎么也算是二爷暗中救了我一把,他不知什么原因早就预料到十一皇子会派人来找我,所以才故意骗我,本以为我与他换了房间就会安全,却没想到有人也去他房间,想要探探底细。

按理说来,我与二爷真算不熟,他却暗中帮我……

都弄干净了之后,二爷打了盆冰凉的水,放在回廊下,给我一起擦手洗脸,我才发现自己睡衣上都是血,那血垢凝结在柳七纤长的指甲里,我拿了剪刀,把这华而不实的指甲全都剪去了,蹲在水盆边上洗袖子。二爷往我脸上弹了点水,笑道:“你第一次杀人?”

“呃……其实不算吧。”我低头:“为了自保,也有过很远的地方,用枪……啊,就是射箭杀死了别人,不过我没去看过尸体,也没有那种近距离直接动手杀死别人的感觉,所以……对生死的感觉模模糊糊的。”

二爷忽然有点恶趣味的笑了:“那把匕首扎入别人血肉的感觉怎么样啊?”

我翻了个白眼,手舀了水就往他脸上泼去:“这算什么,我是学医的,虽然在医院里只是个助手,但也是早就不畏惧这些了。院内尸体数量有限,每次讲课要去摸尸体的时候,我都要挤在最前面呢,我心里倒是没什么阴影障碍的,只是如果真要我徒手杀死一个人,恐怕我是受不了的。”

关守玄静静蹲在水盆边,看着我说话。

“我实在是没法接受有人在我面前狰狞的死去,接受不了啊……”我感叹道。“这就是人的虚伪啊,明明与间接害死别人,或者是远处射箭杀死别人一样的事情,但是后者就能欺骗自己,前者就不行了啊。”

“哈,你这疯疯癫癫的家伙倒也有感慨的时候。”他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这身体的头发软软柔柔的,蹭在我自己脸颊上都很舒服。

我有点别扭的扭过头去,站起身来,提了提裤子,进了侧院朝茅厕迈去,一路到蹲在坑里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唱着歌——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

“□□你能别唱了不?!”二爷痛苦的声音从茅厕外传来。

“壮胆啊,夜里厕所那么黑,我不唱歌我怕得慌啊!”我蹲在那儿扯着脖子喊道。

“我跟你说着话总行了吧……”二爷轻笑道:“你也知道怕啊。”

“恩恩……说啊,如果我一时没有回答你,肯定是因为我菊部太用力,没法说话啊。”我回答道。

“呵,其实小□□,我爱的是柳钰。”

我脚一歪,差点栽进坑里。别介,求您,这爱上嫂嫂的俗套故事求您别讲给我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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