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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方姨,不用陪着我了,去给我煮点汤好吗?”她太累了,倦怠得不想有任何伪装,她只想一个呆着,用自己的方式呆着。
她这样说,方姨只好离开,她一走唐苏就软软仰倒在了沙发上,手无力的垂在一边,疼痛已经过度,神经麻木后,也就不那么疼了。
范亦谦拿着医药箱进来,顺着方姨的指引,一眼看到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女孩时,他竟生出了一丝怜惜之意,当外科医生久了,什么严重的病人没见过,倒唯独每次见她,会有这种感觉。
她没睡着,只是安详的闭着眼睛,睫毛下遮住的眼睛有一圈疲倦的青色,与光洁苍白的脸对比鲜明,她垂在沙发上的手一动未动,却不难看出指尖的微颤。
几乎只是一眼,他就看出她那只手受了伤,是谁伤了她?
难道又是冷昧那暴力狂么?他记得,他已经许久没过来过了,还以为冷昧变温柔了,没想到积累后的爆发更恐怖。
他怎么忍心对这样一个女孩下这么重的手,真够变态的!
像是感受到有人在看她,她睫毛轻轻眨动了一下缓缓睁开,清澈透亮的眼睛朝他看过来,里面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她用另一个手撑着身体想坐起来,范亦谦忙扶住她,“躺好就行!”
“好。”她乖巧的应了一声,咬牙抬起右手,“范医生,我的手好像断了!”
范亦谦目光一跳,静静凝着她此刻的模样,清清浅浅没有过浓的委屈,没有激烈的怨恨,只淡淡的告诉她,她的手好像断了。
抬起手的动作,牵扯到了痛处,她咬着牙皱着眉,见范亦谦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动作,“范医生,我这样抬着,手很疼!”
他这才反应过来,忙扶住她的手,在她手腕关节的地方摸了摸,他怜惜叹道:“你的手不是好像断了,是真的断了,不过还好不是骨折,只是脱臼!”
“嗯。”唐苏轻轻应了一声,手是骨折还是脱臼,只是**上愈合时间快慢的问题,从冷昧动手的性质上来说,这两样没有区别。
手脱臼复原的过程很疼,她甚至疼得满身是汗,却没有如许多女孩子那样尖叫出声,实在忍不住了才会闷哼,他不忍道:“疼的话可以喊出来!”
“喊出来,还不是一样疼么?”况且,她早已习惯忍耐,若是冷昧在,她越是喊叫,他该越有报复的快感吧?
范亦谦被逗笑,“原理上是这样,但叫出来在心理上,可能会不同!”
“自欺而已!”
范亦谦业务熟练,动作也很温柔,大大减少了她的疼痛,他给她复原好又做了简单的检查,才起身笑道:“我给你的药,按时擦按时吃,记得明天来医院拍个片子,千万保护好自己的手!”
“我会的,它只会断这一次了!”唐苏起身送他,“谢谢你,范医生!”
范亦谦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冷昧是他好哥们,他好哥们弄断了她的手,他给她接上是天经地义的,况且他又是冷昧的家庭医生,从各方面来说,他都承受不起她这个谢字。
“那个,有什么事,或者关于你的手,有什么其他的问题,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他留了名片,她也大方的接了。
走出门,上了车后,范亦谦又突然觉得,他对朋友妻这么说这么做会不会不大好,貌似太过热情了?手有什么问题找他没错,不应该说有什么事,都随时可以找他的!
比起他的纠结,唐苏淡然多了,她安静的喝了碗汤便上了楼,手腕归了位还是有点疼,不知是心理上疼习惯了,还是手真的还是在疼。
看着卧房正中央那两箱行李,她连将它们移到边缘去的力气都没有,手也不允许她做什么,换洗的睡衣都装了进去,她不想打开行李去拿,便随手从柜子里找出一件白色衬衫,洗完澡后套在了身上,裹入被子里,她累惨了,从身到心,不想多想,只想睡着,狠狠的睡着。
睡梦里,身上蓦地一凉,她皱着眉翻了个身再度睡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似乎多了一只手,她诧异的睁开眼睛,冷昧趴在她身上,正在一颗颗解着她衬衫的扣子。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手腕的疼痛提醒着她适才发生过的事,他倒像是若无其事,一回来就解她的衣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冷冷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冷昧抬了眸,霸道的望入她的眼底,嘴角蓦地勾了抹冷笑,“你在我床上,真空穿着我的衬衫,你确定你不是在吸引我吗?”
“你前一秒才拗断我的手,我下一秒就变着法子吸引你?我不是鱼,不只是七秒钟的记忆!”她瞄了一眼赶紧将衣服拢好,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她看见房间中央的两箱行李不见了,扭头看向冷昧,“我的行李呢?”
“你不是要搬出去吗?我让人给你装好车了!”
唐苏一怔,狐疑的盯着他,他会突然之间这么好了?转念,她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冷笑道:“我说一百次,不如冷欢说一次!”
一定是冷欢被她推伤了,借机将她赶出家门的,不过冷欢这次是算计了她,也赔上了自己,到最后成全的居然是她,如果被冷欢知道,她会不会气死?
“你用这种方式来达到目的,不觉得太过了?”他早就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冷欢,她宁可抱着被他重罚的危险,也要赌一赌?
唐苏脑袋一偏,绽出灿烂的笑来,“我若说,我真没有用力推她,你信吗?”
“我若说,你的手我真没想过要拧断你的,你信吗?”
他的确是怒极了,冷欢是他不可以触碰的底线,她非要来挑衅他,他一时失控才伤了她,陪冷欢的过程终归不放心,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她收拾好的行李,这是打算畏罪潜逃?
还是她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离开他的身边?
唐苏一听就笑了,“我信啊,没准是我的手太脆弱了,一碰就脱臼!”
他才注意到,她不管怎么动,右手都没动,安安静静的垂在身侧,他不由的伸手想去碰一碰。
“你做什么!”唐苏惊恐厉喝,身体本能的朝后退了好几步远,直到脊背抵在了床头上,才瞪着一双警惕的眼睛望着他。
他异常讨厌,她这幅防备的模样,眼神邪恶一挑,他扑向了她,“当然是讨回我该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