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胤也是震惊,难怪他会一直未找到线索。
“你又从何处得知的这些?你可知,巫蛊之术是禁术。”眼前女子太复杂,他不得不防。
“你有怀疑我的权利,可我并未害人,相反,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他是聪明人,虽这主人的记忆对司刑司很模糊,但一个外姓之人,无任何背景人脉却能一步步攀爬到现在的地位,并且进退有度,从不干涉不该干涉之人,这样的人,又怎会简单。
两人对视而望,久久,贺胤才浅笑。“你说的不错。”
“贺大人,果然是聪明人。”弋曼也不想多说,缓步却也朝外间走去。
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萧晋才淡淡的开口道:“大人,就这样放她走吗?”
“这郢雾,会巫蛊之术的有哪些?”未回答萧晋,那人从对蛊虫到药材到手法的熟练程度来讲,他接触蛊虫的时间应该很多,他到底是谁?
“常理来说,很多杀手组织会多多少少用各自的方法来控制杀手,蛊毒也不排除,但郢雾精通蛊毒的便只有阴阳家的……鬼曳子。”
阴阳家,一个极为隐秘且妖邪的阻止,世人都道斩月让人闻风丧胆,杀人于无形却也让人束手无策,可真正让人胆寒的,是这从未有活人加过的阴阳家的人,不过有传言,他们会用极为邪魅的方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犹如提线木偶般。
贺胤脸色微变,看来此事并非那么简单了。
“派人查一下阴阳家。”淡淡的看口,贺胤神色缓缓收紧,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顺便查一下刚刚之人。”
“是!”
···
司刑司倒也不错,除开恐怖的刑房,却也有供人休息的客房,推开那雕花木窗,迎着那有些刺骨的寒风,这里的夜是美的,只是,却再也没有以前的心性去看它了。
一阵寒风拂过,鼻尖散过莫名的清香,本还失神的弋曼瞬间察觉不对,却也只觉腰间一紧,身子便再无半分力气。
···
头好痛,弋曼无力的睁开眼,身上更觉毫无气力,弋曼挑眉,眼珠溜转,这里是哪里?
“美人,你醒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弋曼一惊,却也在片刻间对上了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人,一拢妖艳的红衣,玄纹云袖,白皙的肉皮烘托着淡淡桃色嘴唇,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倒是难得的美男。
“你是谁?”弋曼微怒的开口,想避开却发现无无半分力气,警惕的望着眼前的人。“你是谁?”
“美人生气的样子果真诱人。”红袍男子唇边浮起一丝邪邪的笑,探起身子,慢慢凑近弋曼的脸,温热的鼻息拂过弋曼脸颊,说不清的暧昧。“只不过这额间的伤却悔了这绝美的脸,即便是医术如我,估计也难恢复姑娘容颜了。”
“你想怎么样?”不曾知道他的目的,能在司刑司劫人的又岂是等闲之辈。
弋曼想要推开眼前的暧昧,却又动弹不得,而随着男子越来越暧昧的动作,更觉喉间一渴,下腹也热了起来,望了望不远处的熏香,心中微微一凛,愤怒的望着眼前的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姑娘不必害怕,本来是想让姑娘听话的东西,却不想你本就重伤,不过用都用了,又何必浪费?”夜魅倒不以为然,看着弋曼那直视愤恨的神色,倒多了一份趣意,纵横江湖这么久,她是第一个敢用这种神色看他的女子。
“你,你对我用药?”弋曼一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下腹那团温热慢慢流散出来,惹的浑身都热了,心中越来越凉,却也不知道如何制止。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我身上只有这种药香呢!”无所谓的耸耸肩,翻身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夜魅替自己斟了杯茶。